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墳

妓女墳

1877年春,鄂倫春獵民在胭脂溝挖穴葬馬時發現金苗。隨之俄羅斯、日本、韓國等地淘金者4-5萬人,紛紛前來淘金。1888年,清政府派遣李金鏞為漠河金礦主管,負責金礦大小事務。 隨著單身礦工人數增多,老闆們也組織了妓院

基本信息

在漠河金礦,有一處專門為埋葬青樓女子的公共墓地。

1877年漠河發現金礦,隨後世界各地的淘金者紛紛前來。

曾經穿過的繡花鞋 曾經穿過的繡花鞋

1888年清政府派遣官員也隨踵而至,並從江南等地引進許多妓女。斯時礦區共有日本、俄羅斯、韓國、中國等工人5萬人左右,來自俄羅斯、韓國、日本、中國等國風塵女超過一千人,共組成約100多家妓院。除極少個別妓女能夠回到家鄉或從良外,大多數在此地終老一生,風塵女子們年老色衰不能接客時,便在此地種菜乾些縫補等雜活,度過殘生。風塵女死後便就地草草掩埋此處。妓女墓地共約9萬平方米。具體埋葬人數不詳,因年代久遠,目前若依靠墳頭計算,大約52名妓女安葬此在妓女公共墓地,無墓碑標誌,故而亦不知埋葬妓女之真實姓名。

2007年,漠河縣將這片墳地開發,建設了墓群景區和陳列館,紀念這些漠河金礦的開拓者。

妓女陳列館

妓女用品 妓女用品

順著胭脂溝的溝系,向西北行至209國道719路標,岔路口處,立有“妓女墳”標牌,按標所指,沿岔路行駛400多米,便到墓地。2007年,旅遊部門在此建一棟仿古式房屋,成立了陳列館。院內順山坡築起了一道牆壁,雕刻著《妓女圖》:苗條俊秀的江南女子,秀髮飄逸,揚頭舉目,是對黃金之夢的企盼,是對悲慘命運的哀怨。

陳列館內,有“當年金溝部分妓院名錄”和“當年金溝部分名娼名錄”,當年的胭脂溝的妓院多達100多家。其中,除了南國佳麗北地胭脂外,還有日妓、俄妓、朝妓,多達上千人。

陳列窗內,妓女們使用過的胭脂水粉、金銀首飾、梳妝盒、刮刀、鼻煙壺、水菸袋,穿過的錦鑼綢緞、大大小小的繡花鞋,鞋子雖然老舊卻不失精緻。亦有不少黑白照片。

望鄉石

三名妓女雕塑 三名妓女雕塑

陳列館前,有一個望鄉石共刻畫三名風塵女子,其中一個是江蘇南京籍的名叫小惠。3個女人的頭像,臉上寫滿了悲哀與憤怒,她們宛若英勇就義的女烈士渴望自由和平安,北風凜冽,吹亂了她們的頭髮,眼中流露出對家鄉的期待,卻又充滿了對現實的無奈。其中一個女人,更是低著頭,似乎已經沒有了力氣再去凝望家鄉的方向,仿佛能聽見那一聲長嘆,飽含著對家鄉的思念。

胭脂溝

眾多風塵女子每天卸妝後,洗浴的水流入金溝河,水面上漂浮一層胭脂,香飄數里之外。這也是“胭脂溝”得名的又一傳說。她們被萬名礦工眾星捧月,百般呵護。在漠礦官員中,經常出入青樓,也是一種時尚,有人甚至納妓為妾。翻譯韋肇康出資納一名叫阿育桑的日妓為妾。胭脂溝的風塵女子為漠河嚴寒奇荒,帶來了一絲溫柔的春色安慰了辛苦勞作的礦工,但無人理解她們的心酸。

妓女來源

多為良家女子,有的因家庭貧困而賣身為妓,有的則是被騙到金溝,從而葬送了美好的一生。風塵女子們在金溝猶如活在人間之地獄,其歸宿更悲慘,只有少數幸運從良,漂流異鄉,多數都葬身在公共墓地,墳頭沒有名字,沒有生卒,最終成為孤魂野鬼。清政府官員李金鏞劃了一塊公共墓地,專門安葬這些遠離親人故土的風塵女子。

雖然此地是金礦,但得到黃金的既不是礦工也不是風塵女子,而是清政府和礦業老闆,妓院老鴇。故而妓女進來之後便失去人身自由,一輩子也很難出去——即使出去了也老邁無力,無所營生。年老色衰便從事一些體力勞動,如種菜、縫補等活計。風塵女子多貧窮,死後連一副好的棺材都買不起,可從墓葬看出。

死亡安葬

妓女墳地約9萬平方米,墳塋之間距離2米,由此可推知埋葬在妓女公共墓地的人數不少。另有一些風塵女子則有親朋好友另外安葬。

風塵女子們有不少人病死,也有非正常死亡的。兩名沙俄商人到“百花樓”,與礦工劉闖等人爭風吃醋廝打起來,樓內眾多風塵女子上前勸解,結果被俄商順手擊死女子兩名。清政府官員察明原因後,嚴懲了俄商,當即決定為兩名妓女舉行隆重的葬禮,各院妓女傾樓而出為其姐妹送行,礦工們也幾乎停工來助勢送葬。

埋葬在公共墓地的風塵女子,以寬35-40cm、長160-180cm的薄木板組成一個匣子埋葬,並無任何貴重物品隨葬。盜墓者也很少關顧。

在墓地的東北角有兩個棺木被撬開,兩個棺木間隔兩米左右,幾乎一個標準,大約寬40厘米、長180厘米,像只窄小的木箱,散亂地堆放著風塵女子纖細弱小的白骨。棺木板是很薄,早已腐朽,骨骸被隨意散扔在周圍。妓女墓被盜僅有兩處。如果妓女滿身飾物,金銀隨葬,盜墓者收穫豐厚,可能這裡的墓地早已被翻個底朝天,洗劫一空。歷經百餘年,公共墓地大多仍能保持原形。

烈女小紅

小紅不知道是真名還藝名,她父親在此地挖礦,她在此地做妓女,父親在礦山死後,她護送父親棺材返回鎮江故里,與母團聚。後從良。此類妓女能在擺脫妓女身份後從良者極少。

妓女遺墨

南京籍風塵女子惠蘭 南京籍風塵女子惠蘭

一些風車女子曾留下不少文辭詩句,但粗笨的礦工在辛苦一天后並無詩情雅致來欣賞歌詞詩賦。“花柳總銷魂,風月場,處處新,金溝繁華遍地金,粉黛宜人,紅紫宜春,朝歡暮樂伊誰禁?悶香沉,不夜城中,車馬響轔轔。”

江蘇南京籍風塵女子惠蘭是漠河金礦的名妓,她曾寫下“羞日遮綢袖,愁春懶起妝。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枕上涕淚垂,花間暗斷腸。自能窺宋玉,何必恨王昌。”詩句,哀怨之情,莫名難訴。

瀋陽籍風塵女子李素芳”則遺留了“妓女我悲秋在青樓,妓女我青樓更悲秋”的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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