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宗敘

宗敘,本名德壽,闍母第四子也。 」宗敘附奏曰:「臣非辭難者,事須面奏,不得不來。 詔以宗敘為元帥右監軍,往御之。

宗敘,本名德壽,闍母第四子也。奇偉有大志,喜談兵。天德二年,充護衛,授武義將軍。明年,授世襲謀克,擢御院通進,遷翰林待制,兼修起居注,轉國子司業,兼左補闕。正隆初,轉符寶郎,在宮職凡五年,皆帶劍押領宿衛。遷大宗正丞,以母憂去官。以本官起復,未幾,遷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改左驍騎都指揮使。明年,海陵幸南京,宗敘至汴。契丹撒八反,宗敘為鹹平尹,兼本路兵馬都總管,以甲仗四千付之,許以便宜。
宗敘出松亭關,取牛遞於廣寧。聞世宗即位,將歸之。廣寧尹按荅海弟燕京勸宗敘,乃還興中。白彥敬、紇石烈志寧使宗敘奉表降。宗敘見世宗於梁魚務,授寧昌軍節度使。
明年二月,契丹攻寧昌,宗敘止有女直、渤海騎兵三十、漢兵百二十人,自將擊之。遇賊千餘騎,漢兵皆散走,宗敘與女直、渤海三十騎盡銳力戰,身被二創,所乘馬中箭而仆,遂為所執。居百餘日,會賊中有臨潢民移刺阿塔等,盜馬授之,得脫歸。
宗敘陷賊久,盡得其虛實,見元帥完顏謀衍、平章政事完顏元宜,謂之曰:「賊眾烏合,無紀律,破之易耳。」於是帥府欲授軍職,宗敘見謀衍貪鹵掠,失事機,欲歸白上,不肯受職,曰:「我有機密,須面奏。」是夕,乃遁去,至廣寧,矯取驛馬,馳至京師。而帥府先事以聞,上遣中使詰之曰:「汝為節度,不度眾寡,戰敗被獲,幸得脫歸,乃拒帥府命,輒自乘傳赴都,朕姑置汝罪,可速還軍,並力破賊。」宗敘附奏曰:「臣非辭難者,事須面奏,不得不來。」遂召入,乃條奏賊中虛實,及諸軍進退不合事機狀。詔大臣議,皆以其言為然。是時,已詔仆散忠義代謀衍為元帥進討,於是拜宗敘為兵部尚書,以本職領右翼都統,率宗寧、烏延查刺、烏林荅刺撒兵各千人,號三萬,佐忠義軍。至花道,遇賊,與戰,左翼都統宗亨先敗走,忠義亦引卻,宗敘勒本部遮擊之,麾帳下士三百,舍馬步戰,賊不得逞。大軍整列復至,合勢擊之,賊遂敗去。而元帥右監軍紇石烈志寧率軍至,追及窩斡於陷泉,大破之。復與志寧及徒單克寧,追至七渡河,復大敗之。元帥忠義遂留宗敘自從。賊平,入為右宣徽使。
宋兵據海州,將謀深入。詔以宗敘為元帥右監軍,往御之。宗敘駐山東,分兵據守要害,敵不得西。尋奉詔,與左副元帥紇石烈志寧參議軍事。四年,宗敘入朝,奏曰:「暑月在近,頓兵邊陲,飛挽頗艱,乞俟秋涼進發。」上從其請。及還軍,授以成算,賜襲衣、弓矢。九月,渡淮,宗敘出唐、鄧,比至襄陽,屢戰皆捷。明年,宋人請和,軍還,除河南路統軍使。
河決李固渡,分流曹、單之間。詔遣都水監梁肅視河決,宗敘言:「河道填淤不受水,故有決溢之患。今欲河復故道,卒難成功,幸而可塞,它日不免決溢山東,非曹、單比也。沿河數州,驟興大役,人心動搖,恐宋人乘間扇誘,構為邊患。」梁肅亦請聽兩河分流,以殺水勢,遂止不塞。
十年,召至京師,拜參知政事,上曰:「卿奏黃河利害,甚合朕意。朕念百姓差調,官吏為奸,率斂星火,所費倍蓰,委積經年,腐朽不可復用,若此等類,百孔千瘡,百姓何以堪之。卿參朝政,擇利而行,以副朕心。」及與上論南邊事,宗敘曰:「南人遣諜來,多得我事情。我遣諜人,多不得其實。蓋彼以厚賞故也。」上曰:「彼以厚利資諜人,徒費其財,何能為也。」
十一年,奉詔巡邊。六月,至軍中,將戰,有疾,詔以右丞相紇石烈志寧代,宗敘還。七月,病甚,遺表朝政得失,及邊防利害,力疾,使其子上之。薨,年四十六。上見其遺表,傷悼不已,輟朝,遣宣徽使敬嗣暉致祭,賻銀千兩、彩四十端、絹四百匹。上謂宰臣曰:「宗敘勤勞國家,他人不能及也。」
初,宗敘嘗請募貧民戍邊屯田,給以廩粟,既貧者無艱食之患,而富家免更代之勞,得專農業。上善其言,而未行也。十七年,上謂宰臣曰:「戍邊之卒,歲冒寒暑,往來番休,以馬牛往戍,往往皆死。且奪其農時,敗其生業,朕甚閔之。朕欲使百姓安於田裡,而邊圉強固,卿等何術可以致死。」左丞相良弼曰:「邊地不堪耕種,不能久戍,所以番代耳。」上曰:「卿等以此急務為未事耶。往歲,參政宗敘嘗為朕言此事。若宗敘,可謂盡心於國者矣。今以兩路招討司、烏古里石壘部族、臨潢、泰州等路,分置堡戍,詳定以聞,朕將親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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