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什米爾王記

斯坦因看到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大都是現當代人的傳抄本。 這次克什米爾之行,斯坦因並沒有找到比勒見過的那部《克什米爾王記》抄本。 斯坦因看著復原後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喜不自禁。

簡介

《克什米爾王記》一稱《羅閣塔蘭吉尼》,是公元12世紀喀爾哈那創作的一部敘事詩。它以編年史的方式,敘述了古老的克什米爾王國的歷史。這部書之所以珍貴,在於它是世界上惟一保存的編年史形式的長篇梵文敘事詩,也是研究同時期克什米爾地區(我國史書謂之罽賓)政治變遷史的珍貴資枓。

《克什米爾王記》手抄本的發現

從17世紀初開始,來到克什米爾的歐洲人都從波斯著作中知道有一本成書於12世紀的梵文編年史《克什米爾王記》。
《克什米爾王記》一浮出水面,立刻勾起了很多歐洲學者的占有欲。為了得到這部書的原始抄本,他們通過各種關係,把手伸到印度,伸到克什米爾。他們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可得到的《克什米爾王記》,要么是殘本,要么是經過多次傳抄、以訛傳訛、錯誤百出的贗本

米勒尋找失敗

1875年,英國著名考古探險家斯坦因的老師、維也納大學的教授喬治·比勒歷盡艱辛,來到克什米爾。幾經周折,他終於弄清楚,古老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是存在的。那部抄本,是用古老的梵文撤那達體抄寫的,保存在一個學者的孫子那裡。比勒滿懷希望地找到了那個學者的孫子。
誰知,學者的孫子是一位自我保護意識很強、警惕性極高的人。他小心翼翼地打開珍藏的包裹,亮出了珍貴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讓比勒看了一眼。比勒一眼看出,那是一部最原始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熟悉的撤拉達字型,寫在古老的樺樹皮上,儘管宇跡潦草,卻清晰可見。頓時,比勒心跳加速,熱血沸騰。他伸出手,想把《克什米爾王記》抄本拿到手。可是,對方比他出手更快。那人把《克什米爾王記》抄本飛快地抱在懷裡,然後快速地包起來,轉身藏在了一個地方。
比勒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他又是威逼,又是利誘,對方就是不為所動,連讓比勒再看一眼抄本的機會都不給。比勒沒有辦法,只好懊喪地離開克什米爾,懷著絕望的心情,寫了一份調查報告,聊以自慰
在尋找《克什米爾王記》抄本上,比勒失敗了。在維也納大學,比勒向斯坦詳細介紹了《克什米爾王記》的價值,介紹了他尋找《克什米爾王記》的經過。他希望斯坦因能繼續尋找這一民間瑰寶。

斯坦因尋找成功

斯坦因比起比勒來,年輕了幾十歲。雖然他剛剛出道,卻處處比他的老師顯得老道,懂得以智取勝,因此也更有心計。
早在離開拉合爾前,斯坦因就找到自己的頂頭上司、旁遮普大學副校長拉蒂根博士,向他說明自己想得到《克什米爾王記》抄本的願望,並一再表明,得到《克什米爾王記》抄本,不僅對自己很有意義,對旁遮普大學也很有意義,對拉蒂根副校長,也會帶來意想不到的榮耀。
斯坦因的話,打動了拉蒂根副校長的心。他把斯坦因推薦給旁遮普的省長。省長很快接見了斯坦因。這位省長,是個受過歐洲教育的博士。他同斯坦因一番交談,立即喜歡上了斯坦因。他不僅支持斯坦因尋找古老的,克什米爾王記夕抄本,還給斯坦因派了一名侍從。
隨後,省長召集了一次地方學者會議,並邀請克什米爾王爺的兄弟到會。會上,省長向地方學者們下了命令,要他們幫助斯坦因尋找《克什米爾王記》抄省長命令一出,地方學者聞風而動。
這時,第一個懷揣抄本的當地學者到了。他操著一口梵語,把斯坦因叫進帳篷,左右看看,見沒有別人,才從懷裡小心翼翼地取出抄本,讓斯坦因觀看。
這一個學者剛走,第二個學者到了。他也小心翼翼地拿出珍藏的抄本。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第五個……斯坦因仔細分辨各種抄本的真偽和價值,然後同那些當地學者討價還價,從他們手中購買自己想要的抄本。
斯坦因看到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大都是現當代人的傳抄本。不過,他也得到了幾個有數百年歷史的抄本。那些抄本,都以樺樹皮為載體,密密麻麻的梵文,寫在樺樹皮上,一看就是珍貴的文物。
這次克什米爾之行,斯坦因並沒有找到比勒見過的那部《克什米爾王記》抄本。不過,他沒有灰心。離開克什米爾後,他通過各種關係,繼續尋找那部最古老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個月後,斯坦因終於查到了那部《克什米爾王記》抄本的下落。原來,那位學者的孫子臨死前,將古老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一分為三,分別傳給3個兒子,作為鎮宅之寶。老人的這3個兒子,牢記父訓,堅持不把手中的抄本賣給斯坦因。
機會千載難逢,斯坦因豈能放棄。他使出渾身解數,採取各個擊破的方式,同老人的3個兒子分別談判,又動員社會上的各種勢力,給他們施加壓力。
終於,老人的3個兒子頂不住了,祖訓被背叛了。被拆開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陸續轉到了斯坦因手中。
斯坦因看著復原後的《克什米爾王記》抄本,喜不自禁。他第一次品嘗到了蒐集文物的甜頭,激動之餘,不由感慨萬端

《克什米爾王記》的翻譯和整理

斯坦因在印度克什米爾學者、梵文學家戈文德·考爾幫助下,十年砥礪,終於完成二了該書英文翻譯和校注本。
1892年,先在印度出版梵文校勘本,梵文版的發行數量只有幾百本,但在社會上產生了一定的影響。
1899年,斯坦因發表了《克什米爾古代地理》,旨在搞清楚克什米爾的地理變遷,以理解作者創作此書的背景。
1900年,兩卷本《克什米爾土記譯本附導言、注釋和附錄》出版。誦過對《克什米爾王記》一書的翻譯整理,斯坦因對從事東方文物之發現和整理的研究過程有了充分的認識和了解,並且該書的研究水平也充分體現了他在東方學研究方面雄厚的文力,這些對於他後來專注於中國新疆的考古探險無疑起廠十分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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