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宗佰

兒時的宗佰迷上了吹笛。 黃河日夜東流,宗佰日漸長大。 是的,喝黃河水長大的閆宗佰,在藝術的道路上會向黃河水那樣,日夜奔流,滾滾向前。

閆宗佰平生

滾滾的黃河從河套平原奔流而下一瀉千里。突然它又調頭東去直奔下海。在黃河拐彎的地方。歲月沉澱下一塊沃土——河東。
河東臨猗縣的張吳村,緊挨著黃河。在荒涼的河灘,人們常常看見一個衣衫爛褸的少年手持竹笛面對黃河。那陣陣笛聲,伴著滾滾波濤,把一個叫“佰子”的黃河娃童年夢幻,—半留在河東大地。一半帶向那浩瀚的大海……
閆宗佰生在一個缺吃少穿的農家。也許是村邊的黃河賦予他音樂的靈性,也許是貧瘠的黃土地鑄就了他勤學的性格。兒時的宗佰迷上了吹笛。一支三角錢的竹笛伴著他割草、拾柴和蘆葦盪里捉迷藏。
黃河日夜東流,宗佰日漸長大。上初小時,他開始走出張吳村,在方圓十幾里尋師求教。那年秋收運城蒲劇團下鄉演出。在農村戲台旁,樂隊笛師趙玉漢面前站著潢臉稚氣的閆宗佰。他提著半籃子酸棗。幾乎是用央求的口吻說:“趙師傅,教我吹笛吧!”趙玉望著眼前這個滿身補丁的農家娃,從他那渴求的眼神中,他似乎看到了他期待已久的一種東西。他聽了他的《社員都是向陽花》的吹奏後,滿懷深情地說:“孩子,我收你作徒弟。”這一夜十三歲的他高興地一夜不能入睡。
雖說在那學大寨的年月。可閆宗佰利用學校放假.偷偷到工程隊做小工。當那年幼脊樑上的滴滴熱汗變成了一個月九塊工錢時,他用它買了一支“拔節笛”,從此他擁有了一支當時視為高檔的樂器。他跑到河邊,面對黃河吹響了《山丹丹開花紅艷艷》。悠揚的笛聲飛向黃河兩岸,淚水順著竹笛滴到河灘。熱淚中,有悲、有喜、有感嘆、有期盼……一個黃河岸邊的吹笛娃在辛酸與坎坷中走過了自己的童年。
一九七五年,穿著爛棉襖的閆宗佰被運城戲校破格景取。在這所藝術的殿堂里,他如魚得水。他身上特有的勤奮好學和音樂上少有的悟性贏得了老師們的讚許和青睞。五年之後.他以優異的成績步入運城地區蒲劇團。從此.他一直為王秀蘭、裴青蓮、武俊英等幾代藝術家伴奏。他用自己的執著、勤奮為樂隊贏得殊榮,用情懷簇擁著表演藝術家們迎來了一個又一個艷陽天。
在一般人眼中閆宗佰成功了。可從黃河岸邊走的他卻把眼光投向了另一重天。他節衣縮食,用牙縫出來的錢多次自費到中央音樂學院、中國廣播文工團、中央民族樂團、戰友文工團和西安歌舞劇院,先後投師於寧保生、張森清簡廣易、高明、俞遜發、李鎮、張延武、馬迪等藝術大師。及時得到名家指點嚴傳身教。他的演奏技藝不斷升華,在藝術的重任上,他攀上新的高峰,貪圖到更加廣闊的萬里雲天。
變調轉笛,是他的發明,在竹笛上加塑膠長套,使笛子由七個調增加21個同度調是他的創造。有權威人士評說:閆宗佰的發現和發明極大地豐富了笛子演奏的功能和技巧。演奏之餘,他創作了《黃河水 塬上流》等十幾首笛子獨奏曲。還與運城市蒲劇團暢元發合作,充分利用蒲劇的滾板哭腔、二性、遼板和緊打慢唱等曲調,創作了既富有河東色彩又洋溢時代氣息的《蒲鄉情韻》。在演奏上他採用了三個半孔和上下手揉弦,使該曲滑清潤、靈巧舒展。如鳥鳴空谷、鶯啼幽林、纏綿多婉、回味無窮。
蒼天有情,蒼天有眼。閆宗佰的滴滴汗水,終於澆得萬紫千紅山花爛漫。他是河東唯一的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會員。此光碟屬三晉大地第一張笛子獨奏專集。有人稱他是“河東第一笛”,有人謄他為“晉南笛王”。面對著這一切,他平靜地說:“我啥都不是,我就是佰子,一個來自黃河岸邊的吹笛娃”。
是的,喝黃河水長大的閆宗佰,在藝術的道路上會向黃河水那樣,日夜奔流,滾滾向前。我們期待著他的第二張、第三張光碟與專集。
這一切,絕不會僅僅是希望……

閆宗佰成就

他的創作並演奏的笛曲被中國移動,中國聯通中國電信設為彩鈴,曾與閻維文、李雙江等名家同台演出,他的名字已被收錄在《中國音樂家辭典》、《中國當代名人錄》、《中國民族音樂家》等多部書中。他的代表作品有:《看秧歌》、《蒲鄉情韻》、《黃河情懷》、《關公頌》、《黃河鼓謠》等30多首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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