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蘭

夏文蘭

夏文蘭(1965年1月-2015年8月16日),女,江蘇鹽城人,本科學歷,政協鹽都區第十一屆委員會常務委員,德藝雙馨藝術家,江蘇南京秦淮區文化館研究員、曲藝家協會副會長,中國曲藝家協會會員,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秘書長,師承相聲藝術家姜昆。 2015年8月16日14:30分,著名女笑星,相聲表演藝術家夏文蘭,因肝癌晚期治癒無效,在江蘇腫瘤醫院病逝,年僅50歲。

基本信息

個人簡介

在丈夫倪明的影響下,走上相聲創作表演之路的。自1985年起,夏文蘭就悉心研究男女相聲的創作表演,並取得了可喜的成績。

倪明、劉惠、師父姜昆、劉全和、劉全利 倪明、劉惠、師父姜昆、劉全和、劉全利

1996年由江蘇文藝出版社推出了《倪明夏文蘭相聲作品集》;2000年12月,江蘇衛視隆重推了《倪明、夏文蘭相聲專輯》。中國昆鵬網路公司和湖南電視台聯合拍攝的12集大型專題片《中國相聲》中,介紹了倪明、夏文蘭的男女相聲。2002年8月,江蘇音像出版社推出了《倪明、夏文蘭相聲VCD專輯(上下集)》。2005年全國首屆相聲小品匯演,他們創作表演的《永遠是朋友》榮獲金獎。同時,他們創作了《五彩繽紛》、《悄悄話》、《家鄉美》等上百個相聲段子,其中許多段子,他倆不僅在中央電視台《曲苑雜壇》、《綜藝大觀》、《藝苑風景線》等欄目中演播,還在一些省市電視台的晚會中亮相。中國曲協的《曲藝》雜誌2002年8月號,刊登“倪明夏文蘭男女相聲”專輯,當期的封面封底均為彩照《夫妻笑星五彩繽紛——倪明夏文蘭舞台藝術集錦》。夏文蘭還是鹽城工學院、東南大學等高校特聘聘教授。

2015年8月16日14:30分因肝癌晚期治癒無效在江蘇腫瘤醫院病逝。

姜昆女徒弟夏文蘭去世,年僅50歲,苗阜同行好友等人紛紛悼念。相聲演員苗阜微博悼念:“今年相聲界是怎么了文蘭姐走好!”。

夏文蘭 夏文蘭

藝術道路

笑壇並蒂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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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桔生淮南則為桔,生於淮北則為枳,葉徒相似,其實味不同。所以然者何?水土異也。”(《晏子春秋·內篇雜下》)。今日看來,這話值得推敲。不過,其中所蘊含的哲理,卻有相當的普遍性。既然是“相當的普遍性”,那就意味著有例外的情形存。比如:相聲這一地地道道的北方曲種,在南方的江蘇,卻綻放了一朵嬌艷的鮮花。這就是倪明、夏文蘭的男女的相聲。在我的見聞中,男女同台說相聲的不多, 夫妻同台說相聲的更少,而出相聲作品專集的伉儷,那就少而又少堪稱鳳毛麟角了。

夏文蘭成為相聲演員,純屬偶然。1984年6月,鹽城市組織慶“七一”文藝晚會,特邀倪明表演相聲。但就在即將登台表演他創作的《頌歌獻給黨》之際,不料在這節骨眼上,與他搭檔的同伴因故無法參加演出,這下可急壞了倪明。俗話說“救場如救火”。找誰呢?時間緊,任務重。這時,有人提出讓夏文蘭頂替。18歲的小夏是鹽城工藝品總廠的繡花女工,因為她的歌唱得特別好,故是出了名的“金嗓子”。聽說邀請小夏說相聲,不但她父母堅決反對,就連小夏也把頭搖得像貨郎鼓,他們一致認為,一個大姑娘說相聲,像啥?!

小倪經過多次軟泡硬磨,小夏就是無動於衷。見此情形,頭腦活絡的倪明靈機一動,對著夏文蘭唱起了當時流行的歌曲《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不過是改了歌詞:“十八的文蘭一枝花,一枝花,高挑的身材秀麗的嘴巴,俊俏的臉蛋似紅霞……” 小倪的聲情並茂逗樂了小夏,她也不甘示弱地回敬起來:“姑娘十八人人夸,你這個小伙亂點將可像個大傻瓜……”小倪看小夏的那股生動表情和良好唱功,認為真是個難得的人才,他一拍大腿道:“就是你了,這不是配合得挺好嗎?”見小夏還在猶豫,他就趁熱打鐵:“《頌歌獻給黨》這段相聲是以唱為主,只要求你按內容唱就行了。”憑著小倪的真誠,小夏終於答應上台試一試,但是認定只此一回,下不為例。

出乎意料,這“一試”的合作卻非常成功。一男一女配合的表演,由於形式新,表演正,“笑果”佳,立刻引起轟動,受到觀眾的歡迎與好評。那時全國的相聲演員中要找個女的還真難,而夏文蘭在相聲界可謂是開了先河。打這以後,電視台、各式各樣晚會,特別點他倆的相聲。形勢“逼迫”他們不但經常在一起演出,還經常在一起研究相聲創作及表演技巧。小夏也從觀眾的掌聲和鮮花中受到了鼓舞與褒獎,與她父母一樣改變了大姑娘不說相聲的偏見,開始迷上了相聲,從此一發不可收。

在共同的藝術生涯中,小夏感到倪明雖不是高大魁梧的美男子,可一雙笑眯眯的小眼睛卻透著聰明機靈,特別是他對相聲藝術的執著追求深深感動了小夏。而小夏在倪明的眼中那就更甭說了,性格溫柔,形象嫵媚,又是事業上的好幫手。觀眾的掌聲、歡笑,把他們連結在一起,他倆的心田中也漸漸萌發了愛情的種子,而這種子終於在1984年國慶佳節開花結果,彼此幸福地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他倆的姻緣,可謂“相聲為媒”。就在他們收穫愛情的時候,鹽城市文化館的領導珍惜人才,遂將他們分別從工廠調入文化館。從此,二人由業餘走上了專業之路。

夏文蘭 夏文蘭

男女相聲本來就少,夫妻相聲則更是罕見。夫唱婦隨——不,婦唱夫隨。因為他們是女逗男捧。觀眾評論:“丈夫是綠葉,妻子是紅花。綠葉配紅花,彼此相得益彰。”從1984年起,夏文蘭與倪明合作在舞台上表演相聲,至今已有20餘年。她倆不僅把笑聲送給國內觀眾,還把歡樂送給美國、新加坡、澳大利亞等國外觀眾,每次演完都是掌聲雷鳴鮮花簇擁。她深有感慨:“甜美的愛情,促進了事業;事業的成功,愛情更甜美。二者相輔相成。”著名評書藝術家劉蘭芳在祝賀夏文蘭從藝20年之際誇獎她說:“我一直以為夏文蘭堅持不了幾年,沒想到她居然堅持到了現在,她真是女相聲演員學習的榜樣。”

姜昆慧眼識珠收高徒

夏文蘭、倪明與師父姜昆 夏文蘭、倪明與師父姜昆

1990年“九九”重陽節之際,姜昆隨中國廣播藝術團來到蘇北鹽城演出。為了表示歡迎,鹽城市特地挑選兩個節目參加演出。前者是國家頂尖水平,後者是蘇北地區檔次。後者要和前者共同表演,似有“關公面前耍大刀”之嫌。但倪明他們不管這些,而是抱著學習的態度與藝術大腕一起登台獻藝。

孰料,姜昆看了倪明夏文蘭的表演,好像發現趙本山而發現了“新大陸”。他驚嘆,沒有想到在這貧鄉僻壤之地,還有這樣的優秀人才,大加讚賞,覺得兩人的表演與他心目中的男女相聲全然不同,特別是小夏瀟灑的颱風,俊美的形象,悅耳的聲音,更使他感到男女相聲前途無量,可喜可賀。

演出一結束,姜昆主動與他們夫婦二人交流情況。誰知一交流,姜昆不僅對夏文蘭有全新的認識,而且對倪明也有了全新的了解。原來倪明把姜昆當作心中的偶像,故在這之前三五年間,倪明對相聲大家姜昆作了大量而深入的研究:一是有關他的從藝之路,二是有關他的相聲作品,三是有關他的新聞報導。倪明蒐集這三方面的資料有100多篇約數十萬字,對姜昆的一切了如指掌。姜昆聞之極為驚訝,覺得這對夫婦對相聲藝術的執著與追求,令人欽佩。同時,他對倪夏夫婦二人進行了“零距離”的考核與答辯,認為功底紮實,甚為滿意,可圈可點。於是,當下決定收他們為徒。結果在“九九”重陽節正式舉行拜師儀式,倪明夏文蘭成了姜昆所收的唯一的一對夫妻弟子。在隆重而熱烈的拜師儀式上,姜昆“現掛”:“你們想不想當明星?”倪明“戲說”:“不想當明星的演員不是好演員。”名師高徒的問答獲得滿堂彩。姜昆是國內第一位收夫妻為徒的相聲藝術家。姜昆收徒要求極為嚴格,至今已收20多位弟子,其中夏文蘭是唯一的一位女弟子。

夏文蘭 夏文蘭

姜昆自豪地說:“我有兩個比較特別的徒弟,一個是大山,一個是文蘭,大山成了國際相聲的傳播者,而文蘭則成了國內女相聲演員的代表人物之一。”此話不虛。因為全國有100多位女相聲演員,但有影響的實為鳳毛麟角。至於有影響的夫妻相聲演員更是“獨一有二”。所謂“獨一”,就是在地方只有倪明夏文蘭這對夫妻相聲演員;所謂“有二”,就是在部隊廣州軍區文工團還有一對夫妻相聲演員。由此可見,獲得成功的夫妻相聲演員難能可貴。難怪相聲藝術家侯耀文在評價夏文蘭時稱道:“南方人說北方人的相聲不容易,南方的女人說北方男人說的相聲更不容易。”

被收入《相聲大辭典》

由南開大學文學教授、著名曲藝理論家薛寶琨等人編著,天津百花文藝出版社出版的中國第一部關於相聲藝術的工具書《相聲大詞典》日前在天津舉行了首發式。著名夫妻笑星夏文蘭、倪明以及兒子倪夏宇均被收入了該詞典,一家三口同時被收入詞典,這在中國相聲界還是個案。《相聲大詞典》對於夏文蘭、倪明、倪夏宇及南京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長期堅持公益演出給予了充分的肯定,對於他們兩口子在培養新人,扶持後生方面也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相聲界立規矩

“請各位弟子向倪明、夏文蘭老師獻花、行鞠躬禮……”隨著主持人的話音出口,朱軍、劉亞偉、李義、童輝等12位業餘相聲演員,一個個手捧獻花一字排開,向“夫妻笑星”行拜師禮。就在這時,台上出現了拜師議程中沒有的一幕:有的弟子突然跪倒,按相聲界老的拜師傳統行“跪拜禮”。倪明、夏文蘭面對這一幕,趕忙彎腰伸手拉起眾弟子,“咱們今兒是‘好事新辦’,不興這個,快快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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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笑星”昨天上午在南京龍江賓館舉辦收徒儀式,程式上是按改良後的傳統方式進行的。國內相聲界泰斗、87歲高齡的張永熙先生坐鎮現場,省內曲藝界蘆明、梁尚義、呂少明、李國先來了,北京的相聲名家孫晨、鄧小林、白樺等也專程趕到,分別擔當“引、保、代”三個角色。在相聲界,引師是指將徒弟引薦給師父者;保師就是要向觀眾及師父保證徒弟的人品;代師是由於某種原因師父無法繼續傳授技藝給徒弟時,可由代師來代替師父。
或許是相聲界難得一見的“五代同堂”,現場氣氛莊重但不失熱烈,眾弟子一時受到感染,所以自作主張行起“跪拜禮”。目睹這一切,張永熙先生心情有些複雜,他一方面為有這么多喜愛相聲藝術的年輕人拜師學藝感到高興,但同時,他又不贊成拜師當中行“跪拜禮”。
張永熙登台致詞時動情地說:“倪明、夏文蘭這些年推廣相聲藝術,每年演出都在150場以上,吃了不少苦。他們原先並沒有收徒的打算,還是我給他們下的‘命令’:既然有這么多才藝出眾的‘冬粉’喜歡你們,幹嘛不收啊!不過呢,我不贊成‘跪拜禮’這種舊時代的方式。咱今兒就立個不成文的規矩:從今往後拜師,絕不再行‘跪拜禮’。”
張永熙的一席話,深深打動了現場的每個人。在一片掌聲中,老爺子幽默地跟上一句:“大家鼓掌通過,這規矩就算是定下了!”

藝術風格

表演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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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表演相聲的要訣,夏文蘭總結有三條,第一就是一定要表現出女性美。詼諧而不滑稽,即使自嘲,也注意不要損害自己的形象;第二是要圍繞女性話題,不是用男性化的動作語言來娛樂觀眾;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不要表演的時候讓大家過度關注個人的外貌和身材,而是要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作品上。

表演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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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夏文蘭傾情演繹、升華作品的內涵和品味,或說或唱,或逗或噱,舉手投足,活潑而不潑辣;談事論理,文雅而不沉悶;細語淺笑,詼諧而不滑稽 ;狀人抒情,機智而不狡猾 ;即使相聲中需要必不可少的自嘲時,夏文蘭也十分注意莊諧有度,不影響自己的端莊韻致和柔美形象,不耍貧嘴,不譁眾取寵,而是著力靠對語言材料的準確把握來旁逸斜出,釀造出溫文爾雅的幽默效果 ;貶損自身形象的包袱即使再響再叫座,夏文蘭也絕不使用 ;萬不得已需要演員出乖露醜時,也是由擔當捧哏角色的倪明自告奮勇地搶過去,達到令觀眾開懷大笑的效果。他倆還善用子母哏,文蘭慣於脫口而出簡潔對仗的語句,用女性特有的機智優雅,把倪明“裝進語言的陷阱里去”,由之爆出相聲特有的藝術效果。

表演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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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1985年起,夏文蘭悉心研究男女相聲的創作表演和發展路數,並取得了可喜的成就,1987年,她表演的《百花盛開》在江蘇省曲藝大賽中一舉獲得二等獎。1991年,在全國青年業餘相聲比賽中,她表演的《五彩繽紛》獲得逗哏二等獎。這是建國以來,女相聲演員在同類比賽當中獲得的最高獎次。1993年,在首屆“火花杯”女子相聲比賽中獲得第二名。同年,在“馬三立杯”中國業餘相聲邀請賽上,她表演的《悄悄話》獲得二等獎。1995年,在全國首屆“侯寶林金像獎”電視相聲大賽中,她創作表演的《怎么了》獲優秀作品獎,個人獲“螢屏獎”。1996年,夏文蘭和倪明共同推出了我國第一部男女相聲專輯《夏文蘭、倪明相聲作品選》,該書系江蘇省建國50周年優秀曲藝作品叢書之一。同年,夏文蘭獲得鹽城市“八五期間建設標兵”、“新長征突擊手”、“十大傑出青年”候選人等稱號。1997年,夏文蘭。倪明在故鄉鎮江舉辦了兩場個人相聲專場,全部收人捐贈給希望工程。《人民日報》(海外版)、《中國青年報》、《中國婦女報》《揚子晚報》、《今晚報》、《曲藝》等報刊介紹了夏文蘭和她的男女相聲。夏文蘭表演的相聲,先後在中央電視台以及江蘇、山東、上海、河北、湖南等電視台播出。在創作表演之餘,夏文蘭還發表了《男女相聲瑣議》、《談相聲表演中的女性美》等文章。姜昆稱她的表演清新別致、富有個性、機智幽默、雅諧共賞。

創建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

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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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是由江蘇相聲演員自發成立而言,成立於2008年,被譽為“北侯南張”中“南張”的國寶級相聲表演藝術家張永熙為名譽顧問,梁尚義為名譽主席,被譽為“柳活大王”呂少明為主席,李國先、倪明、夏文蘭為副主席。創立至今已有5年,俱樂部創立了全國首家公益惠民小劇場,每個周六的晚上,為市民免費上演相聲演出。

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原名南京相聲俱樂部,2011年,由江蘇華恆昌集團冠名贊助,改為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俱樂部除了每周六的劇場演出之外,還進學校,到工廠,下部隊,跑農村,進社區,舉辦“美好江蘇行——惠民公益演出”,演出次數達600餘場,觀眾人數達30萬人次。

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大事記

1.2008年9月18日,南京相聲俱樂部掛牌成立,演出地點在藍旗街光一小劇場;

2.2009年9月19日,俱樂部在鄭和公園舉行一周年慶典,長達9小時的相聲群英會,創下國內曲藝界相聲表演之最;

3.2009年12月31日,相聲俱樂部移師到楊公井演藝博覽街區新街口繁華地段羊皮巷的神韻相聲劇場,並舉辦南京歷史上的首次新年相聲大會。

4.2010年4月,俱樂部參與江蘇省委宣傳部舉辦的高雅藝術進高校活動,進鹽城、揚州、蘇州、常州等大專院校演出;

5.2010年7月,相聲俱樂部參與江蘇電視台著名品牌欄目《萬家燈火》錄製,演員與著名醫學專家一起,把歡笑與健康送給千家萬戶;

6.2010年8月1日,南京相聲俱樂部舉辦“歡樂慶八一暨俱樂部第100場演出相聲專場”;

7.2010年8月22日,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白英傑先生觀看俱樂部相聲專場演出,指導演員表演;

8.2010年8月26日,南京相聲俱樂部發起抵制“三俗”集體簽名活動,30多名曲藝演員共同在堅決抵制“低俗、庸俗、媚俗”的條幅上籤名;

9.2010年9月25日,南京相聲俱樂部在江南劇場舉辦 “歡聲笑語送萬家”---慶祝南京相聲俱樂部成立二周年相聲專場演出,50餘人的群口相聲表演又一次創造了相聲演出之最,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師勝傑先生到場祝賀;

10.2010年11月8日,南京相聲俱樂部聯合揚子晚報、江蘇華恆昌集團舉辦募捐義演活動,為白血病患者、年僅16歲的陳同學舉行募捐義演;

11.2010年12月26日,南京相聲俱樂部舉辦2011南京新年相聲會暨慶賀著名相聲大師張永熙先生90大壽專場演出;

12.2011年,南京相聲俱樂部移師江蘇文化大廈小劇場,打造全國首家公益惠民免費小劇場,固定在每周六晚上7:30分,為廣大市民送上免費的歡樂大餐;

13.2011年3月19日,南京相聲俱樂部舉辦冠名儀式,運行了近三年的南京相聲俱樂部正式冠名為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也成為了全國首家民營企業冠名的免費給老百姓提供演出的專業團隊;

14.2011年3月,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參加由江蘇省文化廳主辦、江蘇省文化館承辦的“歡樂家園江蘇行”文化惠民演出活動,俱樂部將赴常州、鎮江、蘇州等地演出,計畫2011年僅在省內的巡迴演出就將超出40場;

15.2011年7月30日,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舉辦“軍旅笑星——尹宏偉相聲專場”,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師勝傑、白英傑、王殿雲、北京軍區戰友文工團的將軍級相聲表演藝術家李立山等紛紛亮相。

16.2011年10月29-30日,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應陝西省曲藝家協會、西安市“王木櫝”劇場的邀請,由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主席團成員呂少明,李國先、倪明、尹宏偉、夏文蘭組成的江蘇相聲藝術家代表團在古城西安精彩亮相。除了和陝西、西安的曲藝家們切磋交流之外,還到相關部隊慰問江蘇籍的戰士;

17.2011年11月26日,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舉辦三周年慶典活動,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李金斗;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姜昆的得意弟子——周春曉;多次在中央電視台春節晚會上登台的“王木犢”——石國慶、有“百變巨星”美譽的模仿大王——任世和;“賽阿寶”的笑星——于海濤;西安著名美女主持——高琴;陝西民歌“小天后”扣子等助陣演出;

18.2012年3月24日,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打造的免費公益小劇場全面升級,移師到白下區少年宮零點星劇場,開箱演出上,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劉惠助陣參演,甚至中國江蘇網通過網路全程直播。

19.2012年9月,俱樂部青年演員倪夏宇、劉亞偉參加CCTV第六屆相聲大賽,獲得優秀表演獎;

20.2012年10月4日,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應“南開杯”全國相聲新作品比賽組委會邀請赴天津展演,並獲得了本次大賽唯一的一個優秀組織獎;

21.2012年12月29日,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舉辦“新年相聲會暨封箱演出”,已故相聲大師侯耀文的再傳弟子王永傑、劉大中則特意從安徽滁州趕來助陣參演;

22.2013年4月13日,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舉辦開箱演出,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陳寒柏、孫晨助陣參演;

文蘭觀點

從草根現象反思當前相聲

夏文蘭 夏文蘭

“草根”一詞,在曲藝界也廣泛紅火起來,因為那么多與曲藝相關的“草根”現象,不得不讓人聚焦、點擊、關注。“草根曲藝”、“草根相聲”被媒體、觀眾、曲藝界越來越熟識:“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海派清口”創始人周立波、“一夜走紅”的小瀋陽、“湖南組合”奇志大兵、轟動中原的“馬街書會”……一時間,這些“草根”們讓曲藝界看到了熱騰騰的一個個新景觀,一度冷落的曲藝界因為他們仿佛看到了一種希望、一種未來。當然,也對這些現象的出現產生不同的聲音與看法。面對“草根”現象,筆者認為這一現象的出現與存在,作為一個相聲演員應該多幾分關注、多幾分反思,從中也許能悟出許多道理、理清在變革的年代中找出我們相聲發展新的出路,讓我們相聲之路走得更寬更廣。

草根曲藝具有草根文化的大眾屬性

“草根文化”在當前可謂是炙手可熱的文化現象。 “草根文化”直譯自英文的grass roots,是基層的、大眾的、質樸的純真的東西,是來自農村,鄉間的文化。陸谷孫主編的《英漢大辭典》把 grass roots單列為一個詞條,釋義是①民眾的,基層的;②鄉村地區的;③基礎的;根本的。

草根文化,是相對於御用文化、殿堂文化而言的。生於民間,長於民間,沒有經過主流意識的疏導和規範,沒有經過文化精英的加工改造,充滿著鄉土氣息,涵蘊著豐富的生活共識,草根文化不僅定規著人們的生活理念,更會影響著人們的精神境界。

社會學家、民俗學家艾君在“改革開放30周年解讀”中對草根文化這樣界定的“草根文化,屬於一種在一定時期內由一些特殊的群體、在生活中形成的一種特殊的文化潮流現象,它實際是一種“副文化、亞文化”現象。它具有平民文化的特質,屬於一種沒有特定規律和標準可循的社會文化現象,是一種動態的、可變的文化現象,它有區別於陽春白雪的雅文化、上流文化、宮廷文化以及傳統文化。”

街知巷聞的超女、部落格、郭德剛、蔡嘎亮、“韓白”之爭,“海派清口”,都是“草根文化”。人們樂於談論、接受、甚至是認可這些東西。因為這些東西與生活非常接近,可以為他們所理解,能表達他們心中的所渴望的。

正如筆者在文章開頭所舉例:“非著名相聲演員”郭德綱、“海派清口”創始人周立波、“一夜走紅”的小瀋陽、轟動中原的“馬街書會”……也正是這些稱謂之“草根曲藝”。他們的產生正是伴隨著改革開放思想的解放、意識觀念的革命、科技進步、市場經濟發展而逐步展現引發的創新形態、社會形態變革及其帶來的社會大眾道德觀念、愛好趣味、價值審美等變化,出現的文化多樣化的發展趨勢,在民間產生的大眾平民文化現象。他們是“草根文化”繁衍派生的枝蔓,他們是“草根文化”的又一個流派、又一個群體、又一支生力軍,又一方百姓喜愛的樂土。

“草根曲藝”的特點十分鮮明,姜昆先生為他們這樣定義的:他們 “開創了一片比較敢說話的土地,讓我們看到了他們風趣幽默背後的犀利。他們來勢洶洶,帶著社會的反叛、對傳統的顛覆和對權威的蔑視,不拘一格地展現著自己的文化,他們的‘鋒芒’與‘大膽’也為許多人津津樂道,支持他們的人在其作品中找到了某種宣洩、釋放的途徑”。

由此,我們認識到草根曲藝的紅火,草根演員的走紅是一種民間藝術在一段特定的時間內產生、形成、發展的,由於他的藝術形式釋放的某種觀念、某種樂趣,因其“鋒芒”、“大膽”;因其“不拘一格”而在民間贏得了大眾的歡迎與喜愛。

前一時,相聲的冷落也冷落了曲藝人,面對這些“草根”的紅火,反思之——草根暖了“大眾”,相聲冷落了“大眾”。

相聲藝術產生於舊社會,是活躍於茶樓廟會的曲藝形式,因其自然貼近生活,語言直白。讓人們在笑聲中體會人生悲喜。曾記否,新中國成立初,相聲作為“人民藝術”獲得重生。老一輩藝術家懷著對相聲藝術的孜孜不倦的追求,深入生活,或采編於工廠或訪談于田間地頭,他們所不忘的就是相聲從民眾而來就該回到民眾中去,只有與大眾緊密的聯繫在一起才能永葆相聲藝術的生命力,而相聲經過幾十年的變遷,遊歷於經濟搞活的今天,眾多大牌相聲演員被冠以學者專家大師,成了精英。他們就飄飄然的沒有了從何而來要往哪去的方向感,原本本是草根布衣的相聲也有了貴族化的趨勢。這現象就好比自割臍帶的嬰兒,只能是死路一條。面對草根的紅火,思考相聲的出路,其實只有一條捷徑——面向大眾,回歸到民眾中去。放下架子從“草根曲藝”的藝人、民間演員那兒找回為“大眾”服務的路子來。

姜昆先生講到草根藝人特色時,說到“鋒芒”、說到“大膽”、說到“不拘一格”,因為這些,他們受到了大眾的歡迎。而當今所謂的主流相聲所呈現的,變成了絲毫不能令人回味的貧嘴、滑稽、插科打諢,不倫不類的歌功頌德,當今相聲不再諷刺,人們便開始諷刺相聲。幽默的精髓在諷刺,一個丟掉了諷刺的相聲,也就丟掉了幽默。丟掉諷刺的相聲,也就失去了相聲的本味。相聲沒有了諷刺的“鋒芒”、相聲失去了幽默的“大膽”,本來可以成為中國最幽默的脫口秀形式,“不拘一格”的存在。而今天,卻越來越喪失掉聽眾、丟失了大眾。

早期的相聲,和其他任何土生土長的民間藝術形式,都能夠用豐富和真實的手法來反映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演員可以隨意自由的探尋中國人民身上的優點和缺點,中國文化的光輝和黑暗的一面,表演日常生活中令人厭煩的荒謬,無論是官場上的還是市井中的,給觀眾帶來歡樂。總之,相聲曾經能夠諷刺中國的方方面面,包括黑暗的一面。但近觀當前的相聲卻丟失了他們最優秀的本領,觀眾開始冷落相聲,而曲藝“草根”卻高揚起“鋒芒”、“大膽”、“不拘一格”的本領,成為曲藝演出的熱點,大眾為他們鼓掌、喝彩。

我們相聲應該反思——面向大眾求生存。

草根曲藝挑戰精英文化的市場理念

北面郭德綱打出旗號:相聲回歸劇場;南面周立波走進大劇院連演30多場場場爆滿;小瀋陽的二人轉演出更是一票難求……就是這些“草根英雄”把個演出市場攪得紅紅火火,而靜觀相聲主流的精英文化卻遠遠不及,差之甚矣。成為了當今相聲熱門話題,原因就是:當今的相聲和相聲人,有病,其病在於:偏離了本分的定位和格局,偏離了市場的經營和經營市場的理念。

相聲在侯寶林那一代之前是不登大雅之堂的,“撂地兒”演出,“雨來散”式經營,其傳播範圍極小,僅限於肉嗓子所能傳送的人群。因此,一段相聲,哪怕是一段極其平庸的相聲,也會演很長時間。因為傳播是原始的,那些相聲藝人雖然活得窘迫,但只要能開口,就會有飯吃。他們有他們的活法。

郭德綱從自己的舞台實踐獲得了方向感:“按相聲的規律走,要有娛樂性。”就此德雲社把傳統相聲的旗號舉了起來。產生於老天橋的傳統相聲,本身就以娛樂為使命:“去天橋就是找樂兒。不可能花錢來天橋受教育,瘋了!”

如今在天津,經常性有相聲專場演出的茶館和劇場已經有六處之多,其中比較著名的有榮吉大街的燕樂茶社和新華路上的名流茶館,活躍其中的是尹笑聲領銜的“天津眾友相聲藝術團”和以劉文步為台柱的“哈哈笑藝術團”,這些場館的門票都僅為20元。

在北京,相聲也開始重回觀眾視野。南城天橋劇場邊的“天橋樂茶館”,就是郭德綱和他的“德雲社”夥伴們呼朋喚友的相聲樂園。東城區的周末相聲俱樂部,也是近兩年來極火爆的一個相聲演出場所,能容納四五百人的小劇場內周一到周六晚上都座無虛席。和天橋樂茶館一樣,這兩個場地的門票都是20元,這些似乎驗證了媒體所測算的“中國的演出門票合理價位應在18至48元之間”一說。

夏文蘭 夏文蘭

從上述的例子我們不難看出,這些“草根”們的紅火,其實是與市場的定位很有關係的,草根們的生存其實他們全部依賴市場,沒有市場,他們就沒有飯吃,觀眾就是他的“衣食父母”。為了市場,他們得了解觀眾想聽什麼、想看什麼,衣食父母的臉面就是他們的飯碗,因而他們的作品鮮活、生動。觀眾樂意掏錢去“聽相聲”,到那兒找“樂”去。而我們的精英們,沒有市場的憂患,沒有找飯吃的苦惱,他們靠體制養活自己,相聲冷落他們埋怨電視搞跨了相聲,相聲低糜他們說草根把相聲搞俗了。其實這些人當中就有從草根里走出來的,但當他達到一定高度,成了“精英”的時候,他卻不願意承認他所追求的初衷,就像一個孩子,吃夠了母親的奶水,走出了家門,來到外邊的世界,人大了,也闊氣了,可回家卻不願意認那個瘦骨嶙峋,乾癟著奶頭的母親!這可不可以說是種背叛?

其實,草根們走向市場,把自己炒熱炒火是何等的不易啊。姜昆先生說:“他們台上揮汗如雨賣力的演出,台下挖空心思尋找創作素材,沒事兒在琢磨下一場,甚至於下一場演什麼內容……這種為藝術投入的激情值得所有體制內的演員學習”。因此筆者認為,相聲的冷落也與我們的精英們的導向不無關係。演出市場不是靠幾個精英就能炒熱,觀眾要你的演出“好聽”、“好看”,“好玩”,他才願意掏錢去賣票進劇場,而周立波在大上海就敢在劇場不送票、不託票,全憑視窗售票連演30多場,我很難相信有那位精英敢與他挑戰,也去單挑30場且場場火爆。因此姜昆先生要提出向他們學習,這是不無道理的。魯迅早就說過:“鄉民的本領不亞於大文豪”,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我們相聲要從草根曲藝的商業文化的成功運營中,進行認真反思——面向市場找繁榮。

草根曲藝融會主流文化的社會責任

在人類社會發展的進程中,任何的文化都不能脫離其社會價值和對社會發展所具有的責任,在中國更不能脫離文藝的“二為”方向。“草根曲藝”因為其來自民間、來自大眾、來自生活,這些文化也難免帶有一定的糟粕和腐蝕性。

民間曲藝的藝人們在鮮活演出的同時他們為了一些廉價的掌聲笑聲和票房的那點收入,無意與有意間滲入一些低俗的表演、糟粕的內容,更有的一些不該說、不該唱的節目和表演,這無疑成了一些人對草根曲藝否定的口實。健康積極的“草根曲藝”會形成了對主流文化的重要補充的同時,愚昧落後的“草根曲藝”演出與傳播無可否認也會對傳統意義上的主流文化帶來了輻射、腐蝕和衝擊。對待“草根曲藝”我們應該在“科學發展觀”的指導下,剔除一些糟粕,尤其應該剔除那些對我國優秀的傳統文化造成顛覆性的破壞較大的“草根文化”,民間曲藝是曲藝藝術主流文化的補充,草根性不能丟失,但社會責任更不能丟失。由於草根曲藝具有先天性的缺憾,他們的作品沒有系統性、沒有經過精英的打磨,更沒有主流文化的主流意識,因而,也不能說是十分完美的。但作為我們的相聲,不能因為草根的這些缺憾,而不反思自己的創作與表演,相聲現狀不盡如人意的解決之道,首先只能回歸到相聲界本身,相聲的主流仍然是曲藝人。我們要承擔面向廣大觀眾、滿足公民文化權利、提升公民整體文化素養的公共文化作用的社會責任,個別被媒體炒得紫紅的“草根英雄”,是否能夠成為新生的相聲藝術中堅,是否能夠成為藝術的真正“品牌”,而非媒體和市場製造的商業“符號”,有待我們在實踐中去發現。相聲是一門藝術它是從民間藝術中產生而發展,歷經百餘年的社會實踐證明,相聲非簡單的娛樂工具或者賺錢手段,更非出名獲利的“敲門磚”。要想成就相聲也同時成就自身,作為相聲的從業者必須矢志不渝、終身奉獻;草根曲藝為我們主流文化輸送了活力,我們要向民間藝人學習,學習他們紮根大眾的本領,學習他們融入市場經濟的能力。但是作為一個曲藝工作者更要擔當起新時代的社會責任。

作為相聲藝術,“笑”固然屬於審美的目的,但更是一種向人民大眾表達愛憎、傳播思想、點化愚昧和啟迪心智的手段。在相聲創演中一味地“為笑而笑”,難免雞零狗碎,甚至低級低俗。倡導和發展那些民眾所喜聞樂見又對社會發展有進步意義的“草根文化”。將草根文化融入到主流文化中來,也是我們的一份責任。這就從藝術態度、藝術品位、精神追求上,給相聲的創演以起碼的底線:沒有為大眾服務的意識,就沒相聲繁榮發展的出路;沒有對市場經濟的文化理念,就沒有鮮活的作品走紅市場;沒有健康向上的追求,不可能真正贏得百姓的喜愛。讓我們在研討分析草根現象的同時,反思我們的相聲,把探索努力的經驗和目睹的社會現象經過分析總結出來,加以相聲理論研究和舞台表演實踐的結合,冷靜地及時地反饋與探討有利於加速相聲在可能的範圍內變得好起來,這就是筆者撰寫此文的初衷。

呼籲相聲演員“嘴下留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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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從事文化工作30年,說相聲也有30年的倪明、夏文蘭,由於個人的喜好,兩口子一直在相聲舞台孜孜不倦的追求、打拚。迄今為止,他們已創作、表演了上百段老百姓喜聞樂見的曲藝和相聲作品。儘管他們不是職業相聲演員,但在他們的創作、表演當中,始終堅持一條理念,那就是品味和格調,而這一點,正被一些演員,特別是一些年輕的相聲演員在淡化甚至忽視了。深受廣大觀眾喜歡的夫妻笑星倪明、夏文蘭日前對記者說,自古以來,中國相聲界就有“君子口下,留有三分”的說法,即使在舊社會那么貧窮的情況下,演員賣藝抖包袱也要選擇對象和場合,絕不是逮什麼說什麼。著名相聲大師馬三立從學藝起就定下了“立德、立言、立功”的標準,把立德還放在了首位。天津的文哏大師蘇文茂先生更有“三不說”的標準,那就是:醜化歧視殘疾人、輕視侮辱女性形象的不說;違背倫理道德的不說;庸俗低級無聊、沒有文化品味的不說。

蘇先生就是以這“三不說”,加上自己的勤學苦練、功夫到家,成為了德高望重、卓爾不群的相聲藝術大家。
倪明直言:在世風浮躁的今天,演藝界的一些演員為媚悅某些觀眾需求,放棄自尊、原則和藝德,胡編亂造,污染舞台,製造出一批缺乏文化素養與積累的所謂“快餐”節目,嚴重違反了曲藝表演的自身規律。不少相聲、小品、二人轉,當然包括某些電影電視劇和電視欄目,醜化嘲諷殘疾人、農民的情節和“噱頭”隨處可見,相聲表演中動輒稱搭檔為自己的兒子,隨口利用男女性別,占人便宜更是比比皆是。更有甚者,拿政治當笑話說。相聲當然需要笑,但笑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倪明介紹說,他曾經看過一場晚會,其中的語言節目充斥著油腔滑調、尖酸刻薄和自我醜化,更不乏當眾嘲弄孕婦和盲人、聾啞人、口吃的舉止體態,挖苦農民工生存狀態的情節,別說觀眾感到不滿意。自己都感到臉紅。

對此,倪明、夏文蘭呼籲:藝術不是用來醜化和泄憤的,作為有一定文化修養的演員,一定會自覺不自覺的擔當起引領和引導的作用,演員的表演要更講文明,笑料要更趨文雅,語言要更具文采,我們要學會尊重一切人,特別是尊重某些弱勢群體。尊重別人才能讓別人尊重自己,這是每個公民的義務,更是藝術家的良知。這是一種人格追求,也是一種人性關懷。一句話,演員嘴下要“留有口德”!

南京相聲前景不容樂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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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蘭——是我國80年代時期從事相聲藝術比較早的一位女笑星,作為相聲大師姜昆先生唯一的一名女弟子,她的許多代表作如《悄悄話》、《怎么了》、《五彩繽紛》等,一直被當今走紅的80後賈玲等學習模仿,作為南京市白下區曲藝家協會的主席、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的秘書長,前不久,夏文蘭參加了中國首次相聲小劇場論壇,作為全國唯一的一支公益相聲團隊,夏文蘭和他的丈夫倪明為這個團隊傾注了很多的心血,面對全國的同行,夏文蘭有話要說。

聽到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這個名字,大家肯定就會明白,我們是一個以企業來冠名的俱樂部,而且我們一直做的是公益演出。換句話來說,老百姓來聽相聲是不用花錢的。聽到不花錢來看演出,肯定會有人提出質疑,最起碼,你們的演出費用從哪兒來?說實在的,之所以讓企業來冠名,來做公益演出,既是一種無奈,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為什麼這么說呢?大家知道,南京儘管是一個相聲的大碼頭,中國最高級別的曲藝牡丹獎頒獎活動也長期落戶在江蘇,但南京二十年來的曲藝發展,特別是相聲藝術的發展。並不如人意,南京雖說是個大都市,但既沒有自己的專業曲藝團隊,也沒有獨立的曲藝家協會。為數不多的幾位從事相聲表演的老同志,也是退休的退休,改行的改行。應該說,南京專業從業人員屈指可數,加在一起,不會超過5個人。雖說有不少業餘愛好者,但水平也有高有低。既然人這么少,為什麼還要成立俱樂部呢?原因很簡單,我們一直熱愛相聲藝術,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撲在相聲上了。當時也是受北京周末相聲俱樂部的影響,所以,就斗膽也想在南京也成立一個相聲俱樂部。但沒想到,在南京成立一個相聲演出團隊是那么的艱難。這裡面還參雜著很多人為的因素。好在南京的一些老先生,如呂少明、梁尚義、李國先等都非常的支持,也正是在老先生們的帶動之下,俱樂部才得以成立。

剛開始的時候,是準備在南京夫子廟的大成殿,當時,我的恩師姜昆老師,李金斗老師還幫我們實地考察過場地,但由於種種原因,沒能成功。後來想跟南京的開心茶館一起合辦,但茶館是人家個人投資的,在演出方式和管理模式上有很多的不便。在這個情況下,我們找到了南京市白下區文化局,文化局的領導很支持,說場地我們可以提供,但你們不能賣票。正好當時,國家提出了文化館、圖書館、博物館三館要免費開放,所以,我們定位於公益免費看演出,直到現在也是全國唯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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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俱樂部成立之初,我們也嘗試著賣過票,但後來發現,不賣票來的人還行,一賣票幾乎就沒人來了,後來就想嘗試著送送票,培養培養觀眾,再想賣票,領導堅決不同意了。因為南京人好像沒有買票看演出的習慣,這就好比你請他吃飯可以,讓他請你吃飯絕不可以。別說我們,牡丹獎的門票也是由政府統籌之下,由其它單位來買單的。

夏文蘭坦言:在南京說相聲其實很不容易,因為江蘇有自己的三大曲種,蘇州評彈、揚州評話、徐州琴書,政府文化部門也把主要投入和精力放在了自己的品牌生產上,曲藝家協會也是全力打造自己的優勢品牌,江蘇如果不推自己的產品,拚命推相聲那到奇怪了。南京相聲有過他閃亮的過去,但發展到了今天,前景不容樂觀,相聲在南京的生存狀態,說個不好聽的話,如同雞肋。不僅沒有好的演出場所,也沒有很好的市場,有些人雖說喜歡相聲,也只是一種愛好,不會拿這個當職業。我們就參加過好幾回年輕人的拜師儀式,但儀式之後幾乎沒有一個會專門來說相聲,基本上都乾別的去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都得養家餬口啊。說相聲不掙錢誰還會來說啊。青黃不接也是南京相聲的軟肋之一。

夏文蘭介紹說:南京相聲俱樂部成立四年,就換了四個地方,真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最好的一年是2012年,在江蘇省文化館小劇場,因為緊靠鬧市區,人員稠密,觀眾進出也方便,如果沒有很好的市場和人氣,說相聲要想在南京靠賣票養活自己恐怕很難。

夏文蘭說:我們說是公益演出,但演員是有補貼的,一般在小劇場演出每人200元。如果到外地慰問,相對會再高一點。老少一樣,童叟無欺。按照這個標準,政府部門的那點補貼根本就不夠用,因為只要演出,演員是不管你的,沒補貼可能根本就不會來了,所以,我們找到了江蘇華恆昌集團的董事長朱華先生,朱總因為是我們的好朋友,也非常喜歡傳統文化,他二話沒說,當場拍板決定支持我們做公益善事,這才有了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的長足發展,應該說是企業家掏錢,老百姓得實惠,南京的相聲人賣了個好名聲。也正是由於企業的支持,我們才能放心大膽的走進基層,走進社區。才能到西安、天津、重慶、上海等地進行學習交流。同時,還把一些相聲名家請到南京來獻藝送寶。

迄今為止,華恆昌南京相聲俱樂部已經演出了近500場,觀眾達30多萬人。但是,夏文蘭直言,一個藝術品種不能在市場當中求得生存,不能跟市場經濟緊密掛鈎,那它的存在就會出現問題,也不符合發展規律。從這個角度來說,南京相聲藝術的發展前景更不容樂觀。對於這一點,作為已經在相聲舞台上摸爬滾打30年的夏文蘭也有著自己思考,她覺得:任何一種藝術都有他的生命周期。曾經風光無限的京劇也一樣,都面臨著生存與發展。問題是它能如何讓更多的人喜歡它,更多主流社會的人喜歡它,這才是生命力。歷史上所有的藝術形式和傳統文化一樣,除了中國漢字和漢語這種傳統文化走的時間最長,但也受到新的挑戰,要想保持一成不變是不可能的,只有讓大家去喜歡它,它才能存在下去。象楚辭、唐詩、宋詞都是當年的流行與時尚,最終還是消失了,這是歷史發展的規律。問題是能不能有辦法讓傳統藝術形式走得更遠些,像普通膠捲才百多年就面臨絕種了。很多地方戲也一樣,只有幾個上年紀的人在聽,不改變形式,增加時尚元素肯定不行。

相聲也是如此,需要堅守傳統,但要把時尚的東西加進去,這是創新,如何加?怎么加?年輕人是時代的主流,北京、天津的小劇場相聲之所以這么火爆,就是因為眾多年輕人喜歡他,這才有了它的發展和生存的空間。相聲還是應該多從年輕人身上發現新的可以加入的元素,讓年輕人、中年人喜歡的藝術形式才會有一定有市場。相聲的發展不是南京的問題,是整個這個種藝術形式生存的問題。這是個大題目,需要有更多的人來關注,如果能讓相聲重回南京的夫子廟一帶演出,肯定會有新的起色,一來夫子廟是南京傳統文化的聚集地,當年的很多相聲名家都曾經在這裡獻過藝。二來夫子廟人氣旺盛,觀眾可以隨時觀賞。三是通過市場的檢測,讓南京相聲健康的發展。堅守傳統,其實不需要被傳統套住頭。說不定,傳統的邊緣化正是另外一條發展之路。

給相聲鬆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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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中央電視台的全國相聲比賽在褒貶不一聲中降下帷幕,比較巧合的是,鹽城市首屆“聖酒杯”曲藝小品大賽也同期在鹽舉行,其中相聲形式就占到了一半以上,參賽的演員既有喜好相聲多年的票友,也有不少初出茅廬的中小學生,他們的表演純正質樸,風格清新,雖不及北方演員那么老道,倒也表現出不少蘇北人特有的幽默機趣,更為令人可喜的是,本次大賽中,有幾段相聲作品確實給人以耳目一新的感覺,這在曲藝基礎相對薄弱的鹽阜地區已是很不容易了。象楊峰、張志剛表演的《我愛生活》、城區實小的《戲說廣東話》以及濱海縣的《我想有個家》等。無論是評審專家,還是現場的觀眾都覺得這幾個作品基礎不錯,現場效果也是出乎意料的好。比較湊巧的是,就在“聖酒杯”曲藝大賽舉辦之前,筆者應邀參加了由相聲界當紅演員,在北京聯袂獻演的相聲欣賞會,8場的演出,場場爆滿,演員們上演的既有傳統段子,又有現代作品,劇場氣氛同樣熱烈火爆。這跟有關人士認為的相聲不景氣現象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一方面是業餘演員們的正常參賽,一方面是明星大腕們的精彩表演,可效果同樣強烈。而其中讓筆者感到最為相同的就是:以娛樂為主的相聲節目受到了極大的歡迎,幾乎所有的觀眾都帶有一個共同的目的,那就是聽相聲就是為了圖個“樂”字。這其中包括許多在校大學生和高知教授。一個“樂”字,使我們對相聲的功能和作用產生了質疑。眾所周知,相聲最大的特點就是通過語言使人發笑,當然,健康的語言必須放在第一位。無論是相聲大師侯寶林的《戲劇與方言》、《雜學唱》,還是相聲泰斗馬三立的《逗你玩》、《爬樓梯》等,都是把“樂”字放在了第一位,觀眾無不為演員們精彩獨道的語言和表演拍案叫絕。


也許有人提出,相聲的最大功能不是諷刺嗎?問題恰恰就出在這,因為舊社會的相聲多半是諷刺小市民、小人物、小角色為主,而那時的相聲表演只能是給最底層的老百姓看。演員本身也是最底層的,離開這幫老百姓,相聲就很難引起大眾的共鳴,那時候,有權有勢的人是不聽相聲的,他們拿相聲“當玩意兒”,這跟相聲當時的生存環境和語言表現的格調有著極大的關係。誰都不希望讓相聲罵著自己說話。讓人感到相聲以諷刺為主,則是打倒“四人邦”以後的事,當時的中國舞台百藝凋零,相聲以它最快最直接的方式,揭露諷刺了“四人邦”的種種醜惡嘴臉,那真是大快人心,空前絕後,令人難忘。像:《帽子工廠》、《如此照相》中的經典語言,有些觀眾竟能脫口而出,相聲居然成了流行歌曲,那能不火嗎?也就是從那時起,人們自然把相聲歸到了諷刺這一類,當改革的春風一夜之間吹遍祖國大地的時候,相聲似乎一下子變得不適應了,眼看著一個個的諷刺對象“轉眼即逝”,而其它藝術品種又猛然崛起,相聲慢慢就成了可有可無的“雞肋”,加上表現手段的單一,作品的潰泛,演員的斷層,都讓人覺得相聲氣數已盡。令人想不到的是,藏族小伙“洛桑”的出現和新疆妹“買買提”的走紅,使得很多人都覺得眼前一亮,原來相聲還可以這么演,既不需要幫政府解決什麼困難,也無需板著面孔指桑罵槐,既然相聲可以不承載任何負擔,何不輕輕鬆鬆給老百姓帶來些愉快健康的歡笑呢?更何況,懲治腐敗絕不是一兩段相聲所能解決的。同樣,國民經濟的發展和計畫生育的指標也不是相聲所能做到的,相聲只不過是藝術百花園中的一朵小花,既不要拿自己當牡丹,也不要拿自己只當“仙人球”,如果拋開說教和胡說八道,相聲還是很受老百姓歡迎的。不信,走著瞧!

懷念師爺馬季先生

夏文蘭與馬季先生 夏文蘭與馬季先生

近幾年,中國相聲界走了不少大師級的人物,很讓喜歡相聲的冬粉們傷感,特別是相聲界裡程碑式的人物馬季先生的離世,更讓相聲藝術受到了重創。馬先生走了,帶著他那標誌性的微笑走了,他帶走了微笑,帶走了歡樂,似乎也帶走了相聲。

有一個網友曾經排出了一個已故相聲大師們在天堂演出的節目單,看完之後確實讓人感到痛心,眼看著這些國寶級的人物一個個的遠離我們而去,相聲界的同仁們恐怕就不能僅僅沉浸在悲痛之中了吧?因為我師從姜昆先生,而姜先生又是馬季先生的大徒弟,所以我們理應尊稱他為師爺!

我第一次認識他老人家,是在上世紀80年代末,那時的相聲藝術可以說是十分“火爆”,那真是無相聲不成晚會,無相聲難言快樂。1987年冬天,江蘇省曲藝家協會等單位在徐州組織了一個相聲邀請賽,馬師爺應邀擔任評審主任,我當時的搭檔叫馬季江,因為是第一次見面,我就把馬季江介紹給師爺,沒想到師爺非常幽默的說,“我叫馬季,你還將了我一軍,你連我都能將,你肯定能獲獎”。果然不出馬師爺所料,馬季江獲得了優秀演員獎,也就在那次邀請賽上,徐州的韓蘭成幸運的成了馬師爺的弟子,當時真讓我們好生羨慕。

我和我愛人夏文蘭剛開始從事男女相聲的創作表演時,雖說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但生存壓力還是特別大的,那時候既有行內人不看好,(仍然還有不少人瞧不上男女相聲)也有輿論上的不關注,我們又生活在南方,這條路能走通嗎?

夏文蘭 夏文蘭

90年代初,在首屆江蘇省相聲、小品大獎賽上,馬師爺看了我和夏文蘭創作、表演的《百花盛開》後,大為讚賞,他當時就對我們說,這種既有文學色彩,又比較清新雅致,還不失女性幽默的作品,你們就應該多演,這就是你們的出路。師爺的一番話,讓我和夏文蘭很受鼓舞,從此堅定了我們說好男女相聲的信心。那幾年,我們一下子就拿出了好幾個作品參賽,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績,對我們的男女相聲表示欣賞和支持的還有劉梓鈺、薛寶琨、鍾藝兵、戴宏森等一批專家學者。然而,現實情況是男女相聲依然生存艱難,我很納悶,難道那些專家、學者的學問和審美觀念存在誤區,難道馬師爺對我們的支持也只是安慰我們的?

後來我才知道,馬師爺對安徽的盧小紅,廣州的邢瑛瑛等不少女相聲演員都表示了非常大的關注和支持,這些女演員也確實在一定階段推出了一些有代表性的作品如《文藝兵》、《悄悄話》、《男兵女兵》等。直到今天,我終於明白了一點,那就是馬師爺提倡的什麼叫繼承下的創新,什麼叫創新下的發展,無論是他的《宇宙牌香菸》、還是《五官爭功》,都有著與眾不同的創新和突破。

我有一個搞文學創作的同事,過去,他對相聲藝術似乎一直不屑一顧,可是當他在當年的《人民文學》上讀到《五官爭功》這篇相聲時,他立馬改變了對相聲的看法,甚至有一段時間成為我們很好的合作夥伴。

學者余秋雨先生曾經在一次學術講座中坦言:“馬季先生是學者型的相聲大家,他不僅讓人們改變了對相聲的認識,更主要的是奠定和提高了相聲藝術本身和從業人員的社會形象和地位,在這一點上,他確實繼承和發展了侯寶林大師的藝術思想和藝術主張。”

我不知道相聲界的同行們聽了這番話會作何感想?君不見老先生們都棄之不用的東西,今天有人又當作“法寶”似的耍弄開了。陳佩斯有句名言,從事喜劇的人一定要懂得被別人俯視,但千萬別把自己不當人看,否則就什麼也不是了……

馬師爺,您放心,您老雖遠離我們而去,但您的藝術還在,您的魅力永存,我相信,即使在天堂里也有您那令人回味的笑聲!

相聲作品

倪明、夏文蘭表演相聲《如此村長》

相聲《永遠是朋友》

相聲《五彩繽紛》

相聲《家鄉美》

相聲《學唱歌》

相聲《我的老師》

相聲《如此開發 》

相聲《悄悄話》

相聲《舞台趣聞》

相聲《爸爸的故事》

相聲《四字歌》

媒體追蹤

馮鞏盛讚夏文蘭倪明新作《我這3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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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華網南京12月11日電 (劉濤)由中國文聯、中國曲藝家協會、中國文學藝術基金會共同主辦的2013全國優秀相聲、小品新作品展演活動日前在北京結束。著名夫妻笑星夏文蘭、倪明表演的新作品《我這30年》受到高度讚譽。

中國廣播藝術團團長、著名相聲表演藝術家馮鞏坦言,夏文蘭、倪明作為國內屈指可數的夫妻搭檔,30年來堅持不懈的寫相聲、演相聲,幾乎把所有的一切都獻給了這個給別人帶來歡笑但私下裡自己卻不知道要吃多少苦的職業。

夏文蘭、倪明是中國相聲界屈指可數的夫妻搭檔,從藝30年來創作、表演了一百多段優秀的相聲作品,深受相聲觀眾的熱捧,被譽為“文明搭檔”。《我這30年》是著名相聲作家孫晨為夏文蘭、倪明量身定做的段子,裡面既有小夫妻倆在生活當中的喜怒哀樂,更折射出一代相聲人不懈的追求和時代的變遷。

倪明夏文蘭再訪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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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新加坡華族藝術節組委會的邀請,中國相聲藝術家代表團,將於元月5日至11號在新加坡進行為期一周的友好訪問,並連演三場相聲專場晚會。著名“夫妻笑星”倪明、夏文蘭作為中國男女相聲的代表人物再次受到邀請。此前,倪明、夏文蘭曾隨中國廣播藝術團大型相聲劇《明春曲》劇組兩次訪問新加坡,得到很高評價,並受到新加坡總理 李顯龍先生的接見。值得一提的是,本次訪問,倪明、夏文蘭除了精心準備了幾段相聲節目之外,還將在新加坡專門上演為南京青奧會創作的新南京說唱《南京歡迎您》。據介紹,早在第一屆青奧會在新加坡舉行的時候,新加坡華語廣播電台就通過網際網路,重點推出了這個頗具南京特色的說唱,這次能夠在新加坡現場展示,不能不說是南京人的驕傲。倪明、夏文蘭夫婦表示,能以曲藝的形式,關注、宣傳南京和青奧會,是文藝工作者責任和使命。

倪明、夏文蘭是中國相聲界男女搭檔的佼佼者,被譽為“中國相聲第一夫妻檔”。這段“新南京說唱”是為宣傳南京青奧會推出的實際舉措之一,也充分體現了江蘇曲藝家的社會公益責任。倪明介紹說,新南京說唱指主要用南京話來表演的說唱節目,關鍵是突出一個“新”字。曾經風靡網路的《擠公交》、《喝餛飩》、《房的一米》都是這種表演形式。但與那些市井特色濃郁的說唱相比,《南京歡迎您》更多的是讚美南京的面貌、南京的文化和南京的明天。它融入了眾多南京的元素,像發源於南京地區的民歌《茉莉花》就被拿來作為背景音樂,秦淮河、中山陵、新街口等耳熟能詳的地名景點,秦淮八絕、黃燒餅等南京小吃,都是裡面描述的景觀。倪明稱,儘管他們夫妻都不是地道的南京人,但他們從心裡一直熱愛著南京這座美麗的城市,《南京歡迎您》就是他們內心感受的真實寫照。隨著青奧會的臨近,《南京歡迎您》還將拍成MTV,讓更多的朋友喜歡南京。他們這次特意在新加坡上演這個節目,就是為了更好的宣傳南京。

在前兩次華族文化節開幕式上,倪明、夏文蘭作為唯一受邀參加演出的江蘇演員出演了“小餃子”和“春姑”兩角,在新加坡大會堂劇場連演兩場相聲劇《明春曲》,與此同時,倪明、夏文蘭還和姜昆、戴志誠、李建華等相聲名家同台表演了相聲《笑語歡歌》、《智力測驗》等節目,演出場場爆滿,現場觀眾反響十分熱烈。

倪明夏文蘭歡樂送新疆

夏文蘭 夏文蘭

由國家文化部、中央文明辦主辦,江蘇省文化廳承辦的“春雨工程”江蘇省文化志願者赴新疆慰問演出活動,昨天早上在南京祿口機場啟動,著名夫妻笑星倪明、夏文蘭剛剛結束了“美好江蘇”的基層巡演,就又踏上了遠赴新疆慰問的征途,這是倪明、夏文蘭第二次到新疆慰問演出。他們除了要擔任演出的主持人之外,還根據新疆觀眾的欣賞習慣,創作了《放歌伊利》、《新疆亞克西》兩個新段子,裡面不僅糅合了眾多的新疆元素,如新疆民歌、維吾爾族舞蹈等,還將即興的穿插一些新疆方言。幽默的語言、滑稽的表演、原味的演唱,一定會讓難得見到相聲表演的新疆觀眾笑得前仰後合。倪明、夏文蘭夫婦覺得:兩次到新疆慰問,必將在兩地人民之間架起一座友誼的橋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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