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秋白

回憶秋白

回憶秋白,作者,楊之華,遺著,洪久成,由人民出版社於1984-12出版。

基本信息

內容簡介

瞿秋白楊之華夫婦瞿秋白楊之華夫婦

中國共產黨員、革命烈士、散文作家、文學評論家、中國共產黨早期主要領導人之一、馬克思主義者、無產階級革命家、中國革命文學事業的重要奠基者之一、理論家、宣傳家——瞿秋白,其妻子楊之華回憶他的生平所寫的書。

作者簡介

楊之華

楊之華(1901年2月11日-1973年10月20日),中國婦女活動家,中共早期領袖瞿秋白的第二任妻子。又名杏花、文君、杜寧,出生在浙江蕭山坎山鎮三岔路一個紳士門第。從小聰穎。五四運動前,在杭州第一女子師範、浙江女子師範學校求學。

洪久成

洪久成 ,1926年生,塘灣鄉人。曾在中共中央組織部工作,其於

洪久成筆跡洪久成筆跡

1959-1963年,在楊之華具體指導下,由中央組織部委派,陸續完成了《回憶秋白》的初稿。

還著有 《革命先驅瞿秋白》中國勞動出版社,1990年,洪久成等

《瞿秋白訪問蘇俄紀略》;新聞戰線;1980年10期

書中人物

瞿秋白

瞿秋白(1899.1-1935),江蘇常州人,散文作家,文學評論家。他曾兩度擔任中國共產黨最高領導人,是中國共產黨早期主要領導人之一,馬克思主義者,無產階級革命家、理論家和宣傳家,中國革命文學事業的重要奠基者之一,上海大學原教務長兼社會學系主任,在國共合作的背景下,把上大建設為南方的新文化運動中心,為中國人民的解放事業和民族振興輸送了一大棟樑之才。1935年2月在福建長汀縣被國民黨軍逮捕,6月18日慷慨就義,時年36歲。

瞿獨伊

瞿獨伊瞿獨伊

瞿獨伊,浙江人,曾用名沈曉光。楊之華之女,瞿秋白之繼女。1921年出生於上海,生父是浙江聞名的開明紳士沈玄廬的兒子沈劍龍。瞿秋白犧牲時,只有14歲。

創作背景

回憶秋白

1935年6月18日瞿秋白犧牲後,楊之華寫了一些紀念瞿秋白的文章——這是紀念瞿秋白的最早的文章。

1936年5月10日,為了紀念瞿秋白殉難一周年,楊之華又寫下了《紀念我們親愛的戰友——瞿秋白同志》一文,署名“杜寧”,發表在1937年3月莫斯科外國工人出版社編印的《殉國烈士瞿秋白》一書中。

楊之華在文章里飽含深情地呼喚著瞿秋白的名字,憤怒地譴責反動當局殺害瞿秋白等革命志士的暴行。她說:“秋白同志,你最後的紅軍歌、國際歌聲,使我們全體戰士們的熱血沸騰。你臨死時的安寧,正是你已在中國蘇維埃區域內親眼看見了人民自己的政權……你平日的勞力和臨死時的鮮血,都是有保障的革命種子,將來一定會在全中國土地上怒放赤花,插遍紅旗,保證中國被壓迫人民走上平等、自由、愉快的社會主義的道路。”

1949年6月18日,《人民日報》發表了楊之華的文章《秋白與魯迅》。以後,楊之華又發表了《秋白同志的革命精神永垂不朽》《談談秋白同志的翻譯工作》《秋白並沒有死》《離別》《好爸爸》《不朽的革命的友誼》《學習秋白同志為工人服務的精神》《新文化的開路人》《秋白同志愛孩子》《憶秋白》等等。

在這些文章里,楊之華提供了大量有關瞿秋白生平和思想的第一手材料,在瞿秋白研究史上占有許多的“第一次”:第一次歸納整理了瞿秋白的生平事跡,展現了一個較完整的瞿秋白形象;第一次透露了瞿秋白對於中國革命的性質、方針、道路、策略等等的重要闡述,揭示了他在中國革命史、現代文學史、現代翻譯史等方面的重要歷史地位;第一次描述了瞿秋白和魯迅、茅盾的交往,表明了他在開創無產階級革命文學方面所起的重要作用;第一次記錄了毛澤東、周恩來等黨內高層人物對於瞿秋白的評價;第一次揭示了瞿秋白和共產國際代表鮑羅廷及黨內高層人物的交往和關係,等等。

1955年6月18日,中共中央在北京八寶山革命公墓隆重舉行了瞿秋白遺骨安葬儀式,時任中央廣播事業局副局長的溫濟澤也出席了。事後他問楊之華:“《瞿秋白文集》只出版了文學方面的著作,政治理論方面的著作還要出版嗎?”楊之華答道:“這是中央的決定,只出版文學方面的文集,政治理論方面的就不出了。”溫濟澤問:“為什麼?”她說:“中央認為那些文章聯繫中國革命的實際不夠。”溫濟澤說:“不論怎么說,這些都是黨在歷史上的重要文獻啊!”楊之華說她也有這個想法,並且自己已開始收集整理。溫濟澤表示願意幫助她。

不久,溫濟澤特地去楊之華的住處,楊之華把已經收集到和複寫好的一百多篇文章鄭重地交給他。不到一年整風開始了,很快轉為反右派鬥爭。溫濟澤感覺到自己將要被隔離審查,就急忙把全部文稿鄭重地送還給楊之華,雙方都很難過,只好相約過了這陣子再搞。

誰知這一等就是二十多年,溫濟澤成為“文化大革命”後第一個被平反的“右派”,他又著手完成以前與楊之華相約的重要任務——編輯出版發行全套《瞿秋白文集》,以了卻楊之華生前的遺願。

“集唐詩”的風波

解放初敵情還很複雜,瞿秋白等先烈經常遭到暗藏敵人的造謠詆毀,楊之華則堅決捍衛瞿秋白的英名。這時,意外地出現了楊之華、臧克家與李霽野的爭論。

1950年6月,天津《文藝學習》第一卷第六期上刊登了李霽野《瞿秋白先生給我的印象》一文,其“附錄”談及瞿秋白就義前寫的一首集唐詩:“夕陽明滅亂山中,落葉寒泉聽不窮。已忍伶俜十年事,心持半偈萬緣空。”並談及瞿秋白當時寫的其他舊體詩。

這些詩在那時只是流傳,並沒有得到“證實”。而且李霽野只是聽他人說起,詩句上也還有出入,這就更加引起楊之華等人的懷疑。

1950年7月18日,《人民日報》第四版“人民園地”專欄同時刊登了著名詩人臧克家(時任人民出版社《新華月報》編審)的《關於瞿秋白同志的“死”》和楊之華的來信,並加了編者按。

編者按說:瞿秋白同志死後,國民黨反動派曾在當時的報紙上故意發表些經過篡改的或捏造的“遺作”,以致以訛傳訛,歪曲了歷史。臧克家同志為此寫了一篇辯正的文章。秋白同志愛人楊之華同志也給本報一封信,表示同意臧克家同志的意見。

臧克家在文中說:那四句集詩,如果出自一個“坐化”的釋教徒還差不離。對於一個革命戰士,死,就是永生!

7月18日李霽野看到了報載,當天晚上就提筆寫了一封信,刊登在7月28日《人民日報》的“人民園地”專欄,標題為《關於瞿秋白同志的死,李霽野先生來信檢討》,信中說:“雖然作為附註,並未重視詩詞本身,但我並沒有指明這不稱烈士的就義情形,是我應該負責任的。”

當初瞿秋白犧牲後,楊之華就堅決表示不相信《多餘的話》和其他舊體詩等,認為是敵人故意捏造或修改的,是用來惡毒貶低瞿秋白光輝形象的。楊之華考慮的問題相當多,遠遠超過了當時史學界所能想到的。事實證明,她的顧慮並非多餘。

毛澤東題詞為何未發表

1950年12月31日毛澤東為《瞿秋白文集》題詞,但是在1953年10月至1954年2月出版的第一套四冊八卷《瞿秋白文集》中並沒有刊登。1980年以後黨中央批准蒐集整理瞿秋白的文稿,在重新編輯包括政治理論著作在內的瞿秋白文章時,才從中央檔案館裡發現毛澤東的題詞。經過中央批准,毛澤東的題詞首次發表在1985年人民出版社出版的《瞿秋白選集》上。

毛澤東的這個題詞首先是與楊之華有關。目前還保存著1950年12月31日毛澤東寫給楊之華的一封信和信封影印件,該信封上寫著“中華全國總工會楊之華同志”,落款為“毛寄”。信的內容為:

“之華同志:

來信收到,瞿秋白同志文集出版,甚好。寫了幾句話,不知可用否?此復,順祝健康

毛澤東

十二月卅一日 ”

毛澤東的題詞內容比較具體,強調了瞿秋白的某些特點,即“在他生前,許多人不了解他,或者反對他……瞿秋白同志是肯用腦子想問題的,他是有思想的”。題詞最後寫道,“他的遺集的出版,將有益於青年們,有益於人民的事業,特別是在文化事業方面”。這說明楊之華在寫信給毛澤東時,已把將要出版的《瞿秋白文集》的大致內容作了匯報,即側重於出版瞿秋白文化思想方面的遺作。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中止了公開發表毛澤東的題詞呢?筆者認為這與楊之華、臧克家同李霽野的爭論有關,這場爭論很可能引起主管意識形態的高層人士的重視。

溫濟澤是從中央檔館中重新發現毛澤東題詞手稿的當事人之一,他後來回憶說:“我們只能猜想,30年前已經發現瞿秋白在獄中寫的《多餘的話》,這是秋白的原文,還是有什麼地方被敵人篡改過呢?由於一時難分辨清楚,所以毛澤東的題詞沒有發表。”這給以上的推論提供了一個旁證。

隨著國內“階級鬥爭論”的氣氛越來越重,楊之華擔心《多餘的話》可能產生的後果,開始逐漸顯露。1963年,戚本禹大批羅爾綱對李秀成自述的研究,說李秀成是叛徒。毛澤東對李秀成自述有批語,由此牽涉到瞿秋白的問題。1964年夏天,常州市委也接到“再不要宣傳瞿秋白”的指示精神。八月,瞿秋白的故居被關門,已徵集的文物遭封存。“文化大革命”前毛澤東已把陳獨秀、瞿秋白等人提高為“黨內路線鬥爭”的重點對象,隨後達到了“巔峰”時期。

毛澤東對於《多餘的話》的看法,楊之華理應知道,但是她從來不發表任何意見,並且自20世紀60年代初起就已不再公開發表紀念瞿秋白的文章了。但她還有一個心愿:要寫一本回憶瞿秋白的書。1959-1963年,在楊之華具體指導下,由中央組織部委派的洪久成陸續完成了《回憶秋白》的初稿。楊之華曾有希望再次當選中央委員,就因為她在對待瞿秋白的問題上不能“端正態度”,終於未能當選。

她於1973年10月20日,在“文革”惡浪中,含冤病逝。

精彩摘錄

女兒獨伊到莫斯科後,送進了一家孤兒院。瞿秋白、楊之華平時很忙,只有周末才有時間去看她。獨伊一人,言語不通,有些調皮的蘇聯男孩看她是黑頭髮,便把她當作猶太人,歧視她。雖然孤兒院院長、一位老布爾什維克待她很好,但她還是時刻都想念爸爸媽媽。每次他們來看她,都使她感到無比的快樂。瞿秋白知道獨伊愛吃牛奶渣,每到周末從共產國際機關下班回來路過商店,總要買一些帶到孤兒院去給女兒吃。

後來,獨伊調到另外一個幼稚園,在離莫斯科較遠的一個小城依凡城。瞿秋白夫婦仍然每逢周末去看她。他們在星期六晚上從莫斯科坐火車,星期日早晨抵達伊凡城,要坐整整一夜的車。他們就睡在火車上過夜。星期日清晨,一家人見面,分外高興,痛痛快快地玩上一整天。

早晨,我們走到幼稚園的時候,孩子們排了隊出來,唱歌歡迎父母,接著又表演節目給父母看。父母帶來的食品玩具都放在一起,大家一起吃一起玩。然後由父母分別帶領自己的孩子出幼稚園,秋白和我帶著獨伊到附近的森林中去。這是我們最幸福最愉快的一天,我們充分享受了天倫之樂。在這一天中,秋白是高興的,活潑的,使他忘卻了工作的緊張與疲勞,他和孩子痛快地盡情地玩著。夏天,我們在樹林裡采蘑菇,秋白畫圖和摺紙給孩子玩;冬天,地上鋪滿了厚厚的雪氈,秋白把孩子放在雪車裡,他自己拉著雪車跑,故意把雪車拉得忽快忽慢,有時假裝跑不動了,有時假裝摔一跤,用手蒙了臉哭了起來。這時候獨伊就向我叫起來:“媽媽,我跌一跤不哭,你看好爸爸跌一跤就哭了。”秋白一聽這話,放開了手,哈哈大笑。孩子也很高興,拍手大笑。笑聲震盪在天空中,似乎四周的一切也都為我們的歡樂而喜氣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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