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刀河

撈刀河

撈刀河,又名“撈塘河”、“潦滸河”,為湘江一級支流,有“長沙市第二大內河”之稱,位於湖南省長沙市境內,發源於瀏陽市石柱峰北麓的社港鎮周洛村,流經瀏陽市社港鎮、龍伏鄉、沙市鎮、北盛鎮和永安鎮,長沙縣春華鎮和黃花鎮,開福區撈刀河街道於長沙城北洋油池匯入湘江。全長141公里,流域面積為2543平方公里。

基本信息

河源

關於撈刀河的河源,在諸多文獻中均有相關記載。《清史稿·地理志》中,曾如此描述:“湘江自湘潭、善化入,納潦滸河及白沙河。”文中的潦滸河,所指就是撈刀河。

撈刀河石碑撈刀河石碑

對於潦滸河的出處,其中也有記載:“石柱峰,潦滸河出,西南流,屈西北至長沙為澇塘水。”由此可見,當時撈刀河的名稱有兩個——在瀏陽境內為潦滸河,而到了長沙則被叫做澇塘水。若再往前追溯,可從明《一統志》中摘得一語:“河源出瀏陽縣石柱峰,名黃泥港,西流至長沙縣北十二里西入湘江。”

從社港集鎮一路往東,經關山水庫不遠,便進入周洛村境內。《社港鎮志》記載,在石柱峰東方向,有一峽谷,長約5公里,谷深800米,是撈刀河發源地

現狀

產業

湖南撈刀河酒業有限公司,專注於撈刀河酒的研製開發及品牌運作。

主要弘揚關公文化、天下為公為宗旨的企業。造就孝悌忠信、禮義廉恥、仁愛和平之傳統美德,為構造和諧社會,淨化人心,為實現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和華夏民族大一統而努力奮鬥。《禮記·禮運》:"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公司包裝釀酒基地占地面積18畝,擁有窖池84個,年生產能力可達2000餘噸,基酒儲存能力達2800噸,現擁有多條成品流水包裝生產線,日生產量可達5000件。公司嚴格按照ISO9000質量標準的要求,建立了卓越的產品質量管理體系。

撈刀河特釀Q1撈刀河特釀Q1
撈刀河-關二哥撈刀河-關二哥

撈刀河更因物產名聲日顯,撈刀河鎮生產的"撈刀河"刀剪與北京"王麻子"和杭州"張小泉"刀剪齊名,自明末以來暢銷於世,該鎮燒制的磚瓦曾經撈刀河運來修建長沙城牆,該河流域的長沙縣沙坪鄉是著名的湘繡之鄉,上游與汨羅江僅一山之隔,為紀念屈原,這裡的龍舟賽熱鬧非凡,扣人心弦。

撈刀河產的刀撈刀河產的刀

地理位置

撈刀河鎮位於長沙城北,西北部緊鄰本區新港鎮和望城縣丁字鎮和橋驛鎮,東南部與長沙縣北山鄉接壤,南部與芙蓉區相鄰。有主要河流撈刀河和瀏陽河貫穿全境,蘇托垸(蘇家托)為轄境最大的平原湖地,也是容易發生水患的地區。境內有長沙地區唯一的少數民族集中區域漢回村。 2004年11月中旬,裁彎取直另闢的新撈刀河通航,五合垸、撈湖垸和福安垸等堤垸從此告別水患。

發展

二十年的飛躍發展,撈刀河鎮已初具長沙衛星城的規模。

當你行色匆匆,穿梭於都市的光怪陸離中,可曾有一刻拾起,兒時那些關於傳統手藝的泛黃記憶?

遺憾的是,不少手藝已悄然退入現代生活的角落,為數不多的堅守者,也面臨著後繼無人的尷尬。

記錄這些手藝,記錄這群手藝人,從今天起,講述他們的故事,復活我們的記憶。

不打刀的時候,彭澤林會坐在自家小院裡,點上一支煙。煙霧在面前升騰而起,遠方的風景也在他視野里模糊不定。

彭澤林是撈刀河鎮板塘村的手工打刀人。在撈刀河邊,像他一樣的打刀人,已經沒幾個了。

曾幾何時,那"叮叮噹噹"的脆響,那粒粒飛濺的火星,構成了撈刀河刀剪輝煌的過去。

如今,刀剪廠停產了,工友們轉行了,年輕人呢,沒人願意學這門手藝。彭澤林只好孤零零地守著自己的打刀鋪子。

"再過十來年,還有多少人能記得撈刀河的傳說和撈刀河的刀剪呢?"本報記者楊路 長沙報導

撈刀河邊,那代代相傳的手藝和傳說

4月的陽光下,撈刀河像一條玉帶,從東往西匯入湘江。河邊散落著大大小小二十多個村莊,板塘村即是其中一個。

板塘村的田野里,油菜花正在盛開。村子裡很安靜,偶爾傳來幾聲犬吠。

一間自建的土磚瓦房,就是彭澤林的打刀鋪子。他正在裡面打刀,鋼鐵敲碰的"叮叮噹噹"聲,顯得格外清晰。

"我這門手藝,是傳下來的。"停下手裡的活兒,這位49歲的打刀人點了一支煙。

彭澤林是土生土長的撈刀河人,老房子在現在的撈刀河社區一帶。他說,以前,家庭式的手工刀剪作坊,在撈刀河邊遍地開花,煤炭、爐火、大錘……是很多孩子熟悉的記憶。

撈刀河的傳說

說起來,"撈刀河"這個地名,就和刀剪有著絲絲關聯。

相傳,三國時關羽率兵攻打長沙,來到撈刀河一帶後,屯兵緩進,以探虛實。有一天,關公與部屬乘小船沿撈刀河進入湘江,想打探長沙城河防。但寬闊的湘江上,戰船密布,戒備森嚴,若從水路進軍攻取長沙,肯定行不通。關公悶悶不樂,率部屬倒槳回營,準備策劃再戰。不料,船行至撈刀河湘江入口時,一個大浪衝來,關公來不及提防,手中的青龍偃月刀落入河中。寶刀上鑲嵌的青龍,入水而活,帶著寶刀逆水而上。幸得周倉逆水追了7里,才將寶刀撈上來。從此,關公落刀之處就叫落刀嘴,周倉撈刀的這條河,就叫撈刀河。

說完這個傳說後,彭澤林吐了口煙。他說,也不知道是不是與刀有緣,撈刀河上打刀剪的人特別多,從明末開始,撈刀河的刀剪就暢銷於世。鎮上的人都願意相信,關羽落刀、周倉撈刀,就是撈刀河地名的由來,這個傳說和打刀的手藝,一代一代地傳了下來。

撈刀河的刀剪命運

力壓"王麻子""張小泉"的輝煌歲月

彭澤林說,他的父親是老一輩打刀人,是當地的"菜刀王","我的手藝,多半是從他手上傳下來的。"

他曾聽父親說,解放前撈刀河上沒有橋,打好了刀,手藝人會乘船渡河,到現在的伍家嶺一帶擺攤賣掉。到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手藝人打的刀,一般都有人上門購買,但還是有人渡河賣刀。

"那個時候都是純手工打刀。"彭澤林說,當時都用爐火,要用風箱鼓風燒旺,敲打整樣,還要兩三個人配合,一人掌鉗,另一人掄錘敲打。

1953年,公私合營風潮來襲,撈刀河附近的刀剪小作坊,合併成立了長沙市撈刀河刀剪廠。彭澤林說,他父親也進了廠,和當地很多的打刀好手一樣,變成計件計時拿工資的工人。

1964年,全國產品質量檢查大評比,撈刀河刀剪從此聞名全國。"當年,我們的剪刀榮獲第一名,北京王麻子第二,杭州張小泉第三。"長沙市撈刀河刀剪廠廠長毛雄奇介紹說。

1984年,21歲的彭澤林,進廠接替父親的職位,成了異形車間的一名鍛工,"實習期每月工資24塊6毛錢,碰巧的是,帶我的戴師傅,是我父親的徒弟。"

1988年後,計畫經濟時代結束,刀剪廠進入快速發展期。加盟店突增,廠年產值最高達1000多萬元,職工有七八百人,刀剪行業的大師名流在這裡進進出出。

彭澤林說,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是刀剪廠最輝煌的年代,也是他生活最規律的年代。

他回憶,當時他早晨6:30-7:00上工,走過廠里標誌性的兩把巨大刀剪時,已有機器轟鳴聲傳出。"廠里分工很細,不僅刀、剪生產分開,按生產工序,還分成了機修、冷作等多個車間,流水線操作,車間裡的爐火,總是燒得很旺。中午,幾百人一起去食堂吃飯,說說笑笑,場面很是壯觀。"

"月初總是懶散點,到月底了,規定的量完不成了,就開始抓緊。"回憶到此,彭澤林笑了笑說,他們生產出來的刀剪,大部分是完成各地訂單,還有一部分則送到門市部和加盟商。

刀剪廠也吸引了不少躊躇滿志的青年。他們從外地、從城裡,來到當時還比較偏僻的刀剪廠工作。這些外鄉人和撈刀河本地村民聚居起來,慢慢發展成如今的撈刀河社區。

"快餐式生產,只能生產快餐式刀剪"

1997年,撈刀河刀剪廠開始改制。遺憾的是,改制沒有獲得理想的效果,刀剪廠業務開始下降。

2000年開始擔任刀剪廠廠長的毛雄奇認為,改制不成功,原因是產權不明晰,領導層變化大,"1999-2000年期間,換了4個法人代表",職工意見得不到統一,導致刀剪廠衰落。

2004年,彭澤林下崗。2005年,刀剪廠里大部分工人都下崗了,厂部業務也承包出去,生產規模急劇縮小,產品規格只有100多種。

"我現在,也就是個維持會長,做做居委會大媽的工作。"毛雄奇無奈地說。

如今,再也看不見往日上下工時熙熙攘攘的人群。刀剪廠外冷冷清清,廠門一側的簡介,早被樹叢遮蔽,中間還缺失了一塊。那標誌性的巨型刀剪也不知所蹤。部分廠房也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棟棟住宅樓。

曾經紅紅火火的刀剪廠,為什麼落得這般荒涼?彭澤林說,他不大懂,他只覺得,流水作業,批量生產,一天生產的刀剪成百上千,刀的質量很難保障。

"哪比得上十年磨一劍?"彭澤林說,快餐式的生產方式,導致產品也變成了快餐。另外,"幹這行太累了,很多城裡來的人乾不久,又回去了。"

彭澤林的說法,得到毛雄奇的證實。他說,刀剪廠的職工,分為三代人,第一代,是當地的手藝人,第二代,是招工招進來的外地人,這部分人,大多留不住。沒有辦法,廠里決定讓老職工的後輩進廠抵職。這些後輩們,就成了第三代職工。

"這樣發展下來的工廠,沒有注入新鮮血液,工藝也得不到創新,在市場競爭中,容易被邊緣化,甚至被淘汰。"毛雄奇說。

下崗了,不上班了,還能做什麼呢?彭澤林還是只能打刀。

在廠里工作二十年,彭澤林的手藝更完善,不僅學會了製作各種刀具,還學會了使用彈簧錘等機器。但由於刀、剪分開生產,他至今也沒學會,怎樣去製作一把剪刀。

他花費3萬元,在自家住房後砌起一間土磚瓦房,購置了一套設備,在家中打刀。

打刀的時候,彭澤林先點燃爐火,並打開電動鼓風機將其燒旺,然後將坯子丟進爐火中。待坯子燒至通紅,則夾出並用彈簧錘反覆打成刀的形狀。

接下來是整樣、淬火,彭澤林把大錘敲得叮噹響。再接下來是打砂輪、打布輪,將其磨光、拋光,再磨口。為了驗證刀刃是否鋒利,彭澤林會削幾根頭髮,切幾塊三角皮帶。

彭澤林說,做一把菜刀,要經過十來道工序,花費約2小時時間,"以前,打一把刀的時間還要長"。

根據刀的大小和複雜度,彭澤林每把刀賣50元到80元不等。

"十來年後,有多少人記得撈刀河刀剪"

"老彭,給我三把菜刀。"記者與彭澤林聊天的時候,生意上門了。

來買刀的是個小伙子,自我介紹叫羅況。他住在撈刀河社區,家裡用的,一直是撈刀河的刀剪。

羅況稱,彭師傅打的刀不錯,他不僅自家用,還推薦給朋友,"這次就是特地來給朋友帶兩把。"

打刀的時間長了,彭澤林的名氣也打了出來。附近的很多居民,都來預訂刀具。彭澤林將客戶的信息,都用粉筆寫在牆上或打好的刀上,比如,"袁,60","一把削骨刀,節後交"。

預訂的人多了,彭澤林一個人,就忙不過來。他想收個學徒,但沒有人願意學。自己有個女兒,他送去學了鋼琴。"妹子嘛,不要這么累。"

早些年,彭澤林曾收過一個本地伢子做學徒。伢子二十出頭,是學手藝的好年紀。但他學藝,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斷斷續續堅持了一年,最終還是另謀了出路。"問為什麼?伢子家人說,學這一行,沒有前途,還不好談朋友。"

當年廠里的工友,也大多在外面找了新工作,收入有二三千一月,"不管辛不辛苦,至少比打刀乾淨。"彭澤林說,打刀是技術活,淬火的過程尤為重要,溫度太高,打出來的刀容易變脆,不經用;溫度不夠,刀又會卷口。

"打刀更是一份髒活累活。"彭澤林說,大冬天的,打把刀都能出一身汗,到了夏天又有幾個人能受得了?最重要的是,常年和煤炭、灰塵打交道,對身體也有損害,"容易得矽肺病"。

現在,撈刀河邊的手工打刀人還有多少?"姓謝的一家,姓周的一家,周師傅已70來歲,不經常打了。"

抽完一支煙,彭澤林起身撣了撣菸灰。他說,他常常感慨,刀剪小作坊的繁榮,刀剪廠的輝煌,都已經過去了。

"再過十來年,還有多少人能記得撈刀河的傳說和撈刀河的刀剪呢?"

嘉陵江水系

嘉陵江水系是長江水系中流域面積最大的支流,因流經陝西省鳳縣東北嘉陵谷而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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