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救

他們尋找的,是一名叫鍾聯新的男子,也就是鍾傑的父親。 陽落山的時候,碼頭上出現了一群身背登山包的人,這是一批從山上撤下來的搜救者。 晚上8時,從夜色中又回來了一批搜山的驢友。

基本內容

搜救是指 在一切災難(地震、火山噴發、海嘯、火災、登山、探險等等)發生之後,一切對應的救援行動,稱之為——搜救。如唐山大地震、印度洋海嘯、汶川地震、玉樹地震、銅陵沉船事件、911恐怖攻擊事件等等。

下面例舉一個:數百公安幹警、熱心驢友聯手大搜救

攝影發燒友鍾聯新排牙山採風失蹤5天牽動眾人的心

“我一定能把父親找回來!”說這話的時候,31歲的鐘傑眼中噙滿了淚水,拿煙的手開始哆嗦起來。

昨天下午5時許,葵涌街道壩光碼頭,“東仁汽車俱樂部”內,幾十名遊客打扮的男女緊張地坐在岸邊,眼睛卻須臾不離海面,七八名治安巡防隊員疲憊地坐在涼棚的一角。

他們在等著一個訊息。等著從排牙山和海面上傳來的關於一個57歲登山者的訊息。

5天以來,每天都有100多人展開搜救行動,他們中有公安幹警、巡防隊員,還有熱心驢友。昨日,參加搜救的人數達到200多人。

他們尋找的,是一名叫鍾聯新的男子,也就是鍾傑的父親。據鍾傑介紹,其父今年57歲,是一名攝影發燒友,常常背著相機到處採風。

7月18日清晨6時許,鍾聯新對老伴稱要去排牙山爬山。當天下午3時30分左右,鍾聯新前往壩光碼頭後失去聯繫。據事後調查得知,鍾聯新到葵涌後,早上9時有人看到他在拍攝當地的銀葉樹;中午12時左右,走進壩光碼頭;最後一個見到鍾聯新的人是一名看果林的外來工,時間是下午3時30分。

當晚八九時,鍾聯新還沒有回家,老伴感覺不對勁,馬上打電話,結果是關機。她一下子慌了,馬上找來了兒子的幾個好朋友,次日凌晨1時,撥到了市公安局110報警,19日下午,警方正式展開搜救行動。

據家屬回憶,鍾聯新外出時身穿灰色長袖襯衣,內穿白色短袖汗衫,頭戴米色旅遊帽,身背米色登山包,隨身帶有一根登山棒和一部照相機,左手無名指上戴一枚金戒指,腰掛綠色尼龍鑰匙帶,平時身體健康無任何疾病,外出時也未見異常現象。

 記者在現場看到的,是大亞灣公安分局的部分警力。鍾傑的好朋友李衛東拉著記者的手,執意要表達對公安幹警的謝意。

“當時,我們覺得鍾叔可能在蔡涌這邊。後來經過排查,我們幾個朋友分析老爺子可能是去了大亞灣方向,就於第二天早上10時去大亞灣公安分局尋求幫助。”

“公安局的幹警接警後馬上就出發了,帶著我們到失蹤者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又找了修隧道的人了解情況,派巡邏艇沿著轄區展開拉網式搜尋,甚至越過了他們的轄區。”

“我最感動的是,公安幹警在找人過程中說的一句話:‘誰沒有父母’。”李衛東真誠地說。

警情逐級上傳,龍崗區各級政府和公安機關迅速作出了反應,蔡涌派出所幹警來了,壩光村治保大隊來了,當地森林消防員來了,龍崗公安分局警犬隊來了,葵涌民兵應急分隊來了,大亞灣公安分局的幹警也來了。

東仁汽車俱樂部門口,記者看到了正在歇息的一群治安聯防隊員,他們的旁邊放著安全索,手裡握著還沒來得及放下的防身刀。班長黃平東介紹,他們是深圳保全服務公司駐大亞灣核電站巡防大隊的成員。21日上午大亞灣公安分局接到報案,22日分局從一百多個負責核電站巡防的隊員中一下抽出了30多人來幫助搜尋。過來支援的隊員分成五組,基本上每組是六個巡防隊員,五個登山驢友、一個本地村民共12人。搜救小組分區進行地毯式搜尋,相互間通過手機聯繫。“今天出去搜救的小組大多還沒有回來。他們出發時還特地帶上了探照燈,晚上不知會在什麼時候回來了。”

鍾傑告訴記者,他在磨坊網站上發了帖子,得到了原始人戶外俱樂部等多家驢友組織的積極回響,一下子自發來了50多名驢友,他們有開車來的,有租車來的,還有坐公車來的。

鍾傑的好友郭先生告訴記者:“當時搜救的場面很壯觀,‘海陸空’都出動了。兩名帶著滑翔傘的朋友從空中搜,公安幹警和網友分別分海陸兩方面從排牙山自下而上展開地毯式搜尋。

陽落山的時候,碼頭上出現了一群身背登山包的人,這是一批從山上撤下來的搜救者。原始人戶外俱樂部領隊七盤山是其中的一員,來不及卸下身上沉重的登山包,七盤山就向記者講述了一天尋找的結果。

“早上我帶著18個隊員過來,我們分成六個小組,三人一組,從山下開始一直向山上搜尋。我們的版主康康已經來了幾天了,他是最辛苦的一個。”

郭先生向記者透露了發生在21日下午的一個插曲。下午4時許,從有關部門突然傳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好訊息:人找到了!身體還可以,只是有點餓。

鍾傑以及好友立即將這一信息發給所有正在搜救的人,當鍾傑在電話中將這一喜訊告訴一位朋友時,這位朋友在電話中“哇”地哭了出來。鍾傑說,當時他的眼淚也忍不住嘩嘩地流。

然而,5分鐘後,訊息被證明有誤。“說實話,當時我們真想跳到海里去,覺得一下子從天堂又回到了地獄。”郭先生這樣形容當時的心情,“我們現在的心理很矛盾,既想馬上見到他,又害怕見到他。我們希望見到他,希望他只是餓一點;然而又怕見到他,你想想,80個小時不見人,見到他時,會是什麼樣子?”郭先生有些講不下去了。

鍾聯新的老伴熊女士的喉嚨已經哭啞了,她至今仍不願相信平時“判斷力很好,耐力很好”的老鍾會出事。在她心中,廝守了三十多年的老鍾可能是遇到了自己不能自救的事情,她相信老伴能夠像過去一樣戰勝困難,然後回到她的身邊說“別怕,沒事兒”。

說起父親,鍾傑一再強調的一句話就是“我堅信他一定會回來的”。然而,記者發現,他說著說著,眼眶裡就已經噙滿了淚水,嘴唇也開始哆嗦起來,為了不讓別人看出來,他拚命地抽著手中的煙,然而,眼中的淚水還是沒能最後忍住,淌過面頰滴到衣服上。

鍾傑的好友李先生見到這一幕,馬上走過來“斥責”他道:“你現在怎么能這樣呢?老人家(鍾母)會怎么想,鍾叔肯定會回來的。”一句話,讓鍾傑馬上用水洗去了臉上的淚痕,重新穿梭在人群中支撐著複雜的場面。

“他一定會回來的。”鍾傑用牙緊咬著下嘴唇堅定地說。

晚上8時,從夜色中又回來了一批搜山的驢友。從他們口中,似乎又有了新的線索。他們稱,在山上發現了三個碗,碗裡有未喝完的粥,還有一些衣服、乾糧以及被砍伐的沉香木。最重要的是,他們在現場嗅到了一股從未聞到的臭味,但這股臭味又不是粥發出來的。他們懷疑,這些東西會不會與鍾老先生的失蹤有關。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