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縱橫:亂雲飛渡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出版社: 雲南出版集團公司,雲南人民出版社,本書內容為:諸侯爭強圖存,將相叱吒風雲,名士縱橫捭闔智慧謀算,波譎雲詭,盡在《戰國縱橫》。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 戰國縱橫:亂雲飛渡
《戰國縱橫1:亂雲飛渡》內容為:諸侯爭強圖存,將相叱吒風雲,名士縱橫捭闔智慧謀算,波譎雲詭,盡在《戰國縱橫》。孟津會盟,魏侯欺君;逢澤稱王,平陽屠城;秦魏交惡,河西麈戰;周室遭聘,公主遠嫁。蘇秦倒背劍,張儀罹橫禍,龐涓報父仇,孫臏盡忠義。公孫鞅運籌帷幄,魏惠侯引火燒身;隨巢子奔走呼號,鬼谷子冷跟旁觀……

編輯推薦

《戰國縱橫1:亂雲飛渡》為二月河鼎力推薦,戰國史小說的巔峰之作,09年最被期待的歷史巨著,兩岸三地同步隆重推出。

媒體推薦

寫戰國難度很高,有歷史小說這個品種以來,鮮有作者對其挑戰。南陽同鄉寒川子初寫歷史小說,開筆就是《戰國縱橫》,勇氣可嘉。讀此小說,縱橫捭闔的戰國時代呼之欲出,令人稱奇!文壇出個寒川子,可喜可賀。
——二月河
假若能夠選擇,我願意生活在戰國。阡陌交通,大氣環動,物盡其用,人盡其才,聖賢並世,英雄輩出,百花齊放,百家爭鳴……戰國屬於士子,是真正的士子時代!寒川子在其長篇歷史小說《戰國縱橫》里,為我們復原了這個時代的精神和氣質。
——柳建偉
讀完此書,我的第一感覺是,寒川子寫的不是古代中國人,而是當今世人。寒川子似是無意探究人類史上“王霸治亂”循環往復的悲劇根源,而在著意彰顯古今天下的普世價值——和解共生。在這裡,他賦予由草根人物蘇秦倡導並篤行的擇交合縱方略以新的內涵,我認為這就是“停止攻伐,善待他者,真誠和解,普世共生”。
——錢宏

作者簡介

寒川子,原名王月瑞,祖籍河南南陽,現居上海浦東;貌不驚人,語不壓眾,不嗜菸酒,不善歌舞,不諳書畫,不喜國玩;愛好圍棋桌球,時常胡思奇想,偶爾白日做夢,尚有自知之明;略通漢字,頗愛詩賦,出版著譯四十餘部,文字還算通暢;幼時愛聽故事,長大愛編故事,不惑之年始知故事不是編的;修西文二十年,驚嘆西學浩瀚;回首再讀先秦,始知祖宗淵深;近年漸悟“朝聞道,夕死可矣”所言之妙,決意將餘生獻予道德陰陽。

目錄

代序
第一章眾公侯孟津朝王公孫鞅孤膽使魏
第二章大良造結陣敵營龐縫人被逼做衣
第三章龐公子虎穴救父老相國捨命諫主
第四章會逢澤殺雞儆猴保家國孫門盡忠
第五章候黃雀螳螂捕蟬避兵禍慈母送子
第六章隨巢子鬼谷求方公孫鞅代魏選將
第七章遭逼親周室狼跋偷學藝蘇秦背劍
第八章張儀逞能戲蘇秦魏昂兵敗失河西
第九章天子嫁女風裹雨蘇秦懵懂揭王榜
第十章周后無奈行偏方亂世喜喪皆無常

序言

有歌嘆曰:
獨占鰲頭,漫說男兒得意秋
金印懸如斗,聲勢何長久
多少枉馳求,童顏皓首
夢覺黃粱,一醒皆烏有
因此把富貴功名一筆勾
富比王侯,你道歡時我道愁
求者多生受,得者平添憂
淡飯勝珍饈,衲衣如繡
天地我廬,大廈何需構
因此把金銀財寶一筆勾
學海長流,文陣光芒射鬥牛
百藝業中走,斗酒詩千首
錦繡滿胸頭,何需誇口
生死跟前,半時難相救
因此把蓋世文章一筆勾
夏賞春遊,歌舞場中樂應酬
煙雨迷花柳,棋酒娛親友
眼底逞風流,苦在身後
可惜光陰,驀然空回首
因此把風月情懷一筆勾

文摘

第一章眾公侯孟津朝王公孫鞅孤膽使魏
公元前344年,時交三月,秦宮後花園裡春意盛濃,百花鬥豔,百鳥鳴囀。芳草坪上,蜀國國君去歲進貢的幾隻孔雀正在嬉戲。兩隻發情的雄孔雀,為了爭奪幾隻雌孔雀的芳心,在那裡不停地奔跑,鳴叫,開屏,竭其所能地展示其雄性魅力。
百步開外的賞春亭上,秦孝公和大良造公孫鞅相對而坐,似乎對這春景春情視而不見。秦孝公陰沉著臉,目光落在几案上的那隻檀木傳檄上。傳檄是魏惠侯半個月前發來的,檄文要他於丁未日申時之前趕赴孟津,朝見周天子。
一陣長時間的沉默之後,公孫鞅抬起頭來,語氣中不無懇求:“君上,該備的微臣全都備下了,五千將士整裝待發。眼下尚有三日,這就動身,路上趕急一點,也還來得及!”
秦孝公並不作答,兩眼仍舊牢牢地盯在傳檄上,似乎要將這幾塊刻著黑字、被金線串結起來的木櫝看穿。
公孫鞅再度懇求:“君上,要不,就讓殿下和微臣走這一趟?”
秦孝公依舊沒有說話,眼睛也未從傳檄上移開。
公孫鞅長嘆一聲,復又垂下頭去。
又過一時,秦孝公終於抬起頭來,眼睛轉向公孫鞅,鼻孔里哼出一聲:“哼,什麼孟津朝王?他魏罃眼中何時有過周王?他這是居心叵測,是藉機號令天下!”
公孫鞅接道:“號令天下倒在其次,尋釁伐我才是其心!君上,這些年來,我變法圖強,國勢日大,魏侯坐臥不安,早就尋思謀我了。眼下他是萬事俱備,就缺一個藉口。此番會盟,君上不可不去啊!”
秦孝公略顯吃驚:“喔,愛卿是說,魏罃會盟,意在伐我?”
公孫鞅點了點頭:“是的。微臣探知,幾個月來,魏侯藉口保護孟津之會,頻頻調動兵馬,將駐守大梁的四萬武卒移防崤山、函谷一帶,河西少梁、臨晉關、陰晉等地大幅增兵,關防盤查甚嚴。這且不說,魏又徵召許多工匠,正在日夜趕製攻城器械!”
秦孝公冷笑一聲:“他要敢來,就讓他來好了!”
公孫鞅急道:“君上——”
一陣更長、更難熬的沉默之後,秦孝公抬頭望向公孫鞅,輕嘆一聲:“唉,縱使寡人去了,魏罃真要尋刺兒,還能尋不出來?”
公孫鞅道:“君上要是不去,這刺兒就不用尋了!”
秦孝公再次低下頭去,沉思有頃:“若是列國公侯不去,唯獨寡人去了,豈不成為天下笑柄?”
公孫鞅道:“君上,如果不出微臣所料,列國公侯說不準早已到了!”
秦孝公道:“愛卿為何這般肯定?”
公孫鞅道:“因為魏侯找的藉口,實在太好。慶賀武王誓師伐紂七百周年暨朝見周王,聽起來冠冕堂皇,列國公侯沒有理由不去!”
“喔?”秦孝公似乎不太相信,“你且說說,都是哪些公侯會去?”
公孫鞅道:“中山及泗上小國自不必說,單說幾個大國,燕國最弱,燕公不敢不去。趙、韓與魏同屬三晉,且又與魏比鄰而居,趙侯、韓侯不會不去。齊公是個大滑頭,必不會在這件事情上與魏罃翻臉。至於這楚王去與不去,微臣倒是不敢斷定!”
秦孝公沉思有頃,眉頭緊皺:“愛卿是說,連齊公也可能去?”
公孫鞅點了點頭。
秦孝公再次陷入沉思。
公孫鞅的目光一絲也沒有離開秦孝公,等待他的最後決定。
秦孝公緩緩地抬起頭來,表情剛毅,態度堅決,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公孫愛卿,十八年前,先君為光復河西,與魏罃大戰三月,中箭駕崩。寡人曾在先君靈前起過重誓,不報先君之仇、不雪河西之辱,寡人誓不踏入魏境半步!十八年來,寡人這么做了。這一次,寡人也不想破例!列國公侯要去朝王,就讓他們去朝好了。”
秦孝公說完,緩緩地站起身子,竟然不與公孫鞅作別,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望著孝公漸去漸遠的背影,公孫鞅目光錯愕。
在離洛陽東北一百來里的地方,地勢陡然平坦下來。自臨晉關一路咆哮而下的黃河之水流到此處,十分力道竟自軟了八分,河岸也變寬兩倍,遠遠望去,就像一連串帶狀的湖泊。在這條帶狀湖泊里,奔騰的河水一下子寧靜下來,並在一處地方形成一個天然渡口,人們叫它孟津。
據周史記載,公元前1044年暮春,武王姬發率眾東出函谷,在距孟津不遠的一個高坡上設壇祭天,大會八百諸侯,誓師伐紂。誓師過後,周人就從這裡渡過河水,兩年後在牧野大敗紂王,攻下朝歌,打出了大周天下。
整整七百年之後,也就是公元前344年,同樣在這暮春時節,一向沉寂的孟津曠野再一次喧囂起來。一隊接一隊的車馬紛至沓來,在離渡口二里處的那個極其著名的黃土高坡前面停頓下來,繞著高坡紮起營帳,形成一道道轅門。
轅門一共十四道,雖然大小不等,排列卻是錯落有致,極為嚴整,顯然是人為安排過的。每家轅門前都豎有一根高高的旗桿,上面飄著不同顏色的旗幟。
丁未日後晌,申時將至,春風習習吹來,那些不同顏色的旗幟左右擺動,使人眼花繚亂,若不細心,很難辨清上面的字號。
在一桿寫著“楚”字旗號的轅門外面有一大片草坪。草坪上,服飾華貴、姿態英武的齊國太子田辟疆和楚國太子熊槐各自張弓引矢,朝箭靶略瞄一瞄,嗖嗖嗖連射三箭。不一會兒,兩名報靶的兵士各拿箭靶急跑過來。
兩隻箭靶的靶心上各插三支銀矢。田辟疆、熊槐互看一眼對方的靶子,相視一笑。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不緊不慢的擊掌聲。
兩人略略一震,回身一看,是年近五旬的韓昭侯。身材矮壯的韓昭侯身著皮製弁服,腰掛佩劍,站在離他們十步開外的地方,臉上掛著略顯詭秘的微笑,朝他們微微點頭,不緊不慢地又拍三次巴掌。
田辟疆、熊槐互望一眼,各自上前一步,揖禮道:“晚輩見過韓侯!”
韓昭侯回過禮,大步走前幾步,拿起箭靶贊道:“好箭法!自古英雄出少年,今日看到兩位殿下,方知此言不虛啊!”
韓國與魏、趙同屬晉國,史稱三晉。幾十年來,魏國強勢不減,韓、趙反倒成為魏國的附屬,唯視魏侯馬首是瞻,自然為齊、楚這樣的大國所瞧不起。然而,十幾年前,在公孫鞅赴秦後不久,韓昭侯開始起用鄭人申不害變法,韓國悄悄強盛起來。五年前,韓、楚發生邊界衝突,韓相申不害率軍四萬與楚軍對壘六個月,楚軍襲占韓地宜陽,申不害遠征楚地宛城,雙方各取對方冶鐵重地,戰成平手。一個月後,在魏惠侯的調停下,魏、楚、韓三國在上蔡峰會,楚國歸還韓地宜陽,韓國歸還楚地宛城,兩國算是握手言和。
此番魏惠侯召集孟津之會,楚、周並列為王,完全可以不來,但楚威王一想藉機窺探中原動向,二想使太子有所歷練,順便也給魏惠侯一個面子,也就應了這次邀請,使太子槐前來支應。
因有前面的過節,也因為韓、魏之間的關係,此時韓昭侯的露面就有某種特殊的意義。楚國太子熊槐望了田辟疆一眼,不冷不熱地說:“謝韓侯褒獎!”
果然,韓昭侯將箭靶放到地上,語氣甚緩,卻別有深意:“聽說秦國殿下嬴駟可引五石之弓,百步穿楊。要是今日也在此地,三位真就有得一比了!”
田辟疆聽出了他的話音,長笑一聲:“韓侯說的可是秦公的那個浪蕩哥兒?辟疆倒是聽說,公孫鞅初行變法之時,這位哥兒帶頭抗法,不想卻失算了,自己慘遭割發之辱不說,連其老師公孫賈、太傅嬴虔也受牽連,代他黥面刑鼻,成為列國笑談!”
熊槐輕輕點頭,輕蔑地說:“這個浪蕩哥兒不是不來,只怕是不敢來吧!”
韓昭侯將頭轉向熊槐,微微笑道:“嗯,殿下不僅敢來,還未曾誤下魏侯所限的一絲時辰,寡人佩服!順便問一句,郢都離此三千多里,殿下這一路必是風餐露宿,辛苦了!”
熊槐微微一怔,冷笑道:“回韓侯的話,熊槐一路上遊山玩水,也還輕鬆快活!要說辛苦,熊槐哪能比過韓侯您?聽說韓侯在接到魏侯傳檄之後是星夜出發,千里路程不及三日就趕到了!”
韓昭侯聽畢,大笑數聲:“好口才!楚王有殿下,當真是後繼有人哪!不瞞殿下,寡人與楚王可以說是知交多年。當年上蔡之會,席間寡人與楚王賭酒,楚王一時不慎,輸給寡人一壇老酒,說是下次碰面即當奉送。此番孟津之會,寡人本欲不來,可一想到楚王必來償還所欠老酒,這兩條老腿就不聽使喚了。”
熊槐聽他提及當年之事,亦大笑數聲,針鋒相對:“韓侯所言甚是。晚輩臨行之時,父王的確拿出一壇老酒,攜晚輩之手特別叮囑說,魏侯召集孟津之會,其他公侯去與不去很是難說,這韓侯是一定要去的。此番你去孟津並無他事,只須將這壇老酒轉交韓侯。也請轉告韓侯,就說此酒是寡人親手所釀,他若知曉真味,須細細品嘗才是!”
韓昭侯略略一怔,看一眼田辟疆,又看一眼遠近排列的十幾座行轅,自我解嘲道:“看來,這魏罃的面子實在太大,大小列國,哪一家也是抹不開呀!不究怎么說,此番若能喝上楚王的親釀,寡人也算不虛此行了!”
熊槐看看正在西下的日頭,哂笑道:“韓侯只怕言之過早了。魏侯傳檄諸侯必於今日申時抵達,看日頭這樣子,申時也該到了。熊槐眼神不好,怎么就看不到秦人的行轅呢?”
田辟疆接道:“是啊是啊,辟疆也想請教韓侯,魏侯既有這么大的面子,秦公怎么就敢不來呢?”
韓昭侯的目光掃過辟疆,落在熊槐身上,微微一笑:“年輕人,秦公不來,也許是看不上你家的老酒吧!”
熊槐亦笑一聲:“韓侯所言甚是。聽說秦公不勝酒力,不似韓侯您海量,只要有人給酒喝,等不到天亮就急著動身呢!”
田辟疆大笑一聲,附和道:“是啊是啊,韓侯既然有此海量,今晚有人賜酒,韓侯可要一顯身手了!”
韓昭侯見兩人均將矛頭對準他,只好輕嘆一聲:“唉,兩位殿下,寡人——這么說吧,年輕氣盛是沒有用的,今晚這酒,勝酒力也好,不勝酒力也好,該喝是必須喝的。你們兩位看好,若是不出寡人所料,這個不勝酒力的秦公只怕要吃罰酒了!”
二位太子一愣:“罰酒?”
韓昭侯的眼睛緩緩地轉向魏惠侯的行轅,肯定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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