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宜諾斯艾利斯零度》

《布宜諾斯艾利斯零度》

《布宜諾斯艾利斯零度》是一部由電影衍生的紀錄片,由《春光乍泄》的刪剪鏡頭、拍攝現場的實錄和編導重訪阿根廷這三部分組成,既和《春光乍泄》有關,又是一部獨立的影片。影片開頭的第一句話是王家衛的旁白:“因為我喜歡看足球,馬拉多納又生在阿根廷,我想到那裡拍戲是好的。”於是,在1996年的夏天,《春光乍泄》劇組被拉到了阿根廷。此時的王家衛非但對阿根廷一無所知,而且他的大腦裡面只有戲裡的兩個角色和他們住的房子,再無其他。王家衛說:“在攝氏零度的地區,沒有方向,不分晝夜,無論冷暖,我逐漸了解被放逐的滋味。”“攝氏零度”指代的是陌生的地方,在那樣極端的環境裡,王家衛逐漸接近了角色的內心和故事的核心。在王家衛習慣性的邊拍邊構思的時候,劇組曾經有過長時間的無聊的等待。事後,梁朝偉的解釋頗為有趣:“導演將我們困在遙遠又寒冷的阿根廷,簡直令人有想死的念頭,導演一定是故意讓我們有這樣的感覺,這樣才更能融入角色里。”

基本信息

影片介紹

《布宜諾斯艾利斯零度》《布宜諾斯艾利斯零度》

黎耀輝(梁朝偉)和何保榮(張國榮)互換過名字和身份;黎耀輝曾為何保榮自殺過;他們之間曾經出現過一個女人(關淑怡)……作為《春光乍泄》的工作人員重返阿根廷拍攝現場拍攝的該片,混合剪輯了許多如上電影上映版中沒有的片段,並有王家衛、梁朝偉等人拍攝《春光乍泄》過程中的諸多真實心情記錄。嚴格說來,這是一部所謂的“電影幕後”(themakingof)。就像任何一部隨片側拍的“紀錄片”,不同的是這部《布宜諾斯艾利斯零度》重回現場再做紀錄,好像在緬懷人事或說註解劇情。

影片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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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宜諾斯艾利斯零度》側記或追記電影創作過程,有人反對:“保留它的一絲寧靜吧,又何必要去知道它的真實影像呢?”但觀看更實際的理由恐怕還是“見證了一部作品的完成,竟然充滿了那么多不確定因素。”還有,“電影的迷人與駭人,似乎在這紀錄片裡,得到直擊印證。”

迷人和駭人的感受,都是有的。只是本來對電影成品就半生不熟,如今再夾雜了已遭遺棄的原稿碎片,攪作一團,虛虛實實,無從分辨。其實也都無所謂,所記得的依然也只有那些碎片。

關淑怡的吟唱愴然迷人,非她不可。她與梁朝偉張震都有擦肩的故事,追隨,或被追隨。刪掉的她的那些戲,永遠都是一個渺茫背影,以另一種存在散落於廢棄膠片裡。她最後在大瀑布下守候那個男子,她知他懷有這個心愿。雖然這裡不是他的歸處,卻是他生命中碑一樣的一道檻,繞不開。久久,快化成一塊石,不知她霧一般的雙眸會否被這瀑布洗得剔透。再後來她被王家衛遺棄,便蒸騰,消失,從這些男子身邊。黎耀輝來到這裡時,只剩他自己。難怪要難過。

黎耀輝割脈了,鮮血像花樣鋪陳綻放……他的沉重,張宛的輕盈,似一場你進我退你退我進的探戈,試探,接近,也是較量。張宛與他是在看誰的演唱會?人山人海里一扭頭,懵懵懂懂,比肩的居然就是相識的那一個……那晚沉醉,送黎耀輝回去。他翻看黎的衣櫥,穿上何寶榮愛的那身皮蔞。慣被窺視的黎也窺視他,看他在眼前雀躍,揮拳,陶醉。相同皮囊里盛進一個更鮮活的身軀,侷促潮濕的房裡如同亮起一盞小太陽,汩汩有暖意。

何寶榮的故事該是最沒懸念的一個,出現,消失,出現,消失,“讓我們從頭開始”對黎耀輝再有殺傷力,最終傷勢最重的是何寶榮自己。他是最無常的一個,時而驕陽,時而驟雨,時而渾身刺,時而甜如醴。他的無常又是電影裡最無變數的一個。人物來來去去,情節加加減減,惟獨他和他的際遇是中流砥柱一樣的。他是萬花 叢中過,也是只走獨木橋,命該如此,非如此不可。

電影極繁複,又極簡約。浮光掠影蜻蜓點水,或留有大片空白與沉默,卻如空谷回音。拍片的時候是做加法甚至乘法,臨到末了,卻大刀闊斧,減了又減。王家衛是很懂這些算術的。如同一滴墨,輕輕柔柔,落進水裡,湖面風平浪靜,內里卻雲蒸霞蔚,翻江倒海。又如同片中南美那座氣吞雲夢,令人思之畏之的大瀑布,卻也能借一盞流光飛舞的檯燈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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