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陵人[成陵守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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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爾多斯草原多風,大風起兮,在無遮無攔的原野上,猶如脫韁的野馬,肆無忌憚地橫掃一切。雖已入夏,有風的天氣還是讓人感到些許涼意。呼嘯的晨風中,班澤爾打開祭壇上的銅廟,取出酥油燈,置於廟前的供几上,再將香爐燃起,隨著蒼涼的螺號聲,他盤腿坐在香爐前的氈墊上,誦經一般念起頌詞,另一位祭師則轉著祭壇,將茶水灑向天空……一天的工作就這樣開始了。

基本信息

守陵人的責任

讓聖主靈前的神燈永遠長明是我們守陵人的責任

風很大,隔著燈罩,酥油燈的火苗不安地躍動著。見此情狀,祭拜完畢,班澤爾趕緊將燈送回廟內。“讓聖主靈前的神燈永遠長明是我們守陵人的責任,它已經整整燃燒780年了。”班澤爾一邊整理銅廟內的神物,一邊回答我的問話。銅廟不大,僅容兩人,我被擋在了門外,除了祭師,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走進銅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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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明燈

永遠的長明燈,永遠的戴孝人,永遠的守護者—這是外人對達爾扈特的印象,也是達爾扈特人給自己的定位,如果為他們畫一幅肖像,忠、義、勇、情就是這個群體的典型特徵。

成吉思汗文化

“成吉思汗文化”是最近幾年提出的一個概念,不僅僅是對成吉思汗本人的評價和研究,它涵蓋了一切圍繞成吉思汗所產生的文化現象。在這個文化概念里,達爾扈特的作用突出地體現於祭祀方面。

祭祀常年不斷,有日祭、月祭、年祭和四時大祭,各種形式的祭祀中,尤以農曆三月二十一日的春祭最為隆重。今年的春祭日恰好搭上“五一”黃金周的末班車。

原以為那會是一個人頭攢動、萬眾跪拜,如穆斯林麥加朝聖一般的壯觀場面,結果卻與想像中的大不一樣。從清晨到日暮,雖人潮湧動,但氣氛歡快而祥和,相形之下,整個祭祀更像蒙古民族的一次民眾性大集會。這一天,蒙古人身著節日盛裝,從四面八方雲集到成陵,巴音昌霍格草灘帳篷林立,人歡馬叫,賽馬、摔跤、射箭……一派歡騰;這一天,在成陵只能聽到一種語言:蒙語。

當日的活動因時辰而不同。上午是以家庭、團體為單位的小祭。供奉成吉思汗與夫人的白色靈包前,人們隔著几案敬獻哈達、酥油及茶酒,祭師手托長明燈為其祝福,然後眾人共飲一碗白酒,整個過程不足十分鐘。一撥人退下,又一撥人上去,絡繹不絕的人群中,有許多戴著紅領巾的少年,他們顯然是學校組織來的。

下午是金殿大祭和鮮奶祭。鮮奶祭為一天中的高潮,在位於陵園東側的阿拉騰甘德爾敖包舉行,這裡拴著幾匹白色母馬,母馬的乳汁即被用來祭灑蒼天

據史料載

據史料載,成吉思汗50歲那年碰上罕見荒年,藉助占卜得知春三月是其主凶,於是擇定三月二十一日這天以99匹白母馬的乳汁,向無上蒼天獻祭,祈求保佑。這個儀式被保留下來,忽必烈欽定四時大典,更將三月二十一日定為春祭日,古老的祭天習俗遂成慶典。

敖包旁,一匹白馬引起了我們的好奇。它毛色光滑,全身雪白,神情俊逸而瀟灑,既不披金,也不掛銀,由人牽著,氣宇軒昂地站在那裡。開始,我以為它不過是一匹良駒,像在許多公園或景點司空見慣的動物一樣,供人觀賞和娛樂。待看到人們一個個匍匐在它的腳下,虔誠之至地向它頂禮膜拜時,我收斂了笑容:究竟是怎樣一匹馬,何以受到如此禮遇

祭祀制度起源

祭祀制度於20世紀80年代初得以恢復,與此同時成陵開始對外開放,有了收入來源。新世紀前後,隨著鄂爾多斯經濟的翻身(目前該市經濟總量已躍居全區第一位),浴火重生後的成陵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修繕,政府不僅擴建了陵園,而且將散落於陵宮周圍的伊金霍洛鎮整體遷離景區。新鎮藍圖由北京專家繪製,無論居民樓,還是商鋪,一律藍瓦白牆,與成陵相得益彰,也與草原渾然一體。兩年前,班澤爾一家告別平房,住進新樓,氣派寬敞的陽台,還有即使大城市也不多見的地板採暖。這樣的居室,他擁有兩套。

新的生活模式總是會引發不同文化間的衝突,巨變中的達爾扈特是否也有困惑與陣痛?

“這是免不了的。” 成陵管委會副主任那楚格介紹道,離開陵宮,改變世世代代傳下來的規矩,感情上的確很難接受。但生活明顯在好轉,成陵也比以前更像模像樣了,慢慢地,達爾扈特人也能理解了。他說現在是成陵最好的時機,“僅2000年以後,政府的投入就達7億多元”,這個數字比過去所有的投入加起來還要多得多。

烏拉幼年的志向隨著成陵的時來運轉愈益堅定,當成陵擴建時,他把經營多年的餐飲小店交給妻子打理,義無返顧地走進成陵。開始在停車場看車,現在伙房當廚師,用他自己的話說,“離陵宮越來越近了”。烏拉的理想是進陵宮,“雖然我還只是一名臨時工,但機會一定會降臨。”他對此充滿信心。

包括亞門特、行政管理者在內,現在直接服務於成陵的工作人員有30多名,其中一部分有正式編制,享受公務員待遇,另一部分為臨時工。相對於臨時工烏拉,身為聖主達爾扈特太師的哈斯要幸運得多,他正在內蒙古師範大學進修蒙古史,學期一年,與他同去的共有4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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