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角關係

十三角關係

《十三角關係》,台灣導演賴聲川執導的舞台劇。1999年在台灣首演後,2012年3月8日起在北京保利劇院復排上演。該劇在1999年首演後,由於“移步換景”的舞台設計以及極具現實意義的劇情,受到了觀眾熱捧。2012年重排並在大陸地區巡演,是謝娜與賴聲川導演在《暗戀桃花源》之後的的二度合作,以及宋少卿、周揚、鄧家佳等演員的加盟,使得該劇的精彩演出讓觀眾充滿期待。2012年3月8日,《十三角關係》在北京拉開首演序幕。

劇情簡介

2012版話劇劇照2012版話劇劇照

劇情從一位知名電台女主持人,得知她的“立委”老公和一名財經女強人有外遇開始,深入探索現代都會男女如何在人與人之間相互顛復、互相猜忌、玩弄權謀、變化身份,尋找愛以及人間相愛的可能。看似簡單的三角關係,因同時參揉糾葛著兩個女人之間、先生與老婆之間、先生與情婦之間、親子之間、三代之間等種種情感,因而延伸發展出錯綜複雜的十三角關係。《十三角關係》編劇構想一則來自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達利歐·弗的《絕不付帳!》,二則來自於1998年轟動台灣的電台女主持人緋聞事件。

《十三角關係》凝結了賴聲川對於當今台灣社會的思考,該劇的成功表明人們對劇中關於家庭倫理和社會倫理批判的認可。《十三角關係》是一個很搶眼也很讓人眩暈的劇目標識,13這樣一個數字首先就讓人陷入一種混亂的狀態之中,當我們運用自身的慣性思維從通常意義上的“三角關係”出發,進而去想像“十三角關係”時,我們無法不雲山霧罩。我們也許還會感到恐懼,一個人如何讓自己置身於如此複雜的關係網之中,這個劇目標識暗示了一種被撕扯的狀態,這種狀態很有些聳人聽聞。當進入到劇情中,我們會發現的確劇中的每個人都在扮演著不只一種角色,隨著情節的發展我們還會發現這種角色身份很大程度上不是出於心甘情願而是某種外在秩序的產物。

劇中的一號男主人翁,蔡六木,他的身份首先是“立法委員”,其次是一家之主:一個丈夫,一個父親,最後是一個有情婦的男人。就像上面談到的,男主人翁並沒有享受這些角色而是被這些角色所牽扯的關係劇烈地撕扯著。首先這些角色本身就存在著衝突,一個丈夫同時居然也是一個有情婦的男人。深入下去我們還會發現,即使是那些看上去並不衝突的角色在男主人翁身上也造成了不可調和的對立緊張。立法委員是其在社會上的身份認同,必須注意這是一個級高的身份認同,同時這種認同又與自己和情婦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所以,當蔡六木說自己渴望在情婦家裡得到某種虛假的愛時,他也會出於理智而小心謹慎,因為政治最忌諱的就是感情用事。這造成了他自己情婦之間的緊張。

傳統的性別觀念根深蒂固:男人是一家之主。男主人翁蔡六木給自己排出的身份秩序如上所言:首先是“立法委員”,其次是一家之主:一個丈夫,一個父親,最後是一個有情婦的男人。由這個秩序衍生出的另一個秩序則是:事業為先,家庭為次,感情則可有可無。所以無論是家庭還是情婦都是為其政治事業服務的,但在劇中很具有諷刺性的設計是:蔡六木在“立法院”聲嘶力竭喊出的,正是要關心每個勞工的日常生活,為他們家庭生活的改善提供儘可能好的條件,也即:政治是為每個個人,每個家庭服務的。關於這點,男主人翁最後終於在愛的洗禮下領悟到了。

賴聲川在這裡乾脆利落地表達了對台灣政治虛偽性的嘲諷。當今台灣社會政治運作的非人性化為許多人所不齒,政治就是一場聲勢浩大,煞有介事的賭局,一場充滿刺激的無比骯髒的遊戲。性的交易,金錢的交易,權力的傾軋,盡己所能將對手置之死地而後快,這就是台灣臭名昭著的黑金政治。在堂而皇之的政治理想和口號的表面下,到處是罪惡的溫床。我們的男主人翁每天就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因而他對人性的看法是灰暗的,沒有信任,沒有愛,虛偽和冷漠,這就是這個世界。更不幸的是,當我們的男主人翁帶著這樣的絕望回到本應該充滿著愛的家中時,卻發現自己的妻子,父親,女兒都沒有能夠給與自己充足的安慰。他沒有閒暇走進家人的內心,家人同樣也無法理解他外在的壓力。愛和理解的缺乏致使他不得不從另外途徑的獲得滿足,在他和自己情婦的共生關係中他事實上帶有弗洛姆所指出的“虐待狂”的衝動,即“吞併別人”的衝動。他可以提供給自己的情婦重要的投資信息使她成為投資高手,他還可以提供給她性的快感。像弗洛姆說的那樣把她當作一個弱者來統治,完全控制和吞併她,使其成為任憑自己擺布的孤弱無助的對象。這是他渴望在自己妻子那裡得到卻未能得到的東西,他的妻子是那樣成功和知名,幾乎不遜於他,實際上婚姻關係中的男性多多少少有著“虐待狂”的傾向。在我看來,他們的問題並不是出在雙方事業的成功上,主要還是缺少愛和關懷的意識。他的拖鞋都壞了三年了,他的妻子卻完全沒有發現,還要在他情婦的提點下才“醍醐灌頂”,可見他們的夫妻生活真的是有名無實。愛並不是什麼抽象的和諧或者情緒的代名詞,愛就體現在日常生活的細微末節之中,一句節日的問候,一個關心的電話,一個小小的擁抱,一次不需要太長時間的交談……

男性和女性其實都一樣需要很多愛,尤其是像男主人翁蔡六木這樣扮演著複雜和承受著巨大壓力的社會的男性更需要有一個健全和諧的家庭。在這裡我不是要說家庭理所當然要為政治服務,因為事實上如果一個家庭中的成員之間存在著愛的和諧和默契,則無論他們在社會上分別扮演著什麼角色,家庭仍然是心靈棲息的港灣,仍然是充滿著愛和溫馨的地方。只不過政治人物的家庭往往比較特殊,不只因為他們的社會角色使他們常常無法免除外界的干擾,主要還是因為政治本身就是一個藏污納垢的權力角逐場,很容易讓置身其中的人變得冷漠虛偽。這就需要家庭成員之間更加默契的關懷和愛。

2012版話劇新聞發布會2012版話劇新聞發布會

女主人翁花香蘭看上去是個事業有成的知名人士,一個在外人看來也許會與眾不同的所謂超越的現代女性。但事實上我們看到,其實她要面對的問題和大多數其它女性沒有什麼兩樣,她在對這些問題的處理上沒有表現出技高一籌反而是非常“大眾化”。所以當她發現自己的丈夫和情婦私會時,她毅然決然地衝進現場,企圖捉姦在床。那位早已對這種場面司空見慣的情婦將她狠狠地嘲弄了一番,摔砸罵搶,一哭二鬧三上吊看來是所有女人的伎倆。很顯然,在此之前,在妻子這個角色上她是扮演得很不成功的。蔡六木常常抱怨自己回到沒有飯吃,對丈夫的日常生活她也甚少掛心,使得自己的丈夫不得不另尋新歡。然而,她的改變卻也是超乎想像的誠懇,甚至決定採取一種連自己都唾棄的手段來贏回自己丈夫的心:跟情婦上課。看到這裡我不禁打了一個寒磣,其實所有的女性都一樣,無論她在外人眼中多么自信,多么完整,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常常都是焦慮不安的,甚至是自卑的破碎的,尤其是接近更年期的中年女性。美貌和青春已然不再,這對她們來說是一件比死還要可怕的事情。她們開始被瘋狂的焦慮所占據,嫉妒像雜草,發瘋一樣的蔓延,把自己和別人一齊吞沒。她們不可遏制的占有欲開始洶湧澎湃,缺乏自信導致她們對自己的丈夫缺乏信任。她們開始失去自我,她們的自我認同開始畸形地完全於依賴於他人。對於大多數女人而言,愛情和家庭的確就是全部。同樣是角色順序,大多數女性(假如是不保守的來看,則是所有女性)給出的答案都是:家庭,愛情,事業。所以現實中確實會有許多人像花香蘭那樣,為了挽回自己丈夫的愛情,寧願做任何的努力和嘗試,包括向自己丈夫的情婦請教。在這個時候,事業和自尊對他們而言都是微不足道的。

2012版話劇排練照2012版話劇排練照

劇中有兩個角色的設定是相當精心的:阿公和安琪。這兩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們心中都充滿著愛。前者全身心地去愛,後者渴望被愛。前者的愛戴著絕望,後者的愛里透著希望。所以阿公把自己蜷縮在小閣樓上植物的世界裡,而安琪卻跑出去大噴捷運車廂,並宣稱自己要帶給家人關於愛和自由信息。前者認為人類是落後的,後者則認為人類是老闆(實指上帝)最偉大的作品。安琪的角色暗指著信仰的角色,她心中愛的力量來自“上面”來自她每一次與“老闆”(上帝)的交談,雖然看上去她似乎沒有得到回音,但事實上從上帝而來的愛使她得到了安慰。上帝的愛充滿著她,她也渴望被上帝的愛所充滿“我好想他到我裡面來,也好像到他裡面去”。她被派來這個家裡扮演女兒的角色,同時她也是上帝的兒女。但無論是何種形式的愛,賴聲川都給予了肯定,阿公的愛最後使他成功地轉化為一株仙人掌,與自己的愛人(一束蘭花)長相廝守,安琪最後被接一道光接上了天堂。

情婦顯然是該劇中最缺乏愛,同時也是最渴望愛的角色。她可恨而可悲,她似乎在複雜的關係中周鏇得遊刃有餘,她似乎心如止水,似乎很超越。但事實上她的渴望跟其他人一樣強烈一樣平凡,她渴望家庭,渴望孩子,渴望安定,渴望有一個真正愛他的男人。當她發現自己不能可完全占有蔡六木時,她便通過占有安琪,使安琪成為自己的女兒來彌補心靈上的缺憾。劇情的最後,當她發現所有的一切都不可能屬於她時,她幾近崩潰,她真的是空了。那時她是多么強烈地渴望被愛所充滿,她迫不及待地讓安琪給“老闆”打電話,當一個罪人陷在罪中無法自拔時她(他)所么渴望被憐憫,被救贖,她(他)是多么渴望被上帝所光照和充滿。

愛的缺乏,使劇中的人物都陷入了“角色疲勞”,連安琪也說:“我也覺得在我們家沒有什麼意思。”。當角色轉換時,原本對立的關係卻變得和諧了,蔡六木和花香蘭只有在扮演歐吉桑和歐巴桑時才能體會到愛的感覺。一個新的角色會激起我們在原來長期扮演的角色中被遺忘了的或者被壓抑了的情感,沒錯,愛的滿溢使他們都放棄了原來固守的角色地位,並改變了他們的價值觀,使他們產生了對自己新的角色地位的認同。但問題是,這是愛嗎?弗洛姆說:人們一般都認為,墜入愛河已經是愛的頂峰,可實際上這只是獲得愛的起點,只是達到愛的一種機會。人們一般又都認為,愛是某種兩個人藉以相互吸引的神秘的特質的產物,是一種不用花力氣就能進行的事。確實,人的寂寞和情慾能使人很容易墜入愛河,並且這樣的愛也沒有什麼神秘,但它來得快去得也快。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地被愛。

創作背景

1998年春節,“台灣省新聞處”處長黃義交、電台名嘴周玉蔻、商界女強人何麗玲吸引了全台灣的目光。當事三人占據報章大幅版面一月有餘,自曝並大曬對方隱私。電視台迅速跟進,計畫把何黃周三角戀排成黃金強檔的劇集。藉助媒體,不管情願不情願,全台灣人都變成了偷窺者。

1999年4月10日,《十三角關係》在台北新舞台首演。劇本尚未落墨,整件事情已經被人“從一千個角度討論過”。諷刺很容易,把“黃義交”改成“黃一蛟”在舞台上直接活報,第一沒人管,第二票房一定好。但賴聲川覺得“諷刺已經夠了”,當事人已經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的生活。賴聲川決定,轉而向這起吸引了全島目光的桃色新聞“致敬”——講一個比人生還要荒謬的故事。“諷刺有好幾種,一種是正話正說,一種是正話反說,從寫作的策略上,這兩種辦法都沒什麼太大的效果。可是,一些很重要的話,你真的要說怎么辦?我這些年發展出的一個策略是說:把正話放在極荒謬的情境裡,從一個極不靠譜的人嘴裡說出來。”賴聲川稱。

《十三角關係》在喜劇技巧上的圓熟,跟賴聲川此前在電視台兩年“練劍”不無關係。從1996年到1998年,賴聲川曾任600集電視情景喜劇《我們一家都是人》的創意總監、編劇、導演。《我們一家都是人》劇本跟新聞緊密相關,演員每天早晨10點開始排練,晚上8點正式表演,電視台直播。對賴聲川來說,1999年的《十三角關係》把表演工作坊一以貫之的社會批評傳統推向近乎狂想的高點。《十三角關係》之後,社會批評從“表坊”的作品中漸漸淡去,變成“自省”。

角色陣容

1999版

主要演員:

1999版劇照1999版劇照

蕭艾、郎祖筠、趙自強、陳竹升、唐從聖、陳立華、蔡燦得。

2012版

謝娜,中國著名多棲女藝人。

花香蘭花香蘭

因與何炅、李維嘉等人共同主持湖南衛視綜藝節目《快樂大本營》而成名,素有“內地綜藝天后”之稱。以幽默詼諧的搞笑風格而著稱,又被譽為大陸版周星馳。

謝娜主持、出書、唱歌、演戲多方面發展,受關注度極高。新浪微博冬粉更達到7000多萬人。

宋少卿,台灣國立藝術學院戲劇系畢業,為相聲瓦舍創辦人及主要演員。擔任主演相聲瓦舍歷年舞台演出作品。

蔡六木蔡六木

其舞台表演極富爆發力,併兼具編導長才,活躍於電視、電影、廣播、廣告各種媒體,擔任多部音樂錄像帶及廣告之導演。因為多年來在相聲藝術創作及展演之貢獻,榮獲中國文藝獎章。著有劇本集、有聲書及雷射視盤專輯二十餘種。

在話劇《寶島一村》中,宋少卿飾演飛行軍官周寧,他以精湛的演技征服了在場的所有長沙觀眾。

十三角關係十三角關係

情婦(周揚飾)

周揚,北京電影學院表演系本科班畢業。 2008年,憑藉電視劇《特殊使命》中歐陽荷的扮演入圍第七屆金鷹電視藝術節最佳女演員提名;

2009年,憑藉電視劇《特殊使命》中歐陽荷的扮演榮獲第十二屆金鳳凰獎最佳新人獎;

2010年,憑藉電視劇《中天懸劍》中洪纓的扮演榮獲2010華鼎獎傳奇類最佳女演員獎;

2011年,以《夏日樂悠悠》獲第07屆中美電影節傑出新晉女演員。

演藝歷程:

1999年全國舞蹈比賽第二名

2004年:入選“奧運寶貝”同年8月參加第28界夏季奧林匹克運動會閉幕式演出。

2003年,電視劇《跟著陽光跳舞》飾演“吳茜” 導演 彥小追

2004年,電影《死亡的詩意》飾演“林杏兒” 導演馬原

2005年,電視劇《老城》飾演“四格格” 導演王瑞

2005年,電視劇《越王勾踐》飾演“西施” 導演黃建中

2006年, 電視劇《特殊使命》飾演歐陽荷、. 導演 彥小追

2007年, 電視劇《寶蓮燈前傳》飾演三聖母 導演餘明生

安琪(鄧家佳飾)

安琪安琪

鄧家佳,中國傳媒大學表演系本科畢業。因電影《十全九美》飾南宮燕深入觀眾人心而出名,被娛樂界評論人稱為“小周迅”、“湘女郎”、“新生代喜劇小天后”,2009年鄧家佳人氣飆升,成為新一界的時尚新寵。在收視火爆的《愛情公寓2》中,新加盟的鄧家佳更成為該劇一大亮點。

情婦情婦

趙蕙梓,中國女演員。長年的舞台表演經驗,為她奠定了堅實的表演基礎,在她所扮演的舞台角色中最為人所熟知的是台灣表演工作坊話劇《他和他的兩個老婆》內地版中的小琦,在兩個內地版中趙蕙梓分別與台灣偶像派朱孝天、內地實力小生喻恩泰同台飈戲,表演功力獲得了表坊掌門人賴聲川的肯定,其清純的外形,穩健的台風,亦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012復排情況

巡演信息

北京站

十三角關係海報十三角關係海報

演出時間: 2012年03月08日-03月11日

票價: 880、580、380、180、80、980(580*2)

場館:保利劇院

廣州站

演出時間:2012年03月23-03月24日

票價:80、180、280、480、680、880 、999(680*2)799(480*2)

場 館:廣州大劇院(大劇場)

深圳站

演出時間: 2012年03月30日-03月31日

票價: 1280、880、680、480、380、280、180、80

場館:深圳保利劇院

長沙站

演出時間:2012年4月6日-7日

票價:880、580、380、280、180、80

場館:湖南大劇院

杭州站

演出時間: 2012年04月11日-04月12日

票價: 880、680、580、380、280、180

場館:杭州大劇院

上海站

演出時間: 2012年04月20日-04月21日

票價: 980(580*2)、880、680、580、480、380、280、180、80

場館:上海東方藝術中心

武漢站

演出時間:2012年4月27日至28日

票價:880、580、380、280、180、80

場館:武漢劇院

蘭州站

演出時間:2013年1月4-5日

場館:甘肅大劇院

西安站

演出時間:2013年1月8-9日

票價:880、680、480、380、280、180

場館:西安易俗大劇院

成都站

2013年1月18-19日

票價:1280、880、580、380、180

地點:華美紫馨國際劇場

台北站

2013年4月19-21日

票價:500、1000、1400、2200、2600、3000(新台幣)

地點:台北國家戲劇院

首演爆棚

2012年3月8日晚,《十三角關係》在保利劇院首演。保利劇院內外都“人滿為患”,晚上7點鐘就找不到車位了。觀眾以中青年女子和陪伴為主。演出開始前,宋丹丹的到場讓現場觀眾一片沸騰,但是開場前5分鐘,謝娜的老公張傑的到場,引發了一場更大的騷動。

版本差異

《十三角關係》是賴聲川導演創作於1999年的經典劇目。對於2012年將該劇搬演成大陸版,賴聲川說,“這應該算是一次全新創作,我基本上把劇本重寫了一遍,節奏和原來相比也有了很大的改動。”該劇1999年在台灣首演時,因其“移步換景”的舞台設計受到觀眾熱捧,在大陸演出,賴聲川對該劇的舞台設計也進行了全新改造。

台詞里的“情婦”本土化成了“小三”,“捷運”卻時不時還是叫“捷運”。背景音效中的台灣話變成了唐山話,不過不太地道。大陸演員把當年台灣版演員的口頭禪模仿得惟妙惟肖,台灣演員卻說一口“標準國語”。謝娜把“台灣國語”、“閩南國語”、國語、四川話和若干北方語系方言模糊成一片。

大陸版《十三角關係》排演之前,賴聲川曾經想把它改成一個大陸的故事。可如果那樣,“蔡立委”就要變成“蔡總”。“這個戲就沒什麼意思了,想想只能放棄。”而台灣版當年語境中每個角色身上的多重身份,此時此地失去意義,“十三角關係”褪色成普通的“三角關係”。

新聞遞送

2012版話劇定妝照2012版話劇定妝照

繼《

暗戀桃花源》後,時隔五年,謝娜再度登上話劇舞台,出演賴聲川新戲《十三角關係》中的女主角“花姐”——一個電台情感節目主持人、十六歲孩子的母親,為了挽回出軌老公的心,每天跟小三上課學習。這是謝娜新婚後的第一部戲,之後她將再度與賴聲川合作《暗戀桃花源》,這也意味著,她2012年很多時間都會放在話劇舞台上。謝娜解釋說,這是因為婚姻帶來了安全感,有更多空間去做喜歡的事,“現在最起碼不用考慮經濟問題啦。”並且,當天張傑也有助陣。

新劇 只要是賴老師安排的,我都接受

新京報:這是你跟賴聲川的第二次合作,是怎么決定再接話劇的?

謝娜:賴老師給我打電話問我要不要再演話劇,我說好啊,連角色都沒問。他給我發了劇中人物介紹,我想,我應該是演女兒吧(笑),有點搖滾,比較適合我,沒想到讓我演那個媽,還要“捉姦”……等下,讓我想一下。可我覺得,只要是賴老師安排的,我都能接受,他很了解我,知道我可以演好這個角色。

新京報:生活中你會不會像花姐那樣,有很多朋友找你傾訴情感困惑,讓你幫他們想想辦法?

謝娜:我的朋友很少會找我傾訴,如果不開心了可能會說“娜娜,我們出去玩吧!”我會把別人弄得很High,從假High到真High,但我不會跟他說“我們來聊一下”,我這方面好像不是特別發達,說不定會把人家越聊越壞。

我不是一個被傾訴型的,我是向別人傾訴型的。遇到事情我會找朋友說,絮絮叨叨的。我覺得花姐很不幸,她很奇怪,會去找老公的情婦上課,如果她生活中有兩個靠譜的朋友,都不至於到那個地步。

主持 不會為收視率去戳別人的傷疤

新京報:你做主持人多年,也常被採訪,遇到不願回答的問題,你怎么處理?

謝娜:我不會讓助手提前問記者提綱,如果不想答或不想牽連他人,我就不回答好了。我做節目時會提前問嘉賓不想提的話題是什麼,這樣做會很安全、很善良,藝人不用害怕有人戳他的傷疤。為了一點收視率而傷害那么多的人,沒必要。

新京報:你怎么看待批評的聲音?比如,有人覺得你的主持風格“太鬧了”。

謝娜:遇到批評你一定會不舒服,巴不得所有人一開始就說:“哇,太棒了!你沒有任何進步的餘地啦!”我覺得批評有兩種,一種想讓你進步,一種是純粹的攻擊。我都很感謝,我會知道,喔,有些人不能接受我主持的方式,哪些地方可以調整。所有慢慢墮落的人都是因為只聽到了好的聲音,或者身邊的人封鎖了不好的聲音。

新京報:有人認為,你的知名度比張傑高,可能更多的是你幫助他?

謝娜:因為我已經是《快樂大本營》主持人了,他才參加這個比賽(快樂男聲)。其實我跟他在一起,自己也越來越好了,包括我的狀態、工作,甚至知名度。事業再好,生活一團糟是沒有用的,生活上他幫了我很多。我覺得我感謝他多過他感謝我,好好的一個努力拚搏的少年,因為跟我在一起,要無端地承受很多壓力、誤解,這是我覺得很對不起他的地方。

新京報:他在生活上哪方面對你影響最大?

謝娜:很多啊,為人處世,還有,他給了我很多安全感,我做很多事更踏實了,不像以前,跟打瘋了的雞一樣沒有安全感。我做決定前都會跟他商量,所有事全都聽他的。我現 在能這么下定決心,一年一年地演話劇,也是因為有他,我有了經濟上的依靠。他也很支持我。

新京報:但對他來講,會不會壓力比你大?

謝娜:曾經有過,現 在沒有了。以前他對所有負面的東西都會吞進去,但現 在他自己有了一個很厚的保護層。我自己也是,以前看到不實報導我會說“為什麼這么說啊?憑什麼啊?”現 在我不會,只會覺得太不靠譜了。

北漂故事

以前在乎的,如今都消失在空氣中

我剛來北京時,別說是“零”了,是從“負”開始的,因為那會兒我家還欠著債。任何一樣東西的獲得,我都覺得是越來越多,因為最開始就沒有。可能我也是那種能夠感受快樂的人吧,多了一個朋友、找到一個可以賺到錢的工作,哪怕是一個小配角,我都會覺得,太開心了。

那時我什麼都沒有,起步也不太高,大家關心我,我會覺得,理所當然嘛。現 在到北京已經十幾年,有了朋友、工作,自己的家庭,會不斷提醒自己,應該更多地關心朋友。以前每次晚上玩完了回家,總會收到何老師(何炅)的簡訊問“安全到家了嗎?”我都不回復他。肯定到了嘛。但現 在我會問別人“你安全到家了嗎?”慢慢地試著去愛惜、珍惜現在所擁有的。

以前我就像一個刺蝟,只要誰有一點傷害我和我想要保護的人的苗頭,我立馬就會刺過去。結了婚以後,我覺得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我身邊也有一個人,那種安全感,不太能表達出來。就像花姐有一段台詞說:“聽眾朋友,你們有沒有一種相同的感覺,就是,以前你在乎的很多事情,竟然都消失在空氣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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