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綾子

三浦綾子

三浦綾子(假名:みうらあやこ,1922年4月25日-1999年10月12日)是生於北海道旭川市的女性作家。三浦綾子從39歲投稿到婦女雜誌出道至77歲為止的寫作生涯,創作了無數感動人心的作品,她更把自己出生和成長的旭川市各處風光在小說中作了深刻的描寫和刻畫。她的成名作「冰點」,曾被拍為電影,並數度被改編為連續劇和廣播劇。在她過世後,旭川市設別設定了文學館紀念她。

作家簡介

三浦光世與三浦綾子三浦光世與三浦綾子

三浦綾子,原名堀田綾子,1922年生於北海道旭川市,她是父母的第五個孩子。在她的少年時代,妹妹陽子夭折。後來,這個名字出現在了《冰點》系列裡。

1939年,綾子畢業於旭川市立高等女學校,赴煤礦城市歌志內神威國小任教,後被調到旭川市內的國小工作。數年後與兒時玩伴前川正重逢。前川正為虔誠的基督教徒,對綾子影響巨大。1959年,三十七歲的她與彼時就職於旭川林業局的三浦光世結婚。婚後經營一家雜貨鋪。

1963年,三浦綾子以默默無聞的主婦身份,參加朝日新聞社舉辦的小說徵文比賽,長篇小說《冰點》在七百多篇作品中一舉勝出,打敗眾多成名作家,勇奪一千萬元大獎。綾子自此正式走上寫作道路。

後半生持續創作的同時,她不斷面對病魔的挑戰,陸續患上心臟病、紫斑病、帶狀皰疹、直腸癌、帕金森病等,以至有人稱其為“疾病展覽會”,然而脆弱的生命十分堅強。綾子認為:“得這么多病,大概是神偏袒我吧。每得一次病,我就學會一點新東西。真是不小的恩惠。”

三浦光世不僅是綾子的終生伴侶,也是鼓勵她不因病弱之軀放棄寫作的最大支柱。由於綾子的作品大受歡迎,光世1966年辭去工作,擔任起妻子的秘書與經紀人。綾子多部著作以她口述、光世筆記的形式完成。綾子雖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與病魔作鬥爭,但仍堅持筆耕不輟。包括小說、散文、傳記等,共創作作品80餘部,迄今總銷量超過4200萬冊。除《冰點》、《續冰點》外,另有代表作《鹽狩嶺》、《海嶺》、《母親》、《綿羊丘》、《泥流地帶》、《審判之家》、《千利休及妻子》等。

綾子是虔誠的基督教徒,她的作品一直以“原罪與神的寬恕”為中心思想,探討“人該如何活著”為主題,大都取材於日常生活,文筆樸實,讚揚愛情、寬容和自我犧牲精神,批評人的虛偽醜惡等陰暗面,字裡行間流露出深厚的人文關懷。數年前《讀賣新聞》曾進行“日本人喜歡的作家”調查,三浦綾子位列第七名。

綾子終身以北海道作家自居,除了幾部歷史小說外,她的小說都充分反映了北海道的風土。《冰點》即是她處於自己生活圈的旭川市郊為主要舞台,將美瑛河、石狩河、試驗林、旭川市街等地理環境自然巧妙地配置其中。別具一格的旭川的四季也是作品構成的要素,這一點成為作品顯著的魅力,有人甚至認為她擷取旭川大自然景觀融入作品的技巧,就已經注定要拿大獎了。由於多以北海道風土為創作背景,1997年她獲頒“北海道開發功勞獎”。

1999年,因多處器官衰竭,病逝於北海道旭川醫院,享年七十七歲。

在她逝世後,她的故鄉北海道旭川市設定了三浦綾子紀念文學館。

履歷

三浦綾子三浦綾子

三浦綾子出生於二十世紀二十年代的日本,青年時期擔任過一段日子的教師,熱愛教育工作,認同國家,尊崇天皇。日本在二次世界大戰中戰敗後,她原來的價值觀完全崩潰,對昔日軍國主義教育的內容不得不進行反思,結果放棄教師的工作,人生也失去意義,甚至曾同時應承兩個男士的求婚,打算隨便嫁一個男人,漫無目的的生活下去。想不到臨出嫁之前在家中暈倒送院,證實患上當時的不治之症肺結核,臥病在床十多年。除了肺結核以外,她又患上背椎慢性骨炎、帶狀皰疹、紫斑症,晚年更患上癌症及帕金遜症,身體一直不好,有時候連寫字也有困難。她雖然因病長期臥床,又不能生育,也自認樣貌平凡,可是,卻在患病期間遇上三浦光世先生,後來更成了她的丈夫。三浦是個虔誠的基督徒,對三浦綾子充滿耐性與包容,苦苦等候她五年才能結婚。三浦綾子在她的著作中表現出的積極和生命力,其中一部分大概源自她的丈夫。當然,三浦綾子在信仰中所得到的力量也是驚人的。她能超越自己的痛苦,寫出一本本動人的小說,探索人生的奧秘,又把握機會為基督作見證,使很多人得到幫助和鼓勵。

1961年,在『主婦之友雜誌』的募集中,以「林田律子」為筆名,投稿了『太陽不再西沉』(日文:太陽は再び沒せず)這篇小說並獲得入選;翌年,這篇小說在『主婦之友』的新年號上刊出。1963年,朝日新聞社舉行了「慶祝大坂本社創刊85年?東京本社75周年記念的一千萬元懸賞小說募集」,綾子投稿了小說『冰點』,並獲得入選,於1964年12月開始在朝日新聞朝刊上連載。『冰點』在1966年由朝日新聞社出版,創造了賣出71萬本的紀錄。由於廣受好評,在1966年改拍為電影(導演:山本薩夫,出演:若尾文子),接著也數度被改編為廣播劇、連續劇。在她逝世後,她的故鄉北海道旭川市設定了三浦綾子記念文學館。

作品

三浦綾子三浦綾子

《冰點》

《續-冰點》

《泥流地帶》

《續-泥流地帶》

《鹽狩峠》

《槍口》

《千利休和他的妻子們》

《海嶺》

《殘像》

《白色的冬日》

《天北原野》

《毒麥的季節》

《難病日記》

《永遠的話語》

《少女日記》

《青棘》(台灣朱佩蘭譯)

讀者評價

三浦綾子未完成作品:《熱愛明天》

讀著陸幼青的《死亡日記》,感覺好像陸幼青是在從生命通往死亡的一條距離不長的跑道上悲壯、急切地掙扎、搏擊著,轟轟烈烈,行也匆匆,去也匆匆。翻開日本著名作家三浦綾子的《熱愛明天———生命與死亡的札記》,從字裡行間不禁令人感到,三浦綾子的生命與死亡間的那條道路是那么寧靜,那么悠長。《熱愛明天》儘管也是在談論與死亡有關的話題,讀後卻感覺不到恐懼與無奈,而是希望、勇氣和力量。

說起來我們中國人對三浦綾子應該不算陌生。八十年代有一部日本電影在當時的中國很有影響,那就是《遠山的呼喚》,其原作者就是三浦綾子。三浦綾子從42歲到77歲,共發表作品83部,幾乎每部都成為暢銷書。她的作品被譯成13種文字,介紹到17個國家,迄今為止,三浦綾子作品的總發行量已經超過四千萬冊。在日本北海道旭川市———三浦綾子的故鄉,有一片歷經百年滄桑的人造樹林。在這片樹林裡有一棟雪花般的六角形的樓房,這是三浦綾子文學紀念館。紀念館是由來自各國的三浦文學愛好者自發捐款,於1998年6月建造的,總計兩億一千萬日元。在秀麗無比、白雪皚皚的山峰襯托下,紀念館的外觀顯得典雅、樸實,宛如三浦綾子其人。三浦綾子生前有幸親眼看到自己的文學紀念館落成,感受到了讀者對自己的厚愛。

今天我們看到的這本《熱愛明天》,是陳列在三浦綾子文學紀念館的最後一部作品。由於死神最終還是降臨了,綾子還沒有來得及在這本書上劃上句號,就與世長辭了。面對這本沒有結尾的書,不禁使人備感死亡的冷酷無情。三浦綾子的一生堪稱與病共舞,與死為鄰。她24歲那年患肺結核臥床休養,一躺就是13年。本書記載了她與各種疾病抗爭的經歷。面對病魔,她很少用強烈的字眼來表現她的痛苦,而是以平和、樂觀的態度處理之。這與我們的一些作品中看見的驚天動地、主觀狹隘的心性形成一種鮮明的對比。我們周圍的一些偶像面對死亡與絕症時,要不就是發出豪言壯語,要不就是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英雄行為,給人感到自己身臨其境時一定可望不可及。然而,綾子講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儘管也有恐懼,但更多的感覺卻像一條自然流淌的河流,自然真實、可信性高,使人覺得她就是生活中的你、我、他,你與她之間沒有一點距離感。在《熱愛明天》中,她寫到:

是的,當我知道自己的鼻息肉是惡性的那一瞬間,原先的恐懼與憂慮突然間消失了,心頭升起一種嚴峻的感覺,今後的路應該如何走完,一下子變得清晰了。人生中會在何時何地遭遇何種艱難是不可預測的,然而一旦遭遇了,自然便會有所覺悟。我被宣布為“惡性”之前,心裡一直在嘀嘀咕咕,但接到通知後卻變得異常平靜。

生老病死本來就是自然規律,如果都被描寫得轟轟烈烈,最終難免流於程式化。

三浦綾子對親人和朋友是如何走完各自的人生道路的描述也是很自然的,沒有太多的渲染,而是自然平和地將情況陳述,留待讀者自己去體會、去玩味,從而產生共鳴。下面這段文字是寫她的一位多年的老朋友如何走完人生最後一步的:

山本英一是在半年前去世的。聽值夜班的巡警說,天快亮時,山本(在鍋爐房裡)還打著鼾睡覺呢。本來想把他叫醒,但看他睡得那么香就沒有叫他。等巡警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只見山本像睡著了似的,已經鼾息人去。

山本就是在這樣一個四周全是機器,連個人影都沒有的地方走向死亡的。三浦綾子對朋友的死亡沒有發出呼天喚地的哭吼聲,這並不代表她不悲傷,她是用心在體會悲傷。她把朋友躺在機器堆里那種遠離傳統、孤獨地告別人類的氣氛慢慢地感染給讀者,使讀者情不自禁地對人類的終極問題上升到一種哲學的高度來認識。面對此情此狀,三浦綾子最終深深地鞠了一躬,無奈地回到了家裡。對死亡的描寫所用的文字十分平實,但卻充滿意味深長的哲學韻味。

三浦綾子還通過這本書強烈地表達了她對日本侵華戰爭的深惡痛絕,以及對中國人民的熱愛。當她的中文作品譯者邀請她來中國訪問時,她的回答是:日本人曾在中國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我沒有資格訪問中國。如果真的要去,我應該跪地叩首去謝罪才是。她的回答代表了日本人民的良知,使中國人民感到尤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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