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舊居

婉容舊居

婉容舊居,北京東城區鼓樓南帽兒胡同35、37號的舊宅院,原為清末代皇帝博儀之皇后郭布羅婉容婚前的住所,是婉容之曾祖父郭布羅長順所建。 此原只是較普通的住宅。婉容被冊封為“皇后”後,其父封為三等承恩公,該宅升格為承恩公府。作為“後邸”,加以擴建。西路四進院落。東 路為三進院落。後院有假山、水池,東有家祠。西路正房 即為婉容所居。為北京市重點保護文物。

基本信息

簡介

婉容舊居景色婉容舊居景色

府門改成三間住房,在西邊原倒座房處開二小門,一為37號,一為35號,院中可相通處業已封堵,成為兩個院落。帽兒胡同37號現為某單位宿舍,35號為辦公用房。兩宅院被列為北京市文物保護單位。 是婉容之曾祖父郭布羅長順所建。長順只做過駐防的將軍,因此該宅並不顯赫,原只是較普通的住宅,分為東、西兩路。不過在婉容被冊封為“皇后”以後,婉容之父郭布羅榮源即授內務府大臣並封為三等承恩公,因此該宅亦要升格為承恩公府,於是進行了一番改造。還有一個原因是,婉容既已冊後,此處即為“後邸”,為使大婚時迎奉皇后的鳳輿能出行方便,必須將府門及前院擴大。改建後的府門為三間筒瓦卷棚頂,中間大門有銅鍍金門環,左右兩間坎牆雕菱花隔扇各四扇,門內有一字形影壁,左右各四扇屏門。 進西屏門,即進入西路院子,共四進院落:倒座房七間,北為兩卷垂花門,帶抄手廊,東西各為三間過廳,左右各帶一間耳房,廳後為一狹長院,正中有一座綠漆貼金團壽字木影壁;第三進院為上房院,院內南牆為綠漆貼金板牆,下有磚砌須彌座,中間是懸山頂木屏門。正房五間,左右各帶一間耳房,房頂為硬山合瓦清水脊,前出廊,後出廈。室內為井口天花,明間有一鏤雕鳳繞牡丹的落地花罩,極精細,似為宮中舊物。西次間有一嵌著七面橢圓表下班鏡的板牆,西稍間北牆鑲一有整面牆大的水銀磚鏡。東次間、東稍間還有碧紗櫥。院內東西廂房各三間,皆為硬山合瓦清水脊,前面均有走廊。從東耳房外過道可進入第四進院,此院內有後罩房七間,平台廊檐,東西平台房各兩間。東路為三進院落,進門有一月亮門,過月亮門便是假山石,山石兩邊為東西廂房各三間,房前有悶頭廊一直通到後院。正房三間,為合瓦清水脊,前帶廊,後有抱廈。室內明間北牆上亦鑲有與牆大小相等的玻璃磚鏡。

在婉容舊居舉行的婚禮在婉容舊居舉行的婚禮

婉容婚前與其父榮源、母恆馨及兄、弟等同住此宅,西路正房即為婉容所居。她大婚時,就是從該宅迎出經地安門進皇宮,當時京城許多人都出來看熱鬧,後門橋一帶的酒樓都被人占滿了。

布局

婉容和弟弟潤麒婉容和弟弟潤麒

婉容舊居是由東、西兩路組成,其中西路為居住區,由四進院落組成,東路為一小型私家園林,有三進院落,兩路原共用東側宣統年間改建而成的三間大門。婉容被冊封為皇后,此處便是皇后潛邸,按規制將府 門及前院擴大。改建後的府門面闊三間,筒瓦過壟脊,中間開門,左右兩次間為坎牆格扇窗形式。門前一對上馬石,門內有一字形大影壁,原左右各四扇屏門,進西屏門,即進入西路院子。南倒座房七間,北為一殿一卷垂花門,帶抄手廊,圍合而成第二進院落。遊廊東邊有屏門通往花園,西邊有屏門通往後院夾道,院子北側為帶東西耳房的三間穿堂房。再後為第三進,即正房院,院內正房五間,前後出廊,左右各帶一間耳房,東西配房各三間均帶前廊。西院建築均為硬山合瓦頂,清水脊,系北京官宦民居一般做法。此宅最精美之處是正房的室內裝修,頂有井口天花,明間有一槽精緻的棲鳳牡丹落地花罩,西次間有一槽七扇橢圓形玻璃鏡屏,西稍間北壁鑲嵌整面水銀玻璃鏡,東次間、東稍間還有碧紗櫥,為普通民居所罕見。經過東耳房外過道可進入第四進院,有後罩房七間帶前廊,屋面已翻建。

清朝末代皇帝溥儀清朝末代皇帝溥儀

進大門後過第一進院子西北側的月亮門,便為東路院落。月亮門內是第二進園林式院子。由於月亮門並不設在西院的中軸線上,這樣便形成了遮掩曲折的路線,必須繞過假山,穿過山洞,才能看到在山石和樹木的掩映下的三間正房。該建築面闊三間,雙卷勾連搭,前出廊,合瓦硬山清水脊,室內亦安設碧紗櫥、玻璃鏡等內檐裝修。此進院正房的兩邊各有一條遊廊,從兩翼向前伸出,半包圍著前庭院,廊子各間內側牆上帶什錦窗,外側有倒掛楣子和坐凳欄桿。並一直向北延伸到後院與後罩房相連。據故舊言,在後邊的第三進院內原亦有假山、水池,並在東側建有家祠,而今僅餘正北的三間後罩房和兩側的平台廊子。 現在,原城府門已改成三間住房,而在西邊原倒座房處開了兩個小門,一為37號,另一為35號。院中的主要建築基本保持原狀,只是東邊祠堂及東路後院的山石、水池已改建成房屋了。西院正房內部裝修基本完好。現西路為某單位宿舍,東路為某單位辦公。1984年該宅被公布為北京市文物保護單位。

沿革

婉容婉容

婉容舊居老百姓俗稱“娘娘府”。婉容生於1906年,直到1922年與溥儀結婚,在這裡居住了16個年頭。 她屬正白旗郭布羅氏,全稱是郭布羅·婉容。婉容的祖上沒有做過什麼大官,她的父親郭布羅·榮源也沒有什麼顯赫的地位。此宅為婉容之曾祖父郭布羅·長順所建,原只是較普通的住宅。婉容被冊封為“皇后”後,其父封為三等承恩公,該宅升格為承恩公府,倒是“父借女光”了。為使大婚時迎奉皇后的鳳輿進出方便,將府門與前院進行了擴建,形成了現在的規模。 從婉容“進宮”的那年算起,如今已經過去了83個年頭。帽兒胡同當年氣派的大門已經不見了,在原先大門位置上是3間住房,在它的西面開了兩個很不起眼的小門,現在分別歸屬兩個不同單位管理、使用。37號有4進院落,第一進院有倒座房7間,帶抄手廊。第二進院有一垂花門,顯老舊,紅漆脫落得看不出顏色了,似乎沒有修繕過,兩側的門墩保存還較完好。這個垂花門與眾不同,有兩個脊,顯示其地位的尊貴。現在第二進院已經自成一體,出入第三進院要從西側的夾道通過。第三進院為上房院,正房五間,系婉容所居,為硬山合瓦清水脊頂,前出廊,後帶抱廈,已十分陳舊。院落里種著花木,顯得十分悠靜。此房現由一叫亞力山大的俄國人租住,他曾經想維修,但擔心損壞文物一直沒有修成。第四進院落據說有後罩房7間,但沒有能夠找到,經分析可能已劃到別的院落。

這兩座宅院都沒有對外開放,但時常有國內外的旅遊者慕名前去參觀。不少人是想從那巨大的宮鏡上尋找“末代皇后”留下的窈窕身影,或是見證一下大清帝國的興衰歷史,無論是從歷史的角度,還是從建築的角度,這兩處宅子都值得細細地觀賞、品味。

歷史背景

婉容舊居婉容舊居

1931年11月,溥儀在日本帝國主義的誘騙和策劃下,獨自一人秘密離津,逃往東北。直到兩個月以後,婉容在溥儀兩個妹妹及弟弟溥傑的陪同下,由天津轉道大連再轉至旅順與溥儀團聚。但此時的溥儀已成為聽任日本帝國主義擺布的傀儡,更沒想到她自已也落入了陰謀的陷阱。在長春一切都要聽從日本人的安排,連她的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甚至不能走出大門一步。婉容不堪忍受日本人的欺辱,決意逃出這個人間地獄。

在原國民黨第一任外交部長顧維鈞回憶錄里有這樣一段記載:“我們在大連停留了一夜,發生一件有趣的事。我的一個隨從人員過去在北京當過警察,是我的四個衛士之一。由於1925年的炸彈事件,他留了下來給我保鏢。他是北京人,在北京認識很多人。當我在大連一家旅館裡吃午飯時,他進來說,一個從長春來的滿洲國內力府的代表要見我,有機密訊息相告。我起初猶豫,因為他說的名字我不熟悉。但是我的隨從說,他在北京認識這個人,可否見見他。他告訴我,此人化裝為古董商,以免日本人注意(也許他當過古董商)。我出去走到門廊里,我們停在轉角處。此人告訴我,他是皇后(長春宣統皇帝的妻子)派來的。他說因為知道我去滿洲,她要我幫助她從長春逃走;他說她覺得生活很悲慘,因為她在宮中受到日本侍女的包圍(那裡沒有中國侍女)。她在那裡一舉一動都受到監視和告密。她知道皇帝不能逃走,如果她能逃走,她就可能幫他逃走。我為這故事所感動。但是我告訴他,我的處境不能替她做什麼事,因為我在滿洲是中國顧問的身份,沒有任何有效方法來幫助她。雖然如此,我得到一個明確的概念,知道日本人都幹了些什麼,這個故事可以證實日本的意圖。”這件事以後,婉容並沒有氣餒和放棄再次逃跑的機會。1933年的8、9月期間,當時偽滿立法院趙欣伯的妻子準備赴日,婉容便托她幫忙東渡。

婉容明確告訴聯絡人,只要她逃走了,就一定幫助溥儀逃走。而當時正在日本的三格格韞穎曾給溥儀寫信,詳細報告了這件事情的經過,結果又沒能成功。從此之後,婉容再也沒有找到逃脫的機會,生不如死的她便選擇了自我毀滅。

末代皇后郭布羅·婉容,與世隔絕及離群索居的宮廷內景,社會動盪帶給她的心靈衝擊,生活變故帶給她的巨大的震動,以及後來一系列不盡人意、失去人身自由的流亡生活給她造成的巨大精神創傷,使她的一生極富變化和戲劇性,同時也使她的人性開始了異化,她陷入了深層的內心痛苦和重圍中無法自拔,直至離世。婉容的一生是悲劇的一生,而這個悲劇又是無法避免的,是萬惡的封建王朝和日本侵略者將她推向了歷史的深淵,她是歷史的犧牲品。

婉容其人

婉容舊居婉容舊居

婉容相貌嬌美、談吐文雅、舉止端莊、儀態不凡、內剛外柔並賦有善心,她是一位集中國傳統美德及西方思想教育為一身的女人。婉容的父親內務府大臣郭布羅·榮源是位開明人士,他一向主張男女平等,女孩子應該和男孩子同樣接受教育。他除了為女兒聘請家庭教師教她讀書習字、彈琴繪畫,還特意為她聘請了英語老師讓她學習英語。婉容作為一個達斡爾貴族家的小姐,優裕富足的生活環境,顯赫的家族地位,民族文化及傳統文化的教育,無疑都對她產生了極其深刻的影響。

婉容的故居,實際上這裡是她的娘家。她生於斯長於斯,雖然少年時代一度住在天津,還在天津的教會學校里讀過書。但是,她被冊封皇后之後,就從天津回到這裡待嫁,每日與家人在一起,度過了她人生最美好的時光。這末代皇后皇宮以外的家。

1906年11月,清朝末代皇后婉容出生於北京帽兒胡同的37號郭布羅府邸。1922年,已滿17歲的婉容因其容貌端莊秀美、琴棋書畫無所不通在貴族中聞名遐邇。她被選入宮,成為清朝史上最後一位皇后。然而婉容的當選並不是因為她的美麗與多才,而是因為皇帝溥儀隨手在她的照片上畫了一個圈,同時也就圈定了婉容悽苦的一生。然而現在看來,婉容的幸運當選卻正是她不幸命運的開始。1922年從婉容被冊封為皇后之日起,也就是她悲劇命運的開始,“一朝選在君王側”,從此使她走向一條不歸路。

在中國封建君主制中,皇帝有集皇權和夫權於一身的特殊地位,皇后的身份因此出現雙重意義。對後宮而言,有統領六宮的責任,對國家而言,有母儀天下的義務。但是,作為遜帝的皇后,婉容有過榮華富貴,但更多的是生活上的不如意,精神上的禁錮折磨,她在歷史上地位是非常微弱和尷尬的。即是這樣,婉容對自己的身份和責任卻有著清醒的認識,她內心充滿著善良和仁慈,並賦有深厚的愛國主義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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