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速度

杭州速度,“70碼”事件剛剛落下幕,2009年8月4日21時40分左右,杭州一輛保時捷卡宴越野車將一名行人撞出30多米遠,這條斑馬線為警示“70碼”事件而剛剛設立。在一條為“70碼”事件而設立的愛心斑馬線上,17歲打工妹馬芳芳在轟鳴的剎車聲中成了又一位可憐的譚卓,胡斌飆車案就此重演。我們再一次體味到了速度的可怕之處,也讓杭州蒙上了“‘速’杭天堂”的惡名。

概述

杭州速度杭州速度
杭州速度,“70碼”事件剛剛落下幕,杭州再次陷入與“速度”相關的話題之中。2009年8月4日21時40分左右,杭州一輛保時捷卡宴越野車將一名行人撞出30多米遠,該行人後因搶救無效死亡。這條斑馬線為警示“70碼”事件而剛剛設立。在一條為“70碼”事件而設立的愛心斑馬線上,17歲打工妹馬芳芳在轟鳴的剎車聲中成了又一位可憐的譚卓,胡斌飆車案就此重演。在這裡又一次陷入了迷惘——胡斌飆車案的教訓歷歷在目,胡斌現在正在服刑。在事件末了胡斌的聲聲泣語在呼喚公眾的同情和諒解,誠然許多民眾也在網上留下了寬容的語句,諸如“再給你一次機會”、“完成學業之後要低調做人”之人的勉勵之詞並不少見。可是公眾的同情當然換不來整個社會飆車案的終結,就在胡斌轉身而去之後,我們再一次體味到了速度的可怕之處,也讓杭州蒙上了“‘速’杭天堂”的惡名。

速杭天堂

杭州某電視台的一位主持人在做節目時曾大聲追問“是什麼駕駛員有了開坦克的野心?”這個時候,筆者再一次想到了那個熟悉而陌生的量刑標準——危害公共安全罪。在交通領域,倘使《刑法》仍然不能明確作出詳規,飆車也好、“70碼”也罷,都不會永遠逃離出人們的視線。
“70碼”們的“有恃無恐”就是在欺凌法律的正義和百姓的安全,雖說估們在主觀意圖上也未必算有意,但是從低廉的犯罪成本來說,是法律的軟弱,讓“無意”也就漸漸走向了“有意”。可怕的是這種轉變不僅能殺傷人命,還會毀滅信仰,踐踏公信,模糊道德。汽車時代已經在我們眼前,那么,交通肇事的“重典時代”,也應該並肩而來。

速度之癢

生存權利

車輛急劇膨脹的速度,快得像飆車族的午夜狂奔。終於2007年10月,杭州市統計局首次官方發布:杭州步入汽車普及時代。平均不到6人擁有一輛汽車,這個比例在中國大中型城市中排名第一。從1990年代的腳踏車社會進階到2000年代的汽車社會,物質生活翻了番,但汽車文化沒來得及跟上來。行人仍然習慣翻越欄桿、闖紅燈,駕駛員免不了超速、酒後駕車。一怕開車,人不讓車;二怕走路,車不讓人,一位有多年駕齡的司機感慨。汽車如同龐然大物,饕餮著杭州愜意的生存空間。很快,杭州加入了“堵城”的行列。已經濡染杭州耿直氣息的呂岩忍不住有時罵罵咧咧。但說到底只能妥協,人是血肉之軀,哪能跟汽車的銅牆鐵壁抗衡?經濟滾滾向前,城市像攤大餅一樣越鋪越大,可是人的神經越來越緊張了。因為迅速與杭州同化,並不認為這是仇富心理作祟,而是突然間意識到,這個問題已經涉及每一個人的生存權,這一次的“70碼事件”,讓人們的危機感和對社會不公的焦慮加劇。
杭州速度杭州速度

生死時速

他們為什麼飆車?他們在想些什麼? 譚卓的死,打破了西湖邊原有的生活速度,發動機的轟鳴聲仿佛一時間也消弭了。警方在事後雖然沒有明確指出,胡斌與隨行的兩輛跑車事發時是在飆車,但人們的習慣性思維早已認定,那都是飆車惹的禍。2006年4月發布的《杭州市公安局關於禁止機動車飆車等有關事項的通告》中認為,飆車“是指以競技、追求刺激、娛樂或者賭博為目的,機動車在道路、廣場、校區等地方超速行駛,嚴重影響社會秩序和道路交通安全的駕駛行為”而這一次,這個城市飆車者的生活卻在這段日子備受關注。
2009年8月5日,杭州市公安局召開新聞發布會,認定肇事司機魏志剛系酒後駕車,宣布已經對其採取刑拘措施,並承諾將依法從重從快偵辦處理此案。對於那個16歲的打工女孩而言,她的生命、夢想和她的蝴蝶結一樣,再也無從展開飛翔的翅膀。她的遠道趕來的以種植草莓為業的父母,只給媒體留下呼天搶地的哭聲,甚至沒有隻言片語的要求或主張。而肇事者的父親尚能對媒體解釋,他的兒子不過是飲了一小杯酒而已。或許對雙方而言,這都是一個毋庸置疑的悲劇。

生命速度

我們不願提及雙方的家庭背景或者哪怕是汽車的品牌,為的只是要免除“富二代”之類的標籤。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生命,所以我們每個人都應敬畏生命。這幾乎是無需論證的天理,因為從現實利益的層面來講,如果生命無須敬畏,那么任何人的生命都有可能被輕易抹去,一如草芥。這種消滅不必以人車相撞的形式,在罪惡面前生命實在不堪一擊。無論貧與富,無論強與弱,在生命面前都應極盡謙恭。
對駕車者而言,無論你開著什麼品牌的車,行人在車的面前永遠只能是弱者。他們是血肉之軀,無從與鋼鐵較量,下了車你也只是血肉之軀,避讓行人與其說是一種風度,不如說僅僅是一種簡陋的平等法則。當那些冷血的“撞死白撞”爭議已經從文明的疆域被遺忘,當機動車必須避讓行人被法律所一再聲明,我們本以為斑馬線上的悲愴可以被篤定地免除。杭州不幸,一個城市的清白一而再地被痴迷於速度的人冒犯。

變態速度

人類發明汽車,自然而然地賦予自己以速度。可是當速度成為一種變態的信仰,對於生命的信仰居然退居其次。賽車場內的速度依然顯示人性的輝光,城市馬路上的飆車卻只能展示獸性的瘋狂。優雅的杭州以德報怨,拭去文二路上屬於打工仔譚卓的血跡之後,他們刷出了8條“愛心斑馬線”,以伸出拇指的方式提醒駕車者禮讓行人。然而,前一個肇事者胡斌剛剛開始服刑不久,莫乾山路上打工妹馬芳芳的血跡又淹沒了那隻試圖尖叫的蝴蝶結。
70碼70碼

當那名蘭州老人在斑馬線上向違章車輛扔出磚頭的時候,我們當然可以優雅地奉勸他皈依對法律的信仰。當你也目睹斑馬線上那慘烈的一幕時,你會不會對法律的真實威力產生一瞬間的動搖?杭州當地電台的主持人在評論馬芳芳之死時難以抑制自己的暴怒,他咒罵那些飆車者“你們是要趕著去投胎嗎?”毫無疑問,這是一塊語言的磚頭。我們依然願意不厭其煩地規勸每一個駕車者,請把斑馬線看作是敬畏生命的一條底線。但在杭州的再次流血之後,我們更願看到法律以它怎樣的威嚴,去兌現我們日復一日的信仰。到底是交通肇事還是危害公共安全,當然不可一概而論。但我們希望經由至高的法律得到內心的安寧,得到一個關於斑馬線的承諾。否則,如果斑馬線上的悲愴一如今天這樣無從確知,我們將不知道關於生命的公平已經流落到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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