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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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寧 甘肅 蘭州畫院專業畫家、創作部副主任,國家二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基本信息

丘寧從藝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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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寧 甘肅 蘭州畫院專業畫家、創作部副主任,國家二級美術師,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 1995年畢業於西北師範大學美術系國畫專業,獲學士學位。2001年研修於中國美術學院國畫系人物畫專業,2005年首都師範大學美術學院國畫專業碩士研究生。2007年應多倫多大學邀請去加拿大參加國際學術活動,現為蘭州收藏文化交流協會理事,副秘書長。

作品主要參加了2003年“形式的意義”現代水墨作品展,2005年“水墨敦煌—當代中國畫名家學術邀請展”,2006年“多重語境”水墨作品巡迴展,作品榮獲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55周年全國青年書畫展優秀獎,第二屆全國少數民族畫展優秀獎,第十四屆當代中國花鳥畫大展精英獎,第十一屆亞洲藝術節大展"走進鄂爾多斯”優秀獎,21世紀中國當代藝術家12人巡迴展“水墨敦煌—當代中國畫名家學術邀請展”。

多幅作品發表於《美術》,《美術觀察》,《美術報》,《中國文化報》等報刊。

丘寧作品評價

“語言轉向”中的自我表達

—— 丘寧的水墨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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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身在大時代潮流中的藝術家及其藝術,“語言轉向”不但必然發生,而且每個人都應順勢而發,這既是使命和責任,這是藝術本身的需要。丘寧的水墨畫,正是在“語言轉向”的藝術取向中的“自我表達”與言說,作為這一代女畫家,她的視角必定是以當代文化語境為前提的,這個視角使她的水墨畫創作,從傳統的符號規範轉換為自我發現與表達,表現對象也從對外部現象的關注轉換為對內心主題的透示,傳統的主題敘述被語言——筆墨的獨立價值所取代,等等,在丘寧的作品中,我們分明看到這種變化。

事實上,在丘寧這一代畫家身上,我們更願意看到她們“返回藝術本身”的自覺,應該說,對此丘寧是自覺而且又敏感的,她不再關注並熱衷於某些主題與日常生活詩意,而是在感受、體驗生命存在中的意緒和感覺,把它們提升為內心主題,用以表現內心世界的種種感覺;所以,她筆下的作品與作品中意象的選擇,都決非刻意的找尋,而是以輕鬆的態度,隨手拈來,以相對樸素、單純、本色的筆墨,在紙面上留下自己的心跡。

若干年來,在藝術上,丘寧努力找尋的正是那種模糊朦朧的水墨語言,她力求在水墨的氤氳中發現新的內涵,她筆下意象展示的是夢想式的恍惚迷離,水墨語言在她那裡不在於表達了什麼,更多地是展示筆墨如何構成,而構成的形式本身就是內容;這裡,觀念是她轉向的動力所在,依照“返回藝術本身”的理念,她通過自己的筆墨方式去追求藝術的本質和規律,以達到一種新的自由書寫和不可言說之美。

女性視角,是丘寧水墨藝術的內在機制,所以,儘管她筆下意象在夸曲、變形,甚至扭曲,然而,卻並不猙獰、兇惡,淡淡的墨韻與輕盈的點、線,傳達的仍然是一種細緻、溫暖、平和的氛圍和情境。難能可貴的是,丘寧不言放棄,她堅持自己的選擇,她的藝術也不張揚,我們幾乎在她的作品中找不到劍拔弩張的痕跡,一切似乎都是在“淺斟低唱” 中完成的。

藝術,不是技術,它是心靈的形式表現,“返回藝術本身”才能到達心靈和事物的深層;因此,丘寧的作品體現了這樣的意蘊——不是深入生活的行為,而是進入的方式;生活不僅是一些現象、一些事情,它應該帶著人性氣息、存在品質和理想色彩,以抵達藝術的深處.(徐恩存)

詩意化的心靈棲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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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代繪畫的現狀,已不再簡單的取決於形式語言和符號意義,而往往在多元化的文化時空中展開,既是“當下”的表證,又是精神的折射。藝術實踐表明,精神充實的作品才能擁有詩意的形式,演繹出一系列的視覺圖示、形式語言與處理手法,引申精神的終極目標。閱讀丘寧的水墨作品,其跨越外在“物象”的障礙,解構傳統水墨語言點、線、墨、色的組合,突破了傳統水墨語言模式的邏輯界限。以《流變》系列為代表的一系列作品,在其筆下的泛化抽象的過程導致一種純化的效果,人與物、內在於外在,物質與精神的界限在現實中被拆解。畫家依據自己的特殊經驗去感受形式題旨,意向的,運用“朦朧”虛幻化的真實,來體現一種“當下”的氛圍與情緒。

丘寧的藝術最顯著的特徵是點線的交錯與空間的分割,筆墨靈動和“荒誕化”的結構風格,在相對自由的空間中產生詩意的碰撞。女性生命情感的形式語言操練,內在豐富心理世界與精神漫遊的巨大空間,使之有一種隨心所欲的自由,獲得了別致的情韻與美感。其繪畫做到情在物外,意在境中。簡潔而意象的處理與結合,構建了耐人尋味的自然圖景與意趣。以含蓄與朦朧的形式超越了審美的單向性,而獲得多義與多向的功能。在平淡的自然狀態中提取並凝聚出水墨意象,這種意象游離於物象之外,顯示為一種有意無意之間、若即若離之中達到的效果,在寫意之中融入空靈,使之在虛與實中靈活自現。這種筆筆虛實與墨結合,流溢出意靈無滯與神氣渾然的意韻。就畫面而言,充分發揮了她的筆墨的天生悟性,以濕取韻,使畫面瀰漫著清韻的水墨幻化的氤氳效果。以抒情、浪漫的手法,筆墨揮灑間銓釋著心靈秘境,詠嘆吟唱著脫離凡塵的過去。

為了表現這種圖景,重現夢境後的自語,借鑑傳統造型和筆墨語言的神韻與色彩相融,以“虛寫”的處理方法達到一種似真似幻、如夢如影的神秘奇詭的效果。形而上的私語和似是而非的執著,純真的天性給形象化的闡釋,是她熱愛生活、享受生活中的甜和苦的自然流露。 堅守著自己神聖的心靈領地,涵蓋著她筆底的故事,情和意都在她筆下處理成引人遐想與深思的遙遠圖景,強調的是心靈與精神,畫面形式、語言都被她適可而止和心靈圖景所淨化,以純然之心對畫面叩詢和審視。這正是丘寧藝術的獨特之處,也是她動人肺腑的過人之處。(李廣南)

丘寧媒體關注

風過枝頭花影輕顫

我對丘寧的作品很有好感的一個重要因素在於,她的畫像夢,淡淡的夢境般的感覺,似飄渺的水霧在我眼前游曳,也瀰漫著物象散發的某種淡淡的陳年舊味,也潛著一絲淡淡的憂傷與感懷,這樣的時節適於想一些事情,朦朧的和不朦朧的,往事如煙,香茗如禪。唔,這種氣息,暖人,靈性,滋養人,像那種叫做玉的東西,不露鋒芒,不事張揚,無大悲大喜,無偏執和激狂,生命狀態呈現出一種圓潤,它的光芒是凜於內而非形於外的。那天在她的畫室,我稍稍抬頭就看見了這些畫,它們氤氳而來,款款細步般地,就把我團在其中了。

我說丘寧你的畫是溫潤的夢,還讓我覺得它們有的就像是一塊塊玲瓏的石頭一樣的。她微笑,說阿一你是能讀得懂我的畫的,真高興,真是好。

喜歡看女人畫的畫,包括文字。她們的畫和文字會經意或不經意地帶出女子天性的某種表露,她們有很好的直覺領悟力,有時,憑直覺便能把握和認識人生真諦。雖說女性在視野的開闊度上可能比男性要窄,但對於細節、對於微觀的透視力又比較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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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事藝術創作的人,個人視角依據個人性情個人趣味的不同,有的是外視的,有的是內視的。丘寧是一個內視型畫家,是一個將之內心的現實以耐人尋味的方式呈現出來的畫家。觀看她的畫,我們在感受畫面雅潔美好的同時,更需要穿越事物的現實表面,穿越那種些微的變形處理而把視角伸觸進事物的核心。近幾年的時間,丘寧完成了一系列作品:《那些瓶瓶罐罐的故事》、《花語》、《擦擦》、《阿爾卡》、《山水》、《時光的記憶》、《流變》,單就這些畫題,便覺裡面藏著豐富細膩的女兒心性,抑或那些有歷史有故事的東西,一座城市、一條河流、一個小院、一棟老房、一串古玉、一張唐卡、一盞茶、一片瓦、一束花……它們提示給你一種場景、氛圍、往事,它們封存在記憶里,靜靜地等待你去開啟,去重歷。總在某一個時刻,它們突然甦醒、突然復活,並倏然降臨。對,北宋詞人曹組有一句如夢令:“人靜,人靜,風動一枝花影。” 庭園無人,鳥聲呢喃,惟風過枝頭,花影輕顫。如花隨水走,順水取之。丘寧的畫,呈現灰調的微茫、恬淡和寧馨,寫意的、隨興的墨色和墨韻在相互滲透和包容,浸潤一體,加之一切鮮艷的顏色之上都有一層淡淡的灰,灰粉、灰蘭、灰綠、灰紅……類似霧中夢中的景物,更是加重了這種恍惚和飄忽的質地,是一種主觀感覺,是一種心緒,一種意象。這種心靈的真實感來自她的自我感知與外在世界之間達成的內在關係。

一個與自己的意念相遇的時刻,你能感受到它,卻仿佛很難抓住它。“大概是幻景,是夢境覆蓋下的白晝,是激動的崩發,是克制的低語……久已期待的熱望,好像沉涌在冰層之下,在另一時間裡,跟隨著我奔跑。” (丘寧《畫語》)丘寧用她女性敏銳的觸角,緊緊抓住內在意識的流變,把這些暗涌的無形的心理感覺和情緒體驗化為有形的物境和情境,化虛為實,“寥廓無象者,托物以起興。恍惚無朕者,著跡而如見。”(錢鍾書《談藝錄》)也善於化實為虛,化靜為動。“筆在畫面上遊走、流淌、蔓延,墨與色不斷地在畫面上侵蝕空間,沒有清晰的形象,只有相對的關係——灰色的方陣,淺吟低唱,音符在畫面上跳動。”(丘寧《畫語》)或急馳,或慢跑,賦予水墨一種鏇律和節奏,一種意趣和聲音,我們能夠感受到《流變》中,空間在幻化在流動生風的永恆感覺,而時間,已然停止;《花語》星星點點瀰漫水氣的空靈和輕盈;《時光的記憶》中具象被化解,剩下一片墨色或是隱約的物象,它們就是匆匆的時光本身留給我們的印象,是那些溫婉悄然的美好的時光留在我們腦子裡的記憶;《那些瓶瓶罐罐的故事》在溫情流走,顧盼生輝,它們是沉思和冥想的,是靜謐且深邃的。靜止的物體能夠在流動的心靈行走,它們與我們相互迴響與影映。

我想丘寧找到了與她先天氣質和繪畫觀念最為熨帖的藝術形式,從中也獲得一個靜觀自我的角度,靜雅地培植自己的美麗與悠然。的確,對於畫家來說,定位與極致是非常重要的,定位即找準自己的位置與風格,然後往極致里做。對不可言喻難以言喻的事物,對秘密、神性和幽暗事物的把捉及表達,毫無疑問是具有一定難度的,它不僅要求畫家具有明晰獨特的判斷,而且需要對藝術語言和思想進行持續挖掘的耐力與勇氣。丘寧說,一切形態、色彩及筆觸的運用,來源於對世界和事物的印象和認識,感受、想像、情緒等等夾雜在一起,內心不滅的氣息不斷地驅使尋找那種心動的感覺。想法一個接一個地閃現又消失,焦慮與執著、苦澀與甜蜜並存。(文/阿一)

丘寧心路里程

在路上——尋夢者的旅程

最初的繪畫語言來自對世界的朦朧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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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在記憶中天總是很藍很藍,師大附小的操場好大好大。有時,會弔上單槓坐在上面望遠方,覺得能看到很遠。城市兩邊都夾著山,那是光禿禿植被很少的山,乾旱少雨的典型西部地貌,那么直白似乎讓人斷了想法。但我的腦子依舊會轉個不停,渴望著未知的世界。而無論是在演算草紙上和課本邊上的信手塗鴉,或是在操場上用小木棍在地上反覆抒寫著不知名的圖像,都成為我對繪畫的最初演練。伴著生長的這片土地因地處內地被稱為大西北,我的父輩遠離山清水秀的家鄉為光榮的理想來到這裡紮根。我也因為夜夜相伏而對這方水土滋長了感情。在後來的日子裡漸漸發現這片表面貧瘠落後的土地,是一塊文化藝術的寶庫,在歷史上曾閃爍過耀眼的光芒。確切的考古發掘表明,遠在舊石器晚期,華夏祖先就在此繁衍生息,繁衍千年的“馬家窯文化”以其絢麗的彩陶文化,形成具有鮮明地方特色的文化藝術遺存。更不用說舉世聞名的“絲綢之路”從甘肅這個狹長的省份通過,貫穿南北。歷史上的輝煌為今天的人們不知留下了多少寶貴的財富。敦煌壁畫的瑰麗,麥積山的雕刻精彩絕倫,讓每一次欣賞有每一次新的驚嘆。這種驚嘆來自內心,來自對古文化藝術遺產的仰視。 記不清哪一天開始的邂逅,從此走上了痴迷的不歸路。

喜歡那些有歷史有故事的東西,一座城市、一條大河、一個小院、一棟老房、一串古玉、一張唐卡、一盞茶、一片瓦------每一樣都值得靜下心慢慢品味,箇中喜悅不盡言表。

也迷戀於現代生活的繁華與喧囂,試圖用當下的語言來表述。 在幾年的時間裡完成了了一些系列作品《擦擦》、《阿爾卡》、《花語》、《古瓶》、《山水》、《時光的記憶》、《流變》。這是我目 前的一些想法和痕跡。 面對每一張作品時都是重新審視自我。再一次的和內心做交流。不做同一圖式的簡單重複,那種複製沒有意義。

一直認為自己寡言少語,卻常常敏感多思,繪畫在我的家族中並沒有源流,都從事著不相干的職業。我不知那份熱愛源自哪裡。只是後來想起做教師的母親年輕時能歌善舞,而嚴肅刻板的父親在退休後居然破天荒地開始寫詩,幾年時間裡頗有成色的詩也壘了一沓,才意識到我的藝術之源,秉承的是他們對生活的熱愛。

在繪畫上我的選擇是多樣的,人物山水花卉……表述也是多樣性的,具象抽象……心走到哪筆走到哪。筆隨心動。

在各種題材之間遊走,目標常常是在一段時間後會發生轉移。並不追求題材的表面含義,題材只是感覺的媒介。

題材雖不盡相同,但繪畫語言是統一的。筆墨與紙面的擁抱,幻化出無盡的韻味,回歸心靈。

一切形態、色彩及筆觸的運用,來源於個人對世界和事物的認識、經驗、印象及情緒、想像-----夾雜在一起,回歸紙面。內心不滅 的氣息不斷地驅使尋找那種心動的 感覺。想法一個接一個地閃現又消失,通過許多次的失敗與自己的內心世界碰撞,焦慮與執著、苦澀與甜蜜,並存。

一位畫家辦展覽,展覽的名稱想了好幾個,最喜歡的是“在路上”,但因不合其成熟主旨而捨棄,最終選了另一雅致的標題。而我覺得這題目正合我的心態,常常想在藝術道路上是需要終其一生去探索的,孔子曰“路漫漫兮其修遠,吾將上下而求索”。

是的,遠方的燈又亮起,照向了前方的道路,是時候背起行囊繼續出發。

在路上。作者:丘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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