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藥

荊歌的《鼠藥》是一部頗具現代感和形式感的長篇,小說用書信體的形式重述“文革”時期一個家庭的殘酷歷史

基本信息

·出版社:世紀出版集團 上海人民出版社
·頁碼:292 頁碼
·出版日:2008年
·ISBN:9787208079540
·條碼:9787208079540
·版次:1版
·裝幀:平裝
·開本:32
·中文:中文

內容簡介

一大包書信,得自於一個收廢品的老頭。它們寫於一九七0和一九八0年代。寫信人是鄒峰鄒善兄弟,以及他們的母親,還有一個名叫蘇惠的女子。一個關於愛恨、背叛、謀殺和懺悔的故事,就在這些書信往來中纏綿而驚悚地展開。
兩兄弟有一個專橫獨斷的父親,家庭關係非常冷漠緊張。哥哥鄒峰到遙遠偏僻的農村插隊落戶後,決心要像出籠的小鳥一樣,再不回家。他曾回到家鄉,卻過家門而不入,令其母十分傷心。
鄒峰與同學蘇惠戀愛。然蘇惠的繼父卻干涉她的通信自由。因此,鄒峰迫不得已,只得讓弟弟鄒善代為送信。鄒善作為送信人,偷看了哥哥寫給蘇惠的每一封信,並且暗戀上了蘇惠。但鄒峰卻不得知。
後來,蘇惠不再給鄒峰寫信。兩兄弟都認為她是移情別戀,愛上了一個叫蔡正陽的人。兩兄弟都妒火中燒。
弟弟鄒善因為泄露了哥哥鄒峰告訴他的秘密,從而導致鄒峰的同學徐志學以強姦罪被槍斃。鄒善感到內疚萬分。為了將功贖罪,鄒善同意幫哥哥用鼠藥毒死蘇惠。不過,又很快反悔,不願下手。
因為嫉恨蔡正陽,弟弟鄒善用磚頭砸死了他與哥哥鄒峰共同的情敵。結果被送到西山採石場勞改。
勞改八年後,鄒善被提前釋放。而此時,哥哥鄒峰已經和蘇惠結婚,並育有一子歷歷。鄒峰蘇惠夫婦在同一所中學任教。
雪地里,只有我的車洗過了澡。
獲釋後的鄒善,以滿腔的熱情,與嫂嫂蘇惠開始了不倫之戀。而蘇惠對此,則既沉淪,又不時想要抽身而逃。哥哥鄒峰,後來因為沉溺於賭博而不可自拔,為躲賭債不知所蹤。
父親去世後,鄒善突然對他改變了看法,覺得往日凶神惡煞的父親,竟是那么可憐。他憑直覺懷疑,父親其實是被母親害死的,並決心找到真相。而蘇惠則勸他不要疑神疑鬼。
忽然某一天,蘇惠在家裡發現了從前鄒善寫給哥哥的兩封信。往日兩兄弟如何密謀要殺害蘇惠的秘密,讓蘇惠驚駭不已。
最後,不幸死去的,竟是蘇惠的兒子歷歷。所有的所有,都終於走向了毀滅。
這是一個與愛、恨、背叛和謀殺有關的故事;
這是一部發萌於特殊年代的人生命運悲劇
這是一部形式別致、想像力豐富的長篇小說。
一個收廢品的老頭給“我”帶來一大包書信,它們寫於一九七0和一九八0年代。寫信人是鄒峰鄒善兄弟,以及他們的母親,還有一個名叫蘇惠的女子。一個關於愛恨、背叛、謀殺和懺悔的故事,就在這些書信往來中纏綿而驚悚地展開。
這是一部用書信形式展現的小說,有撲朔迷離卻隨勢展開的情節線索,有特定時代的背景依託,有作者身處事外的冷幽默點評。舊時故事,信式展開——真愛、憤恨和背叛,命運的無奈與掙扎——二三十年前的人物感情與事件,卻包納了現代流行小說的一切要素。懷舊的人可從中感受曾經熟稔的記憶與呼吸,與小說所敘時代有疏離的讀者,可據此展開一段別致、新奇的閱讀之旅。

作者簡介

荊歌,一九六〇年生於古城蘇州。二十世紀九十年代開始小說創作,出版有長篇小說《槍斃》、《鳥巢》、《愛你有多深》和小說集《八月之旅》、《牙齒的尊嚴》等。

編輯推薦

鼠藥,是那個年代最容易得到的一種致命毒藥。在我的筆下,它更多只是一種象徵:它也許並非實物,而是人心深處潛伏的一條蛇——我似乎看到了它火苗一樣躥動的蛇信……
——荊歌
整個2007年,我的主要精力,就是在書寫這樣一個故事。我被這人世間隱秘角落所發生的一切深深糾纏。我腦海里的現實,時而清晰真切,時而飄忽不定……
——荊歌

專業書評

荊歌的《鼠藥》是一部頗具現代感和形式感的長篇,小說用書信體的形式重述“文革”時期一個家庭的殘酷歷史,書信這種形式不但有效地製造了現場感和眾生喧譁的敘述效果,還揚長避短地發揮了荊歌“饒舌的殘酷”的敘述風格,使其藝術才能得到良好的整合。近來,一些“先鋒小說”興起以後成長起來的作家開始嘗試把形式試驗帶進長篇創作,《鼠藥》是這方面有益的嘗試。
——邵燕君

目錄

荊歌按
上部:一九七零年代
下部:一九八零年代
[下部附錄一]關於真相
[下部附錄二]關於孝道
[下部附錄三]關於死亡
[下部附錄四]關於責任
[下部附錄五]關於謀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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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摘

[下部附錄四]關於責任
其實所謂的責任心,也就是承認既有的規則和秩序,承認普遍的價值和倫理觀念,不敢有一點點的違反。誰也不去想,這一整套東西,一定就是正確的嗎?為什麼要心甘情願地把自己放在這一套規範中呢?我就是不承認這一套,可不可以呢?該尊重的我就不尊重,該遵守的我就是不遵守,隨心所欲,不服從,不承擔,有什麼不可以呢?確實沒什麼不可以。但是,卻很少有人能夠做到。因為人生下來,從一開始就必須進入這一套體系,否則就不能活下去。當你成為這個體系里的一員,成為這個世界的一部分,要拋棄它,從它裡面衝出來,不管不顧,還不背心理包袱,不受良心譴責,又談何容易!在這一點上,我佩服我哥,他能做到。那時候他就經常對我說,他恨這個家,恨父母,他一旦離開家庭,就絕對不會再回來了。我曾經有這樣的疑惑:雖然父母對我們是狠了點,顯得很無情,不像別的家長一樣對子女和藹可親寵愛有加,但是,他們畢竟把我們生出來,畢竟給我們吃給我們穿,沒讓我們餓死凍死,他們對我們畢竟是有恩的呀,要是沒有他們,這個世界上也就沒有我們了。可是我哥卻說我這樣想是不對的,他認為,父母把我們生下來,並不是什麼恩,他們是因為男歡女愛才生下我們的,他們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幸福快樂,才把我們生下來,他們也不問一問我們是不是願意,就把我們生下來了。我哥還說,生下來有什麼好,大多數人活著,就是受苦,最終還要死,人要是不生下來,就什麼也不知道,那是最好的。所以他認為,父母把我們生下來,非但不是恩,而且是罪。嫂嫂,你覺得呢?你認為父母生下孩子,是父母對孩子有恩呢,還是有愧於孩子?我想這個問題不會有固定的答案,如果是像我父母一樣,不愛孩子,甚至討厭孩子,那么他們把孩子生下來,應該是對不起孩子的,從這一點來說,我哥的觀點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父母非常愛孩子,把自己全部的精力和愛都放在孩子身上,那么作為孩子,是應該感恩的,就像你對歷歷,你那么愛他,讓我嫉妒。我一直這么想,要是我是你的兒子,那該多好啊!嫂嫂,親愛的嫂嫂,要是那樣,我就可以天天和你在一起,被你愛,被你呵護。嫂嫂,要是人真的能有來生那該多好啊,來生,我寧願不和你做夫妻,我更希望能做你的兒子,我會終身不娶,一輩子陪著你,分分秒秒都和你在一起。因為在我看來,世界上絕大多數的夫妻,其實也並不恩愛,雖然朝朝暮暮,卻同床異夢。我要做你的好兒子,在你的子宮裡孕育,被你分娩出來,吃你的奶長大,在你豐滿溫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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