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奧宗

弗朗索瓦·奧宗

弗朗索瓦·奧宗,生日1967年10月15日,著名導演編劇。被譽為法國影壇最耀目的一顆導演新星,這位靚仔導演的確極具星味,三十出頭,已有10年以上拍片經驗,而且系出名門,不止是電影碩士,自1996年憑短片《Truth Or Dare》贏得法國影評人大獎開始,作品便橫掃各大小影展,坎城、威尼斯、柏林、歐洲電影節屢獲殊榮,歐容的電影才華在國際影壇成績驕人!

原名弗朗索瓦.奧宗
英文Francois Ozon
生日1967年10月15日星座天秤座
性別男地區法國
血型A職業導演編劇

簡介

電影人才輩出,但奇才卻十年一遇,20世紀70年代有法斯賓德,80、90年代有阿爾莫多瓦,到新世紀發現了弗朗索瓦·歐容!1967年生於巴黎,被譽為法國影壇最耀目的一顆導演新星,這位靚仔導演的確極具星味,三十出頭,已有10年以上拍片經驗,而且系出名門,不止是電影碩士,1990年代入讀法國最著名的電影學院LaFEMIS導演系,開始了他的導演生涯,自1996年憑短片《Truth Or Dare》贏得法國影評人大獎開始,作品便橫掃各大小影展,坎城、威尼斯、柏林、歐洲電影節屢獲殊榮,歐容的電影才華在國際影壇成績驕人!
歐容作品玩盡不同類型風格,青春、暴力、驚慄、愛情,甚至歌舞場面都難不倒他。“性”是他作品永恆的藥引,片中經常出現男女演員全裸鏡頭,赤條條的身體就像他的電影語言一樣坦率開放,無遮無掩。而同性戀,雙性戀角色更是家常便飯。有人問他作品是否不道德?他的答案是:“沒有道德和不道德的標準,一切都在標準之外!”
說弗朗索瓦·歐容是法國電影的接班人,尷尬在於他作品的風格左拼右貼,可能有人會嫌他不夠法國,未必全然追隨法國其他大師的傳統(除了像許多法國前輩導演一樣,終歸要向出色的法國歌舞老片致敬,拍出新作《八個女人》),而且拍的也可以無關巴黎與法國。
看短片《看海》令你記得波蘭斯基的《水中刀》、首部長片作品《失魂家族》似阿爾莫多瓦與尊華達斯的誇張通俗喜劇、《挑逗性謀殺》有吉士·雲·辛的冷峻而青春失落如一、《乾柴烈火》改自法斯賓德19歲時寫就的舞台劇本。《沙之下》算是最乖巧一部,成熟世故淡然有致,寫夏綠蒂·藍布玲這喪夫女人的哀痛令人惋惜卻同時令觀眾愛上她。

電影界新寵

1967年出生,1990年入讀電影學院,歐容無疑是九十年代末崛起的法國電影界新寵。沒有像新浪潮甚至八十年代的前輩一樣把巴黎浪漫化,他鏡頭下的世界,可以跟法國不相干,反而專注一種類型風格的營造,來配合不同的故事類型。
在題材上,短片時期的歐容作品,同性戀主題明顯,但一轉到劇情長片,除《乾柴烈火》外,其他都只將其同性戀議題化作潛文本或副線。反而堅持的,是一個“外來介入者”的公式,說介入者的闖進,令穩定的角色世界產生變化。《失魂家族》的介入者是那隻老鼠那個拉丁女人,打碎了中產家庭好夢。《挑逗性謀殺》的森林狂人發揚出男主角的性向。《乾柴烈火》兩個女人介入者愈鬧愈難收拾,只可一死了之。《八個女人》中Fanny Ardant飾的姨姨來到發生命案的大宅,鬧出每個人都是嫌疑殺人犯的困局,發掘出各人的情慾秘密。

情慾主題‍

的確,歐容的電影,可發生在任何地方。《失魂家族》的古怪中產家庭,搶眼的是角色間的情挑、失守、錯戀;《挑逗性謀殺》像是美國的獨立製作;《乾柴烈火》說的是柏林故事,但全片沒有離開過那間大玩七十年代retro風貌的房子,而角色全講法語;《枕邊謎》的處境可能最法國(如前所說,此片是其作品中的異類),提到南部別墅與海灘跟城市的對立;不過《八個女人》很快又回到雪國的封閉空間,於一間豪華大宅內大玩歌舞與懸疑命案。這種專注類型本身的特點來以攝影與場面調度作配合,形成他成熟而不乏衝擊力的風格。
事實上,歐容早年的短片,已非常講究形式與題材的融合,而主題不離情慾、身體。《Truth or Dare》以大頭特寫仿紀錄式拍攝四少年男女玩“講真句”遊戲,直至真實而駭人的結局。一系列的“床頭故事”如日常的紀錄手法拍男女的床頭妙趣自然流露。《夏日吊帶裙》講少男少女沙灘邂逅則拍得和風日麗輕快無痕,少年煩惱如沙灘足印稍縱即逝。最迷離的《X2000》所有演員一屋之內赤條條怪誕而簡約荒謬,超現實手法卻是遙遙向布努艾爾致敬。
歐容最拿手的是善用場面調度及道具,把僅有的空間拍出多姿的情趣。《挑逗性謀殺》運用乾淨雪白的男更衣室與污穢不堪的森林地下室兩個截然不同的處境,展現男女主角的夢幻與現實。再由小屋釋放開來跑到溪邊石上做愛,交叉剪接特警的搜捕,巧妙的安排,用來拍一個女主角設計屢使男友為她殺人而後逃難的驚險故事,頗有阿當夏娃逃出伊甸園的意味。
至於《乾柴烈火》就更是充滿個人風範的作品,建基於法斯賓德擅寫的同性戀悲情世界,保留舞台劇那種端正場景與對角色的側重之同時,卻以不同的攝影角度、空間運用,那令人讚嘆不已的布景,完全打破空間的限制,既富舞台感又同時兼具豐富多彩的電影動感。影片分四幕,主人翁是年過五十的俊朗大情人,首幕講他初帶19歲的美少年(曲發白皙的MalikZidi美得像長大了的愛神丘比特)回寓所,鏡頭就是那么淡定、平衡,一切都那樣甜蜜,如初戀人的互相試探,直至赤裸的身軀橫臥床上。
第二幕已是半年之後,二人同居,甜蜜已被現實打折扣,一道長長走廊隔著二人的生命,共處一室,卻無論飯廳、客廳、工作室到睡房都似個別疏離世界。少年人打掃著那間光鮮亮麗的房子:波浪圖案牆紙、白色太空座椅、灰色的大磚牆、大書架、老式黑膠碟hi-fi,再加上身上永遠的貼身低腰褲窄身衫,在七十年代的格調背後,仿佛道出一種舊情慾時代的至死不渝(雖然我們無法肯定這故事的事發年代是真正七十年代還是今時今日,正如觀眾也搞不清為何柏林人要講法語,除了因為這是法斯賓德的劇本)。第三幕及最終一幕,二人的舊女性情人相繼出現,混亂大增而導演也打斷了他上半部要呈現的和諧景象。全片的鏡頭角度多多但運動不多,臨結尾一個緩慢推軌鏡頭跟隨少年背部步過走廊企圖走進其他三人同床的房間,把觀眾的心都一起拖著上前走,又怕、又想看房中的情慾地獄風景
就是這種調度的渾熟技巧,令歐容在更大投資更多明星的《八個女人》(同是改編自舞台劇)更是得心應手。以不同的場景、處境,安插不同的個別角色的對手戲,塑造人物的性格及展露演員的演技之餘(這點於《八個女人》中猶為重要,因主演是包括凱薩琳丹露、艾曼妞琵亞等8位四代法國女星),而又能令八美在群戲中融合,達至高潮。
似乎歐容的酷兒電影(queer cinema)風格(除了《沙之下》以外,其作品全都正面或含蓄地涉及同性戀或其他“怪癖”之愛,而長片作品並統統與命案有關),已像大衛·科波菲爾的魔術手一樣,把潛藏的同性戀題旨、異色趣味,幻化成“正路主流”的各款殺人橋段,成功取悅主流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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