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境

語境

語境即言語環境,它包括語言因素,也包括非語言因素。上下文、時間、空間、情景、對象、話語前提等與語詞使用有關的都是語境因素。從語境研究的歷史現狀來看,各門不同的學科以及不同的學術流派關於語境的定義及其基本內容並不完全相同。語境這一概念最早由波蘭人類學家B.Malinowski在1923年提出來的。他區分出兩類語境,一是“情景語境”,一是“文化語境”。也可以說分為“語言性語境”和“非語言性語境”。

概述

[漢語拼音]yǔjìng
語境語境

[英文]context
[解釋]語境即言語環境,它包括語言因素,也包括非語言因素。上下文、時間、空間、情景、對象、話語前提等與語詞使用有關的都是語境因素。

研究

語境研究語境研究
從語境研究的歷史現狀來看,各門不同的學科以及不同的學術流派關於語境的定義及其基本內容並不完全相同。王建平先生從語用學的角度給語境下了定義:“語境是人們在語言交際中理解和運用語言所依賴的各種表現為言辭的上下文或不表現為言辭的主觀因素”。

概念的提出

語境這一概念最早由波蘭人類學家B.Malinowski在1923年提出來的。他區分出兩類語境,一是“情景語境”,一是“文化語境”。也可以說分為“語言性語境”和“非語言性語境”。語言性語境指的是交際過程中某一話語結構表達某種特定意義時所依賴的各種表現為言辭的上下文,它既包括書面語中的上下文,也包括口語中的前言後語;非語言性語境指的是交流過程中某一話語結構表達某種特定意義時所依賴的各種主客觀因素,包括時間、地點、場合、話題、交際者的身份、地位、心理背景、文化背景、交際目的、交際方式、交際內容所涉及的對象以及各種與話語結構同時出現的非語言符號(如姿勢、手勢)等。

示例

殷謙:《走西口》的編劇或者導演都沒有把握好劇中人物的豐富的心理內涵,致使這些“走西口”的有尊嚴有生命的人成為一個個毫無個性的蒼白符號。可見,在後現代的藝術語境下,藝術已經喪失了它曾有的尊嚴,儼然成為被羞辱和惡搞的對象。殷謙實在看不出該劇的編劇和導演對過去“走西口”的人的敬意,也看不出他們對現代山西人的熱愛。(殷謙雜文:《走西口》被指侮辱山西人)

其他解釋

指使用語言時的環境。分為狹義和廣義兩種:狹義指書面語的上下文或口語的前言後語所形成的言語環境;後者是指言語表達時的具體環境(既可指具體場合、也可指社會環境)。

語境的分類

《語境適應論》《語境適應論》
馮廣藝教授所著的《語境適應論》一書:1.從範圍看

語境可分為廣義語境和狹義語境(此處廣義語境不包含上下文)。

2.從內容上分分為題旨語境和情景語境(由陳望道的“題旨語境”說的兩大部分構成的兩類語境)。3.從表現形式上說可分為外顯性語境和內隱性語境。4.從情緒的角度情緒語境和理智語境。5.以語種來分單語語境與雙語語境。6.據運用劃分

可劃分為伴隨語境,模擬語境等。

淺論語境的功能

淺論語境功能

語境對語言研究的影響

語境語境
眾所公認,語言是人們的交際工具,並且人們的一切語言交際活動總是在一定的交際環境中進行的。語言學界稱這種語言交際環境為語境。語境既包括語言因素,如書面語言的上下文、口語中的前言後語等,也包括非語言因素,如交際的時間、地點、場合、時代、交際對象以及社會、文化背景、自然環境等。我們可以稱前者為“小語境”或“近語境”,稱後者為“大語境”或“遠語境”。語境是人們進行交際活動的場所和舞台背景,不同的語境規定了交際的不同類型和方式,所以語境對話語的語義和形式的組合及語體風格等,都有較大的影響和制約作用。因此,分析研究任何語言現象都必須和它所依賴的語境聯繫起來,若離開語境,把一個語言片斷孤立起來作靜態的分析,往往很難確定這個語言片斷真正的結構價值和意義,現代語言學的研究不再滿足一個自足系統的研究,而是要求更多地從社會文化的多角度、多層面地考察研究語言及其運用。在分析語言現象時,重視語言的社會功能和文化差異,強調在動態中並聯繫使用語言的人及具體語境來研究語言。所以當今世界語言學的發展總趨勢是從抽象的結構系統的研究轉向語言套用理論的研究,由語言的靜態描寫轉向語言的動態功能的研究,從單純的科學型向社會人文型發展,由微觀的小語言向巨觀的大語言發展,由單科性向多邊緣交叉性、多方位性的綜合研究發展。在這種新潮趨勢的影響下,近半個世紀來,社會語言學、心理語言學、功能語言學、語義學、語用學、話語語言學、交際語言學、文化語言學、模糊語言學、信息語言學等相繼興起問世。

相互關係

交際中的語句(不論在書面或口頭上)都和語境作為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出現,是互相依存的關係,如果忽視這種相互依存的關係,人類的交際就無法實現。事實上,忽略了語言使用的現實環境,我們就根本無法來討論語言的具體含義,從而也無法準確地來分析語言現象。因此在各門語言學的研究中,語境都占有很重要的地位,諸如語法學中的“語法場”、“語用平面”,社會語言學中的“語域”、功能語言學中的“情景”說、心理語言學中的“語意心境”、修辭學中的“題旨情境”說、邏輯語言學中的“前提”、語義學中的“言外之意”、語用學中的“預設”更是離不開語境。其實,以上這些概念都是語境理論在各語言學科研究中的具體套用。這些各門語言學研究中的共同點不是偶然的巧合,恰恰證明了語境理論在語言研究和套用上普遍存在的重要價值。因此可以斷定,語境學的研究今後將關係到整個語言學的研究和套用,特別是在人工智慧和信息處理等尖端科學的研究中,它將產生難以估量的作用和影響。同時,語境學在語言教學,尤其是對外漢語教學中也具有現實意義。

“轉換生成語法”

轉換生成語言學喬姆斯基在開始創立“轉換生成語法”時忽略了語言的語義部分及語境部分,直到1965年他發表的《句法理論的各個方面》中曾提出語言能力和語言運用的概念,同時也注意到了語境對語言的影響,並且提出了“語境自由(con-text-free)”和“語境制約(context sensitire)”等規則。但由於語境是千差萬別、千變萬化的,因此他還沒有探索到語境的複雜變化的規律,仍然不能解釋清楚在社會交際中使用語言的複雜現象。尤其在目前人工智慧、機器翻譯等研究中,喬氏的理論局限性就更明顯了。

由於語境與語言的關係,猶如土壤與植物的關係,是肉與血的關係,一切語言研究和語言運用都離不開語境,因此,有位日本學者曾建議設立一門“語境學”。我們認為在語言學領域中新設一門語境學是非常必要的,並且是勢所必行的,語境學將是一把打開語言之謎的鑰匙。它將引導人們在社會環境中,在交際活動中去探索言語結構及其發展變化的規律。

對語言的影響

語境的主要功能是對語言的制約作用。一切語言的套用和言語的交際總是限定在一定的語境範圍之內,因此,語境對語言的語義、詞語、結構形式以及語言風格等方面都會產生影響和制約作用。

語境對語義的制約

在任何語言交際中,語境總是決定著交際的內容。常言說“上什麼山唱什麼歌”、“對什麼人說什麼話”。此情此境決定著雙方談話的內容,因此可以說,具體的語境對交際雙方的每句話的語義都有制約作用,也就是說,每句話在不同的語境中所傳達的信息不同。語境對語義的制約有以下幾種情況:
(1)同樣一句話,不同身份的人所表達的語義不同。例如:
一位教師說:“明天上午八點我去上課。”
一個學生說:“明天上午八點我去上課。”
上面的兩個例句中,教師和學生雖然都說同樣的話,由於教師和學生的職務身份不同而決定了同樣一句話的語義不同,教師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去講課”,而學生說句話的意思是“去聽課”。
(2)同樣的一句話,在不同的時間、地點、場合,就有不同的語義。例如:
“都八點了!”
如果這句話是在早晨,並且在家裡正睡覺的孩子的床頭說的,那么,這句話的語義是在催促孩子快起床上學。如果是上午八點在學校里或在教室里說的,那么這句話的語義是指上課的時間到了。如果是在假日的或晚上的公園裡說這句話,那么這句話的意義則指朋友間約定的會面時間。
(3)語境的潛在語義要正確理解一個句子的全部意義,單單了解句子內部各詞的組合意義是不夠的。因為對句子結構本身的理解只是表層意義,是第一步;要想理解句子的全部意義還必須進一步理解句子本身外的潛在語義,也就是深層意義。因為一個句子給予人的全部意義,往往是由句子本身及其潛在信息共同提供的。而句子的潛在信息的兩個主要來源則是句子的上下文和背景知識。因此有些句子離開上下文就很難理解。如《阿Q正傳》中阿Q大喊“天門兩塊!”如果不聯繫上下文就不知所云,若結合作品中的前後情節才會明白這句話的意思,原來是阿Q在天門的牌位上押了兩塊錢。在言語交際中,人們總是根據交際雙方所共知的前提或背景情況而省略一些成分,以達到語言簡明、經濟的目的。所以在交際活動中的語言中,有些句子往往是殘缺的,省略的形式,但是說寫者可以用它圓滿地表達思想,聽讀者也靠它毫無困難地獲得信息,其原因就是語境提供了潛在信息。例如在北京的公共汽車上,乘客買車票時常“兩個西單”,很顯然這“兩個西單”是一種殘缺的省略的語言形式,但哪個汽車售票員都能理解說話人所表達的意思是:“我要買兩張到西單的汽車票”。
從本質上看,語言就是一個不自足的系統。從表達功能來看,語言並不會把所要表達的東西都體現在字面意義上,從理解的角度看,許多話語的真正含義單從語言結構本身是無法理解的,在特定的交際環境中,交際雙方進行的常常是一種“只需意會、不必言傳”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交際活動,即“言外之意,弦外之音”。
語用學中的文化背景知識並不象人們所想的那樣無邊無際,它是和交際內容密切聯繫的。背景知識不是辭彙知識,而是那些辭彙意義之外,在句子中呈現出來的社會文化方面的隱含意義。例如:
“聽說小王在美國取得了博士學位,大家真為他高興。”
這句話中的“博士學位”,單從它的辭彙意義理解是國家設立的最高學位,在這句話中它的隱含意義則是:取得博士學位是何等的不容易,又是何等的榮耀。
再如:有人在美國聽到一個工人說:“Today the eagle flies.”如果僅僅根據字面理解為:“今天老鷹飛起來了”,那就大錯特錯了。原來這句話里的“the eagle”是指美鈔,因為美鈔票面上有鷹的圖案,就如同我們中國人把面值拾元的人民幣稱作“大團結”、“工農兵”一樣。因此美國工人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今天是發薪的日子了!”
語言與文化的關係是密不可分的,學習任何一種語言,首先必須了解所學語言的文化背景。

語境可排除岐義

語境制約語義的另一功能,就是它能排除任何語言中的岐義現象。

當前語法學界正展開岐義結構的討論,企圖揭示語言的岐義的秘密所在。這固然反映了語法學界對漢語結構中一些精細微妙之處的關注,但由於這些討論仍然脫離漢語的時空條件,孤立地就一些含有岐義的句子結構進行靜態的分析,聽起來頭頭是道,用起來卻感到無的放矢。因為這些所謂岐義結構,不管是同形異構異義,還是同形同構異義,只要這岐義句一進入具體的語境(上下文)進行口語或書面交際時,岐義就都排除了。例如“咬死獵人的狗”這個大家常說的岐義句,如果對這個句子進行脫離語境的靜態分析,誠然,這個句子既可以看作述賓結構,即“(狼或虎)咬死了獵人的狗”,說明誰家的狗被咬死了;也可把這句子看作偏正結構,即這條狗就是“咬死了獵人的那條狗”說明這條狗是什麼狗。但當這個句子在特定的語境的制約下,就會只有一種結構,一種語義:或者是述賓結構:“咬死了誰家的狗,或者是偏正結構:“咬死了獵人的那條狗”,二者必居其一,在不同的語境中這兩種不同的岐義結構形式,只能各表達一種意義。
再如“雞不吃了”這種岐義句,屬於同形同構異義:“雞”即可以作“吃”的施事者,又可作“吃”的受事者。但是當這個句子進入具體的語境時,岐義就自然排除了。如在酒宴吃飯的語境中說“雞不吃了”,“雞”當然是作為受事者,語義是“雞不吃了,酒也不喝了”。如果這個句子出現在養雞場或農家茅舍餵雞時,“雞”則是施事者,其語義是“雞已經餵飽了,不再吃食了”。
總之,任何句子只要離開上下文或語境條件,都會產生岐義。
孤立的一個詞,無所謂好壞,但當它進入到一定的上下文裡,是好是壞就分明地表現出來了。古代寫詩做文章時選詞練字都是非常講究的,目的是為了切合語境。相傳古時有人寫了一句“柳絮飛來片片紅”的詩句,受到了同行們的譏笑,因為“紅”字用在這裡不通,跟“白”的柳絮相牴觸。同行中有一位替他解圍,就提筆又加了一句:“夕陽方照桃花塢”,這么一句使原來用得不通的“紅”字,都變得精彩起來了。因為夕陽正照桃花塢,紅霞斜射,白的柳絮在紅霞中飛揚,因而也就變成了“紅”色了,這裡用詞由不通而至精采,就是語境制約的關係。賈島那句“鳥宿池邊樹,僧推月下門”詩中,在韓愈的建議下把“推”字改為“敲”字遂成“推敲”佳話,實際上也是為適切詩中的語境才修改的。
選擇詞語,可以因語境而改換詞語,也可以因語境而變通詞語,甚至可以創造新詞,以求得情境交融。例如:
(1)人們都拿著楓葉。……戰士們背起背包,挎上了槍,走向夾道歡迎的人群。“萬歲”聲響起來了,火紅的楓葉舉起來了,孩子們奮力地撒著紙屑的花雨,歡呼著……不知道是哪個老媽媽忍不住了,捧著戰士的手,第一個哭出了聲,接著是姑娘們、孩子們哭出聲來,然後是那些男人們無聲的眼淚,低低的啜泣,這時候,戰士們簡直是在朝鮮人民送行的淚雨中進行。(魏巍:《依依惜別的深情》)
這段話里的“花雨”“淚雨”這些新詞,都是因語境的關係而言到詞成的,並且詞新義切,既自然地適切了語境,又順暢地表達了語義。
有些短語結構也因語境的制約而發生變異,併合乎情理。例如:②不是焦大一個人,你們就做官兒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家業,到如今了,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了。不和我說別的還可,若再說別的,咱們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曹雪芹《紅樓夢》第七回
平常人們說:“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這是符合生活邏輯的。但這裡焦大卻因喝醉了酒,說話顛三倒四,便說“紅刀子進去,白刀子出來”正“是醉漢口中文法”,根據當時的語境寫出如此醉話,堪稱傳神之筆。然而許多後來流行的版本,卻把這句話又改作“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表面看來合乎邏輯,但卻違反了語境中的邏輯,因而失去了藝術的光彩。
袁仁林在《虛字說》里認為:“實字虛用,死字活用,此等用法,必由上下文知之,若單字獨用,則無從見矣。”
英國語言學家奧斯汀在其《論言有所為》中也說:“言之用,在一定程度上要從上下文裡才能得到解釋”,“某一陳述的真實性與謬誤性,不僅僅決定於詞的意義,也決定於你在什麼環境下所為何事。”(參見《語言學譯叢》1980年第一輯)

語境對句子的制約

語境對句子的制約,主要是對句型、句子結構、節奏以及句子風格上的制約。請看下面幾個例子:
魯迅:《秋夜》魯迅:《秋夜》
(1)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株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 ( 魯迅:《秋夜》)
(2)一天是陰沉的上午,太陽還不能從雲裡面掙扎出來,連空氣都疲乏著。耳中聽到細碎的步聲和咻咻的鼻息,使我睜開眼,大致一看,屋子裡還是空虛;但偶然看到地面,卻盤鏇著一匹小小的動物,瘦弱的,半死的,滿身灰土的……。
我一細看,我的心就一停,接著便直跳起來。那是阿隨。它回來了。 (魯迅:《傷逝》)
(3)今天,這裡有沒有特務?你站起來!是好漢的站出來!你出來講!憑什麼殺死李先生?殺死了人又不敢承認,還要誣衊人,說什麼“桃色事件”,說什麼共產黨殺共產黨,無恥啊?這是某集團的無恥,恰是李先生的光榮! (聞一多:《最後一次的講演》)
例(1)作者用了重複的句式:“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而不說“有兩株棗樹”。用重複句式也是從語境的需要出發,這樣正切合《秋夜》中“我”當時的心境:即苦悶、徬徨和孤寂的心情。但“我”雖孤寂也並不消沉,雖彷徨而並不停頓,而是積極地準備戰鬥。所以這裡用重複的句式是為了突出棗樹,預告棗樹將在本文中具有異乎尋常的意義。下文則寫出了棗樹的戰鬥精神:“棗樹雖然受了打棗竹竿的皮傷,但最直最長的幾枝,卻默默捷運似地直刺著奇怪而高的天空!”總之,這個重複的句式是根據上下文的需要而寫出的。例(2)中句子的結構節奏是緩慢的,因為“睜開眼”“大致一看”,是漫不經心的,反應也慢,看到的“卻盤鏇著一匹小小的動物,瘦弱的,半死的,滿身灰土的……”這裡用了慢節奏的定語後置句式,這是由“聽到”“睜開眼大致一看”這個語境所決定的。但緊接著是“再一細看”,終於看清了“那是阿隨。它回來了。”於是“我的心就一停,接著便直跳起來”。這樣句子的節奏就變快了。因為“阿隨”給“我”增添了生活的活力,它打破了一潭死水似的沉寂生活。總之,這前後兩種句子的節奏,由慢變快,都是由語境所決定的。例(3)是一段講演詞,這段話都是用的短句,這也是由對聽眾講演這個語境決定的。因為講者義憤填膺,面對激憤的聽眾和反動派,於是大聲疾呼,義正詞嚴,痛斥敵人,所以句式要簡短有力,便於抒發慷慨激昂的情感,富有感染力。
從風格來看,例(1)、(2)具有書面語體的風格,例(3)則具有口語語體的風格。這種風格的不同,也是由語境所決定的,前者是散文小說的敘述語言,必用書面語體,後者是講演詞,面對廣大聽眾,必須用口語語體才得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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