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女皇

五月女皇

《五月女皇》的作者是顏歌,顏歌,女,真名戴月行,1984年出生,2000年,開始在榕樹下發表小說,作品廣受歡迎,被眾多電台雜誌轉播轉載。

作者 顏歌
顏歌,女,真名戴月行,1984年出生,2000年,開始在榕樹下發表小說,作品廣受歡迎,被眾多電台雜誌轉播轉載。2001年,加入四川散文協會。2001年,被魯迅文學院評選為“中國少年作家小說十佳”。2002年2月,榮獲“全國第四屆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同年,小說《錦瑟》被評為《萌芽》雜誌2002年度最歡迎的小說之一。2003年1月,由中國工人出版社出版了小說集《馬爾馬拉的瓔朵》。10月,榮獲由中國小說協會、中國散文學會等學會主辦的“第四屆中國少年作家杯全國作文大賽”一等獎。現就讀於四川大學比較文學與對外漢語專業,曾出版作品《關河》、《十七月葬》、《異獸志》等。2006年8月在《萌芽》雜誌發表《葡萄藤下的女人》。《良辰》近日由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現居成都。2004年,被《羊城晚報》隆重推為最具影響力的十大“80後”作家之一,被作如下評論:“顏歌低調,不然早出名了。”
1984年出生,就讀於四川大學比較文學與對外漢語專業。代表作《關河》
有著很詩意的名字,很低調低調地寫作著,在網上也很難搜尋到關於她的資料和作品,詳細一了解,才發現這個女孩不簡單, 工人出版社還出版過她的小說集《馬爾馬各的櫻朵》。她的筆觸婉轉而優雅,輕輕動人心扉。
五月女王》將於2008年6月出版
精彩片斷
五月女王
她沉入的那個世界是她自己的,對於其他人來說,只是一片黑暗。
——題記
我爺爺
現在我離平樂鎮已經很遠了,說起它來的時候,就像在說別人的事情了,但事實上並非如此。
從永安城出發,自西三環出,過渠縣,崇寧縣兩個縣城,就進了永豐縣地界,再往西沿著逐漸破敗的國道走半個多小時,左轉二十分鐘,就來到了永豐縣縣城平樂鎮,那裡的人個個都是我的父老鄉親。
我爺爺生前最喜歡說:“總有有一天你要寫些東西給我們鎮上的人看。”
我就說:“我們鎮上哪裡有人看書啊?”
我們平樂鎮只有東南西北四條街,因為從來沒有出過狀元,鎮中心斜著的是兩個丁字路口。站在丁字路口一個下午,就能看鎮上所有的人:北門上住著客家人,東街上都是些膿包樣的二流子,南街的人個個都是操扁褂的,唯有西街才有幾個讀書人——而在鎮外那條公路修好以前,這些人都還沒有來,有的只有農民們。
我爺爺聽我這么說,就會哼一聲,並且說:“小娃娃你不懂,我們鎮上的能人多得很!”
每次他這樣說,就是要講掌故了,我連忙給他把茶水倒滿,端端正正坐好了,問他:“爺爺,今天你想說什麼?”
他說:“那我就給你說說以前我們修路的事情嘛……”
值得慶幸的是,雖然每次都是同一開頭,但故事總有不同,一會是他中途跑去逛省城了,一會是當年鎮上最漂亮的陳三妹對他獻殷勤了——爺爺講到得意處,唾沫橫飛,把茶碗蓋子當驚堂木拍個不停。
過了一會,我奶奶就到茶鋪來叫我們回去吃晚飯了,奶奶一來,滿鋪子的人都在說:“薛婆婆,你們家老頭又講陳三妹了!”
我們走路回家,奶奶問我說:“你吃不吃黃糖鍋盔?”
我爺爺說:“我要吃。”
奶奶說:“喊你們陳三妹給你買!”
——這都是將近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爺爺以前說:“我要看你上了大學再死。”
等到我上了大學,他說:“我要看你大學畢業再死。”
等我上了研究生,他說:“我要看你研究生畢業再死。”
他終於沒有等到。
爺爺就葬在南門出去清溪河下的那片墓地里,葬禮那天只有街道上幾個老鄰居去了。那片墳是才有的,規劃得整整齊齊,到處都是黑黑白白的碑石。以前清溪河經常決堤的時候,這裡只是一片荒地,袁青山死了之後,我們鎮上的人在這裡給她立了一個碑,後來大家就都葬在那裡了。
袁青山的碑比別的碑都高出很大一截,大家都習慣把炮掛在她的碑頂上放,我看見他們把我爺爺的炮放在那裡放了,放完了炮很長時間,都沒有人敢靠近,最后街道辦的老主任馬婆婆說:“走了嘛。”
我們就都走了。
在那以後我還沒有回過平樂鎮。
我很難理解為什麼我爺爺就那么肯定我一定會為我們鎮上的人寫點什麼,實際上,就算是在離平樂鎮最近的永安市里,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它的存在。以前,別人問我是哪裡人的時候,我就說:“我是永豐縣人。”並且補充:“就是那個產永豐肥腸粉的永豐縣。”——就這樣,才會有人恍然大悟:“那個肥腸粉好吃喔!”——可是平樂鎮還要更加遙遠。
袁青山死了以後,我們鎮上的人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放過了唯一一個可能會讓平樂鎮聲名遠揚的機會,他們才終於敢於說起她,對鄰縣的人,省城的人說到袁青山,但一切都已經晚了,沒有人會相信我們的話了。
袁青山剛剛住進倉庫那會兒,我爺爺經常牽著我去北二倉庫看她。
通常都是夏天,爺爺的胳肢窩總有一股說不清楚的汗味,我們穿過整條南街,過了丁字路口,走到北外街,才能看見北二倉庫的紅色屋頂——途中,他會給我買個棉花糖之類的零嘴——我們走到北二倉庫的大鐵門前面,爺爺就不讓我進去了,他把我拉在懷裡,指袁青山住的那個倉庫給我看:“你看,那個就住在那裡。”——那時候,我們鎮上的人都稱袁青山為“那個”,好像她的名字是個一說就死的詛咒。
但我們誰也沒有死,死的是“那個”。之後,我爺爺就開始重複說那句話了:“你要為我們鎮上的人寫點什麼。”——我知道他說的就是袁青山,除了袁青山,平樂鎮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我們鎮上就是這樣,總有一個人要去記得另一個人的什麼,因為這個人擔心別人都會忘記那個人。
葬了爺爺那天,我回家去看了奶奶,奶奶一個人坐在客廳裡面,半關著窗簾,頭髮全白了,我聽見她喃喃地說了:“你們哪個要吃黃糖鍋盔嘛。”
顏歌簡潔、透明和老道的語言為刻畫人性預備了通道,從而使她的作品由情感寫作轉向了意義寫作。
——北村(著名小說家)
一直以來,顏歌給我的感覺是含蓄而恬靜的,但讀了《五月女王》,卻讓我驚嘆:如此奇異的虛構,如此老練的敘事,如此靈動的文筆,整部作品既從容冷靜,又神思飛揚。我為顏歌作品正在形成的獨具品格欣喜不已。《五月女王》必將成為顏歌成長路上的重要之作。
——曹順慶(著名評論家,四川大學中文系教授)
顏歌的小說在平易中潛伏著詭異,如此輕鬆的敘述卻有那么多耐人尋味的東西。無須折斷生活,卻能看到生活的內在質地,這就是小說家的才華。江山代有才女出,《五月女王》證明了顏歌是年輕一代作家中當之無愧的佼佼者。
——陳曉明(著名評論家,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
《五月女王》是複雜的儀式:獻祭、犧牲、罪和報應,人群和人群面前的個人。它因此頗具新意:小說的內部模仿著儀式,而讀者亦是儀式的參與者和觀看者,小說變成戲劇,個人命運變成公共祭典。
——李敬澤(著名評論家,《人民文學》副主編)
在80後作家中,顏歌是少有的找到了自己獨特的個人敘述方式和語言風格的作家,很多作家終其一生也無法獲得,從這個意義上說,顏歌堪稱那種天才型的寫作者,她一生注定是文學的。
——李少君(《天涯》主編)
《奮鬥》之後,我對80後一代有了更深的了解,但《五月女王》仍然超越了我的閱讀經驗,其出色的敘事和詭異的想像力讓人嘆服,我真的很喜歡這部小說。
——佟大為(著名演員,代表作:《奮鬥》、《玉觀音》)
《五月女王》以一種從容冷靜的筆觸,描繪了本土青春和性靈挫敗,這需要多大的愛和堅韌,才能超越悲傷。我不禁肅然起敬,期待和作者在電影方面有所合作。
——王超(著名導演,代表作:《江城夏日》)
在年輕一代的寫作者中,顏歌的才華是醒目的、尖銳的,她對語言的敏感以及在敘事上的訓練有素,使得她的寫作具有開闊、豐美、神采飛揚的面貌。《五月女王》就充分展示了她的這種虛構能力。一個懂得虛構、並能在虛構中體察心靈的細微變的小說家,才堪稱是一個成熟的作家。
——謝有順(著名評論家,中山大學中文系教授)
敘事流暢,語言飄忽,結構匠心,風格靈異,這是一部真正的才華橫溢之作。
——章家瑞(著名導演,代表作:《花腰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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