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東[製片人]

李東[製片人]

李東,中國國家話劇院製作人,中國話劇行業的第一批製作人,也是近期正在上演的話劇《紅玫瑰與白玫瑰》的製作人。

基本信息

簡介

李東,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畢業,國家話劇院製作總監 。 

經歷

製作人李東製作人李東

當1991年他從北京電影學院文學系畢業的時候,話劇就像一片無人問津的荒漠。雖然被分到了國家話劇院,李東卻做起了廣告。“我對話劇沒有特殊的喜愛,當時話劇正處在低谷期,沒有市場,那么我就不去做。當我看到這件事有了轉機、有了起色時我才會去做,這是性格使然。但是有一批人像孟京輝,就一直堅守在話劇這塊陣地上,他們做了很多工作,對今天的話劇市場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從拍攝廣告開始,到負責一個產品的整體行銷與推廣,這個過程吸引了李東,“我覺得一個東西通過我的包裝、行銷,最後賣出去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這個工作需要很多方面的知識,包括心理學的”。
從1991年到1999年,李東做了八年的廣告,“做廣告的過程教會了我兩個東西,都是對今天做話劇很有幫助的,一個是做任何一個項目都要有定位;第二個就是要對客戶負責任”。1999年,話劇院讓李東作為製作人配合導演一起做話劇的時候,李東多年的廣告經驗派上了用場。

話劇製作

合作十年後的田沁鑫與李東合作十年後的田沁鑫與李東

1999年7月,天氣炎熱無比,李東開始了第一部話劇《生死場》的製作。“當時的感覺真是太難了,兒童劇場前邊正在翻修,塵土飛揚。炎熱的天氣,惡劣的外部環境,再加上是蕭紅的作品,文學氣息很濃,名字又不吉利——《生死場》,這樣的戲誰會來看?我甚至都說服不了我自己去看戲,就覺得快崩潰了。”
於是那部戲李東捨棄了真正意義上的市場,既然沒人看,那就送票,讓那些想看的人來看。當時話劇正處在低谷期的尾巴,劇院沒有什麼硬性的盈利指標,惟一的要求就是能夠把票全部送出去,演戲時,劇場一定要滿。“當時我的工作實際上是組織委員,就是能夠把和這場戲對味兒的觀眾組織起來,讓他們走進劇場。最發愁的就是星期二,找人成了一大難題。那時候我經常做一個噩夢,就是戲開演了,劇場卻是空的,沒有人。”
幾年下來,情況發生了根本上的改變,李東的噩夢也不再出現了。現在每場戲開演之前,李東手裡的十張票送出去之後,不得不馬上把手機關掉。因為票已經全部賣完了,再也沒有票給打電話要票的人。
兩種截然相反的現象反映出話劇市場的變化,李東分析說發生這種變化的原因一來是話劇做得越來越好看了,從原來的文學、說教、嚴肅變成現在的娛樂、輕鬆、搞笑;二來有錢、有閒、有品位的“三有人群”也越來越多了,更多的人願意走進劇場。
如今,李東提出了一個“消費戲劇”的概念,就是戲劇要以市場為核心,要為消費者服務,做了就是讓觀眾去消費的,要滿足觀眾的口味。其實戲劇行業的創意和其他所有行業都是一樣的,就是求新,求變。那么怎么求新求變,就要從消費者的出發點來看。

1999年,李東正式走進話劇製作人的行列,正趕上中國話劇低谷期的尾巴。然而隨著社會的發展,話劇也走上了復甦之路,從低谷到復甦,李東經歷了這其中的變化。
舞台上,一位曾經單純、天真、自由的少女(秦海璐飾演)在經歷了一系列殘酷的現實之後,在德國進行曲的音樂聲中無奈而又悲哀地穿上了盔甲,拿起了長矛,把自己包裝起來,從此變得冷酷、堅強……
看到這一幕,舞台下很多女性觀眾流下了眼淚。
這是近期剛剛上演的話劇《紅玫瑰與白玫瑰》中的一個場景。看到觀眾們如此強烈的反應,坐在觀眾席上的李東緩緩舒了一口氣。
李東說:“話劇《紅玫瑰與白玫瑰》有如此好的反響是出乎我們意料的,通過這部話劇,我們找到了一個答案,就是為什麼現在大家還會走進劇場?劇場為什麼能夠一直存在?現在人們的生活狀態從群居變成獨居,但其實人是需要交流的,需要情感溝通的。劇場恰恰就起到了這個作用,為人們提供了這樣一個場所,不僅是觀眾之間的交流,還有演員和觀眾之間的交流。這也就造成了話劇的獨特魅力——惟一性。因為面對不同的劇場、不同的觀眾,演員的狀態也是完全不同的。

代表作品

製片人李東製片人李東

·話劇《生死場》《狂飆》《趙氏孤兒》《理查三世》《紅玫瑰與白玫瑰》《明——明朝那些事兒》
·京劇《關聖》、連台本戲《宰相劉羅鍋》
·崑曲《一六九九·桃花扇》
·音樂劇《白頭葉猴》
·電視劇《大法庭》《向左走向右走》《生死橋》《長江一號》等。

榮譽

作品曾獲:文華大獎、中國藝術節演出金獎、國家舞台藝術精品工程獎等。 .

與田沁鑫的合作

田沁鑫與李東攝於1999年中國兒童劇場《生死場》首演前田沁鑫與李東攝於1999年中國兒童劇場《生死場》首演前

李東是與田沁鑫合作十年的製片人,在他看來,田沁鑫骨子裡還是個藝術家,一個藝術家對市場的認知得依靠一個敏銳的製作人來引導。因此李東在採訪里一再用“我們”來描繪田沁鑫未來的戲劇之路。
Q:你認為田沁鑫導演是一個怎樣的人?
L:田沁鑫是一個後知後覺的人。我之所以和田沁鑫合作,一是因為我覺得田沁鑫特別善良,是我接觸的這么多藝術家中很少有的。此外,我們合作十年,我覺得田沁鑫的才華連四分之一都沒有發揮出來,所以她的後勁特別足。而且她超級用功,還有很多的閱歷,同時有極強的天賦。如果一個人想做好事情,這三者至少要居其一,她是三者都有。
她做戲的時候不是以一個職業導演的身份做戲,而是為情感做的戲。所以她很少顧及觀眾的接受度,只表達她自己想要表達的東西,也就是所謂的個人化。田沁鑫的好恰恰表現在這一點,她比較單純。
Q:田沁鑫導演這十年里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與你對她的影響是不是有很大關係?
L:我們兩人的職業位置不一樣,作為一個製作人我知道一個藝術家在中國語境裡的位置是什麼。而田沁鑫這種極端個人的東西會走到死胡同里,反過來會極大地傷害到她。我一直試圖給她找到一條路,使她既能保持個人的東西,同時又能讓她走得更寬。在這個問題上我們有一個長達十年的磨合。
為什麼說田沁鑫後知後覺呢,就是在你和她談這些問題的時候,她可能聽懂了,但實際上她還不理解。但到了今天田沁鑫會談到觀眾的問題,那一定是她自發的。不是她活不下去了,也不是無奈,就是她今天突然明白了,她知道一個藝術家在今天應該怎么做了,換一種方式,同樣可以表達自己,還能夠讓自己舒服,讓她周圍的人也舒服。是她的骨子裡有變化了,而不是被強迫推到一個位置上去。
Q:已經合作了十年,對於今後的發展你有沒有新的認識?
L:對她的作品我又有了新的認識,我們做的所有東西,都是為未來那一部能流傳下來的作品做實驗呢,所以我們不在意一部作品是否達到了所有人的標準。現在無論別人怎么看我們的作品,我們會聽,但不會動搖我們的步伐了,因為我們知道這只是我們的一個階段。這也是我們在十年之後,在一個新的起點上有了這樣一種心理狀態。
Q:你認為田導的出路在什麼地方,這似乎也關係到中國話劇的出路問題?
L:從田沁鑫的戲的發展方向來看,無外乎幾個:一個是可以做一些更多層面的人能夠喜歡的東西,按照大家的說法可能比較商業,但是商業的路子也有很多種走法;第二也可以做很藝術的東西,不用去管國內的市場,但這種東西我希望以國外一流藝術節為標準,因為當代中國很少有戲劇作品能夠入選國外一流的藝術節。中國的社會環境現在已經很陽光了,那種完全靠意識形態去贏得讚賞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這個時候我們為什麼出不去了?恰恰證明我們在藝術上是不行的;第三就是我非常想做的“主鏇律”的東西。大家以為“主鏇律”就是主題先行,沒有藝術性,沒有感染力,但我認為“主鏇律”表達的是主流價值觀,社會中必須有主流價值觀。這樣看我們話劇的路也很寬啊。

評價

李東和我同歲,他長相帥氣,個頭高挑。有時候,會清秀、文弱的站在角落裡微笑,有時候,會因為工作問題,鐵青著臉怒吼。顯然,第一個是他,第二個是被逼的。雖然他已經長大,有一天會老去,但我心中的他總是一個精靈般純潔、漂亮的男孩兒。李東說我是他的作品,我挺感動的。跟他一起的時間,真是超過家人在一起的時間。感謝李東!
10年我們走過的戲劇人生。情感是因為沉澱而深厚的,合作至今,有很多想感激李東的話要說,四目交投時又總羞澀。
——田沁鑫

田沁鑫導演相關知識

田沁鑫,國家話劇院才女導演,中國當代最具實力和影響力的新銳導演。田沁鑫的主要舞台劇作品均為編導合一,尤其關注人文精神,其作品具有鮮明的文化風格和藝術特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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