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之傳

于是之傳是一部關於于是之的書籍,現已完結。

圖書簡介

他曾幻想成為畫家,畫石膏,畫靜物,寫生風景;幻想成為專工文字聲韻或是研究法語的知識分子,遂了當學者的心愿……在命運的撥弄下,他最終做了演員。他夢想著北京人民藝術劇院能有一日成為真正的學者化的劇院。由於他的帶動,這個劇院正在日臻完美……
在北京人藝半個多世紀的歷史長河中,誕生了許許多多的優秀演員,更不乏才華橫溢的表演大師級的人物,于是之是最具有代表性的人物,他不僅親身體驗和實踐著焦菊隱導演藝術的精髓,並撰寫了大量的探討表演藝術的理論文章。本書是為紀念于是之大師對中國話劇事業所做出的卓越貢獻而編寫出版的。該書對於是之大師的生平做了詳細的介紹,包括他在正式當演員之前、演歌劇《長征》的時候、六年半的徘徊曲折道路、演“洋平民”魏勒的時候、功夫在詩外以及絕唱等。書中還收錄了于是之大師大量的生活圖片和劇照,對我們了解一代藝術大師的事跡提供了重要地參考價值。

于是之傳于是之傳

目 錄

《永遠的于是之》序
一 童年不是金色的
二 少年之煩惱
三 在正式當演員之前
四 把程瘋子演絕了!
五 演歌劇《長征》
六 六年半的徘徊曲折道路
七 老馬帶來了好運
八 走進“茶館”
九 演“洋平民”魏勒
十 並不圓滿的角色畫廊
十一 功夫在詩外
十二 絕唱
十三 “生活、心象、形象”
十四 老天爺不應該有的懲罰
十五 “我只是普普通通的演員!”
于是之年表

基本信息

·語言:簡體中文
·出版時間:2007-06-01
·版次:1
·總頁數:264
·印刷時間:2007-06-01
·印次:1
·字數:250000
·ISBN:9787104025252
·大小:16開
·裝禎:簡裝
·紙張:膠版紙

圖書摘要

一 童年不是金色的
是之是舊時京城的平民,也是舊時京城的貧民,這就是他人生命運的、獨特傳奇的、不可替換的“根”之所在。
是之出生以後剛剛一百天就沒有了父親,可以說父子倆從來未謀過面。屆時,父親在張學良將軍手下當兵,於作戰中陣亡。這可真是夠慘的!剩下了孤兒寡母,長年過著“一借、二當、三押、四賣”的難熬日子。母親的娘家姓任,她始終沒有名字,十六歲嫁到於家來,按照舊時的風俗習慣,一輩子成了“於任氏”。母子倆靠什麼活著呢?就靠母親不怕熬紅了眼,累腫了手,給人家做針線活兒,俗話說――“縫窮”。
是之說:“至今,我下不去手描寫我隨著母親去裁縫鋪‘攬活兒’的那一瞬間――我跟著母親到裁縫鋪去‘送活兒’,那活兒是給人家打疙瘩袢兒和釘在長袍上。這時母親緊盯著掌柜的驗收的臉色,掌柜的隨便地點一下頭,母親立即感到松心。當掌柜的進而問她――‘你能繚邊兒嗎?’她就像是聽到一種什麼‘綸音’,連忙說――‘能,能!’我至今下不去手形容母親當時的貪婪和卑瑣,但她確實是的,為了我們一母一子的衣食,她確實是的。”
是之有一次對我說:“有一回,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我和母親到一親戚家去請求周濟兩錢兒,可是還沒等大人回話,親戚家的孩子就竟然對著母親開了腔――‘三媽,你們這是又來趕頓飯吃啊!?’說得母親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也說得我無地自容,一直連頭都再也抬不起來。最後,趕快匆匆地跟著母親走掉了。”
是之還說:“還有比這更令人難堪的事,我們所住的地方,是被稱為‘上邊’的。有一次,母親為探望親戚,帶我到被稱為‘下邊’的地方去。去前,一位本家先就囑咐我們,‘下邊’要比‘上邊’乾淨,說那裡的馬路牙子都要比我們炕上乾淨數倍。只這‘下’比‘上’強,就已經引起我的好奇,於是就隨母親去了。到了‘下邊’,果然顯得整齊。進得親戚的家門,我更肅然起來,世上竟有這樣寬闊的房屋!然而,雖然剛剛懂事,我也能察覺,母親的那位親戚,在這樣寬闊的房屋裡接待我們,並不自在,總有些飢飢縮縮的樣子。她似乎來不及同母親寒暄,便連推帶搡把我們趕到一間極小的房子裡去。仿佛我們並不是客人,倒像是到這裡做賊。孩子的自尊心在‘下邊’第一次受到了那么凌厲的損害,這是我永遠難忘的。只記得在回來的路上,母親告訴我,她的那位親戚,並不是那所房子的主人,而是那裡邊的‘老媽子’……”
說到是之的“根”,我不能不提到他那苦難深重的,與兒子相依為命的母親。
是之每每談到母親的時候,都是非常有感情的,很激動的,而且仿佛永遠也說不完說不盡的。
是之說:“母親的身世,是我稍大時,才從本家長輩的口中陸陸續續聽到的。她的對象,我的那個一生從未謀面的父親,是一個過房兒(即在父親輩的兄弟姊妹之間,過繼轉養的第二代――引者),從大房‘過繼’過來的。為什麼我的祖父、祖母沒有親生兒子呢?長輩們每說及此,就不免有些吞吐了。但從他們半隱半晦的話語裡,我了解到母親的一生――祖父身體不好,有某種病,使得祖母得不到用今天的話說,就是她沒有享受到一個婦女應得到的那份快樂,所以也就不能夠生兒育女。這本來也是個可憐人,但因此祖母的性子就乖戾起來。過繼的兒子結婚了,她硬是折磨這一對新人,以為報復。據說連我的父母當著她的面互相看一眼、笑一笑都是要受到苛責,以致不被允許的。每天,或父親、母親都要陪祖母熬藥到深夜。母親孝順、老實、年紀小,只知道怕。父親就忍不住了,於是別家從戎,當了兵。那時是募兵制,當兵的一個月只有幾塊銀元的餉,很苦的。‘好鐵不打釘,好男不當兵’,然而,父親受不了那份折磨,竟然去了。那時只有母親在祖母身旁,一直守到二十大好幾。父親則到處遊蕩,後來竟在軍隊里混成個小官,駐紮在唐山。‘要不是我們攛掇,你娘也到不了唐山,也就留不下你這條根。’叔叔嬸嬸這樣地對我說。母親去唐山那年,算起來該是二十九歲,在三十歲上生了我。十六歲出嫁,三十歲方得一子,母親那時該是多么快活!然而,這段快活的日子很快地就結束,我那個當小官的爹陣亡了。從生下我到爹的死,整整一百天。那九十九天母親是怎樣的欣悅,到第一百天,噩耗傳來,她又是怎樣地痛苦,母親從沒有對我說起過。母親不識字,少言語,自然更不會描繪複雜的心緒。多大的委屈和不幸,她都能默默地承受。她默默地勞作著,只指望著我的成人。親戚本家們當她的面指著我說道――‘這孩子命硬,克爹。’母親無言,像是根本沒聽見;當他們寬慰她時,就指著我說――‘這是你的眼前歡兒!’她會露出不易覺察的喜色,但也只會重複人家的話――‘眼前歡兒,眼前歡兒……’又好像是一位過早地累折了的農夫,眼巴巴地看著莊稼的成長,盼著日後能過一點好年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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