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拉米揚

伊萬·赫里斯托福羅維奇·巴格拉米揚[1]〔1897.11.20(12.2),伊莉莎白波爾,今亞塞拜然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基洛瓦巴德〕蘇聯軍事統帥,蘇聯元帥(1955),蘇聯英雄(1944.7.29)。

基本信息

歷程

格拉米揚於1915年參加沙皇軍隊。1917年畢業於準尉學校。參加過建立亞美尼亞和喬治亞蘇維埃政權的工作。1920年12月志願參加蘇軍。
1923—1931年,巴格拉米揚任亞美尼亞步兵師所屬騎兵團團長。1934—1936年任基輔軍區騎兵師參謀長。期間畢業於騎兵指揮人員進修班(1925)、高級首長進修班(1931)、伏龍芝軍事學院(1934)和總參軍事學院(1938)。總參軍事學院畢業後,留院擔任高級兵團戰術教研室主任教員。1940年被任命為集團軍司令部作戰處處長,後任基輔特別軍區司令部作戰部部長。
衛國戰爭初期,巴格拉米揚任西南方面軍副參謀長兼作戰部長。1941年先後參加了基輔防禦的組織和基輔防禦戰役的實施、羅斯托夫反攻的計畫和實施以及葉列茨進攻戰役。1941年12月底任西南方面軍參謀長,後兼任西南方向總指揮部參謀長。同年加入蘇聯共產黨。
1942年7月,巴格拉米揚任任西方面軍第16集團軍司令,指揮該集團軍於1942年8月擊退了德軍集團的突擊,1943年2—3月又實施進攻戰役,突破了德軍在日茲德拉以北的縱深梯次防禦。因作戰勝利,該集團軍被命名為近衛第11集團軍,在巴格拉米揚的領導下,集團軍於1943年奧廖爾進攻戰役中,向德軍奧廖爾集團翼側實施了深遠突擊,對布良斯克登入場之敵實施了有效突擊,殲滅了敵大量兵力,並強渡傑斯納河。1943年11月,巴格拉米揚任波羅的海沿岸第1方面軍司令。任職伊始,即實施了殲滅威脅其方面軍右翼的敵戈羅多克集團的戰役,圍殲了敵人數個兵團,改善了方面軍部隊對維捷布斯克德軍集團的戰役態勢。後在進行1944年白俄羅斯戰役時,方面軍利用這一戰果,突破德軍防禦,從行進間強渡西德維納河,協同白俄羅斯第3方面軍所屬兵團圍殲了德軍維捷布斯克集團。因方面軍部隊在白俄羅斯戰役中的輝煌戰果和表現的勇敢精神,巴格拉米揚被授予蘇聯英雄稱號。在爾後的繼續進攻中,波羅的海沿岸第1方面軍又進抵波羅的海沿岸地區,以強擊攻占了德軍重要支撐點希奧利艾城,同時方面軍右翼兵團前出至里加灣沿岸地帶。1944年10月,方面軍向梅梅爾方向突擊,進抵波羅的海沿岸一帶,切斷了德軍“北方”集團軍群30多個師與東普魯士的聯繫。
在1945年1—4月的東普魯士戰役中,巴格拉米揚發揮了顯著作用。他參加該戰役時,先後任波羅的海沿岸第1方面軍司令、白俄羅斯第3方面軍副司令兼澤姆蘭德軍隊集群司令(因波羅的海沿岸第1方面軍1945年2月24日改編為白俄羅斯第3方面軍澤姆蘭德軍隊集群)。1945年4月19日任白俄羅斯第3方面軍司令。
戰後,巴格拉米揚先後任波羅的海沿岸軍區司令(1945—1954)、國防部總監察長(1954—1955)、國防部副部長(1955—1956)、總參軍事學院院長(1956—1958)、蘇聯國防部副部長兼武裝力量後勤部長(1958—1968)。工作中,他廣泛而全面地運用所積累的指揮工作和司令部工作的經驗。1968年起任蘇聯國防部總監組總監,從事大量的軍事科學工作。撰有不少著作。1952年起為蘇共中央候補委員,1961年起為中央委員。是蘇聯第二——九屆最高蘇維埃代表。巴格拉米揚獲列寧勳章6枚,十月革命勳章1枚,紅旗勳章3枚,一級蘇沃洛夫勳章2枚,一級庫圖佐夫勳章和三級“在蘇聯武裝力量中為祖國服務”勳章各1枚,獎章多枚,鐫名榮譽武器1件,外國勳章、獎章多枚。
著作:《蘇聯武裝力量的戰鬥傳統是教育勞動者的強大工具》, 莫斯科1965年版;《第聶伯河上的軍人城》,莫斯科1965年版;《蘇聯人民的偉大勝利》,莫斯科1970年版;《戰爭是這樣開始的》,莫斯科1971年版,《在偉大勝利的道路上》,莫斯科1975年版。

去世之後

      伊凡·赫里斯托福羅維奇·巴格拉米揚元帥 兩度獲得蘇聯英雄稱號。在偉大的衛國戰爭期間,他在參謀部工作。1942年開始帶兵打仗,自1943年起領導波羅的海第一戰線,為蘇聯軍隊發起西線反攻立下了汗馬功勞。20世紀60年代,巴格拉米揚曾擔任過蘇聯武裝部隊後方司令。他於1982年去世,享年85歲。
巴格拉米揚元帥的後代大都已經去世,只有孫子伊凡和孫女卡琳娜還健在。伊凡是一家天然氣工業出口公司的高級專家。孫女卡琳娜步祖父之後塵,在軍隊里平步青雲,目前為上校軍銜。她畢業於軍事翻譯學院(現在的軍事大學)。她現在在軍事大學教授西班牙語。卡琳娜·謝爾蓋耶夫娜雖然是軍人,但她不喜歡穿軍裝,因為她認為,根據肩章上的星數很容易就能猜出她的實際年齡。她祖父留給家人的東西很少,就連她祖父的房子也被沒收了。對於那幢位於巴科夫克大街、占地4公頃的豪華別墅也只剩下回憶。“那兒有一條椴樹林蔭道,很多松樹,還有一個挺不錯的蘋果園。”提起那個別墅,卡琳娜·巴格拉米揚不無感慨地說,“我們每年都送給幼稚園一大卡車的蘋果。但因別墅是國家的,祖父死後,我們就從那兒搬了出來。此後,一些高官們就開始瓜分別墅,他們將樹木刨出,並在別墅周圍造了很多房子……”
但是最讓巴格拉米揚一家感到痛苦的還不僅是這個。他們為了能讓莫斯科的一條街道以他們祖父的名字命名而四處奔走,但至今也沒能得到政府批准。而許多街道早就以別的將帥們的名字命名了。“我們不止一次向莫斯科市政府提出請求,但是得到的答覆只是敷衍了事,他們說,我們有祖父故居的紀念牌就已經夠了。更讓人氣惱的事,祖父的獎章也沒能留給我們。祖父去世後,所有的獎章都被收走了,甚至有的還被弄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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