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頭增崗圍

墩頭,這是一座神奇的山林、土地、山村。 墩頭,還有一座紅色圍屋,叫船形圍又叫大圍。 墩頭的古圍屋,變得更加森嚴。

墩頭,主要有座增崗圍也有人稱崩崗圍。
墩頭,屬江西省最南端的一個行政村。距省會南昌620公里。黃牛石高峰南側是廣東省連平縣,西側是本省的全南縣。先前曾是一座無行政管轄的“黑村”。
墩頭具體坐落於九連山營林林場總部機關(古坑)西南面,距離總部機關36公里。距縣城100公里。墩頭有李屋、潘屋等。墩頭街,曾是墩頭分場機關所在地。墩頭與廣東省連平縣、本省全南縣只是一山之隔。此地四周都是大山、高峰,被高山圍得嚴嚴實實。
黃牛石海拔1430米,是江西省南端的最高峰。山高林密,山水縱橫。
解放前,墩頭曾由廣東省連平縣的謝欽古管理,為此,謝欽古家特別安裝了與墩頭的專用電話,他家的專用電話與當地警察局、墩頭連通,謝欽古對墩頭的管理嚴密有序。據長輩介紹,他的管理有情有理,墩頭人願意接受他的管理。
墩頭,這是一座神奇的山林、土地、山村。舊社會,村子裡的家家戶戶除有槍枝外,圍子裡還有土炮。
據當地老輩和有關資料介紹:墩頭的每座屋場,就是一座圍屋,圍屋角上有炮樓、有堅固的圍牆。其中有一座堅固的圍屋被燒毀了,至今石牆上留有二處炮彈擊過的痕跡。
此地在解放前,多數人家都會種鴉片煙,用鴉片原料賣錢或換取槍枝。許多家庭中有洋槍、手槍、土槍。共有300餘支,平均每兩戶有3支槍。當地人家都豐衣足食,比較富裕。
墩頭曾居多姓119戶,600餘人口,主要有李姓、袁姓、潘姓、張姓、王姓。
解放前,墩頭是紅軍游擊隊活動的地方,這裡留有革命先輩的腳印。
據墩頭圍里的老人介紹:因地處大山和偏遠,耕牛被盜經常發生,於是此座圍屋以關牛為主,除圍牆堅固外,住房極簡陋,只有幾家住房很缺的住在樓上,地下不住人。圍內也無廳廈。1949年8月底,墩頭解放前,因圍殲國民黨退卻到墩頭圍中的一股敗軍,以匪首袁雅發一夥躲進此圍。敵我雙方火力猛烈。當地匪首袁雅髮帶領殘匪躲進了墩頭圍。待解放軍悄悄靠近圍牆時,他突然從視窗丟下手榴彈,炸死了一名解放軍戰士,最後,解放軍使用了迫擊炮。解放軍143師429團在此光榮犧牲了四位指戰員,他們是:孫繼魁、梁志法、張遠、賈志存。二位鄉長犧牲,他們是:廖亞添、鍾蘭苟。
墩頭的山山水水,每座圍屋,都留有革命先輩留下的戰鬥足跡,甚至灑下鮮血。
墩頭,還有一座紅色圍屋,叫船形圍又叫大圍。
大圍坐東向西,東西兩面的中點各砌拱形大門。圍子的四角配築有炮樓。槍眼、炮眼環布四周。圍子是生土板築二層樓泥圍。圍子是生土板築兩層樓泥圍。四周邊棟的地基是用石頭、生土夯築的實心大增,高2米,寬3.5米,其上板築的外牆厚2米,內牆厚1尺。外牆密布一排槍眼,間有炮孔。外牆與內牆之間是一道高8尺,寬7尺的環通巷道,既可來往穿行,也可就地鋪席睡覺。巷道上面為樓房,以竹柵、木板為隔牆,每間房的外牆也有一個槍眼。內院檐下用樓梯登樓。四座守閣因突出圍屋外牆1米。守閣的槍眼構成一完整的火力網,護住大圍。西邊的守閣還連通秘密地道,可出圍外。大門設有厚木門板、木柵、橫閂三道屏障。全圍只有東面一座木橋與外界連通。木橋又在炮樓的監控之中。所以,外敵很難從橋上進入。
據傳,船形圍和連平縣城都是黃牛石的龍脈,二處同月同日同時開基。她是譚、葛兩姓人創建共用的,後來因外遷就賣給李、趙兩姓人用。明朝嘉靖年間,再賣給張、王兩姓人共用,直至解放前夕,張王兩姓各自建圍。
船形圍經歷過多次戰火洗劫。民國17年(1928年),因涉嫌與廣東人合夥搶劫陂頭公路上的汽車。官府派一個連的官兵與鄉勇同剿,共有200多人圍攻船形圍,俗稱攻大圍。大圍里的婦女兒童已疏散到親友家裡,囤足了食品,只留50多個男子堅守。憑藉船形圍的堅固和四周有深溝相隔,與官兵相峙了半個多月。官兵發起一次次衝鋒,都被圍內神槍手一陣陣掃射打了回去。一劉姓的軍官,帶隊繞到後山頂上察看情形,被神槍手的飛彈打跌了軍帽,驚魂失魄
1946年,東江縱隊北江支隊游隊由翁源向江西發展,開進黃牛石,駐營於石子嶺,在五洞建立前哨據點。派兩名女隊員化裝成農婦,住進船形圍。負責收集情報工作。男隊員偶爾晚上進圍。游擊隊與五洞人的關係非常密切,船形圍人主動通風報信,幫助上街購買東西。1946年王現財結婚時,還請游擊隊員們吃過喜酒。劉亞梅還以“乾媽”的身份掩護女隊員。游擊隊送了兩條步槍給船形圍人。因親密無間,堅持了二年多的秘密活動,才被發覺。
1948年冬,偽全南政府派了一個團防連的兵力和墩頭三方的土匪,糾合一起總計200多人,洗劫船形圍。他們乘船形圍人未發覺,沖入船形圍,翻箱倒櫃,搶走了游擊隊送的兩枝步槍。還抓走王現登、王現財等十餘人,解下全南縣關大牢。
省級作家鍾榕志以此地此圍屋為原型,創作了中篇小說《孽緣》,作品在《上說天地》文學雜誌上發表,文章中有這樣一段今昔對比的描述:“現在的墩頭,完全成了‘山里都市’”。
夜幕降臨,一輪明月從東山秀峰緩緩升起,神秘的墩頭沐浴在清輝之中。幽靜的山村里,顯出一種難以表述的朦朧之美。就在這時,墩頭街活躍起來了:唱歌的、跳舞的、看錄像、電視的。三五成群的男女老少,穿著時裝新款。此時此刻,優美的樂曲和歌聲劃破了墩頭之夜。還有幾處農家喬遷新房的喝酒划拳聲,一聲更比一聲高,划拳聲和歌聲充滿了墩頭的夜空。
此時此刻,群山在沸騰,圍屋人在歡笑,我們的思緒猶如山里淙宗的溪水那樣日夜長流,久久不能平靜……
墩頭的古圍屋,變得更加森嚴。墩頭,仿佛是一顆小星星,閃爍在贛粵邊深山密林的天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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