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畫總會被偷的》

《是名畫總會被偷的》

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這對竊賊擁有了一幅價值高達七千二百萬美元的名畫。 只是匆匆一眼,警察就看到了構成這次罪案的關鍵要素:一個漆黑的夜晚,一架梯子,一扇破碎的窗戶。 在明信片的背面,竊賊們留下了一行潦草的字跡:“感謝可憐的保全系統。

(圖)《是名畫總會被偷的》是名畫總會被偷的

作者: (美)多爾尼克 著,施棣毛燕鴻 譯
出 版 社: 新星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1-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331
印刷時間:
開本: 大32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802255197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小說 >> 偵探/懸疑/推理

編輯推薦

小偷來說,名畫不過是鑲了框的巨額支票。
作者愛德華·多爾尼克認為,小偷對博物館美術館毫無興致,除非偷東西的時候。而驅使他們起了這個念頭的,除了在黑道里爭得榮譽感、在媒體上爭得頭版頭條,或者是用這個作為條件跟政府談判歪,最大的驅動力就是錢。 這本書里例數歷史上大大小小的盜竊案,多數都簡單而可笑到讓人覺得不可思議。《蒙娜麗莎》就是在羅浮宮關門後,讓一個偷偷藏起來的工作人員放衣服裡帶走的。
為什麼小偷可以頻頻得手呢?第一,博物館的保全措施真的簡單到可怕,多數的名畫只有上了火災保險,而沒有上盜搶險。博物館僱傭的保全更是連做漢堡的工作都找不到的人。史上最大一起藝術竊案,加德納博物館失竊案,竊賊扮成警察半夜敲門的時候,保全都忘了一個原則:這時候哪怕上帝來敲門都別開。保全不僅開了門,被捆起來後竟然安心睡了過去。
第二就是警方不重視藝術品失竊案——又沒有死人,著急什麼?再說這些名畫的主人都那么有錢,不就是丟了一幅嘛,還有那么多在牆上掛著呢。
這本書簡直可以作為美術史的副史看,當然比美術史好玩兒多了。除了畫家和美術史專家寫的藝術史,還有一部由黑手黨、黑社會、不法商人、蟊賊宵小寫的藝術史,《是名畫總會被偷的》就是這樣的。

內容簡介

1994年2月一個陰鬱寒冷的早上,兩名竊賊潛進了挪威奧斯陸國立美術館,輕易地竊走了價值七千兩百萬的挪威國寶——蒙克的《吶喊》。竊賊料準了這天早上是當年冬季奧運開幕的日子,全世界的焦點都放在奧運上,只花了兩分鐘,兩名竊賊便載著蒙克的這幅巨作揚長而去。
竊賊並沒有用到什麼高科技手法,但挪威警方束手無策,只好請來號稱全世界最偉大的藝術品偵探、英美混血的蘇格蘭場秘密警探查理希爾。此君個性張揚,膽大妄為,活脫脫一個從偵探小說中走出來的人物,而可疑的嫌犯也舉目皆是,既有富甲一方的貴族,也有曾偷竊過倫勃朗名畫的肖小。
憑著一支生花妙筆,愛德華·多爾尼克將這個案件寫得有如一本偵探小說,暴露了藝術界不為人知的黑暗面。書中穿插了許多藝術界的奇聞軼事,介紹了歷史上有名的藝術竊案與竊賊,以及世界上許多懸而未決的博物館竊案。

作者簡介

愛德華·多爾尼克曾為《波士頓環球報》、《大西洋月刊》、《時代雜誌》等報紙雜誌撰稿,並有《進入偉大的未知世界》以及《睡椅上的瘋狂》等多部著作。

目錄

引子
第一部 兩個男人和一架梯子
 1 破窗而入
 2 巧取
 3 偵探小說?
 4 牧師
 5 藝術小分隊
 6 藝術拯救者
第二部 維米爾與愛爾蘭黑幫
 7 編劇
 8 蓋蒂博物館來的人
 9 “將軍”
 10 羅素堡府邸
 11 安特衛普遭遇戰
 12 蒙克
第三部 從蓋蒂博物館來的人
 13 “看看這些檔案!”
 14 誘惑的藝術
 15 第一次遭遇
 16 廣場慘敗
 17 重歸羅素堡
 18 金錢是蜜糖
 19 神秘先生
 20 “我是皮特·布魯格”
 21 蒙娜麗莎的微笑
 22 黑幫
第四部 秘密遊戲
 23 騙子還是小丑?
 24 圈套
 25 第一次臥底行動
 26 騙局
 27 前排坐席
 28 一個騙子的故事
 29 “倫勃朗的作品,您感興趣嗎?”
 30 交易中斷
第五部 地下室里
 31 一個陌生人
 32 在路上
 33 “舉起手來!”
 34 追捕的快感
 35 計畫
 36 “走下那些台階”
 37 追蹤結束
尾聲
後記
備註
附錄

書摘插圖

第一部 兩個男人和一架梯子
1 破窗而入
趁著挪威冬日黎明前的黑暗,兩名男子開著一輛偷來的轎車,停在了國家美術館(National Gallery)——挪威最卓越的藝術博物館之一——門前。他們沒有熄火,冒雪下了車,在美術館外牆下的灌木叢中,他們搬出了前一晚預先藏好的梯子,悄無聲息地把它靠在了牆上。
美術館的裡面,一名警衛待在溫暖的地下監控室里,他的巡視任務已經結束,現在需要填寫值班日誌了,這差事很無聊,好在他已經完成了對美術館內部和外部的巡查,當晚的氣溫已經降到了華氏十五度(攝氏零下九度)。他接手這份工作只不過七個星期。
這名警衛很吃力地應付著眼前的一摞備忘錄,就像一名應付家庭作業的學生。在他桌子的前面,是十八部閉路電視監視器。其中一個螢幕突然有了些動靜——監視器的黑白畫面比較昏暗,因為太陽還要再過一個半小時才會升起,但畫面所反映的情形還是足夠清楚的。一名緊裹著大衣的男子站在一架梯子的頂上,戴著手套的雙手穩穩地把著梯子,他的同伴也開始順著梯子向上爬了。警衛還在努力地與他的值班日誌搏鬥著,完全忽略了面前的監視器。
梯子的頂端靠在博物館二層一扇高大的窗子下面,在那扇窗子後面的房間裡,挪威最偉大的藝術家愛德華·蒙克的作品正在做集中展示。牆上掛著蒙克的五十六幅繪畫作品,其中的五十五幅作品鮮為人知,大概只有研讀美術史的學生會對之有所了解,但剩下的一幅卻聞名於世,是像《蒙娜麗莎》(Mona Lisa)或者梵谷的《星夜》(Starry Night)那樣受到舉世敬仰的永恆之作,無數的海報上,無數人的臥室里,無數辦公室的牆上,都能找到它的蹤影,它的形象會出現在卡通片裡、T恤衫上以及明信片上。它就是《吶喊》(The Scream)。
扶梯上的男人站在了最後兩級梯子上,卻又失去了平衡摔到了地上。他笨手笨腳地爬了起來,重新蹬上了梯子。對於外面發生的這一切,穩坐在地下監控室里的警衛沒有絲毫察覺。這一次,闖入者爬到了梯子頂端,用錘子敲碎了窗戶玻璃,並把幾塊礙事的碎玻璃敲掉,隨後翻進了博物館。警報響起。地下監控室里的警衛開始咒罵這該死的警報器為什麼老是失靈。他走過電視牆,徑直奔向了控制台,他關閉了警鈴,絲毫沒有注意到牆上的某個監視器里,正顯現著竊賊的身影。
竊賊轉向《吶喊》,後者就懸掛在距離窗子僅有一碼遠的牆上。他剪掉了懸掛畫框的金屬線。《吶喊》的幅面相當大,估摸得有兩英尺寬、三英尺高,再加上華麗的框架以及前後都嵌上了起保護作用的玻璃,它的整體分量相當重,很難被送出窗戶,並沿著一架光滑的金屬梯子搬運到地面上。竊賊盡力把身體探出窗外,把畫框貼在了梯子上。“接著點兒。”他輕聲提醒自己的同伴,隨後就像一位把自己幼小的孩子放到雪橇上並把雪橇送下陡峭的坡道的父親一樣,放手讓畫框滑了下去。
站在地上的同伴攢足了力氣,接住了滑落下來的畫框。接著這兩名男子跑到了車裡,把他們價值連城的獵物藏到了汽車的后座上,開足馬力絕塵而去。他們在博物館裡待的時間總共不過五十秒。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這對竊賊擁有了一幅價值高達七千二百萬美元的名畫。
事情的全過程容易得難以想像。“有組織的犯罪,挪威人的風格。”一位蘇格蘭場的探員事後驚嘆道,“只不過是兩個男人,外加一架梯子!”
早上6點37分,一陣冷風吹進了黑暗的博物館,那扇被打破的玻璃窗的窗簾舞動起來。一部動態監控器觸發了第二遍警鈴。這一次那位年輕的警衛,二十四歲的吉爾·本特森才意識到肯定有什麼狀況發生了,驚慌失措、手忙腳亂的他顫巍巍地估量著眼前的形勢,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才好。自己探查出發生了什麼情況?趕緊報警?此時本特森還是沒有注意到那台最關鍵的監視器,它顯示出有一部梯子孤零零地倚靠在博物館正面的外牆上。他沒意識到,警報聲是從十號展廳傳出來的,那裡陳列著《吶喊》。
本特森給他的上級主管打去了電話,後者正躺在床上,半夢半醒。本特森磕磕巴巴地匯報了情況。在他匯報的過程中,警報聲又一次響起。此時是早上6點46分。本特森的主管已經完全被嚇醒了,他咆哮著要本特森火速報警,並檢查監控系統。幾乎就在同一時刻,一輛在奧斯陸空曠的街道上做例行巡邏的警車剛好開到了國家美術館附近。只是匆匆一眼,警察就看到了構成這次罪案的關鍵要素:一個漆黑的夜晚,一架梯子,一扇破碎的窗戶。
警車來了個緊急剎車,一名警察用車載電台通報發生了罪案,另外兩名警察則向博物館跑去。首先到達的警察順著梯子爬了上去,眼看就要爬到梯子頂端的時候,他立足不穩摔了下來,就像不久之前的那位笨賊一樣。
這下又得用到車載電台了,警察需要另一部巡邏車前來增援,並幫忙把摔傷的同伴送往醫院。隨後他們衝進了博物館,這次他們是沿著樓梯衝到了樓上。
警察們徑直衝向了那架梯子可能通向的房間,一股刺骨的冷風正從破碎的窗子吹進來。黑漆漆的房間裡,沿牆掛滿了繪畫,但就在面向大學街的那扇高大的窗戶邊上,卻留出了一塊醒目的空白。在隨風飛舞的窗簾邊上,踏著滿地的玻璃渣子,警察開始勘查現場。一把鉗子躺在地板上。有人留下了一張明信片
罪案發生的這一天是個禮拜六,但它可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禮拜六。2月12日是1994年冬季奧林匹克運動會的第一天,這屆賽事是在挪威的利勒哈默爾市舉行的。對於絕大多數挪威人,對於那些政客、特別是文化藝術界的頭面人物來說,這自然是一個非常難得的機會,可以吸引到全世界的關注。
本屆賽事的開幕式華美壯麗、氣氛歡快,電視觀眾預計將達到二點四億。說到“挪威”這個詞,恐怕絕大多數人都難以產生比較切實的聯想。一般人能夠想到的無非是白雪、峽灣、松樹,也許還有馴鹿,可能還有金髮碧眼的女人。但這些聯想似乎同樣適用於“瑞典”。如果要說出一個挪威名人的名字,估計絕大多數人的腦海里都會是一片空白。
在挪威各級政府官員的心目中,這屆冬季奧林匹克運動會是一次掃除外界的無知的大好機會。當全世界的觀眾圍坐在電視機前,他們將會看到舉國歡慶的場面。他們將會看到一個最完美的挪威。
電視觀眾確實看到了一次慶典,但卻被震驚和駭人聽聞的行徑毀了興致。“在這樣美好的氖圍下,”挪威文化部長評價說,“真是難以相信竟然會發生如此醜惡的事件。”
竊賊們的心態絕不會像文化部長一般憂鬱。在拿到《吶喊》之後,他們故意留下一張明信片,成心要讓警察找到。明信片上的圖案取自挪威藝術家馬利特·瓦勒(Marit walle)的一幅繪畫,後者擅長把日常生活中的情景轉化為充滿喜慶的卡通形象。比如瓦勒繪製的《荷爾蒙過剩》(Raging Hormones),描繪的是兩位灰色頭髮的主婦,她們在海灘上端著望遠鏡,眼巴巴地端詳著周圍的年輕後生們。看來竊賊們在尋找合適的明信片時也頗費了一番思量,他們看上的這張明信片,其圖案取自瓦勒的《一段美好的故事》(A Good Story),畫面上是三名正在肆意狂笑著的男子,臉憋得通紅,用拳頭捶著桌子,笑得幾乎喘不上氣來。在明信片的背面,竊賊們留下了一行潦草的字跡:“感謝可憐的保全系統。”
“可憐”都不足以形容挪威國家美術館的保全系統。“所有的窗子都銷上了,”館長克努特·伯格對記者說,“我們沒想到竊賊居然會從破碎的玻璃窗里爬進來。窗框上還殘留著很多玻璃渣子。換了是我,絕對不敢從那中間鑽過去。”
事情很快就明朗了,挪威國家美術館的官員們犯下的錯誤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連串。《吶喊》本來是陳列在美術館的三樓的,卻被調整到了二樓。這當然對參觀者來說方便多了,因為更加靠近街道,但基於同樣的原因,竊賊們的興趣也被勾起來了。克努特-伯格出任館長已經有二十年了,這二十年間他一直在與那些控制著美術館財政預算的政客們周鏇。現在,即將退休之際,他安排了一出讓世人愉悅萬分、不可錯過的展覽盛宴。看著自己的屬下們把展廳布置好,想著即將到來的美好前景,伯格的心裡樂開了花。
與伯格相比,國家美術館保全部的主管就要警覺得多。“從1994年1月到5月,”他在給所有警衛的備忘錄中寫道,“愛德華·蒙克的畫展將在二樓的九號、十號、十二號展廳進行。攝像頭……都必須徹夜工作。夜間值班的保全員必須不斷變換巡視路線,並且要對美術館的外牆保持特別關注。這是一次獨一無二的展覽,又是在二樓,我們必須格外注意這一點。”
把《吶喊》搬到二樓是一個重大的失誤,而把它安置在緊鄰窗戶的位置更是加重了這一失誤。雪上加霜的是,這個磚木結構的古老博物館沒有在窗戶上安裝護欄,窗框上的玻璃也都是些普通的玻璃,不是強化玻璃。《吶喊》沒有被固定在牆上,而是用普通的金屬線掛著,就像一幅懸掛在普通房間裡的普通畫作,此外,它也沒有與警報系統連通起來。
……

書摘與插圖

(圖)《是名畫總會被偷的》《是名畫總會被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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