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曉琳

包曉琳

包曉琳,上海最世文化發展有限公司(郭敬明旗下)簽約作者。 第二屆『THE NEXT·文學之新』全國冠軍。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包曉琳 包曉琳

作品風格大氣成熟,感情充沛,充滿異域風情,從“文學之新”新人選拔大賽開始,包曉琳就以她無限的潛力,和永不出錯的創作穩定性,被郭敬明讚譽為“十項全能的作者”,作品獲得著名作家、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張抗抗評審青睞。代表作:《孤狼》 《作女》 《最後的微笑》 《陰陽》。

作者資料

包曉琳 包曉琳

包曉琳,現居內蒙古呼和浩特市。

生日:9月13日

星座:處女座

畢業院校:內蒙古大學。

專業:國際經濟與貿易。

冬粉暱稱:小籠包

愛好:美食、電影、音樂。

包曉琳相冊 包曉琳相冊

喜愛作家:嚴歌苓、東野圭吾、村上春樹、Dennis Lehane

喜愛的音樂風格:New Age Music

自我介紹:我不想說自己曾經有過多么偉大的夢想,只是在某一天,我身為一個心懷不甘的平凡人偷偷地在心裡對未來做過一個期許,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人能真正找到自己喜歡做的事,更沒有多少人能遇見通往它的那條路,我只是一直沒有放棄罷了。

參賽宣言:修辭立其誠。

作品信息

短篇作品 《還剩下些什麼》發表於2010年4月《最小說》
《孤狼》發表於2010年9月《最小說》(第二屆文學之新大賽海選入選作品)
《赤子之心》《我來自人海》發表於2010年11月《最小說》(第二屆文學之新大賽晉級作品)
《懂你》發表於2010年11月《最小說》攝影別冊ZUI Silence
《我想告訴你,我前往了》發表於2010年12月《最小說》(第二屆文學之新大賽入選作品)
《太平》發表於2011年1、2月份合刊《最小說》並獲得銀賞
《作女》發表於2011年1、2月份合刊《最小說》(第二屆文學之新大賽五進一分組賽直接晉級作品)
《那支舊鋼筆》發表於2011年4月《最小說》
《展信好》上篇 發表於2011年6月《最小說》(第二屆文學之新大賽七進四晉級作品)
《展信好》下篇 發表於2011年7月《最小說》(第二屆文學之新大賽七進四晉級作品)
《玉碎》發表於2011年8月《最小說》別冊《最幻想》
《金玫瑰洞》發表於2011年9月《最小說》專欄“劍與水晶鞋”
《最後的微笑》發表於2011年9月《最小說》(第二屆文學之新大賽總決賽晉級作品)
《阿福》發表於2011年12月《最小說》攝影別冊ZUI Silence
《一整片藍天》發表於2012年9月《最小說》專欄“城·色”
《失敗的成人禮》發表於2012年9月《最小說》攝影別冊ZUI Silence
《閃閃的星星》發表於2013年5月《最小說》
《世界上最複雜的狀況》發表於2013年7月《最小說》千元大獎
長篇作品 《陰陽》於2011年12月~2012年8月《最小說》雜誌連載 ;2012年10月推出單行本 《紅豚》於2013年8月推出單行本
已出版書目 2012年8月《下一站·吉隆坡》
2012年10月 特殊案件調查科Ⅰ《陰陽》
2013年8月 特殊案件調查科 Ⅱ《紅豚》

長篇小說

由上海最世文化發展有限公司主辦的第二屆『THE NEXT·文學之新』全國冠軍——包曉琳所著長篇懸疑推理小說特殊案件調查科 Ⅰ《陰陽》,於2011年12月在《最小說》(郭敬明旗下暢銷雜誌)開始連載,至2012年8月結束。2012年10月推出單行本,郭敬明、笛安、落落聯合推薦。

圖書信息

《陰陽》封面 《陰陽》封面

書 名:陰陽

作 者:包曉琳

出版社:長江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2-10-1

開 本:16開

定 價:24.80元

內容簡介

主人公喬唯到康復中心去接雙胞胎弟弟喬奕,兄弟倆一起回到了家裡的老宅居住,打算開始新的生活,卻意外地發現庭院裡藏有一具掩埋了十年的屍體。作為專門偵破“特殊案件”的刑警司徒南和藍鴿接手了這樁無人看好的案子,在調查中,女刑警藍鴿驚訝地發現這對雙胞胎竟和多年前受到熱議的一個基因最佳化計畫有關,是兩個不折不扣的“完美人”。但如今,弟弟成了孤僻自閉的“雨人”,而哥哥卻被捲入了這樁謀殺案,到底完美人的人生遭遇了何等的不完美?

作品節選

《孤狼》節選

我覺得自己好像一隻孤狼。

【舅、哥、朝魯】

我出生的地方四季分明得有點過分。夏天風和日麗、綠草依依,冬天暴雪狂風、一片荒蕪,春天和秋天短暫得可憐,幾乎等不及我描述它們的特徵,就一閃而過,像是夏天和冬天商量好了排擠它們似的。

其實這裡的冬天跟夏天比起來還要更漫長一些,冬天的長度和氣候的惡劣程度仿佛成了我們這個地方的標誌,任誰提起,都會說那個地方除了夏天以外,根本不適合人類生存。風沙大也是這個地方的一大特徵,當沙塵暴來襲的時候,家家戶戶門窗緊閉,即使是這樣,次日,屋子裡還會盪一層薄薄的塵土,嚴重時甚至還能聞到一股土的腥味,有人說,“這裡很少颳風,一年只刮兩次,一次刮半年”。當然這是一種戲謔的說法,可從這種玩笑中我卻聽出了一絲悲涼。

我就出生在這個小城荒蕪的冬天,那年冬天出奇的冷,還下了罕見的大雪,寒風像尖刀一樣銷蝕著人們身上僅存的那點暖意,小孩子都躲在家裡,只有大人才會在全副武裝之後外出做工。小城的周圍圍繞著廣袤的草原,那一年,漫天的風雪蒙住了牛羊的雙眼,有好多牧戶出門去尋找那些走失了的家畜,卻因為暴風雪迷失了方向凍死在路上,據說他們死去的時候,身上一絲不掛,衣服脫在很遠的地方,身體紅得發紫。聽老人們說,這些人在極度寒冷的時候就會奔跑起來,一直跑到感覺周身滾燙,就開始脫去身上的衣衫,一邊脫一邊跑,直到累得失去力氣睡倒在荒野里,然後就被妖怪一樣的白色風雪捲走了靈魂,只剩下成為空殼的身軀。我知道那種風,大人們都叫它“白毛風”,肆虐的大風卷著蒼白的飛雪如同老天爺揮舞著凌厲的尖刀,注定所有的生靈都要被他斬成碎片。

《太平》節選

十二年前的平安鎮上,街道兩旁剛剛裝上兩排嶄新的公用電話,鵝黃的漆色在太陽底下越發顯得金光流溢,時髦男女捻起一片薄薄的卡片,被那黃色機器銜在口中,便說起了你儂我儂的情話來了。女子說至動情處便旁若無人地在黃色機器旁邊忸怩起來,不免讓人看了發笑。

那時,我父親工作的醫院剛剛建了新的家屬樓,姥姥跟著我們一家遷至新居,有點迷信的姥姥站在陽台上衝著我的父親挑剔地說道,“你這是選的什麼破房子,不吉利!你們看看,正對著太平房的呦!”

十五歲的我倚在窗邊向對面那一棟白色的正方形建築望去,這才知道,原來這樣一棟雪白的如同方糖一樣的房子裡卻凍著那些僵硬、恐怖的屍體,心裡不禁打了個寒顫,拽著媽媽的手說:“會不會鬧鬼的?”

媽媽聽了姥姥的話本就有些不快,甩掉我的手小聲地嗔怪道:“小小年紀,不要學得跟你姥姥一樣迷信。”我才趕忙收了聲。

搬進新家之後,父親就把連著陽台那個採光很好的房間做了家裡的書房,也是因為姥姥死活都不讓那個房間住人,所以我每天就在那個房間裡讀書、做功課,也是自那時起,我認識了他們,兩個讓我每每回憶起來,就會嘴角微微上揚的小瘋子,但我每次都是在回憶完那些關於他們的趣事之後,整個人便陷入了深深地悵惘之中。

起初,我就是在那座像方糖一樣的建築門前看到他們的。剛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他們的名字,只是發現有兩個蓬頭垢面的年輕人沒事就坐在那座房子前面帶有坡度的平台上聊天,因為離得遠我完全聽不到他們在講什麼,反正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要不然那兩個人就不會笑得那么開心,那么肆無忌憚。

太陽照射出的光線在他們枯黃的頭髮上打了一層薄薄的柔光,看起來茸茸的,像兩個隨時都會蹦出鮮活生命的小鳥窩,在他們身後的白色方糖也被暖暖的陽光融化了,如同一塊冒著熱氣的乳酪。

《赤子之心》節選

他如今的智商就像個六七歲的孩子,時常還會和鄰居家的小孩在院子裡手舞足蹈的,只有在偶爾發脾氣的時候從能從他的身上看到一點兒他年輕時候的影子。他發脾氣的時候會因為吵吵著吃飯對老伴和長媳破口大罵,但善良的長媳卻把這歸結於公公的病而一一忍耐了。其實她才是那個最不該隱忍的人,從嫁到韓家至今她從未得到過一絲公婆的疼愛,但她卻出於孝道把原本陌生的公婆當做親生父母一般對待。

在韓老爹過世前一年的那箇中秋,弟弟和妹妹從老家趕到北城與他們團圓,長媳低著頭默默地在廚房裡張羅著弟妹的飯菜,客廳里熱熱鬧鬧的,韓老爹因為穿上女兒給他買的新衣而顯得精神矍鑠起來,臉上散發著久違的光彩,而實際上這個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開始衰弱了。

長子常常在夜裡對妻子訴說著他對父親身體的擔心,說著說著話題就不由自主地又落到了他兒時的事情上了,想到兒時父親對待自己態度的淡漠,這個五十出頭的男子還是會忍不住在妻子面前泣不成聲,而賢淑的妻子總會安慰他說:“誰家還沒有本難念的經呢。好在爸雖說得了這么個病,但脾氣卻比以前好了許多,也不像過去那么難相處了,凡事都要往好的方面去看哪。”

《作女》節選

王新民下班回來,剛走進大院,就聽見兩個女人一個小孩又哭又叫,亂作一團,他頭嗡的一下就炸開了。再一看他家那棟樓的人全都趴在窗戶上看熱鬧,他大姐哭,孩子也哭,整個大院裡都是沈麗群的叫嚷聲,他只覺得耳朵根子臊得慌,自己在部隊也算是高級幹部可家屬卻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他丟人,他一把拉起沈麗群就往屋裡走,“走!跟我回家去!”沈麗群抱著樓梯的鐵欄桿不放,繼續嚷道“我告訴你王新民,今天你大姐不走我就不回去,這屋裡,有她沒我,有我沒她!”樓上的鄰居們一陣鬨笑。

王新民小聲湊在她耳邊嘀咕著:“你看看你像什麼樣子!簡直就是潑婦!”

他越是怕她大聲,她越是嚷嚷起來,“好你個王新民!你現在覺得我是潑婦了,想當年你找我的時候是怎么低三下四的,那時候你怎么沒早發現我是個什麼人啊……我告訴你,今天這事,處理不了咱倆就離,大不了一拍兩散!”

王新民的姐姐眼看著弟弟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弟媳居然連離婚的話都說出來了,今天她若是不走這個局面該如何收場,她抹乾了眼淚,對弟弟說:“新民,我這就走,你們倆也別吵了,大姐是個鄉下人,沒想到在這裡住著給你們添麻煩了,還讓你給外人看笑話。”

“姐,你……”王新民眼睜睜看著大姐拎起旅行包向門口走去,心裡滿懷著愧疚,一頭又被老婆拖住不放,那個單薄的背影就像一根刺一樣牢牢扎進了他的心裡,直到過去了許多年想起,他的心還是會抽痛一下。他只怪自己看走了眼,找了這么一個刁蠻任性的媳婦,滿腦子自成一套的偏激理論,離他當初見到的那個她好像越來越遠了。

其實她變了嗎?她根本沒有變。如果說性格決定一個人的命運,那不如說性格改變了沈麗群的命運,在她的生活中,多少本應順遂的道路都因她執拗的個性平添了幾道波折。

《閃閃的星星》節選

偶像,會是平日裡無論何時跟人談起,會用“我的好姑娘啊”、“我們家的XX”、“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最愛的一個人”,甚至“老公/老婆”,這樣大言不慚的親暱稱呼來形容的人,會在某一瞬間覺得“TA很不錯噯”開始不由自主地在電視裡、網路上,任何可以想得到、找得到的渠道里,去追溯有關這個人的一切--何時出道的,還沒火起來之前的作品,成名作,和TA親近的人,會一邊回放TA成名之前的青澀模樣一邊感慨著對方成長,TA遇到挫折會比TA還難過,TA春風得意時會比TA經紀人還開心,會因為突然關心起這樣一個陌生人而懂得了“並不是每個人從一開始就會綻放光芒”,“成功的道路絕不是一帆風順的”,“如果不是天才,就付出足夠的努力吧!”諸如此類的道理--過去讓長輩都快要把耳朵磨出老繭了也不以為然,卻竟然會因為TA,一瞬間就懂得了。偶像,就是這樣一種無比奇怪又無比厲害的存在。
偶然間和爸媽聊起這一話題,發現他們在剛開始探索世界的年紀,也有過崇拜偶像的階段,可能是精神領袖或者尊敬的師長、朋友,當然也會有明星,但他們說,那時是不會像現在的孩子一樣狂熱地去表達對一個陌生人的愛慕的,“一邊聲嘶力竭地喊著我愛你呀我愛你,一邊留下激動無比的眼淚,這種情況絕對不會出現”,說完類似的話,他們竟不知不覺地哈哈大笑起來,畢竟嘴上說些反對,可崇拜偶像帶給孩子快樂這件事,對於也曾年輕過的大人們,絕不是無法理解的感受。十幾歲的時候,老爸會拿出剛發的工資給我說,“去買你喜歡的歌手新出的磁帶吧。”那個時候,會覺得自己的老爸是最棒的老爸。
十幾歲的年紀,談起“偶像”好像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然而過了那個年紀,再來談關於偶像的種種,無論是從自身的角度還是談話者的角度都多了一些酸澀的感覺,該怎樣形容那種心情呢?假如是一直喜歡著的,看著對方出道、成長,變得更好或者更壞,用殘忍點甚至不願說出口的話來形容就是“才華不在”、“不紅了”、“過氣了”,是不是會像失去一個重要朋友般地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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