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人生最有價值的投資》

《旅行,人生最有價值的投資》

《旅行,人生最有價值的投資》,作者吉姆•羅傑斯 ,英文名Investment Biker:Around the World With Jim Rogers,是投資大師吉姆•羅傑斯非常具有影響力的經典著作,記錄了羅傑斯在20世紀90年代初做得一次驚險刺激的環球旅行。

基本信息

基本信息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第1版(2011年7月25日)
外文書名:InvestmentBiker:AroundtheWorldWithJimRogers
平裝:288頁
正文語種:簡體中文
開本:32
ISBN:7508628500,9787508628509
條形碼:9787508628509
商品尺寸:21x14.8x2.4cm
商品重量:499g
ASIN:B005BOGZ0E

內容簡介

《旅行,人生最有價值的投資》是投資大師吉姆•羅傑斯非常具有影響力的經典著作,記錄了羅傑斯在20世紀90年代初做得一次驚險刺激的環球旅行。歷時22個月,近10萬公里的路程,橫跨6大洲52個國家和地區,這位投資大師卸下了成功者的光華,作為37歲的老背包客,經歷著旅行的喜怒哀樂,也重新審視著生命的意義。
週遊世界讓他明白,很多國家在變得富有,但經過幾年時間,或者幾十年時間,或者幾百年時間,驕傲自大會讓其走向衰敗。他還明白,即便所有的財富都消失殆盡,生活依然繼續。吉姆說:“如果你有夢想,就要去嘗試,因為你不會有第二次機會,如果你想改變生活,現在就開始行動吧。”

編輯推薦

《旅行,人生最有價值的投資》編輯推薦:20萬元,不夠買一套房子的衛生間,卻足夠環遊世界,22個月,只是漫長人生的短暫光陰,卻足夠實現夢想,人生有無數種選擇,值得做的事情,卻只有那么幾件。他是量子基金的創始人,更是大名鼎鼎的投資家,37歲時,他為自己的人生做了一個選擇,暫別華爾街,騎著摩托環遊世界——上路時,當時的世界正經歷著大小30多場戰爭;上路時,一些國家的邊境甚至都沒有開放;上路時,身邊的同伴是個根本不會騎摩托的女子;吉姆•羅傑斯,還是義無反顧地出發了,被敲詐,被拘捕,被“碰瓷兒”,被摔斷肋骨,歷經千辛萬苦,見證各國政經風貌,這次旅行,成為他最有價值的一次投資!

媒體推薦

“老牌背包客”吉姆•羅傑斯的環遊世界探險記
駕駛機車,歷時22個月,穿越52個國家和地區,在兩個輪子上得到的人生真經!
想要真正看清這個世界,就要親身去體驗
投資如此,人生也如此
——吉姆•羅傑斯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吉姆•羅傑斯譯者:張俊生
吉姆•羅傑斯,和金融大鱷索羅斯一起創辦了量子基金。37歲退休後,他被哥倫比亞大學商學院聘為教授,並在世界範圍內繼續著自己的投資生涯。羅傑斯曾經兩次環遊世界,第一次是在1990年到1992年的機車之旅,第二次1999年到2002年的汽車之旅。遍訪世界各國的風土人情和政治經濟風貌,兩次旅行不但讓他對投資有了不同的理解,更將他的人生帶入了新的階段。

目錄

第一篇從頓琴到東京
1.飛向俄羅斯
2.紐約
3.穿越歐洲
4.利茲
5.中歐
6.前往伊斯坦堡
7.古老的土耳其斯坦
8.進入中國
9.西安
10.從西安到北京
第二篇從東京到頓琴
11.日本:值得投資的國家
12.在世界的邊緣
13.穿越荒蕪的泰加
14.西伯利亞
15.烏蘭烏德,濟馬和卡斯克
16.新西伯利亞及其以西
17.莫斯科
18.前往愛爾蘭
第三篇從頓琴到好望角
19.非洲:撒哈拉沙漠
20.撒哈拉以南
21.順河而下
22.憤怒的羔羊
23.逃亡
24.尚比亞和大辛巴威
25.波札那
26.南非
第四篇繞過合恩角
27.在澳洲的長途跋涉
28.世界盡頭
29.布宜諾斯艾利斯
30.智利與復活節島
31.走近印加
32.沿著達爾文的足跡
33.達里恩地帶
34.巴拿馬運河
35.回家

後記

附錄一:我們為22個月的機車之旅準備的物品
附錄二:旅行日誌
序言
12月,我把在布宜諾斯艾利斯買的金項鍊給了塔碧莎,她驚喜萬分。
稍事休息,我們又上路了,這次是去阿拉斯加,這樣我們的總行程將達
65067英里。
到達之後,我們才意識到育空和阿拉斯加的居民與渥太華和華盛頓的居
民之間存在很大不同。和我們環遊世界途經很多地區的居民一樣,這兒的人
不像住在首都的人那樣愛熱鬧,他們獨來獨往,不合群。居住地的嚴酷自然
條件塑造了他們的性格。阿拉斯加距離華盛頓數千英里,間隔幾個時區。這
片土地的面積在美國本土的48個州中名列第六,但僅有居民50萬。
阿拉斯加人怎能讓華盛頓管理他們的生活?阿拉斯加在華盛頓只有一名
眾議員和兩名參議員,這意味著首都通常會忽視此處居民的意願。
……
當有美國人請我推薦一些硬通貨以便投資時,我會提到德國馬克、荷蘭
盾、瑞士法郎、奧地利先令、紐西蘭元和新加坡元。中央銀行的政策十分重
要。歐洲的貨幣與德國的德意志銀行關係緊密,而德意志銀行要求保持馬克
堅挺。而美聯儲看起來對維持短期平衡更感興趣,從未想過改革臃腫失控的
貨幣體系。
美國還能存續下去嗎?答案是肯定的。義大利和英國的財政混亂已經有
數十年了,然而那兒的生活照常,只是生活不是那么甜美而已。1910年,阿
根廷是美洲最富裕的國家,在大蕭條時期經濟崩潰陷入貧窮,阿根廷的生活
的確很艱難,但這種狀況已經持續了60年。
如果說我在週遊世界中了解了一件事情的話,那就是很多社會會變富裕
,但經過幾年、幾十年或者幾百年的自高自大,最終走向衰敗。我明白的另
一件事情是,即便所有的財富都消失殆盡,生活依舊會繼續。
更為重要的,我也認識到如果你有夢想,你就要去嘗試,否則你不會有
第二次機會。
如果你想改變生活,現在就開始行動吧。

文摘

我出生於1942年,是五兄弟中的老大。我的父母雙親於20世紀30年代相識於俄克拉何馬大學,在學校他們都獲得了獎學金,是學術榮譽社團的成員。二戰時,我的父親被派往德國擔任炮兵軍官。戰後,他和他的弟弟合夥在阿拉巴馬州的迪莫波利斯開辦了一家工廠。我的祖上自19世紀早期就開始在阿拉巴馬州定居。
我的母親是獨生女,她一下子有了五個兒子,這對她來說真是太困難了。她任由我們五兄弟之間相互爭鬥、打鬧嬉戲。父親教會我們兄弟五人開車,也教會我們如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從父親那裡我們還學會了努力工作。
我很早就顯示出強烈的事業心。在5歲的時候我有了第一份工作,是在棒球比賽後撿拾瓶子。1948年,我爭取到在兒童棒球聯賽的比賽中售賣軟飲料和花生的機會。父親後來又鄭重其事地貸給他這個年僅6歲的兒子100美元,讓我買一台花生烘烤機。100美元在當時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這筆創業貸款將我引向了經商之路。五年後,在經商道路上我獲得了利潤,償還了100美元創業貸款後,還在銀行存了100美元。我感覺十分富有。(我仍然保留著這台烘烤機,不知道何時我能再次體驗這種絕好的掙錢方式。)
有了這100美元,羅傑斯父子公司的投資團隊開始成長。我們到鄉下一起購買小牛,那時小牛的價格飛速上漲。我們付錢給一個農民讓他來飼養這些小牛,而後我們在次年賣掉這些小牛獲取了高額利潤。
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我們是在高位買進的。事實上,直到20年後,當我第一次讀到一本有關商品圖表的書之後,我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我和父親剛好趕上了韓戰引發的旺盛商品需求。伴隨著戰後牛肉價格的下跌,我們退出了牛肉投資。
在我們那所封閉的高中學校里,我表現得出類拔萃,以名列前茅的成績順利畢業,並獲得了耶魯大學的獎學金。這令我感到誠惶誠恐,我怎么能和那些來自美國東北部的預科班學生競爭呢?
當我前往耶魯的時候,父母親並沒有把我送到紐哈芬,因為實在是太遠了。在耶魯的第一個周日,所有的同學都給家裡打電話。我也拿起電話,告訴接線員我想呼叫阿拉巴馬的迪莫波利斯。接線員說:“好的,你要呼叫的電話號碼是多少?”
我回答說:“5。”
她問:“5?然後呢?”
“就是5。”
她又問:“你的意思是555-5555?”
“不,”我很有禮貌地答道,“就是5。”
接線員問:“小伙子,你是大學生嗎?”
“我是啊。”
她很惱火:“不要胡攪蠻纏,大學生!”
後來,確信我沒有不尊重的意思,她答應為我試一下。那時通信技術十分落後,康乃狄克的接線員必須先接通阿拉巴馬的接線員,後者再接通伯明罕的接線員,而後再接通迪莫波利斯的接線員。
康乃狄克的接線員首先發話:“我這兒有個小伙子想連線阿拉巴馬州迪莫波利斯的電話,號碼是5。”
話音未落,迪莫波利斯的接線員就答道:“噢,他們家現在沒人,都去教堂了。”紐哈芬的接線員當場目瞪口呆。
隨著大學時光快速飛逝,我考慮過去醫學院、法學院或者商學院繼續深造。一直以來我都喜歡學習,而且也想繼續學習。1964年的夏天,我去多米尼克兄弟證券公司打工,在那裡我深深地愛上了華爾街。長期以來我都想儘可能多了解時事,同時,令我感到詫異的是,在華爾街居然有人願意付錢給我,讓我判斷發生在智利的革命是否會抬高銅的價格。而且,當時我很窮,急需錢,很明顯華爾街能夠滿足我的需求。
在耶魯,我是船隊的一名舵手,四年大學生活臨近結束之時,我幸運地獲得了牛津大學提供的獎學金。在牛津,我進入貝利奧爾學院學習政治學、哲學和經濟學。我成為阿拉巴馬州迪莫波利斯歷史上,在泰晤士河上掌舵參加牛津-劍橋賽艇對抗賽的第一人。
我開始將暑期在華爾街打工學到的知識付諸實踐,拿獎學金來投資。
從牛津大學畢業後,我參軍了幾年。在軍隊我替指揮官理財投資。由於恰值牛市,我讓他斬獲頗豐。後來我回到紐約,再次進入華爾街工作。
我最終成為一家離岸對沖基金的初級合伙人,該基金是為外國投資者服務的複雜基金,買賣世界各地的股票、商品、貨幣和債券。我無休止地工作,儘可能地熟知世界範圍內的資本流動情況、貨品情況、原材料情況以及各種信息。1968年我入市的時候只有600美元,到1980年退出之時我已經擁有百萬美元。然而,為此我也付出了代價。其間,我有過兩次短暫的婚姻,我的兩任妻子都不能理解我努力工作的熱情,這種熱情是父親遺傳給我的。當我意識到能夠讓錢在市場上為我所用之時,我不會用這些錢來買一張新沙發。我過去相信,至今仍然相信,年輕人省下的每一元錢,如果能適當地投資,都會在他的一生中給予其20倍的回報。
1980年,37歲的我生活無憂地退休了,開始尋求另外一種生活,也讓自己有時間思考。在華爾街工作太緊張,沒有時間思考。再者,我有一個夢想,除了想換另外一個領域的工作之外,我還想騎著自己的機車環遊世界。
自從我認識到阿拉巴馬的迪莫波利斯並不是西方世界的中心時,我就一直夢想著環遊世界。長久以來我對冒險的渴望可能也來源於此。不過,我不僅把這次旅行當做一次冒險,也把它當做一種接受繼續教育的方式,這種教育方式已經貫穿我的人生,那就是:真正理解這個世界,不斷地認清它的本質。我想以地面旅行的方式認知這個世界,了解我們生活的這個星球。
當開始一項長途旅行的時候(例如用三個月的時間穿行中國、巴基斯坦和印度),我認為最好的交通方式是騎機車,這樣能夠使你以一種開車無法體驗到的方式欣賞風景,呼吸鄉村氣息。你將融入自然之中,成為它的一部分,觸摸它、欣賞它、品味它、聆聽它,享受徹底的自由放鬆。對大多數旅行者而言,旅行本身是達到目的的手段。如果你以騎機車的方式旅行,旅行本身就是目的。你騎車穿過從未到達過的地方,體驗它的一切,認識新朋友,這才是冒險,才是最愜意的事情。
我想來一次漫長的旅行,長得可以讓我忘記一切。我仍舊會閱讀《華爾街日報》和《金融時報》,不過我想與投資事業徹底斷絕,我想改變生活。這需要一個分水嶺,標誌著新生活的開始。我不知道旅行回來後將會做什麼,不過肯定會做完全不同的事情。我想65000英里的全球旅行應當可以當做一個分水嶺了。
在1980年,環球旅行是很困難的。你不可能到達想去的每一個地方,那時全球正進行著二三十場戰爭。如果我決定環遊世界,那么我就要堅持我的一貫風格:要么暢快淋漓,要么不做。我的夢想是穿越六大洲,自西向東橫穿中國,自東向西橫穿蘇聯的西伯利亞,從非洲最北端行至好望角,穿越澳大利亞的大沙漠,從阿根廷最南端直至阿拉斯加。
1984年和1986年,我曾兩次去中國與官方接洽,商談駕車穿越事宜。我甚至租了一輛250cc的本田小機車,騎著它在福建省到處遊走,看看我能了解到些什麼。福建省不是很大,大概與路易斯安那州的面積相似。但是當時福建省有2600萬居民,是路易斯安那州人口的7倍。我騎機車和乘飛機到了中國幾個省會城市,用租來的機車進行了2000多英里的探索。到了1988年,我騎自己的機車橫穿了中國。
回到紐約後,我又去拜訪了蘇聯人,之前我也經常去。當時的蘇聯仍然是週遊世界計畫的絆腳石。我寫了好幾封信,還找人為我的行為做擔保。我這次是絕對碰到了老頑固。我去找了伊萬•加里寧,他是蘇聯國際旅行社的董事長。他告訴我這一切簡直不可想像,西伯利亞除了熊、老虎、叢林和森林之外一無所有。沒有人要去那兒,也沒有人想去那兒,事實上所有派往那兒的蘇聯人都想儘快離開。
令我感到吃驚的是,我遇到的蘇聯人都不曾到過西伯利亞,也不認識到過那兒的人。看來沒有蘇聯人對西伯利亞知道一星半點兒,就如同今日大多數紐約人對阿拉斯加一無所知一樣。蘇聯人告訴我,要么乘坐西伯利亞火車去,要么坐飛機去,只有傻子或瘋子才會騎機車去。
我通過一些渠道被引薦給駐華盛頓的蘇聯大使,但即便是他也沒有辦法。
我慢慢了解到其中緣由,騎機車穿越西伯利亞與騎機車穿越美國完全是兩個概念。在美國,高速公路一條連線一條,西伯利亞可完全不同。可能他們說得對,那裡可能真的沒有什麼路。但是不穿越西伯利亞就意味著沒有環遊世界,如果我要完成心愿,就必須找到一條路。
地圖顯示西伯利亞東西長7000多英里,大概是美國東西長度的兩倍。西伯利亞只有不到2000萬人口,與紐約州的人口相當。但是沒有人知道確切的數字,因為不曾有人清點過那裡的人數。我推測西伯利亞不會比加拿大北部和阿拉斯加更荒涼,我想還是能忍受的。
在令我絕望的那段時間,我把在中國旅行的錄像帶給伊萬•加里寧看,希望藉此能告訴他我是認真的。他接過錄像帶的時候略顯疲倦地笑了笑,不過他還是看了這盤錄像帶。當我再去找他的時候,他說,“你可以給一個組織寫信。”不過,他不知道這個組織的英文名字,他是在他的官方手冊上找到這個組織的。他自己翻譯不出這個組織的名字,因此就用俄文把它的名字和地址等所有信息寫給我。看起來這是個非同尋常的組織,名字叫做Sovintersport。我把紙條帶回家,複印了一份,貼在一個信封上,並附上一封用英文寫的信,信中表達了我想騎機車從太平洋到莫斯科再到波蘭的計畫。
我在信中指出,我會遵守該組織附加的一切條件——他們讓我停在哪兒,我就停在哪兒,接受他們認為必需的護衛,甚至是士兵護衛我也不在乎。我決心要去。每當我凝視地球儀的時候,蘇聯那片廣袤的陸地就映入我的眼帘。如果我不能橫穿蘇聯,那么我就不能說自己已經週遊了世界。如果不能週遊世界,那么這就不是我想要的旅行。我沒抱太大的希望。之前的幾年,我已經發出了20封類似的信。
幾個月後,當我已經淡忘了這封信的時候,我收到了回信。信上說:“親愛的羅傑斯先生,你可以騎機車穿越俄羅斯。你打算何時動身?”這封信只有兩段,三四行的內容,還有一位名叫瓦列里•薩格羅夫先生的簽字。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如同我坐在門外每天敲門,敲了九年都沒有開門,然後突然有一天門打開了,有個人說:“嗨,請進。”他怎么知道我已經在那兒敲了九年門。
我馬上飛往蘇聯去拜會批准我前行的先生。我不斷地問我的翻譯奧克桑娜:“他們真的是這個意思嗎?”她不斷重複地回答:“是的,你還有什麼疑問嗎?”
“這是真的嗎?”
“是的,這是真的。為什麼你如此困惑,如此古怪,如此不相信人,有如此多的問題?”
Sovintersport是蘇聯的一個體育組織,贊助過一系列國際體育賽事。之前我一直嘗試的都是外交渠道和旅遊渠道,但是蘇聯人認為長距離機車旅行是一項體育運動。進行環球旅行要記住的第一個教訓是:熟知你所去地區的文化,只有這樣你才能掌握它,否則就會被排斥在外。
我真是太高興了,甚至有些不敢相信。你能相信他們嗎?他們真實的想法是什麼?可能當我到了邊境的時候他們又不讓我入境了。
但這可能是我唯一的機會。這是我夢寐以求的一次旅行,我要環遊世界了!滿懷著興奮,我於1989年12月飛回紐約,計畫次年3月出發。
2紐約
“你想環遊世界嗎?”我問塔碧莎,她是我過去幾年的生活伴侶。
“他們同意了?”她問道。她和我在前一年一起穿越了巴基斯坦和印度。我們帶著兩個背包,騎一輛機車,行程5000英里,她已經愛上了這樣的旅行。
“我計畫3月份出發,離現在還有四個月。”我答道,“你要不要一起去?撒哈拉、西伯利亞,橫穿安第斯山脈,而且這次你也能去中國。”
“我的工作怎么辦?”她問道。她熱愛她的工作,她為一家小型基金會管理捐贈業務,這對剛跨出校園不久的人來說是一份相當不錯的工作。
“辭掉工作,”我說,“這是一生難得一次的旅行。”
她的手掠過飄逸的金髮,然後托著下巴陷入思考。她的一舉一動讓我著迷。
“我們怎樣才能帶夠必需物品?”她問道,“要到剛才講到的那些地方,我們需要配件、汽油、備用輪胎。”
她是對的。過去20年我一直駕駛寶馬機車。考慮到令人無助的機械修理,我必須騎那種最不需要修理的機車。當我查看全球寶馬修理廠列表的時候,發現上面並不包括薩伊、蘇聯的西伯利亞和中國,而這些地區有綿延數千英里的路程,而且是世界上最糟糕的路段。
“最理想的情況是騎兩輛機車。”我說。
“可是我不會騎機車。”她答道。
“也許你應該學一下,皇后區有一所機車學校。”
她有些退縮,沒有做聲。她喜歡以當乘客的方式和我一起旅行。根據美國機車協會的統計,騎機車的人90%是男性,但是這種情形正在發生變化,現在甚至有一些雜誌都開始關注女性駕駛機車的情況。23歲的塔碧莎富有冒險精神,絕不遜於我以前認識的任何女人。現在我已經40多歲了,擁有將近20年的機車駕駛經驗,而塔碧莎的駕齡剛剛開始。
“如果一輛機車出了問題,”我繼續說道,“旅行也不會結束。你學習駕駛課程,而且我們都報名學習寶馬的維修課程,這樣即便在叢林中拋錨,我們也能修理機車。”
雖然以前我們在幾次不重要的場合偶遇過,然而我第一次正式認識塔碧莎•伊斯塔布魯克是我在哥倫比亞大學商學院教金融學的時候。那時,她的母親碧菲婭(我的一個老朋友)把她帶到我的家中,讓我引導她最好去商學院讀書。
塔碧莎身材高挑,金髮碧眼。她在曼哈頓的上西區長大,在上東區的一所名叫奈廷格爾-巴福德的女校學習,在那兒她汲取了當地流行的政治理念,即在一個開明的社會,政府應當解決所有的社會問題。塔碧莎的父親大學畢業後成為一名海軍飛行員,現在從事法律方面的工作。還在上學的時候,塔碧莎就受到父母離婚的困擾。奈廷格爾-巴福德學校那時如同她的另一個家,因此長久以來她都對母校懷有很深的感情。
第一次會面我們就深深為對方所吸引。雖然那時我在商學院教書,但是我告訴她還是不要進商學院,那純屬浪費時間。我也曾經這樣教導過我的學生。如果計入機會成本,那么去商學院讀書將要花費她或者她的父母10萬美元資金,這筆錢如果花在創業上效果會更好。無論創業成功與否,都要比在教室里花兩三年的時間聆聽那些毫無實踐經驗的“飽學教授”空談強得多。
我約她出去,這樣一來二去,我們之間開始相互了解。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一直商量旅行的事情,她也開始為旅行作計畫。我帶她同行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之前我長途旅行時大多都與當時的女友為伴,例如橫穿歐洲、美國、印度、中國以及沿著阿爾肯高速公路去阿拉斯加時都是如此。
然而,儘管她的熱情持續高漲,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開始懷疑她是否能獨立駕駛機車。的確,我曾經騎機車帶著她從舊金山到紐約,但是那段路程能保證每天在高速路上騎行500英里,在我們週遊世界的計畫中這樣的速度不可能達到。雖然在巴基斯坦我們也遇到過不好走的路段,但是那時她只是一個乘客。
一天在吃晚飯的時候,我說:“我改變主意了。我認為讓你獨自騎一輛機車不是一個好點子,這對初學者來說太難了。你還記得我們在印度和巴基斯坦遇到的糟糕路段嗎?到了中國、西伯利亞和非洲,路況還會更糟。”
她狠狠地瞥了我一眼,說:“你認為我不夠堅強?”
“不,我沒那么說。但這的確是一次漫長的旅行,旅行的距離是最長的,難度也是最大的。”
“我能行。”
“要進行這項旅行,一個騎手需要數千英里甚至數萬英里的駕駛經驗。我們將遇到的糟糕路況可能要騎數周甚至數月,這樣日復一日的駕駛會使你筋疲力盡。你需要經驗。我清楚地記得當我還是個初學者的情形。有一次,在美國跨州旅行,由於我是生手又沒有太小心,剛發動車子就一下子衝進了玉米地。我第一次在沙石路上騎機車,車輪就被甩了出去,我渾身都是擦傷。但是,在我們將要進行的旅行中的很多路段,如果能有沙石路就已經算萬幸了。”
“我們三個月後才出發,出發前我會一直練習。”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接著講道:“你瞧,我可能沒有解釋清楚。在中國,有一次我從吐魯番騎機車去哈密,後面緊跟著的汽車裡是一個攝製組。只有250英里的路程,一天很快就能到。當時我們確信路況很好,而且確信能在天黑前到達哈密,因此就沒帶很多的食物和水。可是,那天我們在路上竟然駕駛了17個小時,那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路上我們不能停車,因為根本沒地方停車,也沒有任何地方能買吃的東西。我們身處沙漠之中,因此也沒有水。這就如同在大海上航行到了半途,你無論決定做什麼都會遇到麻煩。然而,我們一旦出發了,就不得不勇往直前。我想如果我們在半途停下來,所有的人可能都會死掉。當行進到2/3路程的時候,攝製組決定放棄了,他們駕駛的還是汽車呢。”
塔碧莎直直地看著我,我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我繼續說:“我們將要開始的旅程肯定會遇到巨大的困難,這將是你遇到的最艱難的事情。一半甚至一半以上的地方是荒蕪的、原始的,沒有道路可循。”
她邊聽邊想,眼睛盯著我,好像要把我看穿一樣。“你還是認為我不能吃苦?”
“我認為你相當能吃苦,但是你可能沒有足夠的經驗,即便到我們出發時,你的經驗與這樣一次長距離的艱苦之旅相比仍顯不足。”
“吉姆,我會全身心地投入準備。我們駕駛你的機車已經旅行了數千英里,我很清楚我要做什麼。”
“不過日程仍有問題。我現在每天都要跑步6英里以便保持強健的體魄。你很清楚這次旅行不僅磨鍊意志也消耗體力,你在三個月之內很難增進足夠的體力。”
“我想我能。”
“你也清楚有時我是個急性子,我不得不這樣做,例如那次去哈密的旅行。事實上,第二天我們遇到了相同的困難。從哈密到吐魯番之間本應輕輕鬆鬆250英里的路程,我們卻再次花費了17個小時的時間。”
“吉姆,我能跟上。”
我仍然不敢確定她是否清楚自己要做什麼,也不敢確定我自己是否清楚要乾什麼。“如果我們要環遊世界,就不能每天只騎三四個小時。”
她直視著我說:“吉姆,如果你不想讓我去就直說,你自己去好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渴望與你同行,與你為伴非常美妙。但是,我們要經過世界上最糟糕的路段,遇到最惡劣的天氣,穿越撒哈拉沙漠和安第斯山脈,還要途經流行病疫區,在那些地方沒有醫院,沒有電話,沒有機場,甚至沒有電報,那兒會有土匪、恐怖分子,誰知道還有什麼。”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在考慮這次旅行中可能遇到的問題。
我們也討論過途中可能有生命危險。塔碧莎的反應是:即便在紐約也有生命危險。對我而言,還是要把各種可能性都考慮到,否則就不能出發。
我不得不考慮在我外出的這段時間該如何處理我的那些投資。投資市場是一隻起伏不定的野獸,你必須對發生的狀況隨時留意。它一直讓我為之著迷。我對投資市場的最初了解是注意到它不僅上漲也會下跌。我仍然記得當我知道可以賣空的時候是多么興奮。賣空可以讓你賣掉你並不擁有的東西,這樣能使你在市場下跌與上漲的時候同樣獲利。我們旅行要去的地方可能會沒有電話、傳真機、複印機,只有幾份報紙。我所持有的大多數投資都是長期投資,所以我不必作重大調整。我削減了賣空投資,把期貨清了倉。
1990年初,我的錢大多投資在公用事業類股票、美國政府債券以及外幣上,而且我喜歡長期持有。我持有的公用事業類股票主要是處於困境的核電站,如伊利諾伊電力和尼亞加拉的莫霍克電力。這樣做是因為我確信它們會觸底反彈,最終解決所有問題。我認為美元的利率將會下調,因此我看多債券,看跌美元,即我預計債券的價格將會上漲,而美元的價格將會下跌。我推斷政客們將會盡其所能地推動經濟持續增長。他們都不是很聰明,因此他們只知道降低利率。我推測,美元的價格會隨著政客們降低利率而持續走低,因此我買進外幣,主要是那些以荷蘭盾和德國馬克為幣值的存款憑證。
作為一個美國人,我不願看到所發生的這一切。但是作為一個即將環球旅行的投資者,我將其視為一次可遇而不可求的投資機會。我持有的這些資產不需要我每日都留心關注。如果我判斷正確,那么我就會賺錢,如果我判斷錯誤也不會因此輸得精光。這是因為雖然政府債券和公用事業類股票的價格可能下跌,但是基本上可將它們視做安全的長期投資工具,就如同一些政局穩定的國家的貨幣一般。
出於天性,無論何時旅行,我都會關注具有前景的投資機會。雖然這次旅行從何種角度來講都不是一次投資之旅,但是我想我還是會去拜訪那些欣欣向榮的股票交易所。騎在機車上,除了以一種生動直接的方式去體驗這個世界、了解各國人之外,我想我還會去了解非洲、中國和南美的市場,我感覺這些國家和地區可能會在20世紀90年代獲得蓬勃發展。同時,我也十分關注澳大利亞和紐西蘭的市場,我在羊毛製品市場的投資為我自己也為他人賺了不少錢。另外,此次旅行的前幾站之一將會是奧地利,在那兒,我將會對奧伯銀行(Oberbank)的投資客戶進行演講。數年前,我在奧地利股票市場的投資使我在三年內獲得5倍的收益。不知將來還能否找到更多這樣的地方進行投資。隨著世界的發展步伐,我想不僅現在投資時機難得,而且投資機會可能在未來幾十年內甚至在我有生之年都難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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