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文

滿文

滿族作為曾經建立過中國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民族,不僅創造了自己的文字——滿文,而且將滿文作為清朝的法定文字來推廣和使用,形成了大量的滿文古籍文獻,包括圖書、檔案、滿文碑刻、譜牒、輿圖等等。在中國55個少數民族古籍文獻中,無論是數量,還是種類,滿文古籍文獻都屬於最多的一種。它是中華民族文化遺產的有機組成部分,具有重要的歷史文化價值。

基本信息

簡介

滿族作為曾經建立過中國最後一個封建王朝的民族,不僅創造了自己的文字——滿文,而且將滿文作為清朝的法定文字來推廣和使用,形成了大量的滿文古籍文獻,包括圖書、檔案、

滿文滿文

碑刻、譜牒、輿圖等等。在中國55個少數民族古籍文獻中,無論是數量,還是種類,滿文古籍文獻都屬於最多的一種。它是中華民族文化遺產的有機組成部分,具有重要的歷史文化價值。

滿文自左而右直寫。有6個元音字母,24個輔音字母,10個專門拼寫外來音的字母。基本筆劃有:字頭、字牙、字圈、字點、字尾兩種不同方向的撇和連線字母的豎線等。標明句讀的符號有∨和塏。前者相當於逗號,後者相當於句號。字母出現在不同位置上,字形往往不同,有單用(即不和其他字母相拼)、詞首、詞中音節首、詞中音節末、詞末等幾種字形。

滿文的創製

滿族的祖先肅慎人有無自己的語言文字,因沒有明確的文字記載,現在已經無從考證。但有據可考的是,女真作為滿族的先人,起先有自己的語言,卻沒有自己的文字,而借用契丹字。女真首領阿骨打建立金國後,出於治國的需要,金太祖完顏阿骨打命完顏希尹創製女真文。完顏希尹奉命“依仿漢人楷書字,因契丹字制度,合本國語,制女真字。”這種女真字史稱“女真大字”。“女真大字”通用十幾年後,金熙宗完顏又創製了一種女真字,史稱“女真小字”。從此以後,兩種女真字開始並行通用。金滅亡後,進入中原的女真人受漢文化的影響,逐漸漢化,皆改用漢語文,不再有人知曉本民族的語言文字,而留在東北的女真人仍然使用自己的語言文字。到了明朝後期,除本民族的語言仍被使用外,文字業已開始被廢棄,逐漸變得無人知曉,女真人改用蒙古文字了。

滿文滿文

十六世紀末至十七世紀初,建州女真首領努爾哈赤基本上統一了女真各部,女真社會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等方面都得到迅速發展,與明朝、蒙古各部的聯繫日趨頻繁,仍借用蒙古文字記事和交際,已不適應女真社會全面發展的需求。1599年(明萬曆二十七年),努爾哈赤決定創製本民族的文字,並命額爾德尼和噶蓋創製。具體創製的過程,在《滿洲實錄》有比較詳細的記載。這年二月,努爾哈赤想仿照蒙古字創製本民族的文字,並將想法和構想告知文臣額爾德尼和噶蓋,要讓他們具體實施。於是,額爾德尼和噶蓋對努爾哈赤說:“我等習蒙古字,始知蒙古語,若以我國語編創譯書,我等實不能。”努爾哈赤說:“漢人念漢字,學與不學者亦皆知。蒙古之人念蒙古字,學與不學者亦皆知。我國之言與蒙古之字,則不習蒙古語者不能知矣。何汝等以本國語言編字為難,以他國之言為易耶?”額爾德尼和噶蓋回答說:“以我國之言編成文字最善。但因翻編成句,吾等不能,故難耳。”努爾哈赤對二人說:“寫阿字,下合一瑪字,此非阿瑪乎?額字,下合一默字,此非額默乎?吾意決矣,爾等試寫也。”由此可見,在滿文的創製過程中,努爾哈赤作為女真的傑出首領發揮了決策和指導作用。額爾德尼和噶蓋奉命創製滿文後不久,噶蓋“以事伏法”,而由額爾德尼單獨承擔完成了創製任務。滿文的創製和頒行,完全適應了女真社會發展的需要,同時有助於推動女真社會的進一步發展和政權的建立。
額爾德尼等所創製的滿文,是在蒙古文字基礎上創製的,其字母基本上仿照蒙古文字母而成,沒有圈點,稱為“無圈點滿文”,或“老滿文”。這種滿文,因屬初創,存在一定的缺點和不足。正如《滿文老檔》內所指出:“十二字頭,原無圈點,上下無別,故塔、達,特、德,扎、哲,雅、葉等不分,均如一體。若尋常語言,按其音韻,尚可易於通曉。若人名、地名,則恐有誤。”歸納起來講,老滿文存在的問題主要有以下三點:一是字母的書寫形式不規範,同一個字母有幾種書寫形式,往往出現混淆,不便於使用;二是一字多音,即輔音和輔音的音位混亂,致使字母之間互相假借,較難識別;三是音譯漢語借詞,如人名、官名、地名和物名等,明顯感到已有的字母不夠用。所以,隨著女真社會的進一步發展,“老滿文”所存在的問題日益突出,無論是學習,還是使用,都越益感到不方便,對其改進和完善,已成必然之事。

滿文的發展

滿文典籍滿文典籍

在“老滿文”使用33年後,即1632年(後金天聰六年)初,努爾哈赤的繼承者皇太極頒令,由達海承擔完成了改進“老滿文”的任務。據《國朝耆獻類征·達海傳》記載:皇太極“諭達海曰:‘國書十二字頭,向無圈點,上下字雷同無別,幼學習之,遇書中尋常語言,視其文義,猶易通曉。若人名、地名,必致錯誤。爾可酌加圈點,以分析之,則意義明曉,於學字更有裨益矣。’達海遵旨,尋譯,酌加圈點。又以國書與漢字對音未全者,於十二字頭正字外,添加外字。猶有不能盡協者,則以兩字連寫切成,其切音較漢字更為精當。”達海對“老滿文”的改革主要有以下四方面:一是在一些“老滿文”字母旁邊的添加圈點,使原先雷同的字母得以區別,做到一字一音;二是創製特定字母,以便於準確地拼寫外來借詞;三是創製滿文字母的連寫切音形式,解決了音譯人名、官名、地名和物名等辭彙時容易出現差錯的問題;四是規範字型,統一書寫形式,消除了過去一字多體的混亂現象。經達海改進的滿文稱為“有圈點滿文”,或“新滿文”。現在人們通常所說的滿文,一般是指“新滿文”。

從滿文的初創到改進,用了30餘年時間,最終使滿文成為一種便於使用且完善的文字。無論是老滿文,還是新滿文,其推廣使用都經過了一個過程。滿文的創製與改進一樣,都是在女真最高統治者的決策和指導下完成的,所以兩者的推廣和使用,必然都會採用行政命令的辦法,具有十分有效的作用。滿文初創之後,由於大力推廣,在比較短的時間內就得以推廣使用。僅從現存的用老滿文寫的原始檔案來看,最早的是1607年(明萬曆三十五年)《滿文老檔》。這就說明,老滿文於1599年(明萬曆二十七年)創製後,最晚在1607年(明萬曆三十五年),即創製後的8年時間內,至少普遍使用於公文的書寫方面。至於改進後的新滿文何時得到普遍推廣,在史籍內未見明確的記載,但從現存的原始檔案中也看到一些基本情況。1632年(後金天聰六年)完成了對老滿文的改進後,必定會立即推廣使用。然而,在1636年(清崇德元年)《滿文老檔》內新老滿文同時出現,而且仍然存在老滿文中的一些問題,識別較難。截至到崇德末年,在公文檔案內才沒有了新老滿文兼用的情況,完全用新滿文書寫,字型熟練而規範。由此可見,新滿文的推行,至清崇德末年才基本完成,用了十餘年時間。清入關建立全國性的政權後,滿文的使用範圍更加擴大,除滿族原先居住的東北地區、中央國家機關宮廷各部門普遍使用外,派駐八旗滿洲兵丁的全國各重鎮要地也都使用滿文。隨著時間的推移,清朝的國力逐漸衰弱,同時滿族接受漢文化的程度也越來越深,滿文的套用情況也每況愈下。1911年辛亥革命的爆發和清朝的覆滅,加速了滿文退出歷史舞台的步伐。

滿文的衰落與搶救

目前中國現存滿語文文書檔案浩如煙海,而能看懂滿語文的人卻寥若晨星。這樣,就形成一種關聯,即隨著滿語文走向瀕危的邊緣,滿文檔案等珍貴史料也將成為無法破譯的“密碼”。作為一個地域的記憶,史料特別是檔案承載著這裡社會歷史發展的全面信息。滿文檔案作為今天研究清史及滿族史珍貴的第一手資料,是我們古為今用的歷史依據。
然而,及至今日,儘管保存下來的滿文史料十分豐富,但隨著歷史的變遷,滿語文已處於瀕危的窘境,倘若消亡,尚未翻譯過來的滿文史料中記錄的清朝肇興、入主中原、康乾盛世等內容,不久將變成一種無法破譯的歷史化石。這對中華民族傳統文化的傳承是個無法彌補的損失。
任何一種文字的產生,都是社會發展到一定歷史階段的產物。16世紀末至17世紀初,正是建州女真首領努爾哈赤率部縱橫馳騁,致力於統一女真各部的草創時期。伴隨著激烈的軍事鬥爭,建州女真社會經濟和文化獲得迅速發展,同明朝、朝鮮及蒙古各部的聯繫日漸增多。努爾哈赤順應社會發展的需要,於明萬曆二十七年(1599年)命額爾德尼和噶蓋創製了滿文,後人稱其為“無圈點滿文”或“老滿文”。努爾哈赤之子皇太極命達海對老滿文進行了改造,後人稱改造後的滿文為“加圈點滿文”或“新滿文”。清朝定鼎中原後,滿語被定為“國語”,滿文被奉為“國書”。

世事滄桑。而今,1000多萬滿族人口主要分布在東北三盛北京、天津等地,但以滿語為母語的,只有黑龍江省的富裕縣三家子、黑河市愛輝等地的幾位老人,會寫滿文的人寥寥無幾。遼寧居住著500多萬滿族同胞,占全國滿族人口的一半以上。遼寧還有8個滿族自治縣(含兩個縣級市)和若干個滿族鄉鎮,是滿族聚集和活動的主要地區,可情況同樣不容樂觀。以新賓滿族自治縣為例,全縣唯一一所能教滿語課的國小,受教師少、經費缺、學生畢業後無出路等因素影響,滿語課處於停教狀態。

新中國成立後,滿語文的學習和研究曾受到高度重視,在中央民族大學等院校里設立了滿文班,培養滿語文專業人才,。但隨著時間的流逝,相當一批滿語文專業人才退休,而中青年的滿語文人才極其缺乏,形成了滿語文專業人才嚴重斷檔現象,而精通滿語文者更是鳳毛麟角

近年來,遼寧省檔案館運用科學方法對滿文檔案進行保護和存放,採取了一系列防火、防盜、防塵、防蟲、防潮、防腐等措施。從技術角度、安全形度看,存放在現代化庫房裡的滿文檔案如同進入了“保險箱”。然而,由於通曉滿語文的工作人員少,無論是整理編目,還是翻譯出版,其工作任務都極為艱巨。可以說,如何使“死檔案”儘快“復活”,滿語文專業人才的匱乏已成為搶救和保護滿文檔案工作的 “瓶頸”。 長此以往,大量珍貴的滿文史料有可能成為沒有人能破譯的文字。
滿族史料資源豐富、厚重,要真正實施搶救保護工程,不是少數人,甚至不是一代人兩代人就能完成的,滿文檔案的搶救、保存、發掘、研究,是一項綜合工程。搶救滿文史料的關鍵是讓滿語文 “延年益壽”,而滿語文的“長壽”,關鍵則在於滿語文專業人才的培養。要建立以政府為主導、以學者為主體、以大眾為主體的研究體系,整合各方研究力量,培養研究人才,並持之以恆。可以說,培養滿語文專門人才是當務之急,也是百年大計。

達海修正

滿文假蒙古字母為字母,則蒙古語音,與滿洲語音之差,不能嚴格區別。至太宗皇太極時,有達海出,對於努爾哈赤時初制之滿文,加以整理,遂完成今日之滿洲文字矣。達海以滿蒙語音,有難區別者(如蒙古語Kha,Gha音之字母,滿語通用於Ka,Ha,Ga三音。然Aga“雨字”與Aha“奴僕”混同。Boigon戶口之戶字與Boihon泥土之土字混同。Haga“魚刺”與Haha“男子”混同),乃於十二字頭,加以圈點,以立同形異言之區別(如“雨”不至混於“奴僕”,“戶口之戶”不至混於“泥土之土”,“魚刺”不至混於“男子”)。又漢字之音,難以滿蒙字書之者,更增其文字,以兩字連寫,切成一字焉。故太祖朝之滿文書,稱為無圈點檔案;太宗朝之滿文書,稱為有圈點檔案雲。達海姓覺爾察氏,九歲,通滿漢文義;弱冠,草努爾哈赤詔令.其所奉命翻譯之《大明會典》,及《素書》,與《三略》,太宗視之稱善。天聰六年,病死。時年三十八。諡文成。

[附言]
清史館《達海傳》:“初太祖指授文臣額爾德尼及噶蓋創立國書,形聲規模,本體略具。達海繼之,增為十二字頭,至是上諭達海曰:‘國書十二字頭,向無圈點,上下字雷同無別,幼學習之,遇書中尋常語言,視其文義,猶易通曉,若人名地名,必致錯誤,爾可酌加圈點,以分析之,則音義明曉,於字學更有裨益矣。’達海遵旨尋繹,酌加圈點。又以國書與漢字對音未全者,於十二字頭正字之外,增添外字。猶有不能盡協者,則以兩字連寫切成,其切音較漢字更為精當。由是國書之用益備。”《賢良小傳》:“太宗命儒臣翻譯漢字書籍,達海譯有《素書》、《三略》,及《明會典》、《律例》諸書。又譯歷代史書,俾人盡曉,通古今典故。凡宣諭詔旨,應兼漢音者,率委達海傳宣”雲。又據朝鮮《申忠一圖錄》云:“歪乃本上國(指明朝)人,來於奴酋(指努爾哈赤)處,掌文書雲,而文理不通。此人之外,更無解文者,且無學習者。”可見太祖時對漢文之程度不深,至達海始稍稍進步矣。

說略

滿文假蒙古字為十二字頭,前既言之矣。其文字在今日,是否尚有存在之價值,頗屬疑問。清代敕誥,以漢滿二文對寫,但習滿文者,固甚寥寥。即宗室覺羅、八旗子弟,亦多以嫻習漢文為事。順治中,雖曾禁止宗學學生習漢文(詳見第二十章第八四節),然漢滿同化之結果,恐亦未能因此而少剎。近日漢滿人種,罕有區別,清文亦幾同專門之業。數十年後,或將漸次泯滅,亦未可知。蓋以漢字之勢力,近時尚有主張革命者,況清文之字母繁多,組織不備,字型書寫,頗覺不便者乎?惟其於歷史上所遺留之價值,則又不可不知者也。茲特將十二字頭略為解釋之,以與漢音、西文,及注音字母相對照焉。

第一字頭,共一百三十一字,為後十一字頭之字母韻母,最為重要。茲特依次列表如下:

[附言]
上表漢字概從滿音,庶讀時不致有蜚音之誤。至羅馬字拼音,及國語注音字母,概從《國音字典》;而滿字參考,則取諸舞格《清文啟蒙》。諸書或有訛誤者,並以所知改正之,閱者諒焉!

第二字頭系輕唇縮舌音。讀法:只將第一字頭等每個字下,加一衣字,緊緊合念,切成一韻,即得其音。譬如:合為,應讀如愛;即阿衣之切音也。又如:

合為,讀如諾衣切。余均類此。

第三字頭系滾舌嘟嚕爾音。讀法:只將每個字頭下,添一嘟嚕爾,緊緊連念,即是。例如:應讀如阿爾。其音與德文之十八字母()極相似。余俱類此。

第四乃至第十二字頭均繫於第一字頭每個字下,另加一字,合切成音。與第二第三相同。茲為讀者便利,簡單表之如下:

案十二字頭,惟第一、第二、第四、第五、第十,是單音,可以協切取用。余者系雙音重複,俱不入韻.然造始之時,不過取蒙古字頭而加以別裁,要皆以音切為主,以求與用語相合,與漢文六書不同。故左行拼音,無寧謂為近似亞西諸國之文字已。(滿蒙字源,與朝鮮日本文極相類。在東亞言語學亦可以同列一系也。)

歷史意義

清朝政府同外國締結的條約及國內頒行的重要文告、檔案等必須有滿文文本,滿族封疆大吏及朝臣要員向皇帝報告軍機大事及官場民情,為保密起見,多用滿文繕折啟奏。清代用滿文書寫了大量公文,也用滿文翻譯了大量漢文典籍。此外,還有不少清代保存下來的碑刻、譜書等也都是用滿文撰寫的,清朝留下來的大量滿文史料,作為清朝歷史的見證,是一筆極為珍貴的歷史遺產,也是寶貴的民族財富

目前保留下來的滿文文獻絕大部分是用改進後的文字寫的,例如《異域錄》、《尼山薩滿》以及一系列以清文鑒命名的辭書等。另外還有一種滿文篆字,是參照漢文篆書於清乾隆十三年(1748)創製的。共有32種字型,依筆劃的特徵命名,如纓絡篆、龍書等。用這種篆字刊印過乾隆皇帝的《御製盛京賦》,但主要用於玉璽和朝廷的印章。

滿文在清代作為“國書”在文牘中與漢文並用,並編寫過歷史、文學和語言文字等方面的著述,翻譯了《孟子》、《資治通鑑綱目》、《三國志演義》、《聊齋志異》 等大量漢籍。辛亥革命後, 滿文基本上不再使用。現在保存下來的滿文檔案數以百萬件計,是研究清初社會性質、清代歷史、中國對外關係以及滿語滿文演變情況的珍貴資料。

清代滿文檔案可謂包羅萬象,涉及面極為廣泛,且所反映的內容多不見於漢文檔案和其他文獻,具有重要的利用和研究價值。滿文檔案是研究清代通史和各種專史的第一手資料,也是研究滿語滿文取之不盡的寶庫。另外,滿文檔案中有關水文、氣象、地理、物產等方面的檔案,對我國現代化建設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滿文的書法

滿文字帖滿文字帖

滿文有楷書行書草書篆書四種字型。楷書的使用範圍較廣,使用於各種書籍的刊刻、精寫本的抄寫,以及詔書、諭旨、奏摺題本等公文的繕寫。行書的使用範圍更為廣泛,凡書籍普通寫本的抄寫、各種書稿的起草、中央到地方各級國家機關及官員之間來往文書的繕寫,以及各類公文檔案的匯抄存檔等方面,都要使用行書。草書的使用範圍較窄,主要用於一些文稿的起草、個人信件和札記的繕寫,以及書法作品的創作等方面。滿文的篆字,早在滿文創製之初就已出現,只是種類較少,字型單調,使用不廣。正如《清朝通志》所載“清字篆文,傳自太宗文皇帝時,是清篆原與國書先後並出,特以各體未備,傳習尚稀。”1748年(乾隆十三年),清乾隆帝命傅恆等人,仿照漢文篆字,重新創製了滿文篆字,總計32體,並確定了各體篆字的滿漢合璧名稱,即玉筋篆、芝英篆、上方大篆、小篆、鐘鼎篆、垂露篆、柳葉篆、殳篆、懸針篆、龍篆、穗書、鳥跡篆、垂雲篆、鸞鳳篆、科斗書、龜書、倒薤篆、鳥書、墳書、大篆、麟書、轉宿篆、雕蟲篆、刻符篆、金錯篆、鵠頭篆、飛白書、龍爪篆、奇字、纓絡篆、剪刀篆、碧落篆。從此,滿文篆字的種類增多,字型規範,名稱統一。為了推廣新創製的滿文篆字,當時用32種字型刊印了《御製盛京賦》。不過,滿文篆字的使用範圍較窄,在清代主要用以鐫刻寶璽和官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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