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

《軍事》

《軍事》是麥家編著的軍事類作品,由世界知識出版社在2005年8月1日出版。這是一部以軍人為主角的智性小說。承襲了麥家一貫的風格:詭秘、幽暗、神奇、深不可測,到處潛伏著玄機。閱讀他的作品,就像是被引誘到一個偏僻的山谷,而黑暗開始降臨,閱讀沒有退路,只有在黑暗中摸索,孤獨無助卻充滿期待。

基本信息

圖書簡介

《軍事》《軍事》

《軍事》本書由多篇軍事題材小說組成,蘊含著令人稱絕的人生哲理和智慧,其中不乏影射現實生活中的不正之風,針砭時弊的警世之作,可謂當代的“警世通言”。小說在文風上沿襲了麥家一貫的風格:人物具有傳奇性,情節曲折、引人入勝。是一部充滿了人文關懷,集可讀性和思想性語一體的軍事小說。

《軍事》中收入的《十面埋伏》等作品正是從各種秩序中去觀照各式人心態勢,人的善與惡從來都是有條件的善與惡——我想,麥家心裡一定對這樣的道理了如明鏡。與軍事相關的題材雖然能滿足讀者的部分獵奇心理,但是題材並沒有喧賓奪主,反而為小說整體的藝術價值錦上添花。上個世紀四十年代以來,以軍事為題材的文學作品並不少見,落入某種既定的話語圈套中的作品是數不勝數。不拘泥於人心的狹義書寫,考察愛與怕、善與惡的條件性,這使麥家的小說跳出了單純軍事題材的先天局限,打破了軍事題材書寫的歷史宿命,從而具備了更闊大更高遠的小說世界觀。

《軍事》其實是一個解碼的過程。《軍事》的上部,命名為“集合”,收入《誰來阻擋》、《出了毛病》、《第二種敗》,下部命名為“解散”,收入《農村兵馬三》、《兩位富陽姑娘》、《既溫情又悽慘》、《五月鮮花開遍原野》。我們既可以把《軍事》理解為中篇、短篇小說作品集,也可以把《軍事》理解成一部長篇小說,一個關於“集合”又“解散”的阿今的長篇小說,無數個被秩序異化了的阿今,就是作者的小部隊,作者絮絮叨叨地講述了阿今的系列故事,他們“活活得不松坦,別彆扭扭,愁眉苦臉;死死得不痛快,不榮光,不其所”。

圖書內容

第九次衝鋒被擊潰下來的時候,阿今悲憤得像一頭因重創而恐怖,因恐怖而咆哮的困獸,禁不住仰天嚎叫了一聲。這是悲鳴,粗壯的悲鳴,似雄師的怒吼,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盪出了不詳的回聲。回聲在緊張欲爆的空氣中擴張、蔓延,瞬間越過山峰,傳得很遠、很遠……

小說評析

《十面埋伏》想像了一種無邊無際的“怕”,除了老Z,“我”沒有見過不怕的人。《十面埋伏》的主體部分是講五個人擠在一間斗大的、擁擠的、嘈雜的、光線不足的辦公室裡頭,互相害怕、互相猜疑、互相提防、互相牽制的情形。可是老Z已經消失了,作者於是把五個人的“怕”推而廣之,細細地描寫人如何“活著怕、死後也怕”,活著怕自己的世俗欲望得不到滿足,死後怕進不了陰間怕被人盜墓。作者寫世俗瑣碎的“怕”,也許在引導讀者思考:“辦公室”這個載體使世俗的“怕”走向變異,或者說,“辦公室”。

就像一個城堡,“辦公室”這個載體本身更讓人害怕。《誰來阻擋》、《出了毛病》暗喻了信仰與意義的塌陷,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撲了個空,作者卻捕捉到了“撲”這個動作的永恆性。《農村兵馬三》講述了一個農村兵由心靈到身體的變異,“辦公室”也許有其天然的拒絕性。秩序像審查處女膜一樣荒謬,這也許是《兩個富陽姑娘》要告訴讀者的。

這些故事,讀來讀去、繞來繞去,讀者會發現,原來那都是人心的彎彎道道,這些彎彎道道,恰恰是我們自己親手打造的我們必經的羊腸小道、盤山公路,無論是寬路還是窄道,無人能避開它,無人能開闢出第二條道路。

基於這一發現,你我內心的沮喪將不亞於孫悟空的沮喪——一個筋斗翻十萬八千里路,卻發現自己還是跳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對彎彎道道的考察,既是對秩序奇異的想像,也是對秩序詭異的暗示,也許,人心與秩序早就陰陽合一、雌雄同體。

麥家一路解碼,解到最後,他卻告訴讀者:有些碼,是無解的;生活的某些方程式,也是無解的。無法破解,但是存在。作者提出了問題,但他沒有責任也沒有能力去解決,麥家懂得世界的局限。如果秩序確實無所不在,那么有誰不是活在“十面埋伏”之中呢?

人物評價

麥家以《解密》和《暗算》在文壇颳起鏇風。北京大學中文系教授、著名文學評論家陳曉明撰文指出:對於當代中國文壇來說,麥家的寫作無疑屬於獨特的路數。這個人的存在已經變得不可忽視,他是那么頑強、絕對而倔強。他的小說詭秘、幽暗、神奇,深不可測,到處潛伏著玄機,讓人透不過氣來。他的出現就像一片陰影,投在亮麗的文壇上,多少有些令人驚慌。閱讀他的作品,就像是被引誘到一個偏僻的山谷,而黑暗開始降臨。閱讀沒有退路,只有在黑暗中摸索。那真是一種孤苦伶仃的閱讀,就像他的寫作一樣。麥家新作《軍事》還會颳起鏇風嗎?

在當今文壇,有一個獨特的作家,不容忽視。他是熱衷於破譯、善於解碼的小說家麥家,他是當代中國小說界一個不可複製的異數,《軍事》是他新出版的小說文集。繼《解密》和《暗算》之後,麥家再次紙上談“兵”———談的是“兵”道,關注的卻是普泛的世道人心。
難能可貴的是,麥家的小說並沒有扯著人性的大旗直奔現在流行的小說獲獎標準而去。在太多的作家直白而簡單地去剖析人性、甚至是苛求人性的時候,麥家的嘗試有點反其道而行之,麥家不厭其煩地考察人性所處的各種秩序,這些秩序包括人際關係的秩序,也包括非人際關係的秩序。有人喜歡用體制這個詞,我倒寧願選擇秩序一詞去揣度麥家的小說用意。“體制”屬於政治學範式,濫用“體制”一詞,容易把文學導向萬劫不復的深淵;而“秩序”兼具歷史學的靜態感與動態感。“體制”像旗幟一樣到處飄揚,倒像是個“虛”詞,“秩序”則是個無所不在的“實”詞,“秩序”存在於存在之中。

麥家的傷感隱於文字深處,不通過奢糜花哨顯擺招搖,不作“惆悵此情難寄”,偶而灑幾“滴”陽光存幾分寬恕,比如說《五月鮮花開遍原野》,鐵漢有鐵漢的柔情,作家有作家的仁慈。在當今文壇,麥家的文字是少有的乾淨利落。

他的文字有“齊步走”的從容冷靜,又有“正步走”的健美感性,他的語言似乎對浮華艷麗的隱喻有一種天然的免疫力,他的故弄玄虛不是靠文字的花哨弄出來的,而是靠他偏執而獨到的智慧、靠他把不是故事的東西講成故事的卓越能力弄出來的,這也是我推崇麥家小說的原因之一。

作家簡介

麥家,男,1964年生於浙江富陽。曾從軍17年,輾轉7個省市;歷任軍校學員、技術員、宣傳幹事、處長等職。1983年畢業於解放軍工程技術學院無線電系;1991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1997年轉業定居成都,供職於成都電視台電視劇部。

主要著作有長篇小說《解密》、《暗算》,小說集《紫密黑密》《地下的天空》《讓蒙面人說話》《充滿愛情和淒楚的故事》等。

相關詞條

相關搜尋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