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刺莓》

《甜甜的刺莓》是土家族作家孫健忠一部中篇小說,以土家族姑娘竹妹愛情上的不幸遭遇為線索,生動地反映了“文革”時期農村生活的真實圖景,獲得首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

基本信息

簡介

《甜甜的刺莓》《甜甜的刺莓》

《甜甜的刺莓》,土家族孫健忠的作品,小說《甜甜的刺莓》以土家族姑娘竹妹愛情上的不幸遭遇為線索,生動地反映了“文革”時期農村生活的真實圖景,獲1977—1980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

《甜甜的刺莓》獲得首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他的作品生動地描繪出湘西土家人的性情天地,融匯了湘西土家人獨有的神話傳說,充滿了特有的神魔色彩。

作者介紹

孫健忠,土家族。1938年生於湖南省湘西乾城縣,專業作家,任中國作家協會湖南省分會副主席。孫健忠於20世紀50年代中期開始文學創作,發表過兒童文學作品《小皮球》、短篇小說《瑞雪兆豐年》、《鐵山兒女》等作品。從那時起至今,共出版、發表小說、散文、兒童文學等作品幾十篇。其中有短篇小說《樹林曲》、《映山花》,短篇小說集《娜珠》,中短篇小說集《五台山傳奇》,長篇小說《醉鄉》,兒童文學集《雪雀》,中篇小說《鄉愁》等。他的中篇小說《甜甜的刺莓》和短篇小說《留在記憶里的故事》較為突出。《甜甜的刺莓》曾獲1977—1980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孫健忠的小說立意深刻,筆法細膩,風格冷峭,對風土人情的描寫真切生動,而且非常善於揭示人物的內心世界。

特色

在我們新中國的歷史上,那場觸及了億萬中國人民靈魂的“大革命”險些把中國推向毀滅的邊緣。從那場浩劫中活過來的人們,想起它就心驚膽戰,談起它便不寒而慄。然而,歷史的責任感和使命感又迫使人們不得不再次揭開這流血的傷疤,讓下一代人牢記這血的教訓。為此,一大批以反映“十年動亂”為題材的文學作品相繼出現,在相當一段時間內占據了文壇的主導地位。孫健忠的中篇小說《甜甜的刺莓》也產生在這一時期。

令人回味的是,他的題材,既不是轟轟烈烈的“紅海洋”,也不是“橫掃一切”的打砸搶,而只是幾個農民的普通的日常的生活。他的視角,既不是人聲喧囂的校園,也不是機器轟嗚的工廠,而是偏僻山寨中的一個小小的角落。作者用平穩的語調,深刻地描述了那場動亂在農村山寨的反映,記述了那場“波濤”怎樣湧進了農民的日常生活,扭曲了人們的心靈。乍看起來,這是一幅頗為平常的農村風俗畫:普普通通的農民,朴樸實實的生活,單純真摯的戀愛和婚姻。因為千百年來,中國的廣大農民就是這樣繁衍生息的。

人物形象

當作者把這一個個普通而平常的生活小景放在那個不正常的時代大背景上的時候,一切便都變得面目皆非了。正常的生活被擾亂了,純潔的愛情被玷污了,婚姻成了政治的工具,人的情感發生了變異,對此,作者同樣沒有全方位、大場面地鋪張描寫,而是選取了幾個有代表性人物,通過他們的生活和愛情,映襯出那場大災難給人們的心中所留下的巨大的創傷。

作品集中描寫了三個青年男女在戀愛婚姻問題上的愛情糾葛。從他們之間的身份、地位和感情的變化上,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個時代的鮮明烙印。竹妹是處於中心地位的女性,她是山寨黨支部書記畢蘭大嬸的女兒。三牛是她真心愛戀過的第一個男人,一個有著父親自殺於大躍進年代的“家庭問題”的孤兒,儘管自殺是被極左路線逼迫的。向塔山是竹妹“愛戀”的第二個男人,他是鄰近山寨的黨支部書記,“活學活用”的積極分子。在那個“以階級鬥爭為綱”的年代裡,青年男女的戀愛和婚姻無不帶有鮮明的政治色彩。雖然竹妹首先愛上了三牛,雖然是她大膽向三牛求愛的,雖然她和三牛已訂下親事並正在籌辦,但是,當她被向塔山突如其來的舉動攻破了女兒家的防線以後,當向塔山用三牛未曾用過的甜言蜜語向她表白髮誓時,尤其是當向塔山對她大講什麼政治條件和出身的重要性時,竹妹感情上的天秤便發生了傾斜。傳統的貞操觀念和時代政治色彩的畸形融合,使幼稚的竹妹認定了自己就是向塔山的人,認定了向塔山的政治地位合乎她作為黨支部書記的女兒的身份。

然而,她唯獨沒有認清向塔山的本質,沒有意識到對三牛的絕情,意味著同純真和幸福的訣別,更沒有想到同向塔山的結合會給她帶來那么多的痛苦和不幸。向塔山是那個時代的怪胎。他有衣冠楚楚的外表,又有能言善辯的口才。假如沒有那樣一個土壤,他也許會成為對社會有用的人。但是,他偏偏“有幸”趕上了那個“瘋狂”的年代,不正常的環境催發了他心中的那顆畸形的種子,又以一種畸形的形態表現出來。他騙取了竹妹的感情又對她百般虐待。他又以推廣雙季稻的假經驗、假產量騙取了領導的信任,卻把全寨的百姓推向飢餓的深淵。他的一舉一動都真實地表現出那個時代的特徵。圍繞著青年男女的愛情糾葛,作者同時描寫了竹妹的母親畢蘭大嬸。描寫了她對事業的關心,對鄉親們的愛護,以及對那場“大革命”的困惑和不解。作者用畢蘭大嬸支持女兒同三牛的戀愛,反對女兒同向塔山的婚姻,拒絕為向塔山的假經驗提供幫助和要求女兒重新選擇生活等細節,為讀者塑造了一個正直、善良、嫉惡如仇的農村普通婦女幹部的形象。整部小說鄉土氣息濃郁,地方色彩鮮明,方言土語樸實,故事情節生動有趣,給人一種親切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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