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良善

張良善

張良善,西藏運輸兵。他先後曾2次榮立二等功,6次榮立三等功,連續兩年被評為“崑崙衛士”。從1986年到汽車營跟車開始,在20多年間一百多次往返於新藏線,共行車60多萬公里,上送物資750多噸,被官兵們稱為“新藏線上的紅細胞”。12年時間,他146次駕車穿越平均海拔在4500米以上的新藏線,為邊防哨卡運送物資750多噸,運送人員500餘人。1999年10月1日他作為蘭州軍區的唯一代表參加國慶觀禮,受到江主席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接見併合影。2000年5月1日作為軍隊的特邀代表參加“五一”勞動模範和先進工作表彰大會,受到黨政軍領導的接見。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張良善張良善
成就榮譽張良善生於1965年11月,陝西省安康人,1984年10月入伍,1988年1月入黨,大專文化程度,歷任戰士、班長、專業軍士、學員、副教導員、裝備維修科科長,現任蘭州軍區阿里軍分區裝備部部長。他原是西藏阿里軍分區汽車營的一名汽車兵,在莽莽崑崙戰鬥了24年。

成就榮譽

1998年3月被蘭州軍區評為“軍交運輸先進標兵”和西北軍營“十大傑出青年”同年4月被四總部授予“紅旗車駕駛員”標兵;
1999年9月被蘭州軍區授予“高原模範汽車兵”榮譽稱號,同年10月被新疆維吾爾自治區授予“十大傑出青年”榮譽稱號;多次作為軍人代表參加三級軍區軍人代表大會;
1999年10月1日他作為蘭州軍區的唯一代表參加國慶觀禮,受到江主席等黨和國家領導人的接見併合影;
2000年5月1日作為軍隊的特邀代表參加“五一”勞動模範和先進工作表彰大會,受到黨政軍領導的接見。
2001年11月被評為“共和國的脊粱衛士”。

照片介紹

這張<英雄探妻>是一張獲得新聞照片金獎的攝影作品。其主人公張良善是一名普通而又偉大的西藏汽車兵,被蘭州軍區命名為“高原模範汽車兵”。原是阿里軍分區葉城留守汽車營的一名專業軍士,在1998年提乾前,他已往返阿里280多趟。提乾後,他仍帶著汽車隊翻咯喇崑崙,越岡底斯山,奔跑在這條險象環生的道路上。1992年10月,愛妻何桂麗因分娩難產失血過多離他而去。8年過去了,他不知多少次來看望妻子,墳前被踩出一條小路。他覺得自己無論多么堅強,都需要來這裡汲取一種只有愛才能給予的力量。他代表著廣大中國軍人!代表著中國軍魂
軍功章代表著他為祖國立下的汗馬功勞,
可他連自己的妻子難產死*都沒來的及看上一眼。
下跪,在妻兒的墓前下跪
男兒一跪仍英雄!

人物生平

生死之路1986年,張良善成為西藏阿里軍分區汽車營的一名汽車兵,從此就和新藏線結下了不解之緣。
新藏線是西藏西部重要的運輸大動脈,海拔5000米以上的路段有1000多米,可謂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公路,也是入藏線路最為艱難的一條。這條路,山陡彎急,氧氣稀薄,氣候多變,還經常有暴風雪、土石流和雪崩,是名副其實的“死亡之路”。
從當上汽車兵開始,張良善每年要在這條路上穿梭十幾趟。“雪崩、塌方、冰陷、土石流是家常便飯,往往是雪崩連著滑坡,塌方連著土石流,並且就在幾公里的路段上發生。這時既不能坐以待斃,也不能瞎沖亂撞。要學會搶道,該停則停,該沖則沖。葬身雪底也是死,能衝出去就撿條命。有時衝出雪崩區,再回頭看看那轟隆隆而下的雪崩,會忍不住笑出聲來。”
多少次和死神擦肩而過,他已經記不清了。“我親眼所見在這條路上死去的人就不下一個排,僅在麻札達阪第一個拐彎處犧牲的就有好幾個。但我每次上路就興奮,我喜歡跑車。”有人說,張良善對這條路熟悉得就像自己手掌上的紋路,每一個彎,每一道坎都已刻在他的心裡。
入伍第二年,在前往什布其的馬洋達坂,他遇到了某師參加施工的29台車。因為路太險,車隊在高原跑得少,走到那裡就不敢走了。張良善見後,袖子一挽,說,我幫你們!他把29輛車全開過去了。車隊的司機感激地輪流擁抱他,問,老班長,你是哪一年兵?他笑著說,不要叫我班長,我還是新兵蛋子呢。
1987年10月,在一次執行運輸任務途中,有一輛車配件壞了,張良善就把自己車上的備用配件借給該車的司機應急。但返回途中,張良善的車配件也壞了。他就派副駕駛下山取配件,自己留下看車。誰知隨後就發生了塌方,上山的道路被完全阻斷。
張良善毫不知情,在雪山上等了一天又一天。戰友留下的乾糧兩天就吃完了。為了生存下去,張良善四處尋覓,終於在幾公里外的地方發現一片湖。於是,他白天一邊用鐵鍬打魚,一邊搜集枯木和牛糞,晚上用枯木和牛糞點火做飯取暖。高原上的魚皮有筷子那么厚,放進嘴裡難以下咽。吃到後來,他看見魚就噁心。十多天下來,他餓得全身浮腫、渾身無力。奄奄一息中,他用最後的力氣在煙盒上寫下遺書,囑咐哥哥要照顧好父母,請求兩位老人不要為他難過。一直到第十五天,救援的戰友終於趕了過來。此時的張良善已經成了一個“野人”,鬍子又長又亂又髒,臉上的皮起了一層又一層,嘴唇烏紫,雙眼深陷,人瘦成了皮包骨頭。戰友見到他和地上的遺書,忍不住抱住他放聲痛哭。
這樣的險情並不是唯一的一次。他曾經駕車行駛在西藏和新疆交界的界山達坂時,突遇大風雪。在零下30多攝氏度,海拔6700米的雪山達坂,人站著不動呼吸都很困難,但為了爭分奪秒突圍,他和戰友們還要邊用鐵鍬鏟雪開路,邊搬來石頭卡在車輪上防止滑車。他們勉強挖開幾米的路,轉眼間又被風雪掩埋,一天下來只能走兩公里。忍受著寒冷和飢餓,他們卻一刻也不敢休息,因為怕一旦睡去就永遠醒不過來。餓了就用雪水煮一點乾糧,困了就吃一顆野山椒提神。在糧食吃光後,戰友們又冷又餓,有的戰士體力不支暈了過去。一籌莫展之際,張良善發現不遠處有一頭捕獵的狼正撲倒了一隻黃羊,他跳上駕駛室,駕車沖了過去,把狼嚇跑,將黃羊撿了回來。飽飽地吃了一頓後,他們繼續一步步地前進,整整三天三夜後,終於走出了界山達坂
從1986年到汽車營跟車開始,他在20多年間一百多次往返於新藏線,共行車60多萬公里,上送物資750多噸,共榮立二等功2次、三等功6次,被官兵們稱為“新藏線上的紅細胞”。

感人事跡

張良善永遠不會忘記1992年,他生命中遭受的巨大苦痛。

那一年,在好心人的幫助下,張良善和妻子何桂麗喜結良緣。結婚僅10天,部隊一封“有任務速歸”的電報便把他召回了部隊。後來,妻子來信告訴他自己懷孕了,他高興地給妻子回信說,你到部隊來,分娩時我休假好好照顧你。妻子快臨產時因感冒住院,這時部隊卻要執行上送任務。戰友們勸他跟連隊請個假,但他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性。“如果不能趕在大雪到來之前把物資送上去,整個冬季山上守防的官兵就要挨餓受凍,甚至要死人的。我是運輸排長,要帶著上山,在這個節骨眼怎么開口向組織請假呢?”最後,他還是說服了愛人,踏上了上山的征途。
車隊剛到紅柳灘時,留守處把電話打到兵站,讓他連夜趕回去。連長找到他,說,小何的病可能有麻煩,你把油罐卸在兵站,馬上開車下去吧。他說,車已開到這裡了,三五天就可返回。
車到獅泉河後,留守處把電話打到分區,說張良善的愛人第二次住院,即將分娩,是難產,很危險。張良善聽說後,卸完油,就連夜開車往山下趕。到了多瑪兵站,留守處的電話也追到那裡,問他是保大人還是保孩子。聽到這話,他的眼淚從臉龐滾落下來,他哽咽著說:“都要保,都要保,實在不行,就保大人!”
他駕著汽車在高原上飛馳,大車要5天才能走完的路,他用一天一夜就趕完了。到葉城時,孩子已經夭折,妻子也因為大出血生命垂危。他在醫院守了15天,在妻子彌留之際,他含淚問愛人還有什麼話要說,愛人只是搖搖頭,好半天,才流著淚說,以後,跑山上的路,要慢一些。
妻子下葬的那天,他穿上軍裝,戴上軍功章,給愛人和孩子莊嚴地行了一個軍禮。跪在墳前,他的淚水奪眶而出:“桂麗,我對不住你,更對不起我們沒有出生的孩子,儘管沒有見到他,我也給他取了個名,就叫‘來生’吧,來生我再報答你的恩情!”他去買了兩袋水泥、一些沙石,要親手給妻子立個墓碑。伴著悲傷和愧疚的淚,墓碑做好了。還沒刻完碑文,他得知營里要往阿里送一批戰備物資。當時,前往阿里的道路已被大雪封住,這時闖阿里,必須挑技術最過硬的司機。張良善主動請纓,他說,我要用這種方式表達對愛人的悼念之情。
他又一次征服了這條路。從山上下來後,他在妻子的墓碑上親自刻下了碑文。在愛人去世後的幾年,每次上山前,他都要到她的墳前去坐坐,幾年下來,妻子的墳前被他踩出了一條小路。
從山上闖下來後,他在妻子的墓碑上親自刻下了碑文。
沒過幾天,一封親戚來信差一點再次擊垮他。他妹妹在老家病故,老父難以承受失了兒媳又失女兒的打擊,痛苦萬分,哭瞎了雙眼,不慎從樓上摔下,把腿摔斷了。張良善欲哭無淚,但他知道自己除了戰勝不幸,沒有別的選擇。他背著墓碑,把它立在了妻子的墳前。他覺得,這墓碑顯出了莽莽崑崙才有的份量。其實他明白,妻子的墓碑早已立在了自己的心裡。

英雄現狀

他是人們心目中真正的英雄,他的故事在整個高原甚至全軍流傳已久。他是堅毅的“崑崙衛士”,在阿里駐守近三十年。在高原惡劣的環境氣候下,忍受著孤獨與艱辛,冒著嚴寒和酷暑,上百次穿梭於被稱為“死亡之路”的新藏線。
他就是曾經的“紅旗車駕員”、“西北軍營十大傑出青年”、“高原模範汽車兵”、“全國先進工作者”張良善。
現在,張良善擔任阿里軍分區裝備部部長,雖然離開了方向盤,但仍然為高原運輸做著默默無聞的服務與保障工作。在榮譽與光環漸漸遠去的時候,他也慢慢淡出了人們的視野,但是他信仰並堅守的“阿里精神”卻始終不曾褪色。
“過去我們確實是受了這么多罪,現在就努力把服務保障工作做好,讓駕駛員們少受點罪。我也充分理解駕駛員的難處和艱辛。駕駛員遇到什麼困難,都儘量想辦法解決,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解決。”現任阿里軍分區裝備部長的張良善說。
從汽車營調離後,張良善先後任軍分區裝備科長、縣武裝部長、軍分區裝備部長。但無論職務如何變遷,為兵服務一直是他不懈地追求。
讓他最為自豪的是,“這幾年搬掉了兩座山。”
第一座山,是他在裝備科長任上時搬掉的。當時軍分區沒有汽車修理隊伍,也沒有汽車修理工間,車壞了只能到地方修理廠修理,“這樣特別費錢,因為地方修理廠畢竟是為了賺錢。”
先是培養人才,把戰士“送出去”學習;再是鍛鍊隊伍,開展崗位練兵。就這樣,他迅速組織起來一支精幹的專業汽車修理隊伍。
隊伍有了,更棘手的事擺在張良善面前:沒有場地。他找到司令員,“司令員把手一指,說‘你看,營區里沒有現成的空地,你要乾就在那裡想辦法。’於是營區邊上的一座山就到我手裡了”。張良善笑著說。
搬山,說乾就乾。張良善帶著工兵連進入“陣地”,每天十台挖掘機,苦幹了150多天,硬生生地把一座長150米、寬105米、高7米地山頭夷為平地。
“這下不僅有了修理工間,連器材庫都有了。”張良善說:“這個結果司令員也沒想到。”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第二座山搬起來就容易多了。“土方挖了4.2億立方,比第一座山土方量大得多,但時間僅用了3個多月。”
擔任裝備部部長以來,張良善也面臨著新的考驗。
2003年4月,軍分區投資55萬元修建民兵武器庫圍牆,不少包工頭得到訊息後揣著紅包找到他,要求承包工程,都被他嚴詞拒絕。他知道部隊需要花錢搞建設的地方很多,就主動建議軍工自建。得到軍分區張司令員同意後,裝備部購買了打磚機和水泥,他帶著工兵連加班加點挖地基、拉沙石,在地方技術人員的指導下,經過一個半月的勞動,僅花費18萬元就完成了任務,為部隊節約經費37萬元。
2008年4月,在修建軍分區地爆器材庫時,他嚴把質量關,對不執行契約水泥標號達不到要求的堅決推倒返工。地方包工頭找到他說:“張部長,不能再返工了,工程已經賠本了。”說完塞給他了一個厚厚的信封,張良善斷然拒絕:“你們偷工減料,工程不合格,必須返工。你要賺錢,我要做人,原則問題我決不讓步,山上部隊建設不容易,我們建一代工程,要負幾代責任。”毫無商量的情況下,包工頭只好把不合格的工程推倒返工。
在機關工作以來,每年他都用2個月時間下邊防進行裝備檢查,手把手地傳幫帶。每天起床後第一件事就是到庫室進行檢查,晚上熄燈後他還要到庫室再進行一次檢查,既保證了庫室的安全,又保證了各種器材堆放整齊有序。在山上嚴重缺氧的情況下,他中午從不休息,總是在辦公室處理業務和學習。由於長期受紫外線照射,他患上了過敏性皮炎,臉上的皮脫了一層又一層,甚至嚴重化膿感染。醫生對他下命令:不能再上工地了,這樣下去很危險。他總是笑笑說:“坐在辦公室,哪能搞好裝備工作呢?”

如今,張良善已經又成了家,女兒出生於1994年8月1日,正好是建軍節。

“她出生的時候我不在,等我回去看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半歲了。”女兒從小在部隊長大,可是跟父親相處的時間卻很有限。往往張良善一出車,女兒就在家裡數著手指頭計算他回來的時間。一般來回需要兩周,到了第十四天,妻子就在家做好可口的飯菜,女兒就扒在窗戶上等,外面一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就飛奔出去,看是不是爸爸回來了。
2006年,妻子和女兒回了陝西老家,從此團聚的時間更少。張良善的工作繁忙,有時候遇到結婚紀念日或女兒的生日,她們打電話過來問張良善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他握著電話卻木木地答不上來。今年女兒聯考,張良善也不能像大多數父親一樣,陪伴在女兒身邊度過這個重要時刻。儘管如此,妻子和女兒卻仍然毫無怨言地理解和支持著他。
談起這么多年的苦與累,犧牲與付出,張良善看得很平淡。“軍人就是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在位一天,就乾好一天,把工作乾好是最起碼的。其他的,想不了那么多。”他笑笑,“阿里固然艱苦,但是時間長了,也對這個地方有留戀。我有時候也在想,這工作艱苦不艱苦?確實艱苦,但有一天如果離開了部隊,不管去哪裡,再沒有我吃不了的苦,想想這些,其實艱苦也是一筆財富。”
張良善曾先後被四總部表彰為“紅旗車駕駛員”標兵,被蘭州軍區表彰為西北軍營“十大傑出青年”、“軍交運輸先進標兵”,1999年被授予“高原模範汽車兵”榮譽稱號,並被新疆自治區人民政府評為“十大傑出青年”,2000年被國家勞動部評為“全國先進工作者”,2001年被國家評為“共和國的脊樑衛士”,並在國慶閱兵、全國勞動模範表彰大會上多次受到黨和國家領導人的親切接見。
榮譽來了,關注也來了。但張良善卻很少接受採訪。他說,自己做的只是本職工作。大家吃的苦,乾的工作都是一樣的。自己沒有什麼比別人更突出的。組織上卻給了自己那么多榮譽。“沒有組織的關懷就沒有我的今天,人總要知恩圖報,感謝組織給我的培養教育,也要更加盡職盡責地把工作做好。”
“一人吃苦萬人甜,一家不圓萬家圓。”張良善一直牢記這句話。在高原的這些年,是“特別能吃苦,特別能戰鬥,組織利益高於一切”的阿里精神在支持著他,激勵著他。“或許有一天我會離開阿里,但是我相信阿里精神會一代代在高原延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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