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列·羅曼諾維奇·奇卡緹洛

基本簡介奇卡緹洛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魔鬼,歷史原因以及蘇聯當時的國家政策對他造成的影響儘管是間接的,但無疑是巨大的。 該案的檢察官對奇卡緹洛的評價則是:“他對被害人沒有任何的悔恨,他所同情的只有他自己”。 這是奇卡緹洛認罪後對自己的評價;但是,需要對這至少50多條無辜生命負責的,恐怕不只是奇卡緹洛這一個“錯誤”。

基本簡介

奇卡緹洛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一個魔鬼,歷史原因以及蘇聯當時的國家政策對他造成的影響儘管是間接的,但無疑是巨大的。在奇卡緹洛出生前後,整個國家在史達林集體化政策(Collectivization)的調控下,爆發了大範圍的饑荒。即便是他的家鄉,在當時被譽為“蘇聯糧倉”的烏克蘭,也是哀鴻遍野,飢餓吞噬掉了數以百萬計的家庭;他的哥哥斯特凡(Stefan)就是在1931年失蹤的。奇卡緹洛的父母認為年幼的斯特凡很可能被鄰居吃掉了(這在當時屬於很正常的“意外”)----奇卡緹洛從懂事開始就被不停地灌輸這一觀念。中年喪子的悲痛既值得同情,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奇卡緹洛夫婦恐怕忽略了他們第二個兒子安德列·奇卡緹洛是否也能正確理解他們的感受。自1939年第二次世界大戰開始,國家進入了風雨飄搖的混亂時期,奇卡緹洛5歲時目睹了母親被入侵蘇聯的德國士兵輪奸,這很可能是導致他成年以後出現性功能障礙並很難進行正常的性生活(雖然多年以後他的妻子給他生育了兩個孩子,但是長期的性壓抑仍舊使他開始盲目尋找發泄的途徑)。他的父親在德國入侵蘇聯期間被逮捕並關押在集中營里,最後憑藉堅強的毅力得以生還。而在那個年代荒謬的政治背景下:一旦被敵人逮捕,犧牲了是“民族英雄”,活下來就一定是“背叛了革命”----他的父親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成為了紅色蘇維埃政權的叛徒。由於有一個“叛通敵”的父親,奇卡緹洛的家庭被當時整個蘇聯社會所唾棄;有證據表明他曾經是一個成績優秀的學生,但是由於家庭的政治問題無法進入理想的學府繼續深造,最後只是在一所學校擔任宿舍管理員,這可能也算一種“下放勞動”,“向工人階級學習、靠攏”吧。眾所周知蘇聯當時在史達林的鐵腕統治之下冤案無數,奇卡緹洛家庭的遭遇也許並不是最悲慘的,但是奇卡緹洛由此逐漸形成的反社會人格卻在隨後而來的和平年代中以一種最為瘋狂的方式爆發了。

雖然奇卡緹洛有妻子和一雙兒女,但是不能進行正常的性生活依舊令他感到無比煩躁。他在學校擔任宿舍管理員期間就時常利用職務之便猥褻男學生並強迫他們為他口交,當校方和學生家長發現後奇卡緹洛遭到了一頓暴打並且丟掉了工作;“萬幸”的是由於顧及學生與學校的顏面,他沒有被追究刑事責任。奇卡緹洛並不是同性戀者,只是長期的性壓抑促使他通過其他非正常的方式(比如猥褻男童)尋求發泄;在 他謀殺了第一個侵害目標並從中獲得了充實的性快感後,奇卡緹洛開始了長達十二年的尋找“性福”之旅。奇卡緹洛案的調查員阿米爾克汗·雅迪耶夫(Amirkhan Yandiyev)說:“他的目的是性行為”。該案的檢察官對奇卡緹洛的評價則是:“他對被害人沒有任何的悔恨,他所同情的只有他自己”。更有傳言說一個日本人慾出資百萬購買奇卡緹洛的頭顱用以研究這個擁有明確性動機的變態連環殺手。

奇卡緹洛歸案後一直辯解說對自己的暴行無法控制,並試圖以自己有精神分裂的傾向來逃避或部分逃避法律的制裁。他稱自己在生活里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並且是一個“模範丈夫”,只是在某種特定情形下才會成為一個屠夫:“我發現自己在不同的環境中會變成另一個自我,我無法控制,(這些謀殺)就像是被魔鬼控制了一樣,儘管它違背我的本性,但是我無法抗拒”。奇卡緹洛幾乎每次行兇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將被害人的眼球取出,他認為被害人的眼睛會保留他的信息,但也許他更害怕的是被害人那死不瞑目的眼神。

由於蘇聯一直不承認社會主義國家存在連環殺手,媒體也一直宣稱連環殺手是腐朽的資本主義制度的衍生物,這對案件的偵破方向產生了錯誤的引導;當時新聞媒體也處在封鎖制度下,致使人們對社會上潛伏著這樣一個惡魔一無所知,從而缺乏應有的警惕性;當時蘇聯的種種制度上的弊端造成了奇卡緹洛能夠瘋狂作案12年之久,儘管他最終被裁判要對約53起謀殺案負責,但許多學者認為奇卡緹洛大概共犯下了70宗命案。

另外,奇卡緹洛本身血液的特性也是造成他屢次脫離偵查人員懷疑的重要原因----他的血型是AB,但B抗原體有時很不明顯甚至顯示不出來。案件調查人員曾多次將他的血樣與被害人身上調取的精液或血跡樣本進行比對,但是結果往往發現二者並不是同一血型;這在客觀上給案件的偵破帶來了巨大的障礙。

“我是自然界的一個錯誤,一頭瘋狂的野獸”。這是奇卡緹洛認罪後對自己的評價;但是,需要對這至少50多條無辜生命負責的,恐怕不只是奇卡緹洛這一個“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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