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浪》

《破浪》

這是一部由拉斯·馮·提爾執導,斯特蘭·斯卡斯加德主演的令人心碎的影片,它表現了因頑固的傳統約束而迸發出的強烈欲望激情,同時在更高一層的哲理高度質疑了宗教的偏執。

基本信息

影片簡介

《破浪》 《破浪》

劇情簡介

在一個愛爾蘭小鎮裡,篤信天主教的民風保守,一名略帶神經質的年輕女孩貝絲(艾蜜莉華特森飾),曾因為不能控制情緒,被母親送進精神病院療養,但她還是愛上一名在油田工作的外地人揚(史蒂蘭史卡斯加飾),他們新婚燕爾,他開啟了她的情慾世界,度過一段翻雲覆雨的蜜月期,不久揚回到工作岡位竟發生意外,幾乎全身癱瘓,且病情每下愈況。這時他要求貝絲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藉著他和陌生男人的露水之歡,再度體驗性愛的愉悅,激發自己的求生意志。起初貝絲堅決不從,但是揚的病情突然惡化,於是勉強自己勾搭男人,揚的病情漸有起色。她表面上的放蕩行為當然讓鎮上人士不恥,情緒化的貝絲卻已走火入魔,於是被送入精神病院。貝絲不從,反而到聲名狼籍的貨船上賣淫,用一次一次的高潮,向天換取揚的奇蹟。

幕後花絮

海倫娜·伯哈姆·卡特原定出演貝絲一角,但她後來棄演。
片中被埋葬的那個人名叫Anthony Dod Mantle。Anthony Dod Mantle實際上是導演馮提爾最喜歡的電影攝影師,二人合作過《狗鎮》。Mantle在片中扮演了一個當地警察。
這是導演“良心三部曲”的第一部,另兩部是1998年的《白痴》和2000年的《黑暗中的舞者》

現代的剪輯手段是先把膠片製成錄像進行剪輯,然後根據錄像再剪輯膠片。本片卻把錄像直接製成35毫米膠片,從而得到一種獨特的、強烈的膠粒感。

幕後製作

《破浪》 《破浪》

本片是90年代歐洲最有特色的電影之一,是von Trier向影響廣泛的Dogma 95電影學校靠近的標誌。本片獲1996年坎城評審會大獎。

對於宗教這樣一個敏感問題,幾乎所有現代電影大師都有所觸及,其中不乏驚世駭俗之作。儘管如此,1995年《破浪》的上映還是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影片對宗教與生命、愛情及性之間關係的探討令人們大為震驚,歐美影壇一時間眾說紛紜。其實,剝去大膽的性描寫與宗教題材本身的微妙性這層外衣,我們就會發現拉斯·馮·蒂耶爾在其鋒芒畢露之下,骨子裡還是個相當傳統的人。他的意圖並不在於對天主教的批判,與其說這是一部關於宗教的影片,不如說這是一個信仰的童話。

在丹麥思想家克爾凱郭爾的哲學觀中,信仰和宗教是高於理性和倫理而存在的。它們不但不依賴於理性和倫理,反而是一種對之的否定。作為信仰的行動,也不能用普遍的道德準則去衡量。他的這一觀點在這部本土電影導演的作品中得到了詮釋。影片通過講述一個激情四溢、充滿強烈感染力同時由帶有些許神秘色彩的愛情故事,塑造了“貝絲”這一執著於信仰和愛情、富於犧牲精神的悲劇性人物。拉斯·馮·蒂耶爾成功地把握住了影片的敘事,使得觀眾情感的天平完全傾向了他心目中這個理想化的形象。貝絲被定義為一個忠誠的信徒,一個偉大的殉道者,一個純潔的天使。她的所有行為都與其堅定的宗教信念緊密相連。她的貞操觀、她對愛情的態度都完全符合天主教的教義,她在前兩章中的表現與一般的傳統婦女幾乎無異。可以說馮·蒂耶爾不惜筆墨地利用這兩章已經為整部影片中貝絲的形象奠定了基調,巧妙地引導了觀眾的感情偏向。正是有了前面這個貞潔單純的貝絲,電影后部中她的放蕩行為才顯得與其本性格格不入,被抽脫成一種表象。影片的轉折是丈夫簡的受傷,這直接將女主角推向了掙扎的鏇渦中。表面上看,這是宗教與世俗生活的衝突,更深一層來理解,這其實是真正滿足信徒精神需求、人道主義的天主教最本質教義以及人們按照自己的方式信仰宗教的意願與教會的清規戒律和社會倫理標準之間的矛盾。

貝絲面對奄奄一息的丈夫,選擇了以肉體上的放縱來挽救他的生命。對她而言,這其中並不存在欲望與道德規範的鬥爭。馮·蒂耶爾以新婚之夜的一段對話點明了對於貝絲,真正的愛情遠遠高於單純的肉體之歡:“我一直都在等你”所以能夠做到“守身如玉”。她所面臨的實際上是堅持愛的信念與屈從於那個偏僻的鄉村中教會對村民的嚴厲管制所帶來的壓力之間的選擇。簡對貝絲強烈的愛情是他生存的精神支柱,但他的這種愛在他看來是不完整的,這種對貝絲的愧疚感嚴重挫傷了他繼續與死神鬥爭的勇氣。他慫恿貝絲去尋找情人既是對自己欲望的填補,又是渴望補償妻子的表現。從貝絲的講敘與自己的想像中,他汲取了生存的力量。貝絲的縱慾在此被升華為一種愛的拯救,她之所以心甘情願地“墮落”完全是出於對丈夫的愛,而絕非自己的貪戀。拉斯·馮·蒂耶爾在此展示了愛欲的瘋狂氣勢,在近乎毫無節制的放縱中迸發出了生命的能量。即使是純粹的情慾宣洩也是生本能的體現,性慾的作用被誇大到了具有治療效果的高度,這一點恐怕就是令眾多衛道士們最為咋舌的,他們難以接受導演對於人類潛意識中的欲望直白地、赤裸裸地剖析和表現。馮·蒂耶爾相信並尊重人類的這一本能,但他並沒有就此將之表現成簡單的濫交。他把女主角的行為建立在一個可靠、高尚的動機上——對丈夫忠貞無暇的愛情。為了愛,可以無畏地犧牲自己來換取所愛者的生命。而這正契合了天主教的基本精神。宗教應該是愛的宗教,信仰上帝就是信仰愛,對於貝絲是如此,對於馮·蒂耶爾更是如此。貝絲最後毅然前去接受虐待折磨,被展現為一次神聖的典禮。馮·蒂耶爾將背景設為波瀾壯闊的大海,喻示了貝絲澎湃且深不可測的的激情。雖然沒有任何配樂,但仍然有一種莊嚴的氣氛從晃動的畫面中透出來。貝絲是以自己的生命為祭品,奉獻在愛與信仰的祭壇上。

拉斯·馮·蒂耶爾批判的矛頭所指不是上帝,不是天主教的精神實質,他所針對的只是天主教世俗化的方式,這包括權力機構——教會以及它對教義的解釋權的壟斷和對人們信仰的鉗制。影片將故事發生的地點設在蘇格蘭一個封閉落後的鄉村,幾個長老控制著教會,把持了村民的精神生活。整個鄉村被籠罩在獨斷專行、令人窒息的氛圍中,雖然故事的時間背景是70年代,但卻充斥著中世紀的壓抑與禁慾主義。活力十足的海上鑽油工人和感情強烈的貝絲因此被視為入侵者和不安分因子。教會用各種規範約束人們的行為,打著道德的旗號維持其權威,將人們的信仰統一到其管制之下。很明顯,馮·蒂耶爾在此表現了對完全清心寡欲的宗教觀的置疑。在他看來,那些戒律是對人類原始激情和真實人性的扼殺,歸根結底是偽道德,不堪一擊。他甚至借貝絲之口說出“只有男人才能發言,沒有道理”,從男女平等的角度攻擊了教會存在的嚴重不公,儘管他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開拓下去,我們也並不能因此就說他具有女性主義的意識,但至少這顯示了馮·蒂耶爾所作出的反思。以往他的電影中對於權力機構的思考和批判在此得到承繼,僅憑著長老的幾句話,就可以武斷地將一個忠實堅定的教徒逐出天主教,乃至逐出村莊,這其中已構成了對基本教義的違背。導演在此撕去了教會威嚴神聖的外衣,披露出它的虛偽與不公正。正是教會企圖用少數人制定的禮教道德準則規範人們的信仰,導致了人們的不滿和反抗。上帝及天主教本身並沒錯,貝絲自己的信仰方式創造了奇蹟並在直接面對上帝時得到了承認。

可見,這部電影並沒有徹底的反宗教性,批判不是導演的重心所在。相反,拉斯·馮·蒂耶爾篤信上帝的存在,深信人類靈魂中美好的感情,他的主要目的仍是對堅持信仰的歌頌。影片中多次出現貝絲模擬著與上帝的對話,虔誠而又認真。與之相對比的是,她在教堂的集會和禮拜中卻顯得心不在焉,甚至帶有某種輕視和不屑。這反映出人們希望擺脫教會的束縛和壓制,直接與上帝交流。上帝的存在並不由種種規條和儀式來證明,只能把上帝當作處於孤獨無助、絕望痛苦中的個人的精神依託,是他們感到有罪時的懺悔對象。在這種情況下,上帝與其說是一個精神實體,不如說就是存在於主體中的信仰,即是個人的一部分。貝絲實際上是在與自己的心靈對話。正如同克爾凱郭爾所認為的,上帝是個人的非理性的、神秘的意識。貝絲的所作所為能夠得到肯定只是因為它是信仰的行動,而不能用理性來衡量。信即得救,她對道德倫理的背叛因此而得以淨化,雖然在人間她被逐出了教堂,但在天堂她得到了救贖,最終的評判者是上帝而不是人間的教會長老。而信仰的體現則是寓於對愛的矢志不渝之中,貝絲看似不合情理的行為傳達出了天主教的精髓,她用生命實踐了愛的理想。如同英格瑪·伯格曼所言:“人與人之間有愛,上帝因而存在。”拉斯·馮·蒂耶爾曾經說過,這部電影的靈感來源是他幼時讀過的一本名為《金心》的童話畫冊,其中有一個小女孩帶著幾片麵包經過森林,當她走出森林時,已經一無所有,而且還赤身裸體。可以說這個小女孩就是貝絲的原型,我們甚至可以說整部電影就是一個童話。馮·蒂耶爾精心創造了這樣一個受難者,她遠遠地超越了塵世,雖然她死時沒有背負著十字架,但我們分明感受到她的死充滿了悲壯的人道主義情懷。儘管貝絲死前以為自己“做錯了”,但結果證明了她沒錯,只是時間上的誤差使她沒能親眼目睹簡的獲救。這個結果是必然的,或者可以說是由馮·蒂耶爾安排的“必然”。他進而又為影片加上了更具有魔幻現實主義色彩的一筆:天堂的鐘為她敲響。在這樣當今信仰的大廈坍塌的年代,拉斯·馮·蒂耶爾編造了關於一個女人是如何用自己的全部身心投入到對信仰的不懈追求中並最終贏得奇蹟的童話,貝絲這個人物及其言行思想是高度理想化的,近乎虛幻的,所以才顯得珍貴而美麗。更悲觀一點,在“金錢拜物教”的冷漠社會裡,很難找到這樣絕對信仰化的人,貝絲的“另類”並不在於她那極端的實踐方式,而在於她這種品質和性格本身在現實中就是“另類”的。所以《破浪》只能稱之為一出童話,儘管馮·蒂耶爾遵循了手提攝影、自然光效、實景拍攝、同期錄音、無後期配樂等Dogma95的原則,以及使用豪放不羈、突破傳統規則的剪輯,從而賦予了影片一種真實得近乎粗糙的現實主義形式,但這終究是超脫於現實的。似乎連導演自己也清楚地認識到了這種不可能性,因而貝絲被設定成略帶神經質。

作為Dogma運動的前奏,《破浪》從形式到思想主題都是一次全面的回歸。形式上,向自然主義回歸;思想上,則回歸人類古老而傳統的命題:愛情和信仰。儘管這僅僅是一個童話,但至少它讓我們麻木的靈魂得到了一次震撼。電影本身就只是童話,它從來不能對現實起到直接的作用。無論是揭露、批判,還是歌頌、讚美,都只限於在黑暗的電影院中,在那短短的兩個小時裡。但我們需要童話,需要童話來提醒我們還有未曾被異化、被泯滅的美好天性,在電影院裡的兩個小時,我們用孩子的眼光審視和接受這個世界,享受電影帶給我們的超脫現實的歡樂和最後的浪漫。

導演簡介

拉斯·馮·提爾

拉斯·馮·提爾(又譯作拉爾斯·馮·特里厄),1956年4月30日出生在丹麥的中產階級家庭,他的第一台8厘米攝影機是祖母買給他的生日禮物,由父母親提供的自由生長空間,成就了他對影像詮釋的無限可能。 畢業於丹麥電影學院的拉斯馮提爾,曾以大學時代的作品《夢幻夜曲》(Nocturne)和《影像多面向》(ImagesofaRelief),分別獲得1981與1982年慕尼黑影展的最佳影片獎。1984年他拍攝了首部劇情長片《犯罪分子》(ElementofCrime),與後來的《瘟疫》(Epidemic)、《歐洲特快車》(Europa)並稱為“歐洲三部曲”。1995年他與其他三位導演共同簽署了“dogma95”宣言,他們所要傳達的目標是對現代電影的一種反叛,在拍攝電影時要遵守手持攝影機、不打光、現場收音等規則,他依此教條拍攝了《白痴》(TheIdiots),該片和《破浪》(BreakingtheWaves)、《在黑暗中舞蹈》(DancerintheDark)並稱為“良心三部曲”。目前他正在籌拍《厄夜變奏曲》的續集,即“美國三部曲”的第二部《Manderlay》。

演員簡介

《破浪》 《破浪》

斯特蘭·斯卡斯加德

瑞典著名演員,17歲時便出演了電視劇,1972—1988年間在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國家大劇院工作,在期間學到很少表演方面的知識和技能,也為他日後的發展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對於不少觀眾來說,認識斯卡斯加德是在丹麥名導拉斯·馮·提爾的電影中。兩人合作了《醫院風雲》、《黑暗中的舞者》及《狗鎮》三部電影。他也因此逐漸獲得世界聲譽,成為瑞典演員在全球的代表。近年斯卡斯加德參演了《亞瑟王》、《加勒比海盜2》、《天使與魔鬼》等好萊塢大片,還在如《媽媽咪呀!》等片中嘗試輕鬆愛情戲,功力深厚。新作有《雷神托爾》等。
斯卡斯加德曾是《辛德勒的名單》中男主角辛德勒的候選演員,不過最後選中由英國演員連姆·尼森扮演。後來在2003年的《驅魔人前傳》中他又取代了連姆·尼森。兩人算是頗有緣。斯卡斯加德現實中的好友是彼得·斯特曼(《越獄》里的老大阿布)和保羅·貝坦尼。
斯卡斯加德與前妻麥·斯卡斯加德1975年結婚,2007年離婚,共生育有六個孩子,其中五個已經進入演藝圈,老大亞歷山大在《真愛如血》中表現不凡。2009年1月斯卡斯加德與Megan Everett結婚,他們的兒子Ossian在4月降生。

精彩對白

The Minister: We do not need bells in our church to worship God.

大臣:我們的教堂不需要用鐘聲來禮拜上帝。

The Minister: I would say to you that if there is one of these commandments you do not love and do not obey, you have no business at the Lord's table.

大臣:如果這些戒律你有一條不喜歡或不遵守,那你都無法得到上帝的恩賜。

The Minister: Can you tell me about anything of real value that the outsiders have brought with them?

大臣:你能說出任何一條那些外來者所帶來的好處么?

Bess McNeill: Uh... their music?

貝絲:呃……他們的音樂?

Bess McNeill: Everyone has something they're good at. I've always been stupid, but I'm good at this.

貝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所長。我一直都很蠢,這也是我的特長。

Dodo McNeill: Not one of you has the right to consign Bess to hell!

Dodo:你們誰都沒有權利詛咒貝絲下地獄!

評價

《破浪》 《破浪》

完美的令人心碎--《破浪》

有時與一部電影的相遇就像與一個人相遇,充滿了偶然與驚訝,把這種偶然與驚訝稱呼為“緣”,生命似乎就此一步步豐盈起來。

光看封面上的劇情介紹我是不會買它的,丈夫揚癱瘓,為了喚起他的求生意志,他讓妻子貝絲同別人做愛,再講給他聽。我還以為這不過是一部通常被大家稱為“情色片”的電影。《情迷六月花》、《魂斷巴黎》之類的片子,我不知為什麼一點兒也不喜歡,裡面有太多的自戀以及意淫的成分,好像是探討人性,其實是一個“人文知識分子”的心理自慰過程。就在我要放下這張碟的時候,我看到了拉斯馮提爾的名字。我沒看過《黑暗中的舞者》,但看過很多影評,對這部電影十分嚮往,作為一種補充,我決定先看一看拉斯馮提爾更早時間拍的這部電影。

一開頭,女主人公洋溢著幸福與臉龐正對著鏡頭,她是那樣的孩子氣,而這種孩子氣似乎又帶有一點兒令人不安的因素,為了這個開頭,我一下子喜歡上這部電影了。貝絲與揚的新婚生活幸福得令人發慌,美好得讓你心疼。貝絲一邊做愛一邊充滿喜悅對著想像中的上帝說“謝謝你”的場景,假想中與上帝對話自問自答的場景令人迷醉,電影的前半段充溢著這樣的細節,我猜想拉斯馮提爾一定曾經是這種美好的見證人,而兩個主角也一定曾經見證過這種像奇蹟一樣的美好,《聖經雅歌》里,上帝被比做新郎,上帝的眷顧就像新婚,貝絲與揚的新婚生活就籠罩在這樣的蒙受聖恩的氣氛里。

我還記得聖經里的一個比喻是,上帝的到來就像賊入室。質樸的鏡頭語言裡,我似乎可以觸摸到貝絲所感受到的這種無與倫比的幸福(這也是我看過的所有電影裡描繪幸福最出色的電影),而這種幸福如此巨大,承受者都會情不自禁的顫抖。就像貝絲一出
場給人的感覺一樣,赤子般純粹,同時隱隱約約的不安。

這種不安就像從天堂往下望到地獄那樣暈眩,而當你向下俯衝時,你會感到地獄在向你迅速地降落。不安於是就像這座令人暈眩的地獄一樣越來越明顯。我不忍複述接下去的故事,那個像孩子一樣純粹而且不安的女子懷著一個赤子的決心和信心去尋找男人並做愛,前面感受到多少幸福,現在就感受到多少心碎;她穿著低俗的衣服在碼頭充當一個妓女,然而卻像妓女誕生之初時那樣站在神廟前;她懷著信仰褻瀆自己,只有她這樣的人才把這種分裂如此緊密地統一在一起;她總是通過與假想中的上帝對話來緩解這種巨大的分裂帶來的劇痛;還有她因著無法彌補的裂縫,拍打著拒絕的家門發出的哀嚎。

我相信這是一部完美的電影,在寫這篇影評時,我感到自己語無倫次,就剩下一些被打碎的語詞:幸福、愛情、信仰、深淵、純粹、暈眩、顫慄。一個電影能這樣的打動我,是我以前沒有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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