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花臉

架子花臉

架子花臉,範圍很廣,以工架、念白、表演為主。有時唱做並重工.比如《連環套·盜御馬》之竇爾墩.架子花臉的劇目相當多,像張飛的戲、牛皋的戲、李逵的戲、焦贊的戲、絕大多數的曹操戲,還有像《失街亭·空城計·斬馬謖》里的馬謖、《取洛陽》里的馬武、《十三妹》里的鄧九公、《李慧娘》里的賈似道、《法門寺》里的劉瑾、《連環套·盜御馬》里的竇爾敦(銅錘架子兩門抱) 等等都是屬於架子花臉的範疇。

概況

架子花臉架子花臉

提及京劇,人們腦海中第一印象就是形形色色的臉譜,和生旦淨末醜幾個行當。其中淨行,俗稱"花臉",主要是扮演性格、品質或相貌不同於一般、有突出特徵的男性人物。扮演淨的演員,根據人物性格、品質、相貌的不同,要用紅、黑、白、黃、紫、綠、藍等顏色按固定的圖案,進行面部化妝。淨,唱用寬音或假音,表演動作幅度大。淨分文淨與武淨,細劃分則有"銅錘花臉"、"黑頭"、"老臉"、"奸白臉"、"架子花臉"、"武花臉"等。

特點

架子花臉的人物角色可謂多種多樣。這些人物性格在剛強、勇猛、魯莽之外,還有純真、詼諧之氣。比如張飛、李逵、焦贊等人物便是。架子花臉在唱、念、做表上,都有獨到之處。在唱工上,多用假音,以沙音、炸音為主。在念白上,多用京韻京腔的京白,這樣可以縮短觀眾與劇中人物角色、觀眾與劇情的歷史時代距離。架子花臉在憤怒時常常喊叫“哇呀呀”,被廣大觀眾所熟識。比如《連環套·盜御馬》之竇而墩。架子花臉的劇目相當多,像張飛的戲、牛皋的戲、李逵的戲、焦贊的戲、絕大多數的曹操戲,還有像《失街亭·空城計·斬馬謖》里的馬謖、《取洛陽》里的馬武、《十三妹》里的鄧九公、《 審潘洪》里的潘洪、《李慧娘》里的賈似道、《 群英會》里的 黃蓋、《法門寺》里的劉瑾、《 西遊記》中的 沙和尚等等都是屬於架子花臉的範疇。特別值得說一下的是曹操戲,化妝勾水白臉的,不用一般的油彩,而是用水粉加上一些黑筆道勾成水白臉的,這就是所謂奸臣臉,以曹操為最典型。實際上不止曹操一個人,很多歷史上的奸臣,像趙高、董卓、賈似道、嚴嵩等,都是勾的水白臉。所以水白臉就形成了一種典型,只要勾這種臉,就一定是壞人。這樣的角色都由架子花臉來應工。

演技

架子花臉銅錘唱

是郝壽臣先生在本世紀20年代前期提出的一條演戲法則,它是 郝壽臣先生在對京劇花臉行現狀和前途進行了縝密的哲學思辨的基礎上,升華出來的對京劇花臉藝術改革、發展的美學思考。80多年來,郝壽臣先生和袁世誨先生把“架子花臉銅錘唱”這一演戲法則實踐於舞台,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使京劇架子花臉劇目和表演藝術發展到了很高的層次,郝(壽臣)派、和袁(世海)派這京劇花臉兩大藝術派的形成就是“架子花臉銅錘唱”的實踐成果。京劇形成後,角色行當逐漸發展,簡約成生、旦、淨、醜四大行當,其中淨行因為演員要在臉上勾畫臉譜扮演角色,又叫花臉。花臉行又有三個分支,以唱為主的被稱銅錘花臉(正淨),以功架、念白、做表為主的稱架子花臉(副淨),以武打,翻跌為主的稱武花臉 (武淨)。然而,京劇向來以生、旦居首,無論銅錘花臉、架子花臉、還是武花臉,在一個相當長的時間裡,都只能居於輔佐生、旦的地位,既無在大軸位置演出的劇目,也無挑大樑、掛頭牌的演員。花臉演員或者在開場前幾齣中主演一出,或者在生、旦為主的戲中充分配角。到本世紀20年代,金秀山、穆鳳山老去,銅錘花臉只一裘桂仙備位,委頓已極。 武花臉的許多劇目,如《 艷陽樓》、《 金錢豹》、《 狀元印》等已被 武生兼演,更無實力與生、旦抗衡。而架子花臉,則由於郝壽臣先生與侯喜瑞先生的崛起,地位得以迅速提高,郝、侯二位先生躋身名角之列,各自形成流派,在京劇界和觀眾中建立了很高威望。侯喜瑞先生對傳統戲中的架子花臉角色,不懈鑽研,務求精絕,不僅他主演的戲光彩照人,就是生、旦為主的戲中,也是有侯則光,無侯則暗。《 長坂坡》、《 戰宛城》的曹操;《法門寺》的劉瑾;《連環套》的竇爾墩等角色,已足以與生、旦一分高下。但是,即如侯喜瑞先生之一代名淨,終其舞台生活,仍是搭班,傍角,並未改變架子花臉配角地位。

郝壽臣先生對傳統戲中的架子花臉角色同樣不懈鑽研,務求精絕,並且對前輩的演出“範本”有所超越。不僅如此,他還和生行 楊小樓、 高慶奎、 馬連良,旦行 程硯秋等名角兒合作,排演了《 野豬林》《 灞橋挑袍》《 贈綈袍》《 青梅煮酒論英雄》《 紅拂傳》等新戲。在這些新戲中,郝壽臣先生擔任的角色已不再是傳統意義的配角,而是與生、旦地位幾乎相當了。甚至,在花臉不能挑班的時代,郝壽臣先生還開風氣之先,首創了架子花臉排新戲先例,在京劇舞台上推出了《 荊軻傳》《 打龍棚》《 打曹豹》《 瓦口關》《 牛皋招親》等花臉戲,郝壽臣先生使架子花臉快速、穩步地進入了一個新的里程,郝先生也名至實歸地與楊小樓、高慶奎、馬連良,甚至 梅蘭芳掛了並牌。

說架子花臉在唱的方面是弱項,有這么幾個因素:首先不論是以架子花臉為主的戲,還是架子花臉充當配角的戲,都沒有較長的,成套的唱段,大多數唱個四、六句而已。其次,架子花臉的唱腔平直,簡短,也就是板式貧乏,鏇律單調,尤不長於抒情。第三,大多數架子花臉演員嗓音、唱功唱法均非上乘,演唱藝術自然無法與生、旦相比。就說黃潤甫吧,架子花臉一代宗師,念白、做表堪稱精絕,有“活曹操”之美譽。他唱的怎樣呢?前輩介紹是“唱字不唱腔。利用 ‘沙音’、‘炸音’、‘齶音’、‘齒音’,唱出來的韻味雖然蒼老沉著,但行腔未免雷同,韻味也嫌單調”。

“架子花臉銅錘唱”並不是開始就成為郝壽臣先生的理性認識,並確立為自己的演戲法則的。這裡有一個看似偶然的契機,郝壽臣先生回憶:“當初,我剛剛起眉(藝術上見起色),跟 孫菊仙先生同班唱《失·空·斬》,孫先生的調門高,比正宮調還高。‘斬謖’一場,馬謖上場就唱‘垛板’,我得夠上這個調門。我心裡緊張,偷偷躲到後台燒水的大鍋後頭去試嗓子,虧得我有‘銅錘’的底子,場上唱得滿宮滿調。散了戲,孫先生說:‘壽臣哪,好么,嗓子出來啦!別唱架子了,架子橫音毀嗓子’”…孫先生這句話給我提了個醒兒,越琢磨越有道理,架子花臉演的張飛、李逵、竇爾墩……全靠炸音,橫音來表現魯莽、暴躁的性情。唱的時候照舊用這種橫音唱,自然不能往高里走,只得往低處去,對付四句或六句就得,長久下來嗓子就被橫音毀了。觀眾呢,也只要求架子花臉的做、念有情,表演有神,對唱似不苛求。於是乎,有嗓子的都唱了銅錘。我,能唱銅錘,觀眾偏愛看我演架子的戲,我自己也愛架子這功。怎么辦呢?為了不把嗓子弄壞,就試著用銅錘的圓音(即今天所指的鼻腔共鳴音。過去也稱之‘印堂聚’,‘腦後音’)順音,來代替架子念白中最毀嗓子的‘炸音’,又將銅錘的腔移給架子唱,當然,要唱架子的味。”(袁世海老師口述,袁菁整理《袁世海》)孫菊仙先生聽郝壽臣先生“嗓子出來了”,是說他能唱,“將銅錘的腔移給架子唱”,是說他會唱,然而,郝壽臣先生雖然對孫菊仙先生讓他改唱銅錘花臉的建議“越琢磨越有道理”,卻最終沒有棄架子唱銅錘而琢磨出了“架子花臉銅錘唱”,這就是郝壽臣先生對藝術發展的辯證思維了。“有嗓子的都唱了銅錘”,郝壽臣先生偏偏在滿足了觀眾對“架子花臉的做、念有情,表演有神”的審美需求後,又改革、發展了架子花臉的唱腔、唱工和唱法,使觀眾意外地得到了聲樂欣賞的滿足,其藝術效應是可想而知的。另外,架子花臉銅錘唱“要唱架子的味”,又說明了郝壽臣先生改革架子花臉演唱藝術的美學思考是冷靜、理智的,“銅錘唱”在郝壽臣先生的舞台實踐中並不是唱銅錘,“唱架子的味”就是唱的仍是架子花臉的藝術特點、藝術個性,它的成功是理所當然的。

代表

郝壽臣

郝壽臣郝壽臣

京劇淨角。原名萬通,祖籍山西洪洞,生於河北香河縣,出身於一個

貧苦的木工家庭。六歲和哥哥郝壽山一起讀私塾,勤奮好學,但因生活貧困後輟學,接著就走街串巷,吆喝著去賣五香豆。他帶著虎音的叫賣聲驚動了皮影藝人王德正,將他收為徒弟,並為他請了老師呂福善。七歲的郝壽臣開始學的戲是《鎖五龍》《二進宮》《捉放曹》等。郝壽臣從小就有一副很沖的嗓子,跟著師傅唱堂會,藝名“小奎祿”,很受歡迎。後拜師李連仲,正式學習架子花臉,並不斷到東北、河北、河南等地演出。他刻苦練功,邊學邊演,吃苦耐勞,細心揣磨,使他的架子花臉演唱技藝日趨成熟。郝壽臣二十三歲從東北來到北京,在東安市場丹桂茶園演出,不久又加入三樂社科班,充當配角。當時的北京舞台上名角如林,要想在藝術上有所成就,就要另闢蹊徑。他在刻苦學習金秀山唱功的基礎上,又認真學習黃潤甫的演唱風格。同時得到著名梆子演員的指導,他又根據自己的自身條件,開創了其“架子花臉銅錘唱”的藝術風格特色。厚重是郝壽臣的整體風格,從他的演唱中、念白中雖然嗓音有些悶啞,但咬金嚼鐵,每一個字都有沉甸甸的份量。他把鼻腔音變為口鼻共鳴,靈活運用,洋溢著一種深厚的韻味,形成了獨特的郝派唱念。郝壽臣在做功上造型漂亮、身手乾淨、眼神準確,像一隻活生生的猛虎,躍躍欲試,閃耀著超人的藝術光輝。郝壽臣一生塑造的舞台形象各個都是栩栩如生,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郝壽臣為了提高廣大觀眾對花臉角色的興趣,給觀眾以更多的美的享受,他注意在臉譜上苦下功夫。他與梅蘭芳、程硯秋、馬連良、高慶奎、楊小樓等人共同合作創演的新戲約近四十餘出,每年平均排演兩本新戲,新創劇目人物的臉譜沒有藍本可參考,他就按照劇情和人物性格去創造新形臉譜。他還改革了勾臉的工具和方式,還為眾多的人物設計出符合身份和性格的服裝圖案。這種大膽創新的精神在淨行演員中是十分難能可貴的,郝派臉譜藝術在京劇藝術的聖殿中獨有其位,而且對京劇藝術的發展產生了很大的深遠影響。

袁世海

袁世海袁世海

袁世海(

1916—2002)原名瑞麟。八歲拜許德義為師練功學藝,又向吳彥衡先生學習老生。一九二七年入富連成科班學戲,藝名袁盛鍾。初學老生,後隨葉福海、裘桂仙和王連平、孫盛文(袁世海的師兄)學花臉,始易今名。在八年科班學藝期間,勤學苦練,潛心學習前輩及名流的表演藝術,技藝超群,學業突出。由於他聰穎好學,很快就學會了《失街亭》的馬謖,《群英會》的黃蓋、曹操,以及《法門寺》的劉瑾等角色,演出效果極好。一九三四年袁世海出科後,先搭尚小雲先生的重慶社演戲,在尚主演的《九曲黃河陣》《玉虎墜》中扮飾配角,巡演於北京、上海、武漢、長沙等地。一九三七年與李盛藻合作,先後排演了《青梅煮酒論英雄》《胭粉計》《三顧茅廬》《馬跳檀溪》《除三害》等等諸多生淨合作劇目。

袁世海為得到深造,一九四〇年拜郝壽臣為師,技藝更見精益,成為郝派藝術的主要繼承人。在此後的十幾年演藝生涯中,曾與梅蘭芳、程硯秋、尚小雲、荀慧生、徐碧雲、馬連良、譚富英、高慶奎、周信芳、蓋叫天、奚嘯伯、李世芳、張君秋、毛世來、宋德珠、新艷秋、李萬春、李少春等名家合作演出劇目三百餘出。在同各流派藝術家合作演出中,吸取各家精華,博採眾家之長,極大地豐富了自己的表演藝術。在舞台上,成功地塑造了各種性格的人物形象,尤其他主演的十餘出扮演曹操的劇目贏得了觀眾廣泛的喜愛,形成了袁派表演藝術的風格體系。

先後搭李世芳的承華社和馬連良的扶風社,與李世芳、馬連良、李盛藻合作多年。他與李世芳合演的《霸王別姬》,與李盛藻合演的《青梅煮酒論英雄》,與馬連良合演的《四進士》,成一時名劇。一九五〇年春,同李少春、葉盛章等人率先將私人班社改制為以集體所有制為基礎的新中國實驗京劇團。排演了新編歷史劇《將相和》《野豬林》《雲羅山》《血淚仇》《夜奔梁山》《虎符救趙》等具有新時代氣息的大型劇目。一九五一年,新中國實驗京劇團集體加入到中國戲曲研究院附屬實驗京劇團,一九五五年更名為中國京劇院,袁世海先生先後擔任一團、三團的主要演員、副團長和副院長。與李少春合作演出了《響馬傳》《灞橋挑袍》《戰渭南》《贈綈袍》《滿江紅》等及現代劇《白毛女》《林海雪原》《社長的女兒》《柯山紅日》等。同時還創排了以架子花臉為主的《黑鏇風李逵》《九江口》《李逵探母》《西門豹》等大型劇目;一九六四年積極參加排演《紅燈記》,飾演鳩山獲得好評。參加拍攝過戲曲藝術影片《群英會·借東風》、野豬林》以及現代戲影片《紅燈記》《平原作戰》和古裝電視劇《俠女除暴》。此後,袁世海除整理演出了《盜御馬》《論英雄》等傳統戲外;與李少春合作排演了《將相和》、《野豬林》《響馬傳》,與李和曾合作排演了《贈綈袍》《除三害》,與李金泉合作排演了《李逵探母》,以及由他主演的《黑鏇風》《桃花村》《九江口》等戲,都是久演不衰,轟動劇壇的保留劇目。

京劇流派知識介紹

流派,是藝術發展的一種必然產物。流派的多樣化,是藝術繁榮昌盛的標誌之一。京劇藝術自不例外。

京劇行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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