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圍棋殿堂

日本圍棋殿堂

日本圍棋殿堂,是日本詣在表彰在日本圍棋史上對圍棋活動的普及與發展作日本圍棋殿堂資料館出傑出貢獻的人物而進行的評選活動。像圍棋殿堂這樣的榮譽設定,日本圍棋還有許多,比如每年一屆的棋道賞,比如秀哉賞,還有各種頭銜就位式等等。

基本信息

起源

日本圍棋殿堂,是日本詣在表彰在日本圍棋史上對圍棋活動的普及與發展作日本圍棋殿堂資料館出傑出貢獻的人物而進行的評選活動。2004年開始第一次評選,每年一次。到目前為止,進入圍棋殿堂的人物有德川家康、一世本因坊算砂、四世本因坊道策、本因坊秀策、十二世本因坊丈和、大倉喜七郎、十四世本因坊秀和、十八世本因坊秀甫、十七世・十九世本因坊秀榮、二十一世本因坊秀哉。

創辦緣由

2004年,為了慶祝日本棋院成立80周年,作為系列紀念活動的一項,日本棋院宣布設立“圍棋殿堂”,以江戶幕府時代第一代將軍德川家康為首,四位江戶時代圍棋知名人士成為首批進入這一崇高殿堂的人物。

新設立的“圍棋殿堂”類似業已存在的“棒球殿堂”,旨在表彰在日本圍棋史上對圍棋活動的普及與發展作出傑出貢獻的人物。今後將形成制度化,每年評選一次。

日本圍棋殿堂棋聖本因坊秀策母子使用過的棋具

設立“圍棋殿堂”,是日本棋院前任理事長利光松男的提議。據悉,利光先生十分期待這個殿堂能成為傳統圍棋文化的據點。而日本棋院代理事長加藤正夫也表示,希望以此為契機,促進圍棋事業更大的普及與發展。

首次評選的評選對象限定為江戶時代的人物。 評選工作由18人構成的表彰委員會進行,其中包括棋院代理事長加藤正夫、圍棋造詣頗深的參議員齋藤十朗、作家三好徹、業餘圍棋名人菊池康郎以及朝日新聞等五家新聞社人士。最終,德川家康、一世本因坊算砂、四世本因坊道策本因坊秀策四人獲得了四分之三以上出席者的選票,榮登殿堂。

到目前為止,進入圍棋殿堂的人物有德川家康、一世本因坊算砂、四世本因坊道策本因坊秀策、十二世本因坊丈和、大倉喜七郎、十四世本因坊秀和、十八世本因坊秀甫、十七世・十九世本因坊秀榮、二十一世本因坊秀哉。進入圍棋殿堂的人物都將以浮雕形式出現在日本棋院的“圍棋殿堂”資料館中,以供世人瞻仰。該殿堂設定於日本棋院會館地下一層,旨在收藏寶貴的歷史資料,表彰功勳卓著的圍棋人士。

歷年入選者名單

第1回(2004年5月28日) 德川家康、一世本因坊算砂、四世本因坊道策本因坊秀策

第2回(2005年9月28日) 十二世本因坊丈和

第3回(2006年7月28日) 大倉喜七郎、十四世本因坊秀和

第4回(2007年8月01日) 十八世本因坊秀甫

第5回(2008年8月05日) 十七世・十九世本因坊秀榮、二十一世本因坊秀哉

日本第七屆圍棋殿堂名單出爐

依田紀基九段今日在他的部落格中提到,日本第七屆圍棋殿堂表彰會委員會提交了第七屆圍棋殿堂表彰會候選者名單。中村道碩名人、安井算哲(涉川春海)、幻庵因碩、正綱子規、喜多文子、岩本薰和木谷實都出現在這份候選名單上。上一屆是瀨越憲作進入圍棋殿堂。因為確定第七屆圍棋殿堂表彰會委員的時候,時任日本棋院東京棋士會長的依田紀基九段還未卸任,因此這次他依舊擁有投票權

依田紀基九段同時還提到,在上屆的投票中,他自己選擇了涉川春海、喜多文子和木谷實三位。選擇涉川春海是因為對學者棋士的景仰,投票給木谷實則是因為木古先生為現代日本圍棋奠定了基礎,而喜多文子先生則是依田紀基九段的老師安藤武夫先生的老師伊藤友惠先生的老師。從輩分上說,依田紀基九段是喜多文子的曾孫輩。從公事方面說,喜多文子先生對於日本棋院的創建也多有貢獻。

另外,因為近幾月來《天地明察》(高尾紳路九段等人都曾在部落格提及,此書在日本棋界影響力不可小視)一書在日本的熱賣,依田紀基九段認為涉川春海會是這一屆的熱門人選。日本圍棋殿堂表彰每年舉行一次,先由棋士代表、棋院代表和政界、商界代表18人組成的圍棋殿堂表彰會委員會擬定一份不超過10人的名單,再經由投票確定當年入選人員。目前入選者限定為江戶明治時代的圍棋相關者。被表彰者並不限定為棋手,如第一屆德川家康就入選了圍棋殿堂。

日本圍棋日漸淪落 恪守陳舊體系作繭自縛

日本人下棋,謂之為“求道”,逐漸形成一整套圍棋文化。哪種比賽在什麼地方舉行;擁有什麼頭銜的棋手才能使用特別對局室,才能出版印有簽名的扇子;獲得什麼大頭銜後要改名;棋手在什麼大比賽中要穿和服等等,這些繁瑣別致的禮儀規定一方面透射出日本人在對待自身傳統的執著,另一方面也使得日本圍棋充滿了靜、雅、清、寂的“道”的光芒,也使得圍棋充滿神秘與高雅,令人神往。

日本圍棋恪守傳統到了固執的地步,最典型的莫過於兩日制對局,獎金最高的三大頭銜戰決戰一概採取兩日制,每方8小時,分兩天下完。時下無論是世界性大賽,還是中韓國內賽,為適應快節奏的現代生活方式以及越來越多的對局要求,將對局時間一再縮短,韓國李世石九段2007年共下了120盤對局,平均每三天一盤,輾轉於中日韓等地,如果讓他去下兩日制對局,很多比賽他只能放棄。

圍棋不可能捨棄藝術特質,那就一定要有與之相配的形式。藝術的本質即“有意味的形式”,喚起我們審美感情。在失去一些看似繁瑣、毫無用處的傳統形式後,圍棋的藝術性也在沒落,有淪落到普通競技之嫌。像當今中國舉行的一些頭銜戰哪怕是決戰,也是隨隨便便安排一間對局室,隨便一張桌子,隨便找一副棋盤棋子,就這么行將起來。對局者或坐或靠或跪,衣著或西裝或便裝甚至短褲拖鞋……這與藝術美感已相去甚遠了。

但因為“求道”,日本圍棋恪守著自己的體系而作繭自縛。實行多年的對局費不變,很多老資格棋手坐享其成,不思進取;和世界大賽格格不入的用時制不變,棋手們參加世界大賽就像下兩種圍棋似的(趙治勳九段所言);與四年一度的應氏杯世界圍棋大賽40萬美元冠軍獎金不相上下的國內棋戰高獎金,使得棋手們“重內輕外”,日本第一高手張栩多年來不曾參加三星保險杯賽了,原因是,他要參加名人戰決戰;日本圍棋延續師道尊嚴,前輩們設定的藩籬後輩難以逾越,大竹英雄九段一句“難看500年”與追根溯源的實戰結果論格格不入……

歸根結底,日本圍棋還是競爭不夠慘烈,所以才會保持相對的封閉。在世界大賽中越來越難與中韓棋手競爭的現實情況下,只能用“藝術求道”作為擋箭牌了。
然而,圍棋終究是“勝負的藝術”,不能取勝,藝術也愈發空洞蒼白。李昌鎬、古力、李世石的棋何以好看,趨之若鶩,說到底還是因為他們能不斷地贏,確立他們的權威。當堂堂的日本棋聖在三星杯賽中被韓國年輕棋手第一個挑選為對手的時候,日本圍棋分明已淪落塵土,昔日的尊嚴倒塌了。

日本圍棋也有過血腥時代。當年爭奪“名人棋所”之爭,還有被形容為懸崖邊格鬥的十番棋,圍棋分明已是“武道”。吐血之局、赴命之局的殘酷遠甚於當今世界大賽決賽。不料百餘年之後,日本圍棋只見“藝術”不見“勝負”,日本棋手漸成世界大賽的陪襯。

既有生死之爭般的勝負核心,又有絢爛華美的藝術外表,這才是圍棋的最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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