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政治

本書檢閱了一切試圖改善國際行為規範的切實努力必須具備的前提條件。

圖書名世界政治

圖書信息

作者:(英)馬亞爾 著,胡雨譚 譯

出 版 社:江蘇人民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4-1-1

版次:1

頁數:142

字數:80000

印刷時間:2004-1-1

開本:

紙張:膠版紙

印次:

I S B N:9787214033925

包裝:平裝

內容簡介

本書檢閱了一切試圖改善國際行為規範的切實努力必須具備的前提條件。

討論圍繞以下三個話題展開:主權和民族自決權之間的衝突問題;在全球推廣民主所引發的問題;以及用外部干涉解決種族和宗教衝突時出現的問題。

目錄

序言

第一部分 國際社會

第一章 起源的結構

第二章 國際社會的現代化

第三章 一種新的社會連帶主義?

第二部分 主權

第四章 民族主義

第五章 自決權

第六章 重新評估

第三部分 民主

第七章 歷史先例和文化前提

第八章 國際法和外交政策手段

第九章 重思多元論和社會連帶主義

第四部分 干涉

第十章 自由主義國際理論中的干涉

第十一章 20世紀90年代的人道主義干涉

後記

試讀部分章節

捍衛一種與西方自由思想中的民主價值觀並無關聯的民族自決權是可能的。穆勒像約翰·普拉門納茲(John Plame-natz)一樣提出,歐洲殖民地的人民認為,如果他們由地方統治集團加以統,而不是由外國帝國主義者統治,將擁有更大的自由決定自己的命運,這種想法一點也不可笑。但是這不太尋常。自決權在更多時候被理解為政治自由的運用,在其中一個民族通過選擇自己的政府表達自己的身份。換言之,人民是國家合法性的最終來源;人民權力至上的概念也由此而來,它只能通過利用傳統或者一些團隊精神的手法與民主理想分離開來。在有機會選擇民主時,人們是否會始終選擇它而不顧後果,這是另一個問題。無論如何,民主的一方在冷戰中取得了勝利。這個勝利保證了對於自決權的要求從此將會被納人民主要求中。它沒有,實際上也不可能解決政治身份這個潛在的問題。因此,不妨概括一下:所有民族的自決權是一種基本人權,但是並不存在什麼分離主義的自決權。而且,現存國家被認為反映了世界上各民族的相關政治身份。從這種角度來看,在決定國家地位和主權方面,疆域勝過了人口的社會構成。將重點放在民主權利和合法性上的政治語言炮製出一個文化上同一的民族國家形象,而現實是大多數人生活在文化多元的國家一民族中,正如他們自從帝國時代結束以後就一直在做的那樣。這很難說是一個解決政治身份問題的好辦法,但它是現在惟一存在的辦法。政府,包括民主政府在內,為什麼如此頑固地反對修改疆域?這個問題沒有單一的答案,而且,在所有情況下,正如我們將要看到的那樣,跨越現有格局的障礙主要是現實障礙。不過,如果我們重新考慮一下在過去已經發展出的關於主權、自決權和分離主義的三個理論觀點,也許將有助於我們對於民主的討論。第一個論點:分離主義必須被清除,以避免無政府主義和保護公眾利益。這是亞伯拉罕·林肯在美國內戰時期所持的立場,它在加利的《和平議程》中也以一種減弱了許多的口氣的方式出現。所有的公民都擁有同樣的基本權利,它以憲法為基礎,受法律保護。根據這種觀點,少數派能夠成為多數派的惟一方式在於勸說足夠數量的多數派改變他們在下一輪選舉中的效忠對象。受保護的自由言論權和自由聯繫權在原則上允許他們平等地與政府競爭人民的好感。這個理論是吸引人的:反對不會被認為是叛變,政府本身將不斷被加以評估,將由於選舉中的失敗而被更換。問題在於,20世紀末尾,正如在19世紀中期一樣,這並不是對於世界上許多地方的社會現實的精確描述。實際上,正如哈里·貝蘭(Harry Beran)指出的,它不能適用於在結構上遭到深刻劃分的社會。真納在20世紀40年代代表穆斯林聯盟提出的觀點是,印度穆斯林是一個個別民族,他們的政治命運不可避免地受此影響和制約。他們只能認為自己是穆斯林;他們沒有任何希望成為多數派。在這個觀點的基礎上,英國人最終被勸說著分割了這個國家。印度和巴基斯坦的歷史學家毫無疑問將持續不斷地討論這是否是一個明智的或者說必要的決策。此處相關的觀點是,直到1947年8月15日午夜,權利被移交之時,英國人都仍舊掌握大權,因此也處於採納這個決策的地位。國際社會沒有這樣的權威來解決那些其中人們堅持通過種族或者社團因素,而非公民因素來表明自己身份的社會的衝突。它也沒有表現出任何要求這種權威的興趣;實際上它對於作為一種國際衝突解決手段的分割沒有什麼興趣。在任何情況下,拒絕支持分離主義的做法已經造成了可以想見的麻煩後果。1991年,克羅埃西亞獨立宣言發表之後,政府為了得到國際承認,希望通過頒布法令保護塞族利益。問題在於塞族人並未因此放心,而是繼續抵制來自薩格勒布的統治。在克羅埃西亞能夠接受美國任掮客的波士尼亞解決方案之前,我們不得不轉向對克拉基那地區的種族清洗問題。與之相類似,當1994年盧安達愛國陣線開始包圍基加利時,胡圖人領導的盧安達政府展開了一場大屠殺,而不是交出權力。在這類例子中,林肯輝煌的公民觀點不僅沒有表達出衝突雙方的人民的渴望,而且,更嚴重的是,也沒能反映出他們的恐懼。對於分離主義自決權最明顯的反對是:分割不可避免地會導致新的少數派,即站在分界線這一邊或者那一邊的團體,對他們來說,以前的狀況比新的分配更好。民族主義者可能會說,捨不得孩子打不得狼,但是,對於孩子來說這也許不太容易接受。貝蘭對這個困境的理性自由主義解決方案是將脫離主義的權利建立在一種遞減的自決權原則之上。換言之,分離主義在而且只有在新政府準備將同樣的權利拓展到它管轄內的少數派的時候,才能得到承認。這個少數派將同樣對待它自己的人口,如此類推,直到最後的疆域安排不再造成什麼分裂的、不滿的團體為止。對於這個富於獨創性的提議,有兩點反對意見。首先,從實事求是的角度說,我們實在難以相信會存在什麼願意認真考慮這一做法的政府,即使實施這一做法也許有助於關緊它們如此害怕的裝滿要求和反要求的潘多拉之盒。比如,它將使魁北克難以脫離加拿大,除非魁北克黨決定給“第一民族”頒布同樣的權利,後者實際上已經表明了他們的反對。在任何具體要求被提出之前確立這樣一種權利,將被看作是對不同政見團體進行公開邀請,去請其動搖政府的穩定;它將引發對於資產分割的無休無止的訴訟;還將要求一種對於各種不同要求的理性爭論,而分離主義衝突往往缺乏這種理性爭論。第二,即使這些問題被克服,也仍舊存在著對這一提議的理論上的反對意見。一旦程式啟動,那些選擇維持原狀的人,由於它允許他們保持多重身份——比如,同時是魁北克人和加拿大人——或者僅僅是在一個多種族的國家裡占有一塊獨有的地域,將發現他們被迫宣稱擁護一個或者另一個團體,正如南斯拉夫人在1991年之後被迫所做的那樣。在理性爭論的掩蓋下,一種偶然性將被另一種取代。對此辯護的人會指出,它將使得對於民主的國際承諾變得更加可靠。也許就是這樣。但是,世界是否將變得更加和平,這非常值得懷疑。第二個論點:在兩個或者更多的強大民族組織通過投票箱競爭國家領導權的地方,民主將被顛復,政治自由將被破壞。這是對穆勒在《代議制政府》中提出的分割觀點的工具主義的捍衛(與以權利理論為基礎的捍衛相對而言)。寫於19世紀60年代的這種觀點可以被看作是一種對於在20世紀90年代早期在南斯拉夫發生的事件幾乎精確的預測。穆勒的觀點隱含著歷史主義的意味:假如不同民族的人們已經習慣於共存以及由一個單一權威加以的統治,那么一種非民族或者公民民族的民主就必將出現,而且是在民族主義和民主的時期之前出現。然而,假如民族自我意識和對於“自由機制”的欲望同時出現,那么缺乏一種復蓋其上的政治文化的事實將使得民主成為衝突的來源,而非合法性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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