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然

施,有4種念法。1、shi(1)。出自《詩經。邶風》《詩經。南風》。現代漢語的念法。可作姓氏。2、yi(2)。出自《周禮天宮內宰》《禮祭統》《晉語》。也可作姓。3、chi(4)。出自《易乾卦》。4、yi(4)。出自《詩經。周南》《詩經·大雅》。這個詞是迤迤然之誤,是因為很多盜版書中將迤迤然寫成施施然的後果。從它的讀音可以看出讀做迤音時,做迤迤然;由於盜版和印刷排字錯漏,而出現了施施然的錯誤,有時候約定俗成,順理成章。古人雕版印刷,出現錯字,如果更正,就會毀掉整版,故而通假。施施,即迤迤的通假字。也就是錯別字。古代漢語都是單音節詞,出現施施然是不可能的,當代小說中,出現施施然有兩種情況,一種是迤迤然被盜版書印錯,另一種是原作者不知道迤迤然是才正確辭彙。不過施施然,已經被接受,這種情況,漢語裡有很多,不一而足,被接受的錯字錯詞,還有很多,也將會繼續出現這種情況。

基本信息

釋義

(1) [go slowly] ∶形容走路緩慢、從容。施施而行:彼留子嗟,將其來施施。——《詩經·王風·丘中有麻》

(2) [be immensely proud]∶形容洋洋得意:[妻]與妾訕其良人,而相泣於中庭,而良人未之知也,施施從外來,驕其妻妾。——《孟子·離婁下》

詩人、畫家施施然

本名袁詩萍,女,畫家,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

,河北省美術家協會會員。國畫作品多次入選國際國內畫展並被收藏,出版詩畫集《走在民國的街道上》(台灣遠景出版社2013年1月)、詩集《柿子樹》(長江文藝出版社2011年6月),獲評《現代青年》“2012年最受讀者喜歡十大青年詩人”、“張堅詩歌獎年度詩人獎”,獲《中國詩歌》“十佳網路詩人”、“三月三詩人獎”等,美術專業畢業,2012年進修於廣州美術學院國畫系高級研修班,導師為國畫院王大鵬院長。

詩人施施然圖片詩人施施然圖片

作品發表於《詩刊》《澳洲新報》《光明日報》

《青年文學》《天涯》《詩選刊》《星星》《綠風》《山花》《鐘山》《上海詩人》、美國《新大陸》等海內外百餘家報刊,部分詩作被譯為英語、瑞典語、維吾爾語,入選《中國年度優秀詩歌》《中國詩歌排行榜》《21世紀中國文學大系》《十年詩選:2000-2010》《中國詩歌年代大展》《中國新詩年鑑》等幾十種年度精選,河北省作家協會會員。

出版作品:

南方日報訊 (記者/陳祥蕉)詩畫一家本是中國文化優秀傳統,一段時期這一傳統近乎湮沒。近年來,隨著傳統文化的回歸和復甦,一些年輕的詩人作家再度重拾詩畫並重的傳統,美術設計專業出身的女詩人施施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最近,她的詩畫集《走在民國的街道上》精選了近年創作的詩歌42首、畫作28幅,由台灣遠景出版社出版發行。

施施然詩畫集《走在民國的街道上》施施然詩畫集《走在民國的街道上》

這本印製精美的詩畫集共106頁,設計獨特,同題詩歌搭配著色彩鮮麗的工筆畫,具有強烈的美學視覺衝擊力。施施然的詩歌,風格古典唯美但內容多為現代,尤其《走在民國的街道上》等系列以民國為題材的詩歌,曾產生較大影響。其畫作也以現代仕女圖為主,畫中女主角多是一襲旗袍,丰姿綽約,古典美與現代感並重。台灣遠景出版社葉麗晴總編表示,剛一看到書稿時就很興奮,稱詩畫相映,令人驚艷,“這樣類型的創作人在台灣很少見”,期待施施然在台灣“漂亮登場”。

施施然的詩畫集《走在民國的街道上》充分展現了詩人的藝術才華和豐富幽邃的內心世界,以及詩人對現實生存的觀照和對未來理想的追尋。本詩畫集由潘維、楊典兩位才子詩人聯合作序。潘維在序中說:“在當代性如此強大的空氣里,無意義像幽靈一樣占據了意義的餐桌,一個人的何去何從表明了價值立場,不是去反對時尚、流行,更不是去抵抗精神世界的物質化,而是越過非彼即此的思維,從自己身上去發現源泉。”“我們關心的施施然,一位詩人,一位畫家,一位美麗的知性女子,她做得是那么理想,又毫不脆弱。”張文台上將為詩畫集題詞“詩畫雙美,蕙質俠心”。此外,本詩畫集還收入了義大利羅馬美術學院終身教授、意象派大師桑德羅·特勞蒂為施施然所畫的素描肖像。

西安商報訊:青年女詩人施施然首部詩集《柿子樹》,2011年6月由長江文藝出版社出版。

施施然施施然

該詩集收錄的彰顯詩人才華的兩個組詩“柿子樹”系列和“民國”系列,使施施然出道僅一年就在詩壇引起了廣泛關注,並引起評論家對這一典型性與代表性寫作現象的全面認知與命名。南開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詩歌批評家羅振亞教授為該書作序,他評價說,心性清幽、善良秀麗的施施然,沒有像某些新潮女性詩人那樣,以向男性粗獷陽剛氣質的延伸求得“當代素質”,而是執著於細膩、綺麗、柔婉風範的建設,把詩歌寫得典雅純粹,女性味十足。既有東方女性慾言又止的含蓄,又不乏現代詩情清朗跳動的深沉風韻,不是清晰可見的靜水一潭,而透著一種花月掩映、光色綽約的朦朧美,表面恬淡,本質醇厚。那是一種輕型的詩歌,它在清涼詩人自己的同時,也清涼了世俗的心靈和世界,使人們逐漸褪去平庸和瑣碎,走向美和藝術的神性。橫行胭脂、譚延桐、安琪、張德明、符力、張立群、楊克等詩人、詩歌評論家均對這本詩集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訊息來源:西安商報

施施然畫作施施然畫作

記 者:田 沖

相關評論:

羅振亞,評論家,南開大學文學院教授、博士生導師

一般說來,和男性比較,女性感情的易動性、體驗的內視性、語言的流利性,和內傾情緒型的心理結構、偏於形象性的認知力及先在的直覺細膩潛質互動,使她們在詩歌創作方面更具感受與抒情的性別優勢,離詩歌最近。而在女性詩人當中,施施然似乎天性的色彩更為濃重,她雖然詩齡很短,專心追隨繆斯還不到兩年光景,卻在詩壇引起了廣泛關注,並激發了評論家對這一典型性與代表性寫作現象的全面認知和重新命名。她既懷有平常心,日漸看淡著名利、虛榮等身外的一切,向自然歸返;又兼具詩人氣,總也放不下靈魂和心的“遠方”,而聽命於幻想和靈動的直覺飛翔,因此對她來說,寫詩就是一種感情的自然噴涌,一種無法迴避的宿命。

施施然的《窗前的柿子樹》(組詩)、《帶上我的名字去輪迴》、《貂蟬在枝頭》等眾多詩歌文本都情態特殊。它們基本不去追逐政治和時代宏大生活的表層滑動,侍弄時髦的熱點題材;而是堅持心靈化的視角與立場,善於捕捉日常瑣屑中具有超越性、永恆性色彩的詩意因素,如母愛、情愛、人性、自然、宗教、生命本質、時間體驗、歷史人物事件的凝眸與思考等等。詩質相對純粹唯美,情調婉約、清麗、細膩,而略帶淡淡的苦澀。特別是當她的視線轉向人生、生命等境域時,詩就常常升華為一些抽象命題的咀嚼,一種對生活、情感的回味,在性靈河流的淌動中,凸顯出理意、理趣的“石子”,賦予讀者一種智性的滿足。

心性清幽、善良秀麗的施施然,沒有像某些新潮女性詩人那樣,以向男性粗獷陽剛氣質的延伸求得“當代素質”,而是執著於細膩、綺麗、柔婉風範的建設,把詩歌寫得典雅純粹,女性味十足。既有東方女性慾言又止的含蓄,又不乏現代詩情清朗跳動的深沉風韻,不是清晰可見的靜水一潭,而透著一種花月掩映、光色綽約的朦朧美,表面恬淡,本質醇厚。那是一種輕型的詩歌,它在清涼詩人自己的同時,也清涼了世俗的心靈和世界,使人們逐漸褪去平庸和瑣碎,走向美和藝術的神性。在詩壇遭遇裂變之時,在人心不古、物慾橫流的今天,她能以一種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超然寧靜的風度,以對浪漫情懷的溫情堅守,抗拒喧囂浮躁的世相,為詩歌招魂,這種不乏悲壯意味的行為本身,就是一首耐人尋味的詩。

初,誤以為施施然是正在讀大學的學生,導致讀她的東西不是很多。後知她和我是同代人,增加了對其寫作的友誼和信任。那些未擺脫青春的困惑的東西在我這個年齡階段的閱讀里是被排斥的。這倒不是說年輕的作者寫不出好東西,是我自己的閱讀口味,喜歡讀古老一些的東西,我一直認為,飽經世變的東西才是最美的東西。

施施然詩集《柿子樹》鮮明地顯示了作者的美學取向,既有中國古代詩的意象勝美之衣缽,又有時代性語詞的新變衍。一部詩的氣質就是作者內蘊的無聲標籤,施施然具備了自己獨特的寫作氣質,或者說,獲得了寫作的獨立性,努力在把自己的寫作和別人分開,擺脫公眾那一部分成為自己。

施施然對於平常生活中細節的捕捉,開掘,文字的掌控已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因為她的詩齡只有一年多。而畏懼他物和彼國,沉醉在慈祥的日常中,文字沒有遠方,這樣的寫作未必見好。施施然生活力不差想像力也不差。“民國”系列更凸顯出抒情主體女性的模式,樣子,氣息。很美很絢爛。女性為女性寫作正名,沒有什麼不好。女性沒必要刻意去寫什麼所謂的“男性”詩歌。女性的溫婉、優雅、陰鬱、感傷,在詩歌里是強調得不夠,不是丟棄得不夠。“人比黃花瘦”,“輕解羅裳,獨上蘭舟”,美不美?所以施施然這么任性地表現女性的想像力,我很欣賞。

譚延桐,詩人、作家、評論家、音樂家

站在最本質上的立場上來言說,施施然無疑是一位天才詩人。很多人寫了一輩子的詩,未必就有她的詩歌的修為和造詣。詩歌的修為和造詣,真的不是發狠或咬緊了牙就能夠得來的,這還要看一個人的骨血里究竟有沒有詩人的基因和播撒詩歌的種子。施施然的詩歌基因和詩歌種子顯然是備足了的,要不她也不會從她的生命里一掏就掏出許多的詩來,而且都是出手不凡、出奇制勝的好詩。詩歌的告謂,在施施然的字裡行間,不難發現,神的靈就在裡邊行走。施施然的詩歌承載了詩歌所應該承載的,因而有了“厚德載物”的含義;也承擔了藝術所應該承擔的,因而有了“深耕細作”的精妙。如果把這說成是詩人的使命,可能有人會認為誇大其詞了;但說成是詩歌的境界,肯定沒有一個人會認為是言之有過。詩歌就應該是這樣的,是一個宇宙中的宇宙,一條地平線上的地平線,無限大,更無限遠。

在詩歌的宮殿里,施施然的詩歌格外引人矚目,也便勢在必然了。

安琪,中間代女詩人,評論家

我想從施施然《致一位女詩人》入手自然有著想看看一個女詩人究竟如何描述另一個女詩人,這樣的描述往往能夠向我們隱約透露描述者的心理狀況和她的價值傾向……有了這樣一種同性間的溫暖敬意,閱讀施施然便如同緩緩流動的秋日的河流不喧響卻也讓你的注視帶著欣悅。如同眾多批評家指認的,施施然“詩質相對純粹唯美,情調婉約、清麗、細膩,而略帶淡淡的苦澀”(羅振亞),我以為這是她的詩歌具有秋天河流質地的樸質與安然。施施然詩集《柿子樹》的亮點無疑是她廣為人知的民國組詩,誠如她在自我介紹中強調的“身在今天的北方,心在民國的江南”,民國,是迄今被認為可以與春秋諸子百家時代媲美的一個思維活躍、傳統與現代在碰撞、衝突中經過磨合而達致完美的時代,可以說,民國時期的才子佳人是中國傳統文化和西方現代文明雜交的產物,這一批採集兩種文明的風流人物由此顯得那么特立獨行而卓爾不群。對民國的嚮往無疑折射了施施然作為現時代詩人渴望躋身那個風雲際會時代遭逢幾個旗鼓相當對手的野心,這野心如此巧妙地包裹在男歡女愛的虛擬的民國,之所以說它虛擬是因為在施施然筆下,民國是那般恬美、寧靜,可以讓每一個紅塵中人安放他/她浪漫的情愫和闊大的婚床(但我們知道,民國也有戰亂離散的苦)。

從《像俠士一樣去寫詩,獨特性是我的劍》和《借古典沃壤,開現代之花》這樣的題目即不難領會詩人堅定的寫作方向,其中“俠士”、“古典”與“現代”等,在在披露了詩人有意為之的內心催動力,對這樣一個目標明確的詩人,祝福顯得多餘,且循著她的劍看她披荊斬棘吧。

張德明,評論家,北京師範大學博士後、湛江師範學院南方詩歌研究中心主任、教授

對於自由和自然的傾心,可以說是施施然詩歌創作獲得成功的一大要訣,當自由寬鬆的寫作環境與詩人對自由自然創作境界的追求達到了鮮明共振,詩人的情思才如出山之泉汩汩而來,不可阻遏。自然寫作,隨心所欲,促成了施施然詩歌天然去雕飾的真純樸質之美,她的詩歌如淙淙溪泉,清亮照影,如空谷幽蘭,芳美可掬。那是自然的弦樂聲聲,那是自由的曼舞翩翩。施施然的寫作是自由的,也是自然的,惟其自由與自然,她的詩歌才能打破人為設定的一切域限,思緒如脫韁之野馬,如漫天之雲嵐,信筆而書,韻味天成。

可以說,美術的專業習學,戲曲的多年薰染,散文的創作,對於施施然的詩歌寫作有著直接和重要的影響,她的詩中自然融匯著多種藝術因子,從而顯露出有聲有色、情韻婉轉的美學魅力。她的不少詩作,如《我常常走在民國的街道上》《印在書上的碼頭》《和小路押韻的是腳步》等,都有很生動的畫面感,給人強烈的視覺衝擊,這是施施然美學功底在詩行間的體現。因為受到中國古典戲曲的長期薰染,京劇崑曲的調式與曲韻深深滲入到施施然的情緒脈搏之中,她的詩歌流溢著一種崑腔京韻的節奏和韻律之美。從這一點上我們不妨說,施施然在詩歌創作中有意識地吸收和借鑑了中國古典戲曲的表現手法,這對中國新詩如何繼承傳統文化、豐富自身的藝術表現力來說,不啻為一種極為有意義的嘗試。

符力,詩人

施施然稱自己“生在今天的北方,心在民國的江南。”事實上,讓施施然在國內詩歌界浮出水面的,正是她陸續公開發表的後來形成組詩的《走在民國的街道上》;而她的詩集《柿子樹》之名,則源於另一個關於懷念親人,感懷人世滄桑無常的組詩《窗前的柿子樹——寫給逝去的母親》。從詩集《柿子樹》的命名,可見著者在價值和得失上是有所權衡與取捨的。其中,至少隱含著將詩集“獻給母親”這一層意思。顯然,施施然所取的是人情,所舍的是聲名。從這個角度來看,我個人欣賞這本詩集的名稱,喜歡那素雅、精美的封面。

從詩集《柿子樹》後面的“詩歌隨筆”,可知施施然已執著明顯的詩歌觀點,她“作為和平年代奔波於自我之路上的後人”,雖難以像燕趙大地上的“先人那樣做出驚天動地的壯舉,可這並不影響我們的超越之心”;她“在這個到處都在為物質奔走,到處充斥著焦慮、選秀、QQ聊天、網路遊戲、一夜性等‘泡沫現代文化’面前”,“願意堅定地熱愛中國古典戲曲並從中尋找我的詩歌經緯”,像“俠士一樣去寫詩”,以“完成我們個體的獨特的現代性。”

縱觀詩集《柿子樹》,不論是對現實生活的審視、發現、感受和理解,還是對過往或未來的理想生活的思索、懷想或渴望,皆體現了施施然作為一個決意像俠士一樣去寫詩的青年詩人,敏感於內心的風吹草動並保持著的清醒、自覺的生命意識和進取精神;也反映了有“四分之一旗人血統”的形象秀美的這箇中國女子,“會從你身邊施施然經過”並“以一顆古典柔軟之心穿越而今現在”的美好願望。

曲近

施施然觸網寫詩的時間很短,但在詩壇卻比較活躍,是個具有靈性的作者,她的詩有一種清新飄逸的美,如《烏鎮》、《我在夜色里走》等,特別是 “我在夜色里走。寂靜為我/讓開一條路。南方搖動風兒,有花香/在暗處浮動,分不清哪是靜修的月季/哪是滾沸的荷塘/我在夜色里走。地上斜斜的身影,像我/拉長的心事。我不敢回頭,路燈下,情侶/正演繹十年前的劇目。結局/在我寫過的一頁日記里……”這樣的詩句,把一個人深藏的心事融化在夜色里了,讀後讓人難忘。

張立群,評論家,遼寧大學文學院副教授,文學博士

女詩人施施然是近年來詩壇湧現出來的新銳:據悉她詩歌創作時間不久,卻出手不凡;她有遊歷各地的豐富經驗,並將其中的體驗化入詩篇;她曾受到眾多詩論家、讀者的關注;她主張“自由、性靈、超越,以一顆古典柔軟心,穿越而今現在。”這些均可以作為施施然為詩壇矚目的“內外合力”,而詩集《柿子樹》則正是在上述“內外合力”共同作用下催生的結晶。

初讀《柿子樹》,很容易為其精緻的結構所打動。《柿子樹》分四輯:“踩著風拾級而上”;“我會永久占領你的心”;“那些古來的英雄與美人”;“一面鏡子的距離”。如果分輯本身就可以看作詩人對自我創作的一次題材、傾向的分類,那么,以上四輯顯然也因“懷人”、“情感體驗”、“歷史與文化”、“遊歷”而確定了《柿子樹》的幾個基本的主題元素。作為一位生長在北方,心繫南國的女詩人,獨特的生命感悟與女性的生活體驗,構成了其可以同時涉足幾個題材的前提,至於由此支撐起來的詩歌世界,也必然因其豐富多彩而超越一般意義上的女詩人寫作。

龔奎林,評論家,文學博士,任教於井岡山大學人文學院

施施然憑藉著對詩的愛好和對詩意的天然敏感,在詩集《柿子樹》通過自己的詩歌創作對現實社會、日常生活、傳統文化風情表達自己的情感想像和生活經驗,在詩意的言說上凸顯出其“自由、性靈、超越,以一顆古典柔軟心,穿越而今現在”的詩歌主張。因此,施施然對古典情境有種天然的偏好,這與才女的家教、氣質和渴望有關,正如作者自己所說,她特別鍾情於姥姥和母親曾經流連的古典生活,因此,她的許多詩走向古典歷史,無論是李清照還是曹操,抑或文化史上的嫦娥、美人計、青衣、刺客、西皮流水,還是民國風情及其文人,都成為詩人筆下難以抑制的追尋與渴望。施施然穿越到民國,拾取那遺落下來的美麗的憂傷與豐富的詩意,進而讓我們看到民國風情畫卷的起承轉合。

施施然的詩精緻清新、唯美細膩、柔婉晶瑩,具有濃郁的生活氣息和古典詩情。在當下,每一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生存困境而不得不四處奔波時,施施然給予了我們一種重溫童年舊夢、重返古典詩意、重入高雅情境的渴望與企盼,使我們不得不重新審視生活中的詩意。可以說,詩人施施然堅守詩意的淨土,守護傳統文化的古典精靈詩,藉助網路部落格還原了一種我們渴望卻一直沒有得到的純淨生活。

楊克,詩人,評論家,《中國新詩年鑑》主編

這個民國走來的女子,一登場就破繭而出,用脹滿生活的濃稠汁液沾住了讀者的眼睛。一個新人在部落格上只貼詩短期內能有如此高的點擊率幾近絕無僅有。她拼貼旗人與江南,穿越現代與古典,長袖善舞在濕軟的語言舞台上。我想像台下的看客們,也許他們就像坐在滿眼露臍裝的捷運車廂里愴然若失的乘客,遙想“叮咣叮咣”開動的有軌電車上一襲陰丹士林布藍旗袍。他們要尋覓的絕不是消失了的那個黑白默片的舊時代,只是懷念曾經的“腔調”。也許其實跟這一切都無關,施施然的幸運僅僅是偶然與巧合,她一開始寫詩就碰到部落格取代論壇的機遇。

然而當我翻開《柿子樹》,之前定格了的關於施施然詩歌的印象瞬間就她被顛復了,她仿佛來了個樸素轉身,原來她也曾寫過如此之多真切的帶泥土味的詩歌。施施然在自家的柿子樹下,斑斑駁駁看到的都是母親的影子。她在自己與母親相似的操持家務的場景中感受著母親存在的方式。母親留下的記憶中的細節,她無處可尋,世間萬物都在不斷幻化,物與物之間、人與物之間都如此。思念和悲哀沒有任何儀式化的表達,卻又那么深入骨髓、刻骨銘心,無時無刻不在,飄散於最尋常且看似平淡的日常生活中。她如此用詩歌這樣一種文學藝術形式去控制自己強烈的感情,很有力道。明代文學名家歸有光在《項脊軒志》中,將自己對祖母、母親、妻子,所有的親情、愛情,舊事舊物,於文之末一併溶於了 “庭有枇杷樹,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蓋矣。”一字不提傷,卻最為讓人情撼神動,感人至深。

如果說宗教是一種安撫力量,它培養馴順、自我犧牲和沉思的內心生活。那么詩歌呢?我想詩歌依然具有安撫力量,但詩歌不是使我們的內心馴順,而是喚醒沉思的內心生活,喚醒我們最真實的自我。詩歌心智的直覺的、超越性的眼界可以對奴役於“事實”的理性主義或經驗主義的意識形態提供生動的批判。只有詩歌中想像力的“超越”性才能夠成為貧血的理性主義的一個挑戰。

所以詩歌注定要用感官去解釋這個世界。而視覺永遠是最重要和最能夠捕捉生活美意的直覺。在施施然的詩中,我讀到的更多的不是文字,而是畫面。在這樣一種直感的營造中,她遊刃有餘的表達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感知,表達這個世界中的自己和屬於自己的世界。古人評摩詰詩,譽為“詩中有畫,畫中有詩”。我也一直暗自認為這是對於詩歌創作的最高褒獎,中國古典詩歌於詩中韻情、於畫中韻詩、於禪中韻畫,詩、畫、禪、意交融,是王維詩的最大特點,也是古代漢詩最為迷人之處。現代詩,引入了西方詩歌思辨甚至是雄辯滔滔的特點,在藝術上自有其獨特和創新之處。而施施然能夠運用現代詩去創造自己的詩歌畫面世界,同時也融入自己的獨感奇情實屬不易。

苗雨時,評論家,廊坊師範學院文學院教授

施施然的詩歌寫作,時間並不長。但是,其起步卻不是盲目的,而在生命孕育與詩學思維中,一開始就選擇了適合自我的正確的詩歌路向。以心靈為詩,以生命的承載為詩,既超越了傳統的狹窄和局囿,又開闊了自我性靈的界域。這是她詩歌的先導,也是她寫作實踐中別有會心的領悟。正是此種創作追求,決定了她詩歌的情感內涵、審美思維方式,以及獨具個性的空間、調性和藝術風姿!

施施然的生命性靈中的民國情懷,是因為她有感於女性主義文學在與男權抗爭中有的泯滅了女性的特質,而在市場經濟下某些女性又淪為被消費的對象,於是,她從精神深處嚮往民國年間那些剛剛覺醒的新女性,她們獨立、自尊,又有女性的姿容,所以,她打開歷史通道,重返歷史現場,進行穿越性的寫作。她的組詩《走在民國的街道上》,拂去了歲月的塵埃,展現了清晰的歷史影像。她站在時間之外,在曾經的民國的街道上逡巡,以歷史的輝光照澈現實的晦暗,在心靈的時空里往返穿行,她尋覓、求索,渴望為自己構建精神家園和理想王國。這種行走,步履輕盈而優雅,沉實而高貴,是打著時代烙印的歷史性行走,其價值和意義,不在於“憤世嫉俗”,而是在自我生命花朵的開放中對真正的現代女性的打量和張望。對於詩壇上一些女性以身體寫作、粗獷寫作來昭顯女性主義的亂雲飛渡,施施然有著自己清醒的正確的認知。她珍視自己的“天生麗質”,但絕對不自我消費或被消費,而是小心翼翼地護衛著自己女性的尊嚴,以鮮活的生命托舉起高尚的靈魂。“藝術是感覺的花朵”,她敞開全身的五種感官,關注周遭的日常生活,以敏銳、獨特的感覺,捕捉日常事物哪怕微小的脈息和點滴的生活感動,並把它們審美化。同時以感覺激發情感,蒸騰想像,從而實現意象的生成與生活的虛幻世界的創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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