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利三藏

馬興德將巴利語的三藏聖典帶到了斯里蘭卡,這部《巴利三藏》便成為銅牒部的聖典。 因此,嚴格說來,現存的這套巴利三藏,是上座部分別說系大寺部的傳本。 所以分別說系大寺部的這部巴利三藏,是一部最完善、最全面的經典。

一、《巴利三藏》的集成:佛陀住世時只是說法定律,並無著述。其教法經過說教、傳誦、結集幾個階段,文句逐漸由簡短而長廣,義理逐漸由疏略而精密,結構逐漸由片段而系統。佛滅不久舉行第一次結集時,阿難誦出經,伍巴離誦出律。其後又有沙利子系統的弟子誦出論。到第二次結集之後,佛教分裂為諸多部派。於是,各個部派所傳誦的三藏,便出現了不同程度的差異。
公元前3世紀,阿育王禮請馬哈摩嘎喇那子帝須長老,在印度華氏城舉行佛教史上稱為的第三次結集,驅除異邪,確立了上座部分別說系及其所傳經典的獨尊地位。此結集之後,阿育王派出使團到國外弘法,使佛教開始成為世界性的宗教。阿育王的兒子馬興德長老為首的使團被派往斯里蘭卡,在斯里蘭卡創建了銅牒部。馬興德生長在阿槃提的都城優禪尼,阿槃提是分別說系的教化區,通行巴利語。馬興德將巴利語的三藏聖典帶到了斯里蘭卡,這部《巴利三藏》便成為銅牒部的聖典。銅牒這一稱謂的由來,是基於這樣一個歷史傳說:公元前6世紀,印度梵伽國(今孟加拉一帶)王子維闍耶等七百餘人,因桀驁不馴而被國王放逐海外。維闍耶等在海上隨波漂流,於公元前543年佛陀涅槃的那天漂到了斯里蘭卡島。他們九死一生,心情激動,一上岸便緊緊地用手抓起一把泥土,手掌立刻被紅土染成了古銅色。於是,他們便稱該島為檀巴尼(Tamba-panni),意為銅掌國。這樣,銅掌國便成為斯里蘭卡最早的國名,在銅掌國創建的佛教部派,便稱為銅牒部。
馬興德以蘭卡國王愛帝須布施的大寺為弘法道場,大力傳播上座部分別說系佛教,全國上下紛紛皈依。阿利特王子從馬興德受具之後,還領導僧眾舉行了一次戒律結集,將馬興德一行傳入的律、經、論三藏,進行了集體會誦,使巴利三藏得以牢固確立。公元前1世紀,國王將一座新建的無畏山寺布施給一位名叫摩訶帝沙的長老。長老因接受這一布施而被大寺長老處罰。摩訶帝沙率領一批弟子移居無畏山寺,與大寺公開分裂。大寺派屬守舊派,無畏山寺派在以後的發展中容納了一些自印度傳入的思潮和經典。分裂不久,大寺派長老五百餘人在瑪德勒鎮舉行第四次結集,用三年多的時間,將一向師徒口口相傳的巴利三藏及其註疏,記錄在具多羅葉上,才完成卷帙浩繁的巴利聖典。這部聖典流傳至今,便是今天的《巴利三藏》。這套巴利三藏是斯里蘭卡大寺派集成,與此前分出的無畏山寺派聖典有所不同。譬如:大寺的律藏分為「經分別」、「犍度」、「附隨」三個部分;而無畏山寺派所傳律藏就沒有「附隨」部分,他們對「附隨」不予承認。因此,嚴格說來,現存的這套巴利三藏,是上座部分別說系大寺部的傳本。佛教界和學術界所慣用的銅牒部就是蘭卡大寺部,這便是巴利三藏集成的過程及所屬部派。
二、《巴利三藏》的特點:將蘭卡大寺部的這套巴利三藏和其它部派所傳的聖典進行一番比較,可發現巴利三藏具有如下五個特點。1、原始性:這套巴利三藏保持了它的原始時期的面貌,是一部最為古老的聖典。從上述的集成過程,可以看出這部三藏形成、發展的歷史輪廓。這套聖典不僅是斯里蘭卡大寺部的傳本,而且蘭卡大寺部僧人也親自參與了編撰。蘭卡大寺派是墨守成規的典型,他們在編輯、記錄的過程中,是決不會改變初傳時的經文和字句的。因此,流傳在印度本土的上座部其它部派(如化地部、法藏部)的傳本,與蘭卡大寺部的傳本是基本相同的。自公元前一世紀定型的巴利三藏貝葉經及其註疏,被蘭卡大寺部僧人一代代地保持下來,流傳至今,基本上沒有改動,也沒有因兵亂和異部的破壞而受到損失(無畏山寺派經書曾遭焚燒)。公元四世紀頃,梵語在印度盛行,許多佛教經典也改為了梵語。法顯於五世紀初從蘭卡所得《彌沙塞律》、《長阿含》、《雜阿含》和《雜藏》,亦皆為梵本(應為無畏山寺派所傳)。而斯里蘭卡的大寺派,卻頂住了這股梵語化的潮流,保持了所傳三藏經內的巴利原語,使大寺成了維護巴利文化的最後堡壘。公元五世紀中期,印度的巴利文獻佚失殆盡,覺音大師才來斯里蘭卡學習巴利三藏,翻譯、著造了大量的巴利文典籍,使巴利文化得以復興。這樣的盛事只有在當時蘭卡大寺才有可能完成。由此可知,現存的這套巴利三藏自公元前三世紀集成,公元前一世紀在蘭卡定型之後,兩千餘年未曾變更。其內容仍是上座部分別說系大寺部的思想,其結集仍為律、經、論,其語言仍為巴利語,從未譯為它種語言,其流行地區之中心,仍是斯里蘭卡。這便清楚地說明了這套《巴利三藏》的原始性和古老性。巴利三藏的原始性規定了蘭卡大寺派的保守性,蘭卡大寺派的保守性又保證了巴利三藏的原始性。

2.系統性:巴利三藏是一套完備、系統的經典。它不僅有卷帙浩繁,結構嚴謹的律、經、論三藏,號稱八萬四千法蘊;而且有大量的註疏文獻和藏外經典。在佛教眾多部派中,只有作為蘭卡大寺部傳本的這套巴利三藏保存得如此完好。其他部派或許也曾有過部類齊全的經典,但都沒有完整地保留下來。流傳至今的,都已殘缺不全。有些部派的傳本,卻是蕩然無存了。巴利三藏不僅內容完整,而且它的文體也是多姿多彩的。公元前六世紀佛教初興時,印度曾流行契經、重誦、記說、偈頌、自說、本事、本生、有名、希有法等九種文體,佛教依此種文體將繁多的佛陀教誡進行分類,於是便出現了九分教之說。這種分法在流行一個時期之後,終因不能包容全部教誡而未能持續。足見表達佛教的體裁是多么繁多,多么齊全。後來,還是《三藏》的分類更能囊括一切教法,不容易造成混亂,因而為大家所接受,流傳至今。所以分別說系大寺部的這部巴利三藏,是一部最完善、最全面的經典。
3.普遍性:巴利三藏是上座部分別說系大寺部的傳本,它的根據地是斯里蘭卡。後來,這一部派傳入到中印半島。在中印半島的佛教都納入到蘭卡大寺派法統的同時,這部巴利三藏也成為中印半島諸佛國所依之聖典。公元11世紀的中期,緬甸蒲甘王朝剛一創立,國王阿奴律陀便遣使斯里蘭卡,從蘭卡引入了一套完備的巴利三藏。到12、13世紀,斯里蘭卡的巴利三藏也傳入到泰國和高棉;14、15世紀又傳到寮國和我國雲南的傣族地區。這樣,巴利三藏便成為斯、緬、泰、柬、老及我國傣族地區共同遵依的唯一聖典。上座部分別說系蘭卡大寺佛教將這些地區聯為一體,形成了一個以巴利三藏為根基的南傳上座部佛教文化圈,與北傳佛教遙相對應。巴利三藏由斯里蘭卡一國普及到四國一區,表現出它的普遍性。其他任何一個部派承傳的聖典都沒有這樣廣大的覆蓋面。
4.現實性:這部集成於兩千多年前的巴利三藏,當今仍然是南傳各國及我國傣族地區所依從的唯一聖典。僧人出家受具,半月說戒,雨季安居,及其衣食住行,仍然嚴格遵守著巴利三藏中《大品》、《中品》的戒規。有觸犯戒律者,仍依《經分別》中的條文給以處罰。重視戒律,是上座部分別說系的特點。比庫講經說法,皆引巴利經典。大德長老及在家學者皆研讀《七論》,並著文造書,以釋其義。佛教教義全民普及,《小誦》、《法句》多能背誦;《本生故事》童孺皆知。總之,巴利三藏的思想依然主宰著南傳諸國的文化,指導著人們的言行舉止。當今之世,沒有任何其他一部佛典能像巴利三藏那樣仍然支配著那樣多的國家和人民。對南傳諸佛國的人們來說,巴利三藏並非歷史文獻,而是天天誦讀的教科書。
5.單純性:自公元前五世紀第二次結集之後,佛教分裂為許多部派,各個部派都有本派所依的經典。隨著部派的發展變化,其所依經典也會發生相應的演變。所以,流傳至今的一切佛典,都打上了部派的烙印,都具有著某一部派的色彩。現存的巴利三藏,即是上座部分別說系蘭卡大寺派的傳本;而說一切有部、化地部、法藏部等,則都沒有一套系統的經典流傳下來,漢譯佛典雖極宏富,但尚有許多未譯為英法諸文,更未譯為南傳諸國的民族語言,所以無法使世人了解。巴利三藏的原始性、系統性、普遍性、現實性、單純性,說明它是一套十分重要的佛教經典,決不可以像有些北傳佛學者那樣,對它不予重視,甚至貶斥為小乘經典。
三、《巴利三藏》的主要內容:一、律藏:由「經分別」、「犍度」、「附隨」三部分組成。「經分別」是對「戒經」(巴帝摩卡,古音譯波羅提木叉,pratimoksa)的分別廣解,包括「大分別」(比庫戒)和「比庫尼分別」(比庫尼戒)兩部分。「大分別」分為八法,對227個戒條(意譯為學處,siksapada)作逐條的解說。對每一戒條都以「制戒因緣」、「文句解釋」、「犯相分別」三個段落加以說明。此外,「經分別」還闡述了制定、實踐這些戒規的十大利益。即可使僧團和合安樂,使僧人身心健康喜悅,離諸煩惱,獲得解脫,可使佛教普及,佛法久住等等。「比庫尼分別」是對比庫尼戒的逐條解說。「戒條」是「經分別」的綱要。為使用方便(如比庫半月說戒等),便將其從「經分別」中抽出,編為獨立的《比庫戒本》和《比庫尼戒本》。「犍度」是僧團的規章制度,分為「大品」、「小品」,共二十二犍度。其中最主要的有布薩犍度、入雨安居犍度、皮革犍度、藥犍度、別住犍度、滅諍犍度、臥坐具犍度、儀法犍度等。「經分別」所舉諸戒,是講僧人不應做什麼;做了,就是犯戒。「犍度」是規定僧人應該做什麼;不做,亦為犯戒。所以,前者也稱為「止持」,後者則稱為「作持」。「附隨」是律藏中的附加部分,包括「大分別」、「比庫尼分別」等19章,為斯里蘭卡大寺部所特有。
二、經藏:分為長部、中部、相應部、增支部、小部共五部。長部因經文較長故名,分為戒蘊、大品、當學三品,共34經。其中最重要的有《梵網經》、《大般涅槃經》、《大本經》等。中部因篇幅適中故名,含15品152經,其中最重要的有《獅吼品》、《出家品》等。中部所述多為深邃的義理,向為佛學者特別推崇。相應部內容駁雜,集成較早。含有偈、因緣、蘊品、六處、大品等五品,共56相應,2889經。著名的《轉法輪經》、《無我相經》就在此部。增支部因其結構以法數漸增為順序故名。共11集170品,2198經。小部則因經文短小故名,收錄經文數量龐大,內含諸經不拘於小。而且,小部在經藏五部中最為龐大,內容也很繁雜,包括15部經:《小誦》、《法句》、《自說》、《如是說》、《經集》、《天宮事》、《餓鬼事》、《長老偈》、《長老尼偈》、《本生》、《義釋》、《無礙解道》、《譬喻》、《佛種姓》、《所行藏》。
三、論藏:即所謂巴利七論。一、法聚論:討論一切法的性質,列舉122個論母的主題和42個經的主題,分為心的生起、色法、總說、義釋,這四大部分進行分析、論述,而對心理現象議論尤詳。二、分別論:此論立蘊、處、界、諦、根、緣起、念處、正勤、神足、覺支、道、定、無量、學處、無礙解、智、雜、法心十八種,作分別解說。三、界論:分攝不攝等14章,明一切法對蘊、界、處三個範疇的開合配屬。四、人施設論:專論六種施設中的人施設,分十種論述人類的情形。五、事論:分23品解說佛法中的217件事。六、雙論:分根、蘊、處、界、諦、行、隨眠、心、法、根這十種雙對,闡述一切法的內容和相互關係,從正反兩面討論身心現象。七、發趣論:這是七論中最複雜的一部,以24種緣,詳述一切法生起的條件。
四、幾種字型的《巴利三藏》和幾種語言的譯本:巴利語是一種發音響亮、聲調優美和諧的語言,但它沒有自己專用的字母,通行巴利語諸國,皆用本國母語的字母拼寫。南傳諸國及西方,也將巴利三藏譯成了本族語言。僧伽羅字本:這是現有各種字型的巴利三藏中最為古老的一種。公元前一世紀,斯里蘭卡大寺五百位阿拉漢舉行大結集,把一向口口相傳的巴利三藏記錄在貝葉上的,使用的就是這種字型。這部僧伽羅字巴利三藏流傳至今,基本上沒有變動。到了現代,為紀念佛陀涅槃2500周年,斯里蘭卡組織一批飽學長老、以大寺傳本為依據,參考緬、泰諸國傳本,從1954年開始對巴利三藏進行校訂和譯為僧伽羅語的工作。歷時30餘年,始完成此項事業,印成了新版的僧伽羅字巴利三藏和僧伽羅語譯文的對照本,共52冊。原斯里蘭卡在華專家李拉拉特尼先生曾贈給中國佛協20餘冊。
泰字本:泰國一向對《巴利三藏》特別重視。最初,抄寫巴利三藏使用的是高棉字。到公元1888年,泰王拉瑪五世朱拉隆功(1868-1910),禮請王弟金剛智組織高僧,參考斯、緬諸本,對巴利三藏進行了修編,改柬字型為本國的泰文字型,歷五年而成,編39冊,印行100部。這是世界上第一部完備的紙印巴利三藏。到拉瑪七世(1925-1934)時,僧王斯里瓦德那在國王護持下,組織長老修訂五世時的巴利三藏,於1926年完成。這套更加完備、更加精確的版本分45冊(象徵佛陀說法45年)。泰國目前使用的,仍是此套版本。1940年,僧王帝須提婆在政府贊助下,組織巴利三藏全譯委員會,禮請幾十位高僧,將巴利三藏全部譯為泰語,歷時12年於1952年完成。這套泰語譯本有律藏13冊,經藏42冊,論藏25冊,合計80冊(象徵佛陀世壽80歲),印出2500部(象徵佛滅2500周年)。1989年底,泰國議長將一套泰語三藏贈送中國佛牙塔,被中國視為極珍貴的佛教文獻。
緬字本:緬甸是一個南傳佛教大國,其抄刻經文,翻譯經書的事業更加宏偉。公元1871年,緬王敏東(1853-1878)禮請2400高僧,在都城曼德勒舉行第五次結集,將以律藏為主的巴利三藏用緬字鐫刻在729塊方大理石上,歷五年而成,成為緬甸的一部石經。1954年,為迎接佛滅2500周年,緬甸發起第六次三藏結集,以曼德勒石經為依據,參考斯、泰、柬及巴利聖典會等各種版本,對巴利三藏詳加校訂,新出版了緬甸字型的《巴利三藏》。
柬字型:高棉於本世紀三十年代初成立三藏委員會,組織著名學者校勘《巴利三藏》,同時開始譯為柬語的工程,於1983年完成。柬文字型和柬譯三藏合計10冊,在高棉各地流通。
傣字型:我國傣族地區所依的巴利三藏以傣語字母拼成。細分,又有傣泐文、傣納文和傣繃文三種。三藏中的相應部和增支部里的大部分經文,尚無傣譯,其他諸經已譯為傣語。傣地經書皆為手抄本,細分為貝葉本和紙寫本兩種。
羅馬字及英譯本:英國佛學家李斯·戴維斯夫婦於1881年成立「巴利聖典會」,出版羅馬字型巴利三藏。不久,又陸續將巴利三藏全部譯為英語,收在《東方聖書》和《佛教聖書》內。其中一些重要的經文,則是一譯再譯,出版各種選譯本和節譯本。如律藏《大品》、《小品》就有三種不同的英譯,《法句》的英譯本多達30多種。譯為法、德諸語的單品也有20餘種。
日譯本:1935至1941年,日本依據巴利聖典會的英譯本,由高楠順次郎監修,翻譯出版了《南傳大藏經》70冊。除三藏之外,還收入了藏外經典《彌蘭陀問經》、《島史》、《大史》、《清淨道論》、《攝阿毗達磨義論》、《阿育王銘文》等。
漢譯:與英譯、日譯相比,系統的漢譯工作起步較晚,落後許多,至今仍僅有幾篇零星的單品。這不能不說是一件很大的憾事。古代漢譯諸經中,雖然有些與巴利經典相當(如四阿含經),但並非譯自斯里蘭卡大寺派的傳本,而是譯自其他部派的梵本或西域諸語,所以兩者之間仍有較大差別,只可以進行比較研究,不應該說成某經同於某經。1943年成立的「上海普慧大藏經刊印會」,本來是計畫出版全部的北傳、南傳經典,但因緣不足計畫未能實現,南傳巴利三藏只從日譯轉譯六冊為漢文。這六冊是:江錬百譯的《長部》2冊,23經。沙門藝峰譯的《中部》1冊,前50經。夏丐尊譯的《小部》2冊,是本生經中的因緣總序和前面150個本生故事。范寄東譯的《發趣論》1冊。1981年,中國佛協葉均先生譯出《清淨道論》,1985年譯出《攝阿毗達磨義論》,並重譯《法句》。1985年,郭良鋆、黃寶生合譯出《佛本生故事選》,選譯本生故事154個。1990年,郭良鋆譯出《經集》。這些漢譯加在一起,仍僅占巴利三藏極小的一部分。
近幾年來,台灣異軍突起,元亨寺成立「南傳大藏經編譯委員會」,在吳老擇先生主持下,從1988年開始進行系統地漢譯。現已譯出40餘卷,將依律、相應、中部、長部、增支部、小部、論部、史部的次第陸續出版流通。他們仍採用自日譯本轉譯為漢的辦法,但初稿要送斯里蘭卡,請法光法師審定。法光法師精於南北兩方佛教,通曉巴、梵、英、漢、僧伽羅數種語言,由他把關,可保證譯文的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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