斡兀立海迷失攝政

無論如何,貴由一抵達準噶爾,就著手整編和擴充他的軍隊,為即將開始的攻擊做準備。 大汗的準備工作完成以後,便於1248年春天離開了準噶爾的營地,率領大批軍從,向西前進。 貴由的遺體按照他的遺孀斡兀立海迷失的意願,被運回他在準噶爾地區的分地加以埋葬。

簡介

貴由短暫的在位期間,軍事行動很少進行,並旦被限制在一定範圍內。1246至1247年,對湖北和安徽的宋防線發動了有限的攻擊。大概在同一時間,西亞的新統帥宴只吉帶在伊朗進行了一些較小規模的戰役。蒙古在這一時期失去了其特有的侵略性與皇室成員間持續的緊張氣氛大有關係。拔都對於貴由接掌汗位的妒忌,是造成他們之間分裂的核心問題。這兩個人之間的公開衝突看來一觸即發,所以宗王們不願意將自己的大量軍隊投入新一輪的對外擴張中去。帝國正處在內戰邊緣,即將成為敵人的王公們為了不可避免的軍事衝突而節約使用自己的力量。

詳情

雖然史料敘述比較模糊,但某些證據似乎暗示,貴由以罕見的堅定與果敢先發制人,迫使拔都攤牌。1247年秋天,大汗離開了漠北,前往他在葉密立河流域的分地,詭稱是一次巡視。實際上,他以後的行動表明,所謂“巡視”的真實意圖是他想不引人注意地進入準噶爾地區的適當位置,以便向他的敵人在西部的領地出其不意發動襲擊。究竟是什麼事情——如果曾經發生過的話——促使他決定在這一特定時間前去攻擊朮赤系已無從可考。無論如何,貴由一抵達準噶爾,就著手整編和擴充他的軍隊,為即將開始的攻擊做準備。大汗發布詔旨,命令“蒙古人戶每百以一名充拔都魯(蒙語:badur)”。因為後者是皇家衛軍中的重要組成部分,通常用做大汗的前鋒部隊或者精銳突擊部隊。很明顯,貴由對不久即將開始的進攻行動做了反覆考慮。
大汗的準備工作完成以後,便於1248年春天離開了準噶爾的營地,率領大批軍從,向西前進。此時拔都駐軍於阿剌豁馬黑,此地位於巴爾喀什湖以南,正處於貴由大軍的行軍方向上。在這個關頭,拖雷的寡婦,表面上看似與窩闊台系關係很好的唆魯和帖尼別吉秘密遣人前去警告拔都,要他注意大汗的動向以及敵對意圖。這個行動明顯地是要為她精心安排的將其子蒙哥推上帝國寶座的計畫爭取朮赤系的支持。
拔都及時得到了警告,整軍待戰。貴由虛弱的身體終於支持不住了,他死於橫相移兒,該地離畏兀兒人的夏都、位於天山北坡的別失八里有一周路程。一場醞釀已久的對抗終於被避免了,戰爭隨著貴由的死亡而煙消雲散。貴由的遺體按照他的遺孀斡兀立海迷失的意願,被運回他在準噶爾地區的分地加以埋葬。
儘管拔都對窩闊台系的敵意是公開的,但他仍然承認斡兀立海迷失在忽鄰勒台推選出新大汗之前作為帝國攝政者的權利。不過,她的權力受到了限制,因為拔都規定她必須保留死去的大汗的大臣和官員們的職位,而且在脫列哥那時代曾經發生的對管理人員的大清洗將不會再被寬恕。
不同於迅速集結在拖雷長子蒙哥周圍的反對派們,窩闊台系很難為空著的汗位確定自己的候選人。斡兀立海迷失被迫在平息自己家庭內部的不和上花費大量時間,同時還要阻止拖雷系的合法候選人登上汗位。按照志費尼的敘述,在這種形勢下,空位期間政府很少處理公務,不過是在“跟商人交易,臨時撥款給各地和各邦,派遣下層驛使和稅吏而已”。
關於斡兀立海迷失攝政期間帝國定居地區實行稅種和稅率的細節十分缺乏,但是《大元馬政記》中記載的對遊牧民的牧群徵稅(khubchir,忽卜赤兒)的資料是可以查到的。這種稅構成了遊牧人口對中央政府的主要財政義務。按照保存在《大元馬政記》中的法令所規定的細目,這種稅最初在1234年的時候確定每百頭牲畜納一頭的比例。根據這種制度,擁有牲畜數目少於百頭的牧人根本就不必納稅。不可理解的是,按照1250年7月發布的詔令,斡兀立海迷失和她的顧問將稅率做了大幅度的增長,上升到每十頭牲畜要交納一頭。我們很難弄清這一措施背後的依據,因為其結果很可能減弱而不是加強了帝國關鍵的核心力量——遊牧民——對窩闊台系競爭汗位的支持。在這方面的短淺目光表現了窩闊台系全體成員的愚蠢無能,他們把汗位留在家庭內部的努力徒勞無功,更顯示出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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