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電影]

《信號》[電影]
《信號》[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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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講述了一個三段式的恐怖故事,背景則是一個被一種奇妙的信號頻率逼瘋的世界:在特梅納斯市的新年前夜,任何形式的通信設施,都因為一個高深莫測、謎一般的信號而受到了阻礙,它掠奪走了這個城市中每一個人的恐懼和絕望,迫使了一半的人因為無法抵制的殺戮欲而發了瘋,也導致另一半的人因為隨時害怕被獵殺而陷入了水深火熱的恐懼當中,街道上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屍體,這個曾經因為和諧而著名的城市,也隨即變成了一種徹底混亂的狀態。鏡頭很快就對準了本,這個非常具有反叛精神的小伙子必須得從一家瘋人院中救出他所愛的那個女人,同時還包括那已經發瘋、虐待成性的丈夫。可是本卻只能靠自己去完成這些,因為他沒辦法發現“信號”的本質,所以他也無法相信任何人,還要強迫自己不要屈服於暴力的招喚下。

《信號》《信號》
導演:大衛·布魯克納David Bruckner
丹·布希Dan Bush
雅各布·詹特利Jacob Gentry
編劇:大衛·布魯克納David Bruckner
丹·布希Dan Bush
雅各布·詹特利Jacob Gentry
主演:羅賓·阿克Robin Acker .....Random Body
傑夫·埃德曼Jeff Adelman .....Random Body
J·哈羅德·巴克J. Howard Bach .....Deranged People
影片類型:恐怖
片長:99分鐘
國家/地區:美國
對白語言:英語
色彩:彩色

劇情梗概

影片講述了一個三段式的恐怖故事,背景則是一個被一種奇妙的信號頻率逼瘋的世界:在特梅納斯市的新年前夜,任何形式的通信設施,都因為一個高深莫測、謎一般的信號而受到了阻礙,它掠奪走了這個城市中每一個人的恐懼和絕望,迫使了一半的人因為無法抵制的殺戮欲而發了瘋,也導致另一半的人因為隨時害怕被獵殺而陷入了水深火熱的恐懼當中,街道上到處是橫七豎八的屍體,這個曾經因為和諧而著名的城市,也隨即變成了一種徹底混亂的狀態。

鏡頭很快就對準了本,這個非常具有反叛精神的小伙子必須得從一家瘋人院中救出他所愛的那個女人,同時還包括那已經發瘋、虐待成性的丈夫。可是本卻只能靠自己去完成這些,因為他沒辦法發現“信號”的本質,所以他也無法相信任何人,還要強迫自己不要屈服於暴力的招喚下。

幕後製作

【大衛·布魯克納】

最初的時候,《信號》這部影片只是作為一部名叫《屍戀》(Exquisite Corpse)的實驗電影進行拍攝的,當一位電影人以此拍攝了一個故事之後,交給另外一個電影人繼續下去,然後又交給一位電影人,直到把影片拍完……在整個過程中,這個故事變成了一部集科幻、恐怖、驚悚於一身且風格獨特的影片,通過三位充滿想像力的編劇兼導演大衛·布魯克納(David Bruckner)、丹·布希(Dan Bush)和雅各布·詹特利(Jacob Gentry)之手,以三個不同的視角講述了三個不同的部分,觀眾將會透過影片經歷一場恐怖的旅程,因為它會帶領我們發現,最殘忍無情的怪物,可能就隱藏在我們中間。

《信號》《信號》

雖然是由三位導演以不同的風格執導,不過影片中的三個篇章還是有互相的關聯性的--第三章,幾乎就等同於前兩章的總結……負責第一個篇章的是大衛·布魯克納,他回憶道:“我對這個故事有著太多絕妙的想法了,不過它們顯然過於厚重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無意識地情況下進入了世界末日,兩群胡言亂語外加精神錯亂的人在打仗,他們手中拿的不是武器,而是像鍋碗瓢盆這樣的家庭用品,以此營造一種過分恐怖卻也異常簡單的氣氛,他們通過殺死彼此來解放精神上的自我約束和憤怒。故事中的主角是瑪雅·登頓,一個結了婚卻有了外遇的女人,我們會用攝像機一刻不停地記錄她是如何在這場混亂當中仔細丈量著前進的。最後,我們選擇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方式,使用網路攝像頭來講述這部分故事。我們使用了每一個能夠強調這一點的輔助手段,包括攝像機、語言、聲音、節奏、剪輯甚至還有音樂。”

沒錯,大衛·布魯克納確實想到了一個非常絕妙的辦法,可是他卻忘記了,這部影片是由三位導演共同執導出來的,雖然三個人一直是非常好的朋友,可是在討論的過程中,也是分歧重重。由於布魯克納的是開篇,所以他不得不接受另外兩位無休止的提問,比如說:“你覺得瑪雅和她男友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意味著什麼?”又或者是:“我們不喜歡你提出的方式,我們應該讓瑪雅的丈夫劉易斯這個角色更具戲劇性一些。”當然也有布魯克納最喜歡的:“聽著!如果你非要讓你的角色們進行火拚,那么我就要毀掉我這裡那輛該死的車,這樣才公平!”布魯克納很快就意識到,再絕妙的想法,也需要溝通的藝術,因為你認為理所當然的一些東西,到了其他人眼中,感覺上往往是截然相反的。

大衛·布魯克納為了確信讓丹·布希和雅各布·詹特利能夠理解自己那牢不可破的邏輯學,反而更加堅定了他們合作一定要成功的信念。布魯克納說:“如果這部影片不是以一種風格迥異的三段式拍攝出來的話,我們可能沒辦法製作出它來,即使我們設法把我們的想法融會貫通,每一個部分卻仍然有著它本質上的不同,因為它們來自於不同的邏輯背景。也許這正是這部影片的魅力所在呢?也許這么做才能真正呈現出這樣一個完整的故事呢?也許在我的那些自認為絕妙的想法背後真的有缺陷需要填補呢?總之,我在這部影片實現了我所有想過、甚至也包括沒想過的東西。”

【丹·布希】

也許大衛·布魯克納所經歷的是一個思想轉變的過程,對於丹·布希來說,卻等同於“黎明前的黑暗”,布希說:“當最後的劇本被敲定之後,如果我們必須按定好的日程開拍的話,那么中間就不能再發生任何變故了。然而就在這個當口,第一篇章的故事卻突然出現了非常根本的調整……我覺得自己受騙了。”整個過程中,布希一再強調的是,如果第一篇章的遊戲規則被改變,那么作為非常有關聯的第三篇章也就不復存在了。布希說的都是事實,尤其他還需要和另外兩個編導合作完成一部影片,於是他產生了退出的想法,可是卻被告誡這么做也只是節外生枝而已。

《信號》《信號》

丹·布希試著順應變化,重新安排他的那部分故事,可是卻怎么都找不到適合的方法,他繼續說:“我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一個大地震突然發生在了我面前,然後把每一條我能走的路都堵上或炸毀了,因為有些東西一旦改變了,就再也恢復不到以前的模樣了。如果第一個章節作為開篇而被改變的話,你還能期望在作為結局的第三個篇章中得到一樣的結果嗎?”就當布希不假思索地說出了疑惑的同時,他也漸漸理解了自己出奇憤怒的原因:“我故事的每一個場景,每一句對白,都是絕對依賴於前兩個章節的,我很快就認清了一個事實,就是我必須得重寫這部分內容了。”

雖然這件事過去已經有快兩年的時間了,可是丹·布希覺得好像就發生在昨天:“那個時候,我認為自己隨時有可能崩潰,在我租住的房子的花園裡,我在大霧中徘徊漫步,然後坐在濕漉漉的草地上,開始歇斯底里地大笑……可是當我徹底地發了一次瘋之後,卻開始意識到大衛·布魯克納和雅各布·詹特利也許是對的,這種改變也許真的能夠簡化一切。於是,我第一次開始嘗試著接受它,但我們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我當時就想,‘該死的,我應該更加開闊一下思路,可是我怎么能放棄原先的一切呢?放棄我的故事?放棄我的主角?放棄我的身份?也許放棄之後,我就會再度發現這個故事還是不錯的。我抓起一瓶酒,走到我的電腦前,開始創作,帶著一種狂熱,帶著一種打趣的心理。當我再一次在顯示器面前深陷於《信號》的劇本中時,突然之前,一個關於第三個篇章的全新故事就那么展現在我面前,我的手指不停地敲擊。那是我有過的最佳、最流暢的一次寫作經歷。”

第二天晚上,丹·布希約了雅各布·詹特利在一個水潭邊見面,他們打算共同評估一下,第一篇章的改變都給他們帶來了什麼樣的不便和損失,讓人驚奇的是,他們的想法是一樣的,經歷了抓狂之後的冷靜分析,一至認為這種“改變”是良性的。布希說:“即使這只是我們在製作《信號》時所面對的多重挑戰的第一個,挑戰不是來源於其他電影人,而是來源於你的內心世界……所以我要說的是,黎明前你總要經歷最黑暗的一段時期。即使我已經重新寫了第三個篇章,我們還是決定打電話給大衛·布魯克納,告訴他我們都錯了,他應該跟著自己當初的感覺走。”

【雅各布·詹特利】

毫無疑問,雅各布·詹特利自然是第二篇章的編劇兼導演了……對於他來說,這可能是他職業生涯中最令人興奮的事情了,詹特利說:“我之前最願意做的事,就是漫步在洛杉磯的街頭,然後隨便走進一家碟店,去邪典分類區找找看那裡有沒有我的第一部導演作品《最後的告別》 (Last Goodbye)。”也許你多多少少會對詹特利的這種行為感到奇怪,其實他是在藉助這種行為,對“電影流派”的分類進行反思。對於一位電影人來說,流派的概念一直是一個左右著他每一個決定的主因:這部影片是哪類的?哪類人群會想要去看它?它是一部喜劇片嗎?還是動作片、驚悚片或西部片?因為對於觀眾來說,他們需要影片能夠有一個明確的定義,這樣他們才能夠舒服地做下自己的選擇。

《信號》《信號》

不過,儘管那些被廣泛接受的電影題材,是電影人們一直在努力維持的傳統,但也經常有那么一兩部影片拒絕被打上標籤的現象出現。這些小成本電影通過公然反抗所謂的流派,來攪亂好萊塢這個已經非常具有組織性的工業機器,我們稱之為“邪典電影”。 雅各布·詹特利表示:“名字來源於這些電影的反其道而行,然後突然有一天,一小群人對這些’不入流‘的作品產生了迷戀,最終成就了這種獨特的一支,就好像未經打磨的珠寶終於找到了慧眼的主人。所以,它們在碟店中,往往是被束之高閣的那一夥,而我的《最後的告別》就夾雜在其中。當我們決定製作《信號》的時候,第一個談論到的,也是這部影片應該歸屬的流派,因為這個決定對於劇本的創作來說,是一個最重要的指導方向,於是《信號》就被歸類到恐怖電影當中了。”

雅各布·詹特利喜歡恐怖電影,與他喜歡咖啡的道理是一樣的,因為它們都是始終如一地黑暗,詹特利說:“我當然希望可以製作出來一部能夠滿足你對一部恐怖片所有幻想的作品,不過也不特別地認這個死理。因為我可能還會在故事中加進一些科幻、愛情和滑稽鬧劇,當然還有一些深思的詩意。我希望我們能夠製作一部擁有著奇思怪想以及強烈的情感力量的影片,然後通過自己公然藐視規則的態度,製作出一部非恐怖的恐怖片,擁有著全新且原創的關聯性,能夠完全推翻你當初對這種類型片的想像。”

拍攝花絮

影片開頭的場景,引用的是編導雅各布·詹特利(Jacob Gentry)之前為電影節執導的一個獲獎短片

精彩對白

Lewis Denton: Why can't you just keep your fucking mouth shut and watch T.V.?
劉易斯•登頓:你為什麼就不能把你那張該死的嘴閉上,然後看電視?

Clark: Anna, I need a couple things that Ken borrowed, namely my hatchet... and some garbage bags.
克拉克:安娜,我需要一些肯從我那裡借走的東西,也就是我的短柄斧……還有一些垃圾袋

Ken: I'm going to turn our program on.
Anna: Sounds glorious. How many more balloons do you think we need?
Ken: At least seven.
Anna: That's how many I was thinking.
Ken: Well, that's why you married me!
肯:我要啟動我們的計畫了。
安娜:聽著還挺光榮的,你覺得我們需要多少個氣球?
肯:至少要7個。
安娜:是嗎?真巧,我也是這么想的。
肯:當然,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嫁給我!

一句話評論

雖然影片關注的是理解和誤解衍生出來的各種小分支,三個導演所奉獻出的三個風格迥異的故事,卻沒有一個得到好評的。—— 《華盛頓郵報》

電影人們最初給人的感覺是在依據殭屍電影的常規講故事,可是過程中也弄出了許多值得研究的新花樣。——《票房雜誌》

又是一部錯把小聰明當成智慧的低預算恐怖電影。——IGN電影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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