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極品大光棍

小極品大光棍

授權站點:煙雨紅塵作 者:磚頭很大作者標籤:都市情感作家 內容簡介:他是上水村有名的流氓光棍,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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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簡介

作品名稱:小極品大光棍 作品類型:都市情感 授權站點:煙雨紅塵 作 者:磚頭很大 作者標籤:都市情感作家 狀態:完結 首發地址:煙雨紅塵原創文學網 內容簡介:他是上水村有名的流氓光棍,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自己家的灶台下,卻發現半部《御女殘卷》,從此他不再討人嫌,村長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他也毫不猶豫的把綠帽子送了回去,矛盾逐漸激化,平靜的小山村沾染了上了不少骯髒的血腥和陰謀。

內容章節

趴在牆頭上聽叫聲

太陽剛剛落山,夜色漸濃,上水村就從白天的聒噪中安靜了下來。九十年代的上水村,剛剛裝上了電燈,卻沒有幾家亮著,不是因為省電,而是供電緊張,經常停電。 山村百姓沒有啥業餘生活,白天抱著鋤頭在地里乾,到了晚上自然抱著媳婦在炕頭上乾。天剛擦黑的功夫,便有憋不住的老爺們把自己媳婦抱上了炕頭,被窩一鑽,褲子一扯,老驢上磨般地就幹了起來,不像現代人一樣把**說成情調,扯了半天犢子還沒一柱香的時間就人仰馬翻,一瀉千里了。 山村人,實誠,天生就有那股子勁兒頭,就算是空著肚子堅持個把兒小時也是小菜一碟;山村的女人有了這樣的男人,不用豐**隆胸,**自然就像自家鍋里蒸的白面饃,**翹成小山包。要說山裡的女人野,其實那也是一種原生態的美麗,為啥野?還不是山裡的男人頂呱呱給弄出來的。 上水村就是這樣一個秉承自然原生態的山村。 月亮剛剛上了牆頭,從一間民房裡就傳出一陣濃重的“幹活”聲,因為是夏天,天氣熱,窗戶都開著,所以聲音也很清楚。要說不怕被人聽見么?當然不怕!睡的是自家炕頭,乾的是自己媳婦,何怕之有?那時候的農村,天一黑就都睡覺了,況且都有自己媳婦,誰會放著自己媳婦不睡吃飽了撐了偷聽別人家的美事呢?那不是**了褲子干著急么? 話不湊巧,要說在這家的牆頭上,確實真趴著一個人。 這個人聽的那叫一個心煩氣躁,急的直撓牆。 要說這個人不是別人,他叫劉柱子。要說劉柱子為啥吃飽了撐的爬牆頭啊,其實他爬的哪是別人家的牆頭啊,他爬的是自己家的牆頭。屋子裡叫的快上天的女人是自己的老婆,那個男人就不得而知了,借著透過窗子的月光,柱子還能看到自己老婆光溜溜的大**一蹲一起,正坐在那個男人的身上賣力的“幹活”。 “秀珍,我這玩意大不大?” “大……大……”柱子的老婆叫秀珍。 “秀珍,柱子他今晚真不會回來了么?我可不想讓他看到是我!” “放心吧,村柱子他進城賣山核桃去了,今晚他回不來的!再說,就是他回來又能怎么找啊?”秀珍一邊說一邊又加快了速度,柱子看不到男人的臉,卻看到男人的一雙大手正在自己媳婦的白面饃上拚命地揉捏、推拿著。 不由得狠勁兒錘了一下牆頭,沒想到牆頭上的土坯年久風化,竟然經不住敲打,**落下來一塊兒,咕咚一聲! “啥聲音?”屋子裡的男人突然問道。 柱子趕緊低頭躲避起來,此時正好一隻貓從遠處跑過來,**地嘶叫著。 “就是只鬧情的野貓!看把你嚇的,看你平時膽子挺大的,沒想到和柱子一個德行!廢物一個!”秀珍把腦袋探出視窗掃了兩眼,可以清楚看到胸前那對兒顫巍巍的白面饃。 “我的小野貓,我怎么和柱子一樣呢?他有我這么大的玩意兒?誰不知道他是個廢物啊!來……我的小野貓……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哎呦——沒想到你個老東西這么壞——把手拿開……” 聽著自己老婆和那個神秘男人的**聲,柱子死了的心都有。他為什麼不敢衝進屋子裡去呢?因為他心裡明白,就像媳婦說的那樣,他確實是個廢物。 小時候那個地方被狗咬傷過,本來以為沒事,可到後來才發現自己,自己那個東西就像跟軟麵條一樣,從來就沒有振作過。後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全村人都知道劉柱子是個軟蛋,將來有哪個姑娘願意嫁給一個軟蛋當媳婦,那不是守活寡么?所以大家都叫他“軟柱子”。不過劉柱子後來還真娶了媳婦,就是現在的秀珍,她不是本地姑娘,是柱子他爹托人花錢從外地買回來的。 剛開始的兩年秀珍還真忍得住,算得上一個好媳婦。可是哪有不偷腥的貓啊,秀珍這塊貞潔牌坊早就有人盯上了,劉柱子心裡也明白,他是看不住自己老婆的,只是沒有想到第一個偷自己老婆的竟是自己親爹,劉柱子這才明白,爹是拿給他娶媳婦做幌子給自己續小呢。劉家香火不能斷,娘那么大歲數不可能再生了,劉柱子他爹就想了這么一個辦法。 只是沒有想到,劉柱子他爹竟然竟然突發惡疾,一病不起,還沒有來得及把兒媳婦肚子搞大,就一命嗚呼了;柱子他娘也沒能熬過多少日子,就又去那邊照顧他爹了。媳婦和公公的這段**韻事雖然不告而終,但是秀珍哪能受得了這份“煎熬”,女人的貞潔就和一層窗戶紙一樣,一旦被捅破了,那窟窿自然就會越來越大。劉柱子對於秀珍的事情也只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在她還給自己留個面子,不會當著他的面把別的男人領回家來。 秀珍也曾對劉柱子說過:“你爹把我買來就是準備和他睡覺的,可是你爹那老東西沒福氣,死了!我可不是來跟你守活寡的,你弄不爽我,我愛和誰一起睡就和誰一起睡,你管不著!管急了我,我把和你爹那點破事兒說出去,看你們劉家還怎么做人?”秀珍的這般威脅令劉柱子只能打斷門牙往肚子裡吞。 劉柱子正躲在牆頭上尋思著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忽然聽到屋裡又傳出激烈的“幹活”聲。

夢見死去的爹

就算知道是誰又能怎么樣呢?劉柱子心裡暗叫委屈。白天進城賣山核桃,哪知道半路上腳一崴,一個不小心差點摔下懸崖去,雖然是有驚無險,但是山核桃全都滾下了山崖,一個不剩,本來劉柱子是回來挨罵的,卻沒有想到媳婦正在炕頭上被人幹的嬌嗔不斷,欲仙欲死呢。“我呸!”劉柱子悄悄從牆頭上溜了下來,狠勁兒朝自家牆根底下吐了口痰,低聲咒罵著**那對狗男女。“就算是乾我老婆我管不著,但是也得讓我有個睡覺的地方啊,這可是我家呀!”劉柱子越想越覺得憋氣,這么晚了自己能去哪裡過夜呢? “有了!”劉柱子一拍腦門,忽然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爹娘那個老院湊合著還能住人,我去那裡將就一晚。” 說話會兒工夫,劉柱子已經到了自己家的老宅。黑漆漆地什麼也看不見,摸了半天黑,劉柱子總算摸到一盒火柴和半根蠟燭,這才弄了點兒光亮。 借光看看四周,劉柱子感慨萬千,這才半年的光景,屋子竟然破爛不堪,到處結滿了蜘蛛網。屋子裡的東西也差不多被柱子搬空了,好在沒把炕拆了,還留了一張草墊子。劉柱子剛要躺上去,卻“吱吱”一頓亂叫,從草墊子裡鑽出幾隻老鼠,奔逃而去。 搶占了老鼠的地盤,劉柱子總算有了一個睡覺的地方,躺在草墊上,劉柱子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因為只要他一閉上眼,便想到自己媳婦撅著又大又白的**在別的男人褲襠前老母豬似得蹭來蹭去。 可就算是再怎么想,自己那個不中用的東西都一點兒反應沒有。反正沒人看見,劉柱子將自己褲子一**,指著那根“軟柱子”罵了起來:“你這不爭氣的東西,秀珍不乾那樣的事兒才怪呢!都是你**惹的禍,我留你還有什麼用呢?我跟……我跟那太監有啥區別?”劉柱子一邊罵一邊用手指抽打自己的“軟柱子”,連疼的感覺都沒有。 劉柱子迷迷糊糊地就睡著了。 “柱子?柱子?”劉柱子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己的親爹。 “爹?” “柱子,你總算來了!爹等你等了好一陣子了!”柱子爹有點高興地樣子。 “等我?媽呀!”柱子嚇了一跳,“爹?你怎么在這裡?我怎么會碰見你呢?難道我死了?我怎么會好端端死了呢?” “傻柱子,聽爹說!你沒有死!”柱子爹拍拍柱子的肩膀,“爹是趁著那些拆爺打盹兒溜出來看你來的!” “你來看我!你還來看我,爹!你把我**的還不夠慘么?你和秀珍的那碼事兒你以為我不知道么?你看看你把我害得成什麼樣子了,秀珍和別的男人躺在我的**,我卻在這裡睡草墊子!”柱子一肚子的氣,要不是面前站的是他爹,他恨不得一刀砍死他! “柱子,爹知道,爹都知道,爹不是也沒有辦法么!爹只是想延續我們劉家的香火啊。 爹沒有想到會有今天這個結果。不過你放心,爹這次回來就是幫你來的!” “幫我?” “對啊,你看我給你拿什麼來了?”柱子爹從褲襠了摸索了半天,終於掏出一個捲軸,興奮地告訴柱子,“這是你爹我從閻王書房裡偷抄來的修身秘笈,他就是學了上面的功夫才能降服陰間所有**女鬼,只要你照著上面的去做,你肯定能夠重新振作起來,到時候不單秀珍會聽你的話,所有你喜歡的娘兒們都會在你的面前嬌喘連連。” “爹……你說的是真的?我能成為一個真正的爺兒們?”劉柱子接過捲軸,激動不已。 “說真的,我也沒試過,反正你照著上面的做就行了!你小子給爹記住,千萬不能斷了咱劉家的香火!你爹的時間不多了,**還急著等我一起投胎轉世呢,以後的路該怎么走你自己看著辦吧,爹就能幫你這么多了!” “爹……爹……”柱子呼喊著,沒想到爹絲毫不理睬自己,越飄越遠,一會兒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劉柱子還在叫著“爹”,忽然感覺身體一疼,猛然驚醒。 “原來是個夢啊!”劉柱子從炕上滾落下來,才知道自己剛才只是做了一場夢。慢吞吞地從地上爬起來,不經意往炕上掃了一眼,劉柱子發現那群老鼠圍在炕上的一個角落裡,正在拚命地撕咬著什麼東西。 劉柱子揮手趕走了那群老鼠,發現角落裡有一團東西,借著微弱的燭光,好像是一塊被揉成團的皮子。“應該值幾個錢?”劉柱子小心翼翼地捏了起來,果然是張皮子,只是已經被那群該死的老鼠咬去了大半。“該死的老鼠!”劉柱子試著將皮子展開,令他意外的是這皮子上竟然有圖有字。 上面的子劉柱子多半不認識,但是上面的圖劉柱子一看就明白,分明就是男女那些事兒嘛! “這……這是……”劉柱子不禁想起了剛才那個奇怪的夢,難道真的是爹爹顯靈。可是柱子清楚記得夢裡爹交給他的是一個捲軸,而現在自己手裡拿的只是一張被老鼠咬去大半的破皮子。劉柱子撓了撓頭,剛才摔的有些疼,於是沒有多想,把皮子塞進了懷裡,躺到草墊上繼續睡自己的大覺。 東方剛剛吐白,村裡的公雞便開始叫個不停。劉柱子醒得早,他想也不能讓秀珍太舒服了,否則以後更沒自己的好果子吃。於是早早地跑到自己家門口,叭叭地敲門。 “誰啊?”屋子裡傳來秀珍的聲音。 “秀珍啊,是我,柱子!”柱子知道那個男人還沒有走。 “是柱子啊,這么早就回來了,你等會兒,我穿上衣服就給你開門!” 柱子不由得苦笑,他清楚地聽到秀珍在和一個男人說話,“瞧你那副德行,昨晚怎么壯的跟豬一樣,現在還怕了不成?” “噓,我的小寶貝,我怕你了還不成,你小點聲音,別讓柱子聽到,我不是怕他,我是怕我家那個母老虎!”男人壓低了聲音說道。 “呸!敢情偷我媳婦還怕自己媳婦!狗雜種!”柱子在心裡罵道。透過門縫柱子看到秀珍和一個男人從屋子裡走出來,還是沒看清男人的臉。秀珍只是披了一個大褂子,敞著懷,頭髮有些凌亂,下半身乾脆只有一個小褲衩,腳上拖著一雙花布鞋。 “你怎么現在就回來了?”秀珍打著哈欠給柱子開了門,問道。 柱子剛走進院子,便聽到“咕咚”一聲。 “什麼聲音?” “喔,不知道哪家偷腥的野貓吧!”秀珍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柱子心裡明白,沒有繼續追問,逕自走進了屋裡。屋內和柱子想像的一樣,炕頭上凌亂不堪,被窩滾成了一團,那股味道還沒有褪去。秀珍也已經跟著走了進來,她絲毫不擔心柱子會大動肝火,嬌嗔吁吁地躺到了炕上,問道:“我不是讓你到城裡賣山核桃么?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都賣了?” “我……我半路上腳崴了,差點掉下懸崖,那些山核桃……也就都……都沒了!” “什麼!都沒了?”秀珍立刻從炕上做了起來,聲音大了許多。“劉柱子,你乾什麼吃的!我說你是廢物你真還是個廢物,你告訴我,除了吃你還會幹什麼!?” 劉柱子悶聲不答,秀珍一把揪住了柱子的衣服,狠狠推了劉柱子一把,劉柱子一**坐到了炕沿上,沒想到懷裡的那塊皮子竟然掉了出來,恰好被秀珍看到。 秀珍撿起來一看,用異樣的眼光盯著劉柱子。

一塊神奇的皮子

“劉柱子啊,劉柱子!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看這東西有用么?有用么?要不要我現在就找個男的來給你演示一下,還是你已經學會了?你說話啊!”久久沒有得到劉柱子的回答,秀珍乾脆一把將劉柱子摁倒在炕頭上,**了他的褲子,坐在劉柱子的腿上指著那根沒用的“軟柱子”罵道,“你倒是和其他男人一樣,也讓我刮目相看啊,可是看看你現在的德行,你哪裡還像個男人?還不如你那老不死的爹呢!他的那根玩意兒都比你這根沒用的蔫黃瓜強。別人買這種東西我還覺得有趣,可是你買這東西有用么?你媳婦按照上面的姿勢都給你擺好了,你倒是來啊,來啊!乾我,使勁兒乾我啊!”秀珍放蕩地譏諷著劉柱子。 哪個男人能禁得住老婆這般譏諷,劉柱子本來就憋著氣,讓秀珍這么一激,怒火中燒,一翻身竟然把秀珍壓在了身下。秀珍一下子愣住了,四目相對,尤其是劉柱子的眼神,幾乎燃燒著熊熊烈火,劉柱子的那根“軟柱子”竟然**胎換骨一樣,鼓囊囊地硬挺了起來。 “柱……柱子……你?”秀珍瞪大了眼睛,一雙手已經握在了那根大柱子上,她不敢相信手裡的東西竟然是自己丈夫的。柱子還在火頭上,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好……好大,好……快來乾我吧!”秀珍高興地不得了。 “我乾死你,我要乾死你這個臭娘兒們!”說話間柱子已經扯下了秀珍那條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扯下來過的小褲衩,準備做男人該做的事情。 忽然外面“轟隆”一聲巨響,劉柱子一愣。 秀珍並沒有在意,還在炕上敞著腿叫劉柱子乾她。 劉柱子回過神來,看到自己那根**胎換骨的大柱子,也是驚訝不已。聽到媳婦叫自己乾她,興奮不已,猴急地撲到了秀珍身上。可是剛要驅“車”深入的時候,那根柱子竟然又軟了下來,再憑怎么兩個人這么擺弄都無濟於事。 過了很久,秀珍終於不耐煩地推開劉柱子,從炕上爬起來。 “我還以為你真的是**胎換骨了呢?沒想到還是中看不中用人家說的沒錯,你就是根抓不起來的“軟柱子”!熊包一個!”秀珍又鑽進了被窩裡,不屑地罵道。 雖然只是短暫的一刻,劉柱子還是興奮的不得了,其碼他知道自己並不是一個沒用的男人。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劉柱子想到了那張皮,他只是掃了兩眼,沒想到就對自己起了作用,看來真是爹爹顯靈,託夢送書來幫自己的啊。劉柱子趕忙對媳婦秀珍說:“媳婦,我那張皮子呢,快還給我!” “真沒出息!誰稀罕你這爛東西!”秀珍從被窩裡把那張爛皮子丟出來,恰好丟到劉柱子的臉上。劉柱子如獲至寶,趕緊又塞進懷裡,笑呵呵地問道,“媳婦,你肯定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去!” 劉柱子得到這么一塊皮子,興奮地不得了,開始整日整夜的不回家,躲在老宅里研究。至於他媳婦秀珍,劉柱子也懶得再管,放任她和別的男人私會,劉柱子心中有自己的打算,等哪天真正煉成了這皮子上的神功,一定要讓秀珍狗一樣的求他,還要讓那些偷自己老婆的臭男人付出慘痛的代價。 劉柱子閒來無事,村長劉德海是劉柱子的四叔,劉柱子不知道近日四叔在忙些什麼,打算去四叔家坐坐,喝喝小酒,嘮嘮家常,也是一件美事兒。 “呦,是柱子啊,可有一段日子沒看到你了。”村長媳婦王翠娥出了名大**大饃饃,每天穿的花枝招展,讓不少男人看的心裡直痒痒。但是王翠娥也是出了名的母老虎,劉德海怕她怕的要命。 村里流傳這樣一句話,就是“不找村長找翠娥!”,翠娥才是上水村的最高統治者。 “四嬸兒,我叔不在家啊?”劉柱子走進堂屋,王翠娥倒挺熱情,給柱子拿了一個凳子坐下。 “他啊?昨天就去鄉里開會。現在還沒有滾回來!”王翠娥一臉的不高興,手裡拿著一把扇子,一邊揪著本來就很寬敞的衣領,一邊朝裡面扇風,“這天真熱!快把人熱死了!” 劉柱子抬頭正看到王翠娥胸前那對兒大白饃,**,不由得緊張了起來,“是……是啊,是很熱!四嬸兒,叔要是不在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看到劉柱子要走,王翠娥竟然一把拉住了柱子,“走啥走?陪嬸子坐會兒,嬸兒還有話要和你說哩!你叔那個王八蛋一天到晚都看不見個鬼影,嬸兒心裡悶的慌!” “嬸兒,叔……叔他忙!” “忙狗屎啊忙!忙也不能忘了你四嬸兒我啊,你四嬸兒我命好苦啊……”王翠娥拉著劉柱子坐到自己身邊,竟然訴起苦來,一副哭哭啼啼的樣子說道,“柱子,嬸兒就沒有把你當外人看,你跟嬸兒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覺著嬸兒老不?” “嬸兒……你……你不老!嬸兒年輕著呢!”柱子心裡知道,王翠娥都是四十多歲的人了,每天穿的跟個大姑娘似得,就是喜歡別人誇她年輕。 “我就說我年輕著嘛!可是你四叔那個王八蛋就是看不見。” “看不見什麼?” “看……”王翠娥剛要回答,又嘆了口氣,“說了你也不懂!還不是兩口子之間的那點事兒!” 一句話把劉柱子說的面紅耳赤,王翠娥看到劉柱子這個樣子,噗哧一聲又笑了:“哎!瞧你嬸兒這張嘴,和你說這個幹嘛。柱子,嬸兒再問你個事兒唄?你可要跟嬸兒說實話!” “什麼事兒?” “你小時候真的被狗咬過,你媳婦秀珍跟你……真沒幹過?”王翠娥倒是不覺得害臊。 柱子憋紅了臉,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表示承認! “哎……你說那條死狗也是,哪裡不好咬偏偏咬那個地方,那可是老祖宗的**子啊!”王翠娥故作嘆息,卻把眼睛瞄著劉柱子的褲襠,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起身關上了屋門。 “嬸兒,你……你這是幹啥?”劉柱子不明白王翠娥要乾什麼,一下子慌了神! “你叔不在家,嬸兒不是外人,嬸兒就想幫你瞧瞧,看看是哪的毛病?沒準兒嬸兒有法子呢!”王翠娥走到了劉柱子跟前,沒等劉柱子從凳子上站起來,又把他摁了下去。 “這……這怎么成啊!”劉柱子一下子慌了,嬸兒要讓自己**褲子,看他襠里的玩意兒,這不是胡鬧么!雖然大家都知道自己是跟軟柱子,不會幹出啥事兒來,但也不能**褲子啊! “怎么不成,難不成你還怕嬸兒吃了你不成!”王翠娥眉毛一緊,村里人都知道,要是讓王翠娥不高興,那他就別想在上水村高興!“快**嘍!” 聽到王翠娥的命令,劉柱子還是有些擔心,“嬸兒,要……要是叔……叔回來……回來……” “他回來又能怎么樣?他又不是不知道你什麼情況!”王翠娥倒是毫不在乎,乾脆自己去解劉柱子的褲腰帶。

抱個寡婦回家

“嬸……嬸兒,還……還是我自己來吧!”劉柱子躲不過,只能服從命令了,剛**褲腰帶,就被王翠娥一下子拽了下去,“都這么大人了,還害臊個屁啊!” 王翠娥彎腰蹲了下去,劉柱子老老實實地坐在凳子上,低頭恰好看到王翠娥那對圓鼓鼓的大白饃,中間一條深溝,順著溝子都能看到王翠娥**的肚皮。劉柱子耳根子有些燙,不由得把頭瞄著窗外,唯恐有人進來。 “好傢夥,柱子,還真別說,你這鼓囊囊的一堆還真不小,我還沒見過這么大個的呢!真是怪可惜的,你說這好好的咋就沒啥反應了呢?”王翠娥也不是什麼好鳥,她哪裡是給柱子瞧病,她是趁劉德海不在家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禁不住**,王翠娥伸手抓住了柱子下面的蛋蛋,還像掂量雞蛋似得掂量著,試著問柱子:“真沒感覺?” 柱子搖了搖頭,可王翠娥似乎還不甘心,連忙跑進裡屋拿出了一包藥來。 “嬸兒,這是什麼?”柱子好奇地問。 “這可是你我在一個老中醫家裡求來的寶貝!”王翠娥一臉的神秘,“你叔每次吃一粒就壯的跟頭小老虎似得,要是吃兩粒你叔非把我**一夜不行……” “那要是吃三粒呢?” “你想害死你嬸兒啊!”王翠娥一臉的**樣,“來,你吃一粒試試效果!” 王翠娥給柱子餵下藥,就一直盯著劉柱子褲襠里的玩意,然而過了許久都沒有變化。王翠娥還不死心,又讓柱子吃下一粒,等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反應,又接連讓柱子吃下了十幾顆,直到手裡的藥都吃光,王翠娥才肯善罷甘休。嘆了口氣說道:“柱子啊,柱子,嬸兒是真的一點兒辦法都沒有了!” 看到嬸兒終於停手,柱子才站起身來把褲子穿好。 “嬸兒!要是沒其他事兒我就先走了!” 所謂做賊心虛,劉柱子沒做賊也跟做了賊似得,慌慌張張地逃離劉德海家。其實柱子早就知道王翠娥是什麼樣的女人,比自己老婆秀珍差不了多少,正因為這樣劉柱子才覺得和劉德海比較投機,經常一起喝酒聊天。劉柱子覺得今天干的這點事兒很對不住四叔,四叔平日裡很照顧自己,自己卻還在他老婆面前**褲子……想到此劉柱子不由得抽了自己一巴掌。 上水村不算一個大村,白天卻很熱鬧。因為正是炎夏,大多數人都躲在大槐樹底下乘涼,看到劉柱子匆匆忙忙地經過,不少人拿他開涮,“軟柱子,急赤白臉地跑啥啊?還是你媳婦跟人家驢跑了?”樹底下一陣鬨笑。 “你媳婦才跟人家驢跑了!”劉柱子沒有停下來。 “軟柱子,沒準哪天你媳婦給你抱個騾子回來讓你騎騎呢!”樹底下的鬨笑聲更大了。言外之意其實村里人都清楚,柱子他媳婦就是一隻除了柱子以外人人都能騎的母馬! 笑聲越來越遠,劉柱子剛要拐彎,迎面慌慌張張地竟走來一人,差點撞上。 “你瞎……” “四叔?”柱子一愣,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劉德海。 “柱……柱子,怎……怎么是你啊?”劉德海也是一愣,慌慌張張地問。 “我……我我剛去你家找你了!四嬸兒說你去鄉里開會。”劉柱子心裡慌張,不由得流起汗來,讓他覺得奇怪的是四叔也是大汗淋漓,跟剛洗完澡一樣。 “啊……喔……你找我?有……有什麼事兒?”劉德海一邊問一邊喘著粗氣。 “沒……沒啥事兒!四叔你這是咋了?你不是去鄉里開會了嗎?怎么……” “喔……沒……沒啥!天……天氣……太熱……”劉德海忙擦去額頭上的汗珠,還時不時回頭看看,“柱……柱子,要是沒事兒我就先回去了。”劉德海神色慌張,匆匆離開了柱子。 “謝天謝地,要是晚出來一會兒非得被四叔堵在家裡,到那時候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劉柱子心中暗暗慶幸,竟然有一種很“興奮”的感覺。“我怎么覺得越來越熱啊?天也沒有這么熱啊?”劉柱子越走越感覺不對勁兒,全身不停地冒汗,就連呼吸都越來越急促。 離家已經不遠了,劉柱子硬撐著往回走。這個時侯他看見一個女人風風火火地朝自己跑來,這不是村頭的李寡婦么?她咋跑來了?劉柱子心中一愣的功夫,李寡婦幾經跑到了自己面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問道:“柱……柱子兄弟!你看到……看到劉村長了沒有?”劉柱子知道李寡婦的為人,李寡婦名叫李大梅,早年就守寡,拉扯著一個閨女十幾年,雖然俗話說寡婦門前是非多,但是李大梅恪守婦道,從來沒有聽說和哪個男人有過瓜葛。她找村長乾什麼啊?劉柱子一點兒都想不通,“李大姐,村長剛過去啊……” 李大梅二話沒說,又開始追。剛跑兩步,突然沒了力氣,身子左搖右晃,幸虧劉柱子眼疾手快把她扶住,才沒有摔倒。 “李大姐,你沒事兒吧!” 李大梅有些中暑,面色蠟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一直滾到下巴,順著下巴落進胸口,胸口濕了一大片,隨著呼吸起伏不停。“沒……我沒事兒!”李大梅緊張地拿開柱子的手,離開柱子,可沒走兩步,竟然再次暈倒,柱子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懷中,再怎么叫都叫不醒! 摟著一個寡婦在懷裡,劉柱子一下子慌了神。這可怎么辦?前面就是自己家,劉柱子腦袋一熱,竟然抱起李大梅朝自己家跑去,一時把自己的事兒忘在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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