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健·奔掠如火》

《天行健·奔掠如火》

《天行健·奔掠如火》是一部波瀾壯闊的虛構史書,作者架構了一個戰爭時代。戰爭的慘烈、勇士的無畏、情節的萬變都牽動人心。武侯率領的帝國軍攻下了共和軍的最後一座城池——高鷲城。作為前鋒營百夫長的我(楚休紅),因為第一個劈開了城門,而被武侯器重,賜予一把名為“百辟”的寶刀。

(圖)《天行健·奔掠如火》《天行健·奔掠如火》

作者: 燕壘生
出 版 社: 北方婦女兒童出版社
出版時間: 2009-4-1
字數:
版次: 1
頁數: 298
印刷時間:
開本: 16開
印次:
紙張:
I S B N : 9787538537611
包裝: 平裝
所屬分類: 圖書 >> 青春文學 >> 玄幻/新武俠/魔幻/科幻

編輯推薦

血與火的戰爭史詩,媲美《蜀山劍俠傳》的開山立派之作。
繁忙而喧囂的時代,我們需要幻想提升生活品質。
科幻世界雜誌社長年連載的經典長篇火水風地星月日七部聚齊,全本天行健。
推薦人:江南、鳳歌、南派三叔、樹下野狐滄月今何在蕭鼎潘海天騎桶人阿豚麗端
一朝英雄拔劍起,又是蒼生十年劫。

內容簡介

這是一部波瀾壯闊的虛構史書,作者架構了一個戰爭時代。戰爭的慘烈、勇士的無畏、情節的萬變都牽動人心。武侯率領的帝國軍攻下了共和軍的最後一座城池——高鷲城。作為前鋒營百夫長的我(楚休紅),因為第一個劈開了城門,而被武侯器重,賜予一把名為“百辟”的寶刀。
但災難隨之降臨,還沉浸在勝利狂歡中的帝國軍,突然遭到了一群蛇人的襲擊。這些蛇人怎么會突然出現?他們來自哪裡?在蛇人的營地里,有伏羲和女媧的形象,這一切能否解開蛇人的謎團?重重封鎖之下,我和另外七人乘坐飛行機逃離了高鷲城,其中一位就是我心儀的人,但迎接我們的命運卻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作者簡介

燕壘生,大陸最優秀的原創作者之一。生於吳越之地,工科出身卻喜愛詩文,作品幅度極廣,涵蓋武俠、科幻、恐怖、玄幻以及舊詩文與現代文學創作。善於狀寫人物矛盾的內心世界與複雜的人際關係,白描化的描寫平實準確,清爽乾淨。出版有《道可道》系列,長篇架空戰爭史詩《天行健》,短篇故事集《活埋庵夜譚》,散文雜感集《唾餘拾慧——難忘經典寓言》等。

目錄

第一章 裟婆世界
第二章 譬如火宅
第三章 修羅場
第四章 地獄變相
第五章 疾風烈火
第六章 進退兩難
第七章 插翅而飛
第八章 智者勝
第九章 突如其來
第十章 大軍壓境
第十一章 敵友之間
第十二章 變生肘腑
第十三章 唯心不易
第十四章 將計就計
第十五章 一切苦厄
第十六章 餓鬼道
第十七章 虎尾譁變
第十八章 無常火
尾聲

媒體評論

奇幻小說是否值得你看,就要看其中的長篇作者。就像盜墓小說有天下霸唱,推理小說有柯南道爾,科幻小說有阿西莫夫,武俠小說有金庸古龍。中文奇幻則有燕壘生,燕壘生最好的小說,就是《天行健》。 ——著名奇幻編輯:阿豚 《天行健》的好,並不驚艷絕俗,而是力圖使文章走厚,波瀾不驚玄機暗伏,千絲萬縷糾結一處,引得你總有一天走到那絲線交匯處,然後悚然而驚。此時幡然回首,徹悟前緣,終於得了大道。長篇境界,到此方得其髓,相比起來,諸位大大逐女而戰一一滅國的辦法敷衍長篇,只是得其皮肉,金庸單一視角一線走下去,也不過得其骨,唯有《紅樓夢》是得髓了。 ——《九州·縹緲錄》作者:江南 我看過的網路小說里,能把大白話操練得如此精練純熟而又引人入勝的,實在寥寥無幾。 ——《搜神記》作者:樹下野狐雄渾豪邁,波瀾壯闊,兼有歷史之厚重與奇幻之瑰麗。——《雲荒》作者:滄月

書摘插圖

第一章 裟婆世界
沉重的城門被戰斧劈開的時候,城裡城外都發出了呼叫。不過,一個是歡呼,而另一個卻是充滿了絕望。
叛軍的最後一座城池被我們攻陷了,共和軍從今天開始,成為了一個歷史名詞。
我從門上拔下巨斧,碎木片進到我臉上,可是,我沒有一點以往打了勝仗之後的喜悅,心底,只是說不出的空虛。
石塊和瓦片一下稀了下來。守城的也明白大勢已去吧,不再堅持了。也難怪,圍城已持續了三個月,城中的食物也多半已盡,他們不會有太多力氣去扔石頭了。
我衝進城門,身上,鐵甲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兩個守城的兵丁提著長槍衝上來攔住我。儘管他們氣勢還很盛,但圍城三月,高鷲城中已析骨而炊、易子而食,在飢餓下,他們的槍術也破綻百出。我揮起巨斧,以雷霆萬鈞之勢,一揮而過。隨著砍過鐵甲的聲音,那兩個兵丁登時身首異處。
此時,大隊人馬已經推開了城門,沖了進來。城頭上,剩下的一些士兵發出絕望的哭叫聲。儘管在守城時,他們一個個視死如歸,但死馬上就要降臨時,還是都驚慌失措了。
我又砍死了兩個還敢衝上來的敵兵,這時,我的護兵把戰馬牽了過來。我跳上馬背,扔掉了斧頭,操起鐵槍。在大隊人馬中,一個傳令兵追上來,一路叫道:“武侯有令,屠城。”
即使戰火把我的心煉成了鐵一樣,我還是心頭一顫:高鷲城,當初號稱帝國十二名城之一,難道今天就到末日了?
我的部下卻沒有我這種想法,齊聲發出了歡呼。在他們看來,屠城是破城後最好的獎賞,那意味著財富、女人,以及發泄胸中鬱悶的殺戮。
自從我跟隨武侯南征以來,一路已經屠滅了八座城了。這八座城都是死不投降,以武侯的暴戾,自然難逃被屠的厄運。儘管我不想殺太多的人,一路上,死在我這個前鋒營百夫長手裡的共和軍士兵,也不下於二十人。每殺一個人,我就覺得手上的血腥氣重了一分。尤其有不少對手是當初帝國軍校的同學,他們也一個個死在我手下,我更覺得內心的空虛。
戰爭,也許永遠都是你死我活的。
我的護兵祈烈帶著馬到我跟前,道:“將軍,快走吧。”
我在面罩下看了看他。他只有十九歲,也許,還不知道生命有多么可貴。我沒說什麼,屠城是破城後的一大樂事,我不想掃他們的興。
“你帶隊去吧,我有點累,不想去了。”
“楚將軍,當初你不是帶我們去過?”
我扭過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我不去。”
他嚇了一跳,道:“那,我去了。”他帶過馬,揮揮槍,道:“弟兄們,跟我走。”
我帶的一百個人,經過幾次大戰,還剩了八十多人。這八十多人一直都是在帝國軍的前鋒中,也許,殺人對他們來說已是一件樂事。他們歡呼著,簇擁著祈烈衝去。我看著潮水般的帝國軍擁人大街小巷,高鷲城中,四處火起,一片婦孺的哭聲。我只覺眼前有些濕潤。
這就是戰爭么?在軍校中,我的授業老師曾教過我們,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兵家至高之道。然而,我在行伍中這幾年,經歷了十幾次戰陣了,每一次,都是在血和火中衝上城頭,踩著的,總是死人的殘肢斷臂。
我帶轉馬,準備回到營房。在城頭上,一些舉著手的共和軍俘虜東倒西歪地走下城牆,一隊帝國軍嬉笑著像趕一群綿羊一樣趕著他們下來。有個俘虜也許腿部有傷,腳一崴,人倒在階上,一個帝國軍罵了聲,揮起刀來,一刀砍在那俘虜背上。那俘虜的血也像乾涸了似的,身體幾乎裂成兩半,血卻流不出多少。
不殺降虜。當初第一代大帝得國之時,立下的軍令中第三條就是這,然而,兩百年過去,沒人還記得這一條了。
那個俘虜還沒死,舉起手來,慘呼了一聲。這似乎勾動了那動刀士兵的凶性,他揮起刀來,又是一刀砍下。
我低下頭,不願再看這樣的屠殺。
才走了兩步,耳邊忽然有人喝道:“大膽!”
我吃了一驚,抬眼一看,我面前,是三個騎馬的人。一個侍從模樣的人用長槍指著我,道:“竟敢如此無禮!”
  我勒住馬。正中那人,是武侯!我衝撞了武侯!
我跳下馬來,單腿跪在地上,道:“武侯大人,前鋒營百夫長楚休紅萬死。”
武侯沒有戴面罩,在他的臉上,卻沒有什麼怒意,道:“你就是第一個沖人城中的楚休紅?為什麼不和人一起去屠城?”
“稟大人,末將剛才衝鋒,現在只覺疲倦,想休息一下。”
武侯笑道:“你是覺得我下這屠城的命令太過殘忍吧?”
我怔了怔。武侯一向以悍勇出名,沒想到他居然一言道破了我的想法。我道:“末將不敢。”
武侯正色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我下令屠城,並非好殺,不過為以後有心作亂人做個榜樣。”
我壯著膽,道:“大人,城中平民並非軍人,大帝得國之時,就明令不得殺降,故當時得民心。”
“你覺得我做得不得民心?”
武侯的臉色沉了下來,我心頭一動,只覺背上寒意陣陣,卻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道:“末將怎敢妄加置喙,不過一點管見,不過末將以為,大人所令,必定含有深意,是末將有婦人之仁了。”
武侯笑道:“婦人之仁。呵呵,為將之道,當初軍聖那庭天的《行軍七要》中,第一條中便講到了不可有婦人之仁。你衝鋒之時勇冠三軍,如今卻婆婆媽媽的。”
他從腰間解下佩刀,道:“此刀名日‘百辟’,現賜予你,日後,用此刀斬斷你的婦人之仁。”
那把佩刀在空中劃了條弧線,我雙手接住,只覺手中一沉。正待跪下,武侯拍馬已沖了過去,他的兩個侍衛也追了上去。
得到武侯的賞賜,也許是件好事,可是,我內心卻更覺空虛。
回到營房,輜重官正在清點,準備開進城去。照例,屠城後休整幾日,便又要出發了。只是,現在這最後一戰後,剩下的事不過是清掃共和軍的餘黨。這一次武侯南征,也出乎意料地順利,二月出師,一路勢如破竹,不過十個月便轉戰兩千里,十萬大軍幾乎是全師而還,就算武侯,也是從未有過的戰績。
共和軍起於三年前。當初,鎮守南疆的蒼月公突然叛變,打出的旗號是共和軍。當時,蒼月公是帝國三大公之一,帝國的封爵,王爵只封宗室,三公世襲,二等爵是文武二侯,下面就是十三伯。蒼月公作為一鎮諸侯,以前的列代大公都是被倚作長城,誰也沒料到他會叛變,使得帝國措手不及。蒼月公起事之初,極為順利,兩個月便掃平了大江以南,與帝國形成劃江而治之勢。
這一代帝君,帝號太陽王。儘管太陽王自詡為“如太陽一般明亮”,但作為一個君主,可能永不會被後人稱為明君,不過必然會以性能力高強而留名青史。他的後宮有一千餘嬪妃,子女據說每次在吃飯時要擺出幾十張大桌子了。當然,這些肯定是民間之人胡說,以一國之君,那些皇子公主不會像平民百姓一樣團團圍坐著吃飯的。民間傳說.太陽王的前生一定是一匹種馬。他的精力,也許也被女人吸乾了,蒼月公初起時,他居然顢頇地認為那是謠傳。如果不是文侯力排眾議,以一支偏師燒盡蒼月公屯積在大江南岸的船隻,只怕帝國的歷史早已結束了。
也許,儘管每一次戰爭我都衝鋒在前,其實在我內心裡,依然站在共和軍那一邊的吧?這讓我有點恐懼,仿佛內心的不忠也會在臉上表露出來。
胡亂想著,把甲冑收在箱中。本來這些事都該祈烈做,不過我實在不喜歡一個大男人擺弄我的衣服,即使是鐵甲也一樣,因此,總是我自己收拾的。軍中不知道的人,還說我很平民化。說來可笑,一個百夫長,不過是軍中的下級軍官,可是就被人看做是貴族了。
 這時,我的營帳帘子被撩了起來,是輜重官。他一見我,道:“啊,楚將軍在啊,武侯有令,拔營進城。”
這些事其實也跟我沒關係,拔營的事,都是輜重營的人做的事,可是,我卻道:“我也來吧。”
好像做些雜七雜八的事,可以忘掉我內心的空虛一樣。
輜重營的任務就是收拾、趕車。武侯治軍如鐵,每次跟武侯出戰,每二十個營帳放一輛大車。戰場上人也朝不保夕,因此東西都很少,像我有鐵甲,一般士兵的皮甲平常都不脫的。
武侯的四將合圍戰術攻下了高鷙城,卻也損失了近千人。我一邊收拾,一邊聽著別人的嘮嘮叨叨,不知不覺,東西都收好了。
輜重營的人是最不合算的,每一次屠城,他們都沒份,而戰後,也只有一份平均的財物,所以不少年輕力壯的後勤兵老是向我磨著,要去前鋒營。他們並不知道,也許知道了也不想多想想,前鋒營的陣亡率是最高的。武侯出戰以前,前鋒營兩千人,二十個百夫長死了七個,而全軍陣亡的士兵,十之三四在前鋒營。也許,武侯因為此才把第一道屠城令下給前鋒營吧。
我看著長長的輜重車隊開進城門。那道厚厚的城門還倒在地上,上面還留著我的巨斧留下的痕跡,混雜著死人的碎肉、血跡和火燒的焦痕。
不論如何,戰爭結束了,共和軍已經成為歷史名詞。
這時,一個後勤兵叫道:“楚將軍,那是什麼?”
他指著的,是遠處屋脊上一個人影。那個人影在幾十步外,看樣子是站在屋頂上的。
高鷲城的房子,多半是很古舊的磚瓦房,一個人很難站在那上面。也許,是共和軍的餘黨吧,在全城這樣的混亂中,他未必能逃出城。
輜重官在一邊聽到了他的叫聲,也看了看,喝道:“閉嘴,不關你事,快趕車。”那個後勤兵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
剛把輜重車拉進高鷲城的國民會堂里,突然,在不遠處發出了一聲巨響,夾雜著人的哭喊。我吃了一驚,看了看邊上的人。那些小伙子剛才還在說著氣可吞牛的豪言壯語,現在卻都目瞪口呆了。
我知道,一定出事了。
共和軍最盛時號稱擁軍百萬,但大多數人都是剛入伍的,雖然那些共和軍在戰場上前仆後繼,在戰場上戰鬥力卻遠不能與蒼月大公嫡系的兩萬黑甲軍相比,可那種幾乎是自殺式的衝鋒,即使我看了有時也要心驚。也許,在城中的某個角落,共和軍的殘軍躲藏的地方被發現了,又在巷戰吧。
我跳下馬,循著聲音衝去。那聲音並不太遠,只是一條條小巷子拐來拐去,很是難找。那聲音越來越響,夾雜著人的哭喊。
這不是在屠城的聲音。
我衝過一個拐角,在一座大院前,已經擠了不少人,那些叫聲是從裡面傳出來的。我看見祈烈也擠在人群中,擠過去道:“小烈,什麼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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