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岱

寧岱

寧岱,導演兼編劇。是第六代導演張元的妻子,導演寧瀛的姐姐。生於天津,長在北京。1989年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劇作班。擔任編劇的作品有《找樂》、《兒子》、《過年回家》、《夏日暖洋洋》、《看上去很美》等,曾憑藉《看上去很美》獲第43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改編劇本獎。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寧岱,女,1958年生 ,生於天津,長在北京。1989年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劇作班。故事片《找樂》的編劇。

著名第六代導演張元的妻子。導演寧瀛的姐姐。

作品介紹

1993年《找樂》

1996年《兒子》

1999年《過年回家》

2000年《夏日暖洋洋》

2006年《看上去很美》

2013年《逆襲》

2013年《警察日記》

2013年《摩登年代》

獲獎記錄

榮譽獎項
  • ▪ 2014-05 第21屆北京大學生電影節最佳編劇獎 警察日記 (獲獎)
  • ▪ 2014-05 第5屆中國影協杯優秀電影劇本獎 警察日記 (獲獎)
  • ▪ 2006-11 第43屆台灣電影金馬獎最佳改編劇本獎 看上去很美 (獲獎)

感情故事

1993年,拍攝紀錄片《關於一部被禁影片的討論》《停機》,片長60分鐘。此片去過20幾個電影節。

左為寧岱,右為女兒寧元元 左為寧岱,右為女兒寧元元

寧岱曾插過隊。從北京長途電信學校畢業後,做過5年機房工作人員。她喜歡學醫(因為喜愛白顏色),但沒有如願。85年她辭職報考了電影學院文學系劇作班。畢業時,學校要她去廣播電視大學報到,她去了,但人家說我們沒向電影學院要畢業生。於是她就一直等分配,這期間她去過義大利,學習西方電影史。回國後,做過電影學院西方電影史的代課老師,但最後也未能成為該院的正式員工。"可能因為是女的吧。"寧岱這么說。

至於張元沒單位的問題,寧岱的說法是:"當時北影廠先要的他,八一廠也要他。他想去北影廠,但學校不同意。那會兒他正在拍《媽媽》,感情上也不想去八一廠。我也不同意他去,你想想當時那種氣氛。等他拍完《媽媽》去八一廠報到時,人家告訴他報到期已過。"

雖說寧岱、張元是兩個沒有單位的人,但他們搭幫過日子的家卻井井有條。桌上的剪接機、碼放整齊的膠片盒、啟動著的電腦與傳真機,無不告訴來者,這裡除了是家,更是一個工廠、一個辦公室。寧岱說他們沒有星期天,"以前沒有雙休日還不覺得,現在別人休兩天,就覺得自己太辛苦了。我和張元經常討論什麼時候得出去玩一玩兒,休息休息,可這個休息日總得往後推。好不容易有一天,兩人都覺得這一天無事可做。就興沖衝出門,準備輕鬆一天。但半路上張元說我們去保定吧,下一個片子想在保定拍,為什麼不利用這一天去看看外景呢?於是我們就去了保定。張元說他在北京期間從來沒專門玩過,像長城這樣的地方,都是利用拍片之餘順便看一眼就算玩過了。他是工作狂,經常是一段時間裡做好幾件事情,當只做一件事情時,就算是很閒的了。拍片時勁頭十足,等片子一拍完,人就病了。在畢業後6年的時間裡,張元拍了4部電影與10幾個MTV,寧岱拍了片子、編了劇本、寫了小說、寫了書。

《關於一部被禁影片的討論》是寧岱拍的第一部,也是至今為止唯一的一部片子。寧岱說,這部片子現在叫《停機》,紀錄的是關於張元導演《一地雞毛》被迫下馬的事。當時,正趕上鹿特丹電影節來問片名,因為片子還未完成,就說了說大意,於是電影節就給譯成這么一個片名。

寧岱說,策劃《一地雞毛》那段時間她正好無事,就被策劃者叫去負責該片的宣傳。於是她拍攝了《一地雞毛》的籌備及開機的鏡頭,準備將來播廣告時用。事發後,他們都感到意外,"由於已拍攝了一些內容,我想何不繼續拍一下這件事的結果呢?"就這樣,寧岱成了紀錄片《停機》的導演。

《停機》的整個內容是以字幕(黑底白字,象從前的無聲片)串下來的,有如下一些:

1993年10月21日,《一地雞毛》開機。

10月28日清晨,劇組接到電話,上級主管部門通知高山,因為《北京雜種》參加東京電影節,所有影視機構不得與張元合作,同時電影製片廠撕毀出租燈光及攝影機的契約。

攝製組工作停頓下來。

11月1日,劇組退還器材,人員回家。

影片共拍攝6天半,三處場景加秋天空鏡,共21本,76分鐘。

1993年11月28日,錄音、美工、女主角、攝影、製片、副導演先後撤出,《一地雞毛》劇組解散。《停機》里,劇組成員個個心事重重──

男主角陳道明說:"感覺不舒展,很不愉快。"投資人高山覺得應該考慮換導演繼續拍攝的可行性。《一地雞毛》小說著作權所有劉震雲表示,如果停拍,大家感情一場還是值得。導演張元說:"我最難受,幾個月來完全沉浸在這個故事裡……因為這個原因停下來,真的很難受。應該換導演,堅持拍下去。"

張元下馬

眾人看法

崔健

(搖滾歌手)

藝術家必須是自由的。沒有藝術的自由,就沒有真正的藝術。享有創作自由,這是一個人的權利。

唐大年 (自由撰稿人、《北京雜種》編劇之一):無論如何不能剝奪一個人的創作權利。

牟森 (獨立戲劇導演):有沒有這樣的法律?根據什麼做出這種決定?誰決定的?

何建軍

(獨立電影導演):解決的辦法是明確一種法規。如果沒有明確的規定,作為獨立製作電影,隨時都會遇到這種困難或現實問題。

吳文光

(獨立紀錄片導演):我不知道張元怎么看待這個事情,他怎么去做。如果我想繼續拍這個片子,我一定不放棄。很簡單,如果拍一個電影,這是我想做的事情,就象作家寫一本書、畫家畫一幅畫,這是個人的權利、需要,就象吃飯睡覺拉屎一樣。你可以不讓我的片子放映、參加電影節,但是我想拍電影你為什麼不讓我拍?如果我不理解,我特別想拍,一定要去做。這是我特別想說的,但各人有各人的方法,怎么去做,他有他自己的選擇。我沒把這件事看得象出了大事不得了什麼的。對於我們來說,隨時準備了一把傘。就象有一天要下雨了似的,下雨了,就把傘打起來。但是,路必須走,除非你不出門,坐在沙發上睡在床上做夢、看天花板。如果你要出門,就必須該知道外面下雨你怎么辦。張元說這樣可以多睡一個小時覺了,我想他睡不著,他生下來就想拍電影,做夢都想超過他認為牛B的那些導演。

相關回應

第一次

一次是在劇組裡,他對大家說:"畢業以後我沒去任何一個單位。從準備做《一地雞毛》起,開始了解整個單位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整個狀況,我突然感覺到雖然我沒有在一個單位,但弄這個片子時,每一天頭腦(都)沉溺於每一個人之間的結構當中去。劇本本身實際上給了我一個緊箍咒,我沒有在一個單位,但它還是在框著我。事實上呢,也是這個樣子,我自己做電影,然而廣電部卻下了一個文,不許我導演。我感覺我雖然是一個自由的藝術家,一個個人製版權所有,但還是在一個大的體制中被框住了,我覺得真是一個悲劇。"

另一次

是在位於西單的他的平房屋裡:"為什麼會下馬?形式上最直接的原因是上面不讓拍了,實際上是對我過去兩部電影製作方法的否認。我現在不能想是哪一個直接的事情,是不是我常去廣電部電影局交流就可以拍下去呢?如果我好好去協調會不會出現《北京雜種》這樣的影片呢?肯定就沒有了,《媽媽》這樣的影片也不會有,而且今天我也不可能去拍《一地雞毛》。很多東西我完全想不出自己應該怎么去做,如果完全去那樣做,是不是我想做的電影呢?所以說現在不管做什麼樣的假設或結論,只能自己堅持待下去或活下去。有機會再說,當然是自己去尋找機會。沒有人會送給你機會。"

成就

書作

寧岱拍完此片後,又將《一地雞毛》停拍的詳細經過寫成了書,共 20萬字,書名也叫《停機》,但至今未找到出版商。"我覺得這件事根本不是什麼官方與非官方的矛盾、衝突,就象文革中的許多悲劇一樣,純粹是知識分子之間你爭我奪造成的。這件事反映了電影界內部長期以來人與人之間的複雜關係,有的導演見別人得獎就不舒服,在國外到電影節上去捅,回到國內到電影局去告……很多外界不知道的事情我都寫進了書中。"

寧岱說她是個有話就想說的人,如果一段時間寫不出東西就感到痛苦。

《停機》獲獎

《停機》完成於1994年元月,正好參加2月的鹿特丹電影節。

曾獲第43屆金馬獎獲獎最佳改編劇本獎( 寧岱張元《看上去很美小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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