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水鸞宮明月姬

地水鸞宮明月姬

《地水鸞宮明月姬》是由桂圓八寶所著的一本書籍之一,於2008年華文出版社出版。

地水鸞宮明月姬

作 者: 桂圓八寶 著
出 版 社: 華文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8-1-1
字 數: 260000
版 次: 1
頁 數: 298
開 本: 大32開
印 次: 1
紙 張: 膠版紙
I S B N : 9787507522860
包 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定價:¥23.00

編輯推薦

一個讓人笑到了哭的故事,一個立志要做好人的壞女孩的傳奇。
全新打造晉江文學城鼎力推薦,小周123變身桂圓八寶。

內容簡介

一個讓人笑到了哭的故事,一個立志要做好人的壞女孩的傳奇——
如果街上碰到一個男人,看上的他的幾率是百分之一,出手搶到他的幾率是百分之一,他是皇帝的幾率……好吧,我們也算百分之一,那么明月姬不小心就把這百分之三占全了。所以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七,人生離合,世事悲歡,也就沒什麼好稀奇了——

作者簡介

桂圓八寶,2005年以小周123的名字在網上開始寫作,曾出版過小說《十大酷刑》、《九轉丹砂》、《蘭花豹》、《野獸法則》等小說。
後改名桂圓八寶寫雜誌,短篇小說多見於《愛人時尚》、《女報時尚》、《知音女孩》、《粉紅》等時尚青春類雜誌,多次被《青年文摘》、《格言》、《小說選刊》等選登。

圖書目錄

chapter 01.我們都是好孩子
chapter 02.十七歲那年的雨
chapter 03.史上最隆重的離家出走
chapter 04.男人都是很奇怪的東西
chapter 05.十八歲的天空
chapter 06.常識類社會教育 外借我三千千萬石
chapter 08.我和玉字不得不說的故事
chapter 09.人的盡頭,做一把神仙

精彩書摘

我十二歲那年,母親終於是肯死了。
她死得很不甘心,拽著我的頭髮跟我說:“明月,不如你死,我來替你活下去。”
我問身邊的嬤嬤:“怎么才能讓她死得快一點兒。”
嬤嬤說:“下毒?”
“毒藥不好吧,人們會看出來的。”
嬤嬤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明月。”
“啊?”
“我一直以為你已經不怕別人看了呢。”
“沒有啊。”我義正詞嚴地反駁她,“其實我很害羞的。”
母親在漢白玉床上發出一連串的怪聲,一口氣喘不上來,頭一歪就死掉了,後來地宮裡一直傳說是我把母親氣死的。
其實我害羞這件事怎么能把母親氣死呢,我是她生的,她應該感到驕傲才對。
可能是因為地宮太大太冷了,又世世代代生存於地下,我到了七歲以後才知道爬到地面之上還有另外一個世界。
地水鸞宮坐擁天下財富,歷代帝王的寶藏都被埋藏在這裡,但我們卻只能在晚上才能到那個熱鬧非凡的世界裡去看一看。
地宮裡的人們總是喜歡胡說八道,他們說我們家一脈單傳,永遠生的是女兒,生下來就是一身怪病,見不了太陽,只能活到三十歲。
再生女兒,再活到三十歲。
很像那種用來解悶的九連環,一個圓圈,再套著一個圓圈。
母親的死讓地宮裡的人對我很失望,他們都是母親一手調教出來的,最親近的侍衛有金木水火土,貼身侍女則是由一櫻到十殿。他們對母親的感覺就像是羊對狼一樣依賴而又恐懼。所以背著我一直議論那天的情形。
地宮裡的構造很奇怪,只要把通風孔打開,我就能聽到他們說的每一句話。
“我看這個小的還不如老的,連自己的娘都不放過,我們這幫下人又能好到哪兒去?”這是侍女八樵的聲音,母親生前對她很不好,沒想到她對娘的感情卻這么深。我有一點點感動,拿袖子裡的手帕擦了下眼淚。
“那你說呢?咱們都被下過毒藥,想造反也造不了啊?”這個聲音就更熟悉了,是嬤嬤,只有她才能說出這么高深的話來。
“可也不能就這樣讓她捉弄死啊。”
“是啊……總得給人一條活路吧。”
“要不然,咱們就拼一把。”八樵惡狠狠地說,“只要抓住了她,把她往死里整,看她肯不肯交出解藥。”
一片寂靜,八樵又說:“你們怕什麼,她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十來歲的小孩子,咱們白活了大半輩子,難道還鬥不過她嗎?”
“那……”有人怯生生地開口,“那你說,要怎么抓?她身邊常年跟著侍衛,沒等咱們動手,他們就動了。”
八樵沉思了許久之後,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八樵不愧是念過書的人,我聽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肯定不會是好話,他們想餵我毒藥?還是想拿刀子戳我?或者火烤、上絞架?我雖然不喜歡念書,可這些事都是最擅長的。
我很興奮,在這個唯我獨尊的世界裡,找個對手並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我叫木字進來給我穿鞋,他蹲在我腳下,細長的手指像是用來彈琴而不是殺人的:“木字,你喜歡八樵吧?”
木字嚇了一跳,抬起頭來看著我:“宮主……”
我笑了,熟知別人的秘密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你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嗎?”
木字搖了搖頭。
他長得很好看,眼睛細長,像是能滴出水來。
“因為八樵她總是跟我說,她喜歡另外一個人,可是木字老纏著她,那個人就很生氣,不肯要她,她還說……”
木字長長的眼睛瞪成了圓的,似乎並不願相信我說的話。
我向他微笑:“她還說,實在不行,就給木字餵點毒藥,他死了她就可以跟那個人在一起了。”
木字跌坐在地上,半天才緩過神來:“宮主,你不要亂說,你……你只是個孩子,你不懂這些事的……”
“沒關係木字,你不相信沒有關係的,一會兒八樵就會過來,你可以嘗嘗她給你吃的豌豆糕,那是很甜很甜的……”
木字失魂落魄地走出去,嬤嬤進屋來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這孩子。”
“嚇傻了。”
“嚇?”嬤嬤詫異。
“咦咦,你看我長得是不是嚇人?”
嬤嬤看著我,覺得我有病,不再理會我了。她拿起梳子,給我綁了一對童花頭,銀磨的鏡子裡看不太清楚人,可我娘就是喜歡這種調調,她把整個地宮都弄得閃亮閃亮的,到處都是金子和夜明珠。
所有的人都說,娘死了以後,我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錢的女人。
女倒是真的,人就不一定了。
我穿好衣服,帶了幾個侍衛,順著天梯往上爬。
七歲以後我才知道我們的世界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世界,它比地宮大,人也比地宮多。
我站在街頭東張西望,玉字金字水字跟著我東張西望,這個世界讓我們眼花繚亂,我們像被突如其來的燈光嚇到的一群兔子。
一輛接一輛的車馬從身邊飛馳而過,我們縮到角落裡,被車上的人大聲呵斥:“閃開閃開,眼睛瞎了,一群土包子,軋了你們也白軋!”
“土包子?”我回頭問玉字,“那是什麼東西?”
玉字想了半天,試探著回答:“土做的包子?”
“那不是很難看?”
“呃……”
我跟著那輛馬車到了酒樓下,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個女人。她穿著翠藍色的流金外氅,裙底繡著一叢盛開的荷花,我打量了一下自己,的確很土,也像個包子。
酒樓上一片喧譁,唱曲兒的、划拳的,人聲鼎沸,那女人在一個男人面前坐下來,輕聲抱怨:“真是的,家裡不好么?偏跑到這裡來喝酒。”
男人笑了笑說:“有空也出來玩玩嘛。”提起壺給她倒了一杯酒,又叫小二,“給夫人上菜。”
小二顛顛地跑過來:“夫人請吩咐。”
女人掩住了半張臉孔:“先上一壺碧螺春吧,這些天嗓子不好用,就不吃酒了。”
“那沒的說,我們店的碧螺春,是信陽城最出名的,夫人您嘗嘗看就知道了。”
我急忙向小二喊:“先給我來一壺碧螺春。”
“哎哎,好。”
那女人看了我一眼,眼神冷漠:“再來一盤八喜拜雀。”
“給我來盤八喜拜雀。”
小二回頭向我傻笑:“好……好……”
“溜醋魚。”
“醋溜魚。”
金字在旁邊捅我:“是溜醋魚啦,宮主。”
“你是想去陪我媽吧。”我很誠懇地問他。
他立刻就不出聲了。
那女人仍在要菜,旁邊的男人一直在拉她的手。
我淡淡地向小二說:“不管什麼東西,照樣給我來十份,就別往桌子上端了,拿到樓下去餵狗。”
那女人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了桌面上:“鄉巴佬,頭一次進城你燒的吧。跟你姑奶奶學,也不看你長沒長那張臉。”
偌大的一個廳堂漸漸靜了下來,人們探頭探腦地向這邊張望,我笑了,金字很狗腿地在旁邊給我打扇
“金字。”
“在。”
“她說你們家宮主是土包子、鄉巴佬,這可怎么辦呢,不連你們一起都罵進去了?”
金字捂著嘴哧哧一笑:“那好辦,宮主,咱們把她買過來,也調教成鄉巴佬好了。”
那女人秀眉一立:“你們說什麼?嘴巴放乾淨點兒!”
金字向玉字一使眼色,玉字一向不太愛說話,只冷冷瞟了那女人的男人一眼:“開個價兒吧。”
男人一怔:“啊?”
“你夫人。多少錢?”
“她?”男人被眼前的情形弄得摸不著頭腦,“她不賣的。”
玉字很不耐煩:“兩千兩黃金賣不賣?”
那女人怒極反笑:“就憑你們能拿出兩千兩黃金,我倒要從這樓上跳下去!”
玉字並不跟她計較,從衣褡里掏出一堆錢票,往桌上一丟:“山西五株錢莊的原票,有畢士安的水印,做不了假。若嫌不夠,我再給你添一千兩!”
男人的眼光漸漸發直,目光纏繞在大把的票子上不肯離開,那女人信誓旦旦的表情也有些慌了,猛地站起身來說:“你們再敢這樣無禮,我要報官了!”
我向那男人微微一笑,他抬起頭來,看著我從髮髻上摘下一串珠花,木字噗地吹滅了燈火,那珠花就在暗夜中散發出幽幽的冷光。
“夜明珠。”我把珠花放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這珠子是什麼來歷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娘說,換三四個信陽這樣大的城池也是不成問題的……”
那男人伸出手去想碰觸它,原本混濁的目光已經夾雜著瘋狂之意,女人抱著他的手,似乎不想讓他碰到那不可抗拒的誘惑,但是太近了……太近了……
“三四座城池啊……我不過想要你的老婆……”
這么的近,只要稍微點個頭,他就可以富甲一方,再不用唯唯諾諾地縮在這小酒樓的角落裡了。
“怎么樣呢?”
“我……”
“賀郎……”那女人聲音焦急,“賀郎,你不要聽他們的,當初我嫁與你,是你求了三次婚好不容易才求到手的,我們新婚才一年,你難道就都忘記了么?再說他們來路不正,誰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犯過官非,到底是真是假呀……賀郎,你不要犯糊塗。”
但男人的眼光卻始終不肯去看她,她反覆叫他的名字。
“我求了三次婚……”男人低聲開口,“你也知道——我求了三次婚,不過是因為我沒有更多的錢,你眼睜睜地看著你家裡人對我百般刁難也不阻止!”
“我……我以為你……”
“你以為什麼?不過是盼著趙知府家的公子來向你求婚,一看沒有了希望,這才低頭嫁給我,你以為我都不知道嗎?”
女人如遭雷轟,目瞪口呆地盯著眼前的丈夫。
男人一把從桌上抄過珠花:“東西我要,票子也留下,至於這個女人,你們拿走就是了,不過她娘家人厲害,當心把你們也按在水裡痛打……”
女人尖笑一聲:“哈哈哈,你不用擔心,你們誰都不用擔心了……”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樓台上,“我這么天真,以為賀郎你是真心待我,我也拋棄了嫁入豪門的妄想,一心一意想與你廝守一生,原來這份情義都抵不過千兩黃金,賀郎,賀郎,你好狠的心……”
她縱身往樓下一躍,砰的一聲巨響,好像土包子掉在了地面上,摔碎了。
男人揣著一懷的錢撲到欄桿前,痴痴呆呆地盯著樓下面,忽然身後一片混亂,眾人才剛回過神,叫的叫,喊的喊,男人看著眼前這一切,臉上的表情像是在夢裡,他目光轉到我的臉上,突然間醒悟了:“都是你都是你……我掐死你……”
玉字拿劍柄一擋,他摔倒在地上,又撲過來:“妖怪,賤人……我殺了你……”
忽然那遙遠的夜色里有歌聲入耳,近乎是越來越近了:“莫道世間妖魔吵,人心深處有煩擾,愛恨逍遙,自能得道,何必理會那小人兒笑……”
歌聲清悅有如梵唱,讓這紛亂的人心都平靜下來,人們的目光向那聲音來處望過去,只見小街盡處,一個身著粉紅色長衫的年輕人一步一晃地走了過來,我支著下巴往樓下看他,他真好看,雖然穿得比娘的十八個男寵加起來都要花俏,可是那粉紅色的衣服就好像是長在他身上的,那么的服帖,仿佛除了他之外,別人就再也配不上這種輕浮而又艷麗的顏色。
我不得不說,他比娘的十八個男寵的長相加起來都要好看。
他走到樓下,在女人的屍體前站定,左看右看,前看後看,看了有半盞茶的工夫,終於恍然大悟:“死了啊……”
樓上一堆人集體倒,死的活的,那不是一伸手就知道,用得著費這么大力氣嗎?
粉衣人向樓上的人招手,微笑,似乎很想讓人們歡呼一下,可惜每個人都一臉黑線地望著他。他訕訕地從懷裡拿出一把扇子,那扇子也出奇的花俏,至少吊了七八個香包,在女人面前扇了扇:“天氣熱,不要這么大的火氣,平一平心,靜一靜神,做人的路還遠著呢……”
跟死人說話的傢伙……原來是個瘋子,我有點可惜了,要不然的話,我一定把他收為我的第一個妃子。
我還沒有妃子呢。
八年前我娘把玉字領到我面前,告訴我他將會是一輩子跟隨我的人。他長得很好看,那么小就顯得劍眉星目。可是我讓他笑一笑的時候,他卻把我給嚇哭了。而且我跟他在一起呆的時間太長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我正胡思亂想著,忽然身後的人們驚呼出聲,我往樓下一看,像是被一盆涼水迎面潑過來,頓時就驚呆了。
女人隨著扇子站了起來,姿態嫵媚,翩翩起舞。
粉衣人哈哈大笑:“看這舞姿,有錢的賞個錢場,沒錢的就請賞個人場……”
詭異的情形讓所有人屏住了呼吸,除了風過花開的聲音,整個酒樓靜得如同要死去一般。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銅子,砸到粉衣人頭頂上:“跳得不錯,本宮賞你。”
他抬起頭來,一雙風騷入骨的桃花眼緊緊勾住了我,那眼神里似有水意在蕩漾,隨時都會溢出來:“錢少了點兒,人嘛,差強人意。”
“差強人意是什麼意思?”我回過頭去問金字。
金字好像也不知道,看向玉字,我們三個人面面相覷。
“估計是嫌錢給的少吧。”
“錢啊……對對……”我恍然大悟,“本宮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玉字,拿錢給我砸死他。”
玉字剛要掏錢,趴在地上的男人忽然跳起來,撲下樓去掐住了那粉衣人的脖子:“你個妖魔,拿我的女人當什麼……我殺了你……”
“咦咦?什麼道理?許你賣她,還不許我讓她跳個舞取樂。”粉衣人隨手一拂,瀟灑如同行雲流水。在女人的頭頂上拍了一下,女人似乎是大夢初醒,停了動作,呆立當場。
男人和她遙遙相望,仿佛是隔世的情緣。
這粉衣人……真是好奇怪啊。
“餵……”我倚在欄桿上叫他,他不理我,我隨手抓了一把銀票往他頭上砸,人們紛紛撲下去搶那銀票。混亂中你踩我我踏你,吱呀哇啦叫成一團。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那粉衣人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我急忙喊他,“叫你呢,玩扇子的,你是從哪兒來的呀?”
他笑出一臉的桃花樣:“怎么?姑娘,你想乾什麼?我可是怕得很呢。”
這是頭一次有人叫我姑娘,我立刻就樂不可支:“你不要怕,你長得這么好看,我想讓你當我的皇后。”
玉字在後面拉我:“宮主,宮主。”
我回手拍開他,樓下的人群為搶銀票已經打起來,一個人按住另一個人的頭,一拳打下去,血花飛濺。慘叫聲怒罵聲哭號聲此起彼伏,那粉衣人站在他們中間,絲毫紛爭也不沾身,笑嘻嘻地說:“這可不行。”
“為什麼呀?”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不知道為什麼,我第一眼看見他就好喜歡,地宮裡沒有他這么好玩的人,每個傢伙都是陰氣沉沉的,好像我欠了他們八百吊錢。
我喜歡他臉上光耀奪目的笑容。
“因為我是個和尚,和尚是不能娶老婆的。”
“咦咦?”我下巴掉到胸脯上,倒不知道他哪裡像個和尚了,“騙人的吧。”
“騙你有什麼用。”他轉身想走,我急忙叫住他。
“喂喂。”
“又有什麼事?”
“我……我……你不用娶我,嫁給我就好了……”
“呃……”粉衣人一臉被飛過來的馬桶砸到的表情,“好吧,這是我的終身大事,不能輕率地答應你,你得跟我到西山寺廟去求婚,稟告我師傅,還俗方可成親。”
真是麻煩的事情,不過想到以後就能跟他在一起,我還是一口答應下來:“好哇,我跟你去。”我站起身來想要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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