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文隋

雖說是一隻遲到的畫眉, 雖說是一朵遲開的臘梅, 雖說是一隻遲到的畫眉,

南通工學院是莫文隋(莫問誰)誕生的地方,莫文隋隱名埋姓捐助兩名特困生崐直至大學畢業的事跡名聞全國......
從1995年3月下旬開始,南通工學院兩位貧困學生先後受到署名“莫文隋”的陌生人的資助。這兩位學生為了尋找幫助自己的好心人,按照匯款單上的地址到處打聽,卻沒有著落。電視、報紙、電台等新聞媒體介入後,發動廣大市民幫助尋找,卻依然找不到“莫文隋”的真人所在。而“莫文隋”卻在不斷地變換著名字和不存在的通訊地址,繼續著他(她)無償的資助。
在人們急切地尋找“莫文隋”的時候,無意中卻發現了南通市還有一些“莫文隋”式的好人。如資助困難學生的“衛英才”和“葉中恭”(疑為“一中共”的諧音)等;資助孤兒院的“吳銘”(疑為“無名”的諧音);匯款給社會福利院的“魏群”(疑為“為群”的諧音)……這些人都在默默地幫助著別人,但沒有一個願意走出來被人們所認識;即使有人承認曾經資助過別人,卻不是人們要找的人。“莫文隋”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變成了一個不斷發展壯大的“莫文隋”式的群體。他們中有的是黨員幹部,有的是普通民眾,但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做了好事始終不願披露自己的姓名。
一個偶然的機會,僅有的幾個人認識了“莫文隋”。在幾次對話過程中,“莫文隋”說:從來就覺得幫助他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他的父親就是一向樂於克己助人的。看到特困生的那種難處,心裡很著急。除了國家、學校關心他們外,“像我這樣有一定經濟條件的人,理當作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同時,又實在不想驚動任何人,更不願使那些我給予幫助卻至今還不認識的學生有不必要的壓力。如此而已!”在他的再三懇求下,媒體至今也沒有公開“莫文隋”的真實身份,外界只知道他是一位老教育工作者,一位中共黨員。
“莫文隋”克己幫困,沒有驚天動地的情節,也沒有曲折迷離的過程,卻產生了事前不曾預料到的群體效益,熱心續寫“莫文隋”故事的人與日俱增,弘揚“莫文隋”精神的方式也越來越多。據南通市慈善會、社會福利院和希望工程辦公室不完全統計,從1995年湧現“莫文隋”開始,在不到3年的時間內,就收到捐款近百萬元,其中不留名的就有一百多筆。
很快,群起仿效“莫文隋”的熱流,又從江海一隅湧向祖國各地。1996年9月開始,南京師範大學就有兩名特困新生不斷接到來自江蘇常州、署名“勞衷怡”寄來的匯款單。後經查實,“勞衷怡”是常州市一位80多歲的老中醫。在南京市新街口郵電局,有人化名“良民”,向南通市社會福利院匯出一筆8000元捐款。南通方面收到這筆匯款後,立即請求當地郵局幫助查找捐款人,也一直未果。
更可喜的是,一些海外華人也加入了“莫文隋”的行列。香港有位年過七旬的老太太,1997年到南通聽說“莫文隋”的事跡後,被深深打動。她趕到慈善會,一下子捐出了15萬元,並再三請求不要公開她的姓名。一名印尼華僑多次慷慨出資為南通辦學校、建醫院、造橋鋪路修水利。南通決定以其名字命名這些項目,均被他婉言謝絕。新聞單位多次尋訪報導,也被一一擋駕
1997年,“莫文隋”被搬上了話劇舞台。六幕話劇《走近“莫文隋”》展示了南通市“莫文隋”群體的光輝形象。正如主題歌所唱:“……請莫問我是誰,風雨中我是一把傘,乾渴時我是一杯水,迷茫中我是一顆星。

雖說是一朵遲開的臘梅,
卻是她最早營造出立春的氛圍。
等到百花盛開的日子,
她已是一滴平平常常的露水。
雖說是一隻遲到的畫眉,
卻是她最早傳遞著驚蟄的分貝。
等到百鳥齊唱的時候,
她已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鼓槌。

《離開雷鋒的日子》催人掉淚,
返璞歸真是我們幾代人的追隨。
沒有高度的山峰不會有向背,
沒有了向背也就談不上壯美。
沒有深度的河流不會有泊位,
沒有了泊位也就談不上作為。
“莫文隋”既不是山又不是水,
她的高度與深度卻令人久久敬佩!

我們告別昨天的彈雨橫飛,
美與醜的較量並沒有因此收尾。
窮和富的界碑等著我們摧毀,
苦和樂的站台等著我們接軌。
愛的號角依然需要我們勁吹
愛的戰鼓依然需要我們常擂。
人生的紐帶上多一個情結呵,
心靈的枝頭就會添一簇新蕾。

“莫文隋”喲莫-問-誰,
莫問是東?是南?是西?是北?
既然是同一片陽光下的花草,
就該同樣地溢彩、同樣地流翠。
“莫文隋”喲莫-問-誰,
莫問是兄?是弟?是姐?是妹?
既然是同一塊熱土上的骨肉,
就該同喜同悲、同歌同醉……

雖說是一朵遲開的臘梅,
那春汛,已把風鈴搖得又甜又脆。
雖說是一隻遲到的畫眉,
那春色,已把紅綠擠得有瘦有肥。
我為“莫文隋”作詩是一個快慰,
那滋味,不可言傳只能意會。
我為“莫文隋”謳歌是一種責任,
那澎湃的心潮使我夜不能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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