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啟勝

姚啟勝

姚啟聖(1624─1684) ,字熙止,號憂庵,浙江會稽(今紹興)人。少任俠,順治初入旗籍,舉八旗鄉試第一。耿精忠反,從征進討,屢立戰功,擢福建總督。施琅攻台灣,時駐廈門督餉饋運,以大量金帛瓦解鄭軍。

基本信息

姚啟聖全家之奇特

會稽姚尚書啟聖,生而倜儻,以豪聞。少客松江趙太守所,午睡大鼾,僮僕竊窺之,則雕虎也。甫冠,以諸生游通州,得權知州事,杖土豪殺之,尋棄官去。游蕭山,遇二健兒掠二女子行,有老父隨之哭,持牽洶洶,公怒,奪佩刀殺二健兒,縱女子去。亡命,隸漢軍,平台一役,公功獨多。夫人何氏,亦絕有力,舉石臼如無物。公奇之,娶焉,生長子儀,雄偉與公埒。嘗驅駟馬,駕奔車,自後掣之,馬為之卻;挽強弓,百步外可洞四札。以功授知縣,擢部郎,出知開封府,諭以京堂用。自請效力從戎,改總兵,終雲南鶴慶總兵官。天生奇人,萃於一家,匪適然也。《鮚?"亭集》卷十五載:公生而膂力過人,廣顙長髯,目有芒,如泄電,閃逼人。嘗游於松江守趙君,署中午睡,鼾聲甚厲,僮僕窺之,則雕虎也,大驚。性豪盪,其使金錢如泥沙。甫冠,以諸生游通州,竟得知州事,既至,立杖土豪殺之。尋棄官去。歸而游於蕭山之郊,有二健卒佩刀驅二女行,一老翁隨哭之,則其父也。公陽呼二卒與之語,且勸以稍與翁金,卒許諾。公出不意,奪其刀,連斃二卒,謂老翁曰:“速以而女去。”然所殺者兵,來跡捕急,遂變姓名亡命江湖間,不得已籍於奉天鑲紅旗下。又載:初,何夫人絕有力,不止舉臼而已;公聞而奇之,因娶焉。是生長子儀,高七尺,雄偉魁岸,千夫辟易,嘗驅駟馬駕奔車,自後掣之,馬躑躅前卻不能自由。挽弓四鈞,百步之外洞數札。畜壯士張黑子、鍾寶、王三痴等十人,嘗置左右,令募兵而教之,酒酣出斗,無不一當百。閩人望見先鋒,曰:“是姚公子之旗也。”以從征授知縣,未上,再晉秩,累官尚書刑部郎,改知河南開封府,詔以京堂用。儀以少長軍問,請效力從戎,許之,不次授江南狼山總兵官,尋改湖廣辰沅總兵官,終於雲南鶴廣總兵官。平台之役,儀已去閩。論者謂其與琅同行,必有所以制之,而惜公之計不出此也。

《郎潛紀聞三筆》卷11

姚啟聖平台灣之謠讖

台灣開於鄭芝龍,順治初,其子成功復往據之,時出沒江海為大患。廈門民掘地得一碑,文雲“生女滅雞,十億相倚”,見者莫能測。後鄭氏為姚尚書啟聖所殄滅,乃知十億,兆也,加女,姚也;鄭從酉,雞也,滅雞,滅鄭也。鄭氏初起海上,尚書始生,傳四世六十年,而公適為閩督,遂平台灣,執鄭克?-以歸。此謠讖之有驗者,然亦我聖清之威德震鑠,師武臣力,有以應之。

《郎潛紀聞二筆》卷12

姚啟聖其人其事

初,公將授室,聞里何氏女英異有神力,其父嘗設宴,女出汲,注水三斛,左右手挈其二,而口銜其一以歸,乃聘之。生子儀,年十五,力舉千斤,能驅駟馬駕奔車,自後掣之,馬躑躅不能進。

(康熙)十二年冬十二月,吳三桂反。十三年耿精忠亦反。尚可喜初不反,其子尚之信脅以反。所在回響,天下震動。公掀然笑曰:“豎子反乎,吾視若等池中蛙耳,何能為?”朝命親王某帥禁旅討精忠,與子儀募健兒數百赴軍前,王大喜,令擊紫閬山、楓橋諸賊,悉平之。授溫處道僉事,益募兵自為一旅,進破石塘,奪楊梅岡,威名大振。……

公貌魁岸,長髯,目有芒,閃閃逼人。儀更雄偉,長七尺,挽弓四鈞,百步外命中洞甲,結壯士鍾寶、張黑子、趙二、王三痴等十人為股肱,皆勇冠三軍。公自募牙兵千人,益之以大任之卒為三千人,皆標悍敢死,無不一當百。儀常帥為軍鋒,故所向披靡。及與國軒戰,國軒大敗,陣斬其將鄭英、劉正璽等十餘人,斬首四千餘級,生擒千二百人,溺死無算,虜獲軍資器不可勝計。國軒奔海澄,於是乘勢復長泰、同安,而賊不敢復出矣。

公善招撫,開修來館以納降,不惜金錢重賄,多行反間,以攜其黨。賊無義,輕叛服,啖以利即降。不終歲,將士降者二萬餘人。公笑曰:“吾但以賊攻賊,賊亡無日矣。”然海澄瀕海負險,唇齒廈門,賊因險為壘,塹重阻深,峻不可犯。金門、海鹽、臭塗、澳門諸島,艨艟相望,守甚固,相持一年不決。公以其間大治水軍,請復設水師提督,而分兵絕其餉道,賊乏食日窘。會吳三桂死,其黨退保雲、貴,賊勢益孤。其五鎮將廖?+、黃靖等以數千人同日降,何遜、鄭奇烈、陳士愷等各以眾先後降。

《碑傳集》卷15

力薦施琅謀取台灣

施琅者,故鄭氏將,其叔曰施福,菜傭也,芝龍並倚任之。琅夙梟雄,為鄭經所重。因一幸臣欲殺琅,琅遂來降。初以為水師提督,疑其貳,召入京,罷水師提督。公與賊相拒海澄,計非水師不能克,請復其軍,因薦琅,不用。及金、廈平,中外無復以台灣為事,公獨謀殄滅之。二十年正月,鄭經死,子少,國內亂,因請乘機進取,復以百口保薦琅,朝廷乃使代萬正色。公厚資助之,欲其相輔成功,而琅知鄭氏必亡,乃密疏請獨以師進。二十一年五月,將由銅山、蘇尖開洋,乘南風以攻澎湖。公曰:“乘南風不如北風,蓋澎湖南惟娘媽宮一澳可泊舟,使賊固守未能克,我軍退將無據。若其北,澳甚多,進退俱便。澎湖一下,乘風直搗台灣,如破竹矣。且時方夏,颶風不時作,不利。”遂不果。二十二年癸亥,琅卒請留公廈門,獨帥師。六月,向澎湖,國軒果守娘媽宮逆戰,殺總兵朱天貴等,將士多戰死。琅敗,漂泊海上,不敢歸。數日,颶風不作,而賊黨呂韜等前密受公檄,自台灣間使招琅。琅復進,海水頓長,遂克澎湖,蓋天幸也。閏六月,國軒以鄭經子舉台灣降。鄭氏自明末蟠踞海嶠,歷四世六十餘年,經雖敗歸,尚以永曆紀年。至是,而明之年號始絕雲。

《碑傳集》卷15

降服韓大任

精忠之降也,其諸將多畏罪歸經,經遂乘虛盡取興化、邵武。而吳三桂驍將韓大任者,世所稱“小淮陰”也,為三桂度嶺取吉安,被圍久,援兵不接,突圍由贛入汀,將與經合。公曰:“是雄兒也,不可棄以資賊。”復單騎至其營,說降之。簡其兵,得死士三千,厚養之,即以為親軍。汀州平。自大任降,而公之威名益盛。

姚啟聖(1624-1683),浙江會稽人,字熙止,號憂庵,從小就有豪俠之氣。有一次他游蕭山,遇見兩個兵卒搶掠一雙女子,姚怒奪佩刀殺了那些健兒,把受害女子放走。康熙二年他在鄉試中得了第一名,被授以廣東香山縣知縣。澳門人霍侶成弄兵作亂,姚以計擒之,俄而逃去,又率奇兵縛以歸。海亂才告以平息。

康熙二十年,左都御史徐元文奏劾姚啟聖“侵占民利,扣克軍餉”,在攻打台灣問題上“始欲養寇,繼欲窮兵”。啟聖在復奏中為自己辯解:“臣自入仕京師,未有產業。而軍前捐銀十五萬有奇者,香山罷官後貿易七年,得積微資,並臣浙江祖產變價,及親朋借貸,經年累月而有。”可見,姚在耿精忠反兵入浙江境內時“以家財募兵”並非虛言。

姚啟聖與施琅在攻打台灣時是合作對象。據陶元藻《全浙詩話》:“迨台灣之亂,衝鋒陷陣,雖施琅功,然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應時以輸軍餉,重犒以收士心,俾琅用兵多寡,出師緩急,靡不如意者,皆少保(即姚啟聖)之力也。劉國軒敗,澎湖凱鏇,琅于海道奏捷,七日而抵京師,少保遣飛騎由內地馳報,遲琅二日,琅已先封靖海侯矣!”

“天生奇人,萃於一家”,姚啟聖全家都有奇特之處。其夫人何氏“絕有力,舉石臼如無物,公奇之娶焉”;其長子姚儀“挽強弓百步外可洞四札”。

姚啟聖還是個詩人,在徐世昌編的《晚晴?詩匯》及錢仲聯編《清詩紀事》中,都收了姚啟聖的詩。其中有一首《視師》:“提師渡海極滄溟,萬里波濤枕上聽。此際夢回銀漢轉,千峰明月一孤?”,確像一個將帥寫的詩。

姚啟聖自幼生長在豪富之家,但他卻毫無紈絝子弟的惡習氣。他聰明過人, 勤於讀書,尤其是對歷代清廉之士敬佩不已,常引以為楷模。姚啟聖從小就

很喜歡練武,不但善於使硬弓,武藝也很高強。在清朝的順治初年,他投筆從戎, 從此走上了軍事生涯,為國立功無數,到康熙十七年時升任福建總督。

在任福建布政使時,姚啟聖為了儘快平定吳三桂的叛亂,首先捐資助軍,將家產 私財共五萬兩白銀捐出,用於置辦軍械物資,以增強戰鬥力。這在當時的一、二品 高官中非常罕見,致使領兵的康親王深為感動,在奏摺中常常表彰他,為他請功。 姚啟聖兩年之後,終於使福建全省統一。按照清朝當時的制度,官員捐錢達到五百 兩就記錄一次,加一級。而當時吏部和兵部所列的姚啟聖捐獻之功,已經加到了五百級之多! 守著萬貫家財,姚啟聖毫無享樂之心,而是捐獻國家,不但捐出性命為國征戰,還捐出 家財助戰,這在中國歷史上恐怕也很少見。

為了招撫鄭氏官兵,姚啟聖又捐出大量財產,當時是康熙二十年,他招撫鄭氏官兵已 見成效,為了安置更多的鄭氏投誠官兵,他認為給俸發餉是最能得人心的,但政府支出 的軍餉又不可能充分做到錢財充足,這樣,姚啟聖毫不猶豫地拿出家產來安置投誠過來 的官兵。後來統計表明,單單捐獻銀錢一項就達八萬八千兩,當時人們稱他"用金錢如 糞土",為了國家早日安定,人民早日過上安寧日子,毫不吝嗇私人的財產。他的報國忠 心和愛護官兵的真情使投誠者大為感動,投誠的人紛紛慕名前來。

作為武將,姚啟聖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台灣的統一。康熙二十年,康熙皇帝決定進攻台灣時,姚啟聖已經積勞成疾。在床上臥病的姚啟聖仍然時刻想著台灣的統一大業, 對妻子、兒子卻不掛念。姚啟聖病剛見好,康熙帝便又委以重任,讓他負責軍隊糧餉。姚 啟聖以國為重,沒有休養就走馬上任了。他多方籌集軍需物資,還將自己家中的金銀器皿捐出來,甚至妻妾的首飾也動員她們捐獻給軍隊充做軍餉。當時的清軍官兵目睹這一感人情景,搬運金銀器皿的士兵無不落淚,都暗自發誓不惜死戰來報國,報答姚啟聖的體恤之情。這在清軍攻克澎湖等重大戰役中起了巨大作用。清軍統帥施琅在奏摺中這樣寫道:"今日克取澎湖之大捷,皆督臣(即姚啟聖)賞賚鼓舞之功。" 晚年,因受他人誹謗誣陷,姚啟聖含冤被貶。此時,家中財產捐獻將盡,生活非常貧困,加上這一政治打擊,引發舊病。當年十一月滿含悲憤,溘然長逝,終年僅六十歲。姚啟聖死後,家中無錢入葬,兒子們就賣田來安葬他。許多百姓看到此景,驚詫不已,有的痛苦流涕,慨嘆忠良早逝。有些人還不顧個人安危,私下為他建祠堂祭奠。

後來,姚啟聖終於恢復了名譽,一代廉吏可以安然長眠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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