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指舍利

佛指舍利

佛指舍利,舍利,梵語中意為“屍骨”,指死者火化後的殘餘骨燼。通常指佛祖釋迦牟尼火化後留下的固體物,如佛發、佛牙、佛指舍利等。佛教經典中把舍利分為兩類:一為法身舍利,即佛祖所說的佛教經典,二為生身舍利,即佛祖火化後留下的固體物。後者又可分三類,一是骨舍利,白色;二是肉舍利,紅色;三是發舍利,黑色,均圓明皎潔,堅固不碎,迥非世界珠寶可比。菩薩、羅漢也有舍利,佛教認為,只有虔誠奉佛,悟道得法的人才會自然結晶舍利,非常人可得。

介紹

(圖)佛指舍利佛指舍利

佛教徒對於佛之舍利,存有難逢難遇之想,故願意恭敬供養。且往往信仰舍利所在,即如法身所在。因此供養舍利,即如同禮拜佛成道的菩提樹、金剛寶座、佛經行之足跡等,欲結下值佛聞法之因緣而速成菩提。《大智度論》卷五十九:“供養佛舍利,乃至如芥子許,其福報無邊。”

釋迦牟尼佛舍利子

世尊佛陀將涅盤前的事跡都記載在《大涅盤經》,經中敘述了佛陀涅盤的經過,其它相關經文包括了《大善見王經》等經書。

佛陀是在公元前544年在庫系那拉(Kusinara) 涅盤。當時佛陀的聖骸供十方眾生瞻仰了六天后,在第七日,被火化。火化的火焰被清香的淨水熄滅,火化處被受守護七日。這七內佛陀十方眾生都前來火化處朝拜。
火化之後的佛陀舍利子經由香性之婆羅門分給以下之八個國王:

1. 拘屍那城 2. 摩羯陀國 3. 毗舍離國 4. 迦毗羅衛國
5. 遮羅頗國 6. 羅摩伽國 7.毗留提國 8. 婆羅國
香姓婆羅則保留下來用於平分佛陀舍利的容器。 獲得佛陀舍利子的國王后來各自建立舍利塔安置供養這些佛陀舍利子。

傳入中國

(圖)佛指舍利佛指舍利

釋迦牟尼的指骨舍利如何傳入中國的呢?要弄清楚這個問題,得從古印度的阿育王講起。

公元前273年,古印度阿育王(亦譯無憂王)即位(前273~232)。阿育王用武力統一了戰亂頻仍、小國林立的古印度,除錫蘭島與印度半島南端外,其餘皆入版圖,並包括阿富汗的一部分。阿育王使孔雀王朝達到極盛時期。在統一戰爭中俘虜和戰死了許多人,戰爭結束後,阿育王這位不可一世的帝王轉而反戰並狂熱地崇佛,他四處立柱鑿壁,鐫刻崇佛反戰的敕文,如在他的敕令中這樣寫道:

15萬人作為俘虜被帶走,10萬人被殺死,許多倍於這個數字的人死去。……為諸神所愛的羯陵伽的征服者,現感到很懊悔,感到深深地悲傷和悔恨,因為征服一個以前未被征服過的民族,包含著屠殺、死亡和放逐。……即使那些躲過災難的人,也由於他們始終熱愛的朋友、熟人、同伴和親屬所遭到的不幸而極度痛苦。因之,所有的人都承受著不幸,而這使國王的心情十分沉重。(斯塔里阿諾斯《全球通史》第三編第九章)

史載:年邁的羯陵伽國國王被捕後寧死不屈,在囚禁中自盡身亡。這件事給了血氣方剛、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的阿育王以心靈震撼,使他明白武力只能征服國土,並不能收服人心的道理,而且他在即位第四年就已皈依佛教並受灌頂之禮。遂以幡然醒悟的姿態下令休兵,並頒布詔令,表示懺悔。他宣布佛教為國教,在全國建起8400座寺塔,約在公元前253年在華氏城主持佛教史上第三次結集,編纂經、律、論三藏經典,統一認識,解決教派爭端,為佛教的發展立下不世之功,被佛教徒尊為“護法之王”。

阿育王最值得稱道的弘法之舉是傳法的跨國行動,他曾派大批佛教傳教師到印度各地以及印度周邊國家傳教。阿育王時代佛教已自恆河流域向周邊擴散,傳播到印度各地及南亞、東南亞諸國。不僅如此,據阿育王時期碑文《摩崖法敕》(第13)記載,傳教師的足跡已到中亞、南歐及北非。

貴霜人很早以前便已從印度人那裡接受了佛教,時間大概要上溯到孔雀王朝阿育王時代。貴霜帝國征服印度後與西域也均在政治、經濟、文化上仍有著不可分割的密切關係。亞、歐海運暢通前,橫貫西域的大路長期是東西往來要道,便利於東西方經濟、文化的交流。

印度佛教傳入西域沒有確切的時間,但早在阿育王時期,便已有佛教傳教師來西域弘揚佛法。從阿育王直到公元前末期,印度佛教已從早期佛教進入部派佛教時期。公元1世紀以後,上座部、大眾部中先後分出部派18部或20部之多。各自的部派都已具經、律、論三藏,史稱這時期的部派佛教為小乘佛教,並已傳播至安息、大夏、大月氏等中亞地區。

貴霜帝國繼孔雀王朝之後再一次大規模傳播佛教,用佛教文化征服天下。北傳路線以大乘佛教為主,先影響毗鄰的安息(今伊朗)、康居(今巴爾喀什湖鹹海之間)、于闐(今新疆和田)、龜茲(今新疆庫車)等小國,然後東傳中國內地,再傳蒙古朝鮮日本越南等國;南傳以小乘佛教為主,經錫蘭(今斯里蘭卡)傳入緬甸泰國、高棉、寮國及我國雲南省傣族、布朗族居住地區。

佛教傳播路線自玉門、陽關出西域有兩條道。從鄯善傍南山北,沿波河西行,至莎車,為南道;南道西逾蔥嶺,則出大月氏、安息。自車師前王庭,由波河西行至疏勒,為北道。北道西逾蔥嶺,則出大宛、康居、奄茲焉。這就是史書常提及的陸上絲綢之路。陸上絲路有三條路線:

北路:自長安,由河西走廊,北至哈密,然後沿北疆的吉木薩爾烏魯木齊伊犁,順伊犁河下游通往裡海沿岸;

中路:自長安,由河西走廊經敦煌、玉門關,順漢古長城經古樓蘭,沿塔里木盆地北緣庫爾勒、輪台、庫車、拜城、阿克蘇、喀什通往伊朗及地中海沿岸各地;

南路:自長安,由河西走廊經敦煌折向古陽關,沿若羌且末于闐、和田、葉城莎車穿越南疆,取道塔什庫爾乾南去印度、克什米爾,西去阿富汗、伊朗。

橫穿歐亞大陸的絲綢古道總長約7000公里,從公元前2世紀至公元15世紀止,把古老的中原文化、印度的恆河流域文化和希臘文化、波斯文化聯繫在一起。

在公元前若干年,印度的商人僧侶風塵僕僕跋涉在這條絲綢古道上,西域是他們最先光顧的地方。

印度佛教文化最早是沿陸上絲路傳入西域,東漸中土始於漢明帝永平年間。傳說佛滅後200餘年,稱霸印度恆河流域的古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前往王舍城取出阿闍世王所藏八萬四千舍利,造八萬四千琉璃寶篋盛之,並造八萬四千寶函、以八萬四千匹彩為之莊嚴,使諸鬼神於世界各地同時築起八萬四千座寶塔,相傳華夏之中有五,扶風為其中之一。關於阿育王分舍利、造塔的事跡《廣弘明集》、《魏書·釋老志》、《歷代三寶記》、《集神州三寶感通錄》、《法顯傳》、玄奘的《大唐西域記》等以及敦煌壁畫中都有所記載。

據《法苑珠林》載:阿育王塔在中國有19所,它們是:西晉會稽鄮縣塔、東晉金陵長乾塔、後趙青州東城塔、姚秦河東蒲坂塔、周岐州岐山南塔(即法門寺塔)、周瓜州城東古塔、周沙州城內大乘寺塔、周洛州故都西塔、周涼州姑藏故塔、周甘州刪丹縣故塔、周晉州霍山南塔、齊代州城東古塔、隋益州福感恩寺塔、隋懷州妙樂寺塔、隋并州淨明寺塔、隋并州榆杜縣塔、隋魏州臨黃縣塔。

第一枚佛指舍利

(圖)佛指舍利佛指舍利

唐代仿造影骨

法門寺佛指舍利,是釋迦牟尼入滅後遺世的一節指骨,至今時歷二千五百年,它的存在是個奇蹟。可能,它立意停留在這個成住壞空的塵世上,就是要印證佛法無邊、佛慈無量。不論是長逾千年的湮滅無聞,還是二十年前重見天日的輝煌和驚喜,在宇宙時間來說,都只不過是一瞬,但對當日親歷其境見證佛指重光的考古學家及佛門眾信來說,這已象徵了佛的世界中“圓輪具足”的永恆。你也會有這份悸動嗎? 佛門傳說,釋迦牟尼涅盤時,身生三昧真火,燒此無量功德積聚之身,七日始盡,留下八斛四斗晶瑩光澤堅固不壞的舍利,讓眾生供養,種下得道因緣。二百年後,稱霸印度河流域的古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為弘揚佛法,把舍利分載於八萬四千個寶函,由僧眾分送世界各地。

第一枚舍利由於當初發現時過於激動,還未等確認真假,就公布了照片,導致後來在各個書籍中關於佛指舍利的圖片都是這一枚,這裡必須糾正,這一枚並非佛指真身!

第二枚佛指舍利

(圖) 鎏金雙鳳紋銀棺鎏金雙鳳紋銀棺
唐仿製影骨

1987年5月8日22時20分,考古工作者啟開珍藏於地宮漢白玉靈帳中的盝頂鐵函。鐵函上鎖著大鐵鎖,上面銹跡斑斑。原來開啟八重寶函,是完全按照碑文的記載來進行的。但是,這隻奇異的大鐵函,碑文卻沒有任何記載。為了穩妥起見,在兩日前的一個夜晚,在扶風縣醫院的X光機下對它進行了透視,只發現其中有異物,但由於鐵函鏽蝕嚴重,專家們反覆“會診”,也難確定。

啟開厚厚的函蓋。鐵函內有一個木盒,已經腐爛,被紅黃二色泥土緊緊固定於函中,盒下為糊狀物,檢驗不清。啟開木盒,盒內是彩絹,整整9層,層層花色各異。當取開最後一層彩絹時,發現鎏金銀棺銀棺狀如棺木,前端雕五彩花冠一頂,中間兩隻拖著長長尾巴的鳳鳥,正在並頭齊飛,後端飾雲頭紋。在小小的前端銀檔板中間開著兩扇精緻的小門,掛一把小巧的金鎖,左右兩面門扇上各鑲三排9顆小金釘,門扇上各雕一執幡童子,童子頭上有彩雲數朵。銀後檔上雕一對披髮金毛獅,銀棺身左右兩側棺板上,各雕一位守衛銀棺的金剛力士,左執劍、右執斧。整個小銀棺置於一座雕花的金棺床上。棺床前後分別有五座壼門(門形似月),左右兩側是雕花簾帷。第二枚舍利就置於鎏金銀棺內,專家們將其命名為“特級二號”。

第三枚佛指舍利

(圖)佛指舍利佛指舍利

佛指真身靈骨

1987年4月21日,在地宮後室北壁秘龕內,發現一隻銹跡斑斑的鐵函,打開鐵函,裡面是一枚45尊造像盝頂銀函。上面放著兩枚碩大的水晶隨球,還有二枚雕花白玉指環,二枚雕花金戒指,一串寶珠,數條繡花綢絹。45尊造像盝頂銀函為正方體,長、寬、高各17厘米,函蓋、函身雕工極為精緻。函身下沿鏨刻“奉為皇帝敬造釋迦牟尼真身寶函”。45尊造像盝頂銀函內放置銀包角檀香木函,函頂、函身均包裹銀雕花包角,以平雕加彩繪手法雕滿各種花卉。上系銀鎖、鑰匙一副。銀包角檀香木函內為嵌寶石水晶槨子。槨蓋上鑲嵌黃、藍寶石各一枚,體積碩大,眩耀奪目。

槨蓋雕觀世音菩薩及寶瓶插花,槨身四面皆雕文殊菩薩坐像及蓮座、花鳥。水晶槨子內是壼門座玉棺。這裡面又是一枚佛指舍利。根據出土的先後順序,專家們將其命名為“特級三號”,

經鑑定系佛祖釋迦牟尼真身指骨舍利。這枚舍利是當今世界上獨一無二、佛教界至高無上的聖物。

第四枚佛指舍利

唐紡制影骨

1987年5月10日23點,第四枚佛指舍利很快在阿育王塔中發現了。阿育王塔,全稱漢白玉浮雕彩繪阿育王塔,由塔

(圖)佛指舍利佛指舍利

剎、塔蓋、塔身、塔座四部分組成。銅鑄塔剎,葫蘆狀,安置於蓋心。塔蓋為九層稜台,由上而下逐漸變大,每邊刻一圈如意雲頭二方連續圖案。塔身為四面,四角有立柱。每面中心設門,門上有四排乳釘,各24枚,門設司前,有鎖。每個門扇上各有一尊菩薩。塔座為須彌座,座的台緣均刻流雲紋。塔內放著一座寶剎單檐銅塔。銅塔為模鑄成型,平面呈方形,分作塔基、塔身、塔剎三部分。塔基為須彌座,其外有三層漸收的護欄,每面護欄正中有弧形踏步。塔身單層,四面各開一門,正面門外左、右各列一力士,門兩側為直欞窗,門額以上鋪作人字形斗拱。頂為單層四角攢尖形,每面鑄出瓦壠,角壠起翹。塔剎高聳,剎底為須彌座,其上6個相輪由下往上依次漸小,相輪以上有寶蓋、圓光、仰月及寶珠,氣象十分莊嚴。塔內盛放銀棺一枚。棺前檔板上刻著兩位坐佛弟子,兩側壁各鏨出兩隻迦陵頻伽神鳥。棺體下有兩層台座,上層台座四周鏨出一圈仰蓮瓣,下層四周鏤空成壼門

當這口銀棺的棺蓋被啟開後,又一枚佛指舍利出現了,於是被命名為“特級四號”。以上四枚舍利的外觀都符合《志文碑》和其他一些典籍的記載,但不同的是,第三枚(即置於地宮後室秘龕中的一枚)顏色略黃,表面有一些粒狀的骨質分泌物,而其他三枚則很像白玉。又根據盛置第三枚舍利的鐵函內一重鎏金四十五尊造像盝頂銀寶函上的鏨文:“奉為皇帝敬造釋迦牟尼佛真身寶函”,確定這一枚是真身靈骨,而另外三枚則屬於影骨。“影骨”之稱,已見於《志文碑》,是佛家為了保護真身和供人供養而特製的影射之骨。既為影射之物,誠如趙朴初居士所謂:“影骨非一亦非異,了如一月映三江”,同靈骨的作用是同樣的。法門寺地宮出土的佛骨真身是世界上現存惟一的佛教聖物,法門寺將因此成為世界佛教朝拜的聖地。

大唐六次迎請

唐太宗第一次詔啟佛骨

(圖)佛指舍利佛指舍利

唐太宗李世民於隋開皇十八年十二月戊午生於陝西武功之行館,當時他父親李淵任岐州刺史。李世民4歲時,李淵曾到陝西戶縣草堂寺為他還願。《全唐文》記載說:岐州刺史李淵,為子李世民因病先前曾於此寺求佛,後蒙佛恩力,其病得愈,李淵造石佛像一鋪送給寺院。以求佛祖保佑他全家健康,平安。義寧元年(617),時為秦王的李世民征討薛舉,戰於扶風,凱鏇之時親自批准為法門寺度僧80名,僧人惠業也“特蒙敕準”為法門寺唐代第一任住持。貞觀五年(631),岐州刺史張德亮奏請開啟法門寺塔,供養真身舍利,太宗敕許之,自此開了唐代諸帝禮佛之先河。

法門寺的舍利迎奉和其後的輝煌鼎盛其實自唐太宗就已經開始了。《集神州三寶感通錄》記載:貞觀五年,岐州刺史張亮對法門寺佛骨素有信向,來寺禮拜……聽到古老的傳說,此塔一閉,經三十年一開,以佛指舍利示人,令人生髮善心。張亮聽到之後,在貞觀年中上表請求開啟舍利以供大眾瞻仰。得到許可,遂後開發地宮,在深一丈多的地方得到兩個古碑,是周魏時代所樹。……開剖出舍利,將其展現於僧俗大眾。數千人一時同觀……京城內外,舉家上下,扶老攜幼同來觀看,聚集於法門寺,每天有數千人……。

這次開示舍利,只是在法門寺“通現道俗”,香花供奉,而沒有迎奉至京師宮中瞻禮、供養。但佛骨鏇風,初起之勢已不可擋。有關此次開示的盛況及靈異,《法苑珠林》記載說:放在高處的舍利,每個人看到的都不一樣,有人看見舍利如玉石般,白光四射發出耀眼的光芒;也有人看見其為綠色;或看見有佛形象立於半空中;或看見菩薩、聖僧;或看見紅色光芒;或看見五色雜光;……也有人什麼也看不見,問明原委才知道他一生做了許多壞事。有好心人教他努力懺悔,有用火置於頭頂,或用火燒手指,或刺破手指將血灑於地上,極盡虔誠,才得以看見。各種各樣的做法都有,不可勝記。

唐太宗詔啟塔基,影響深遠,對李唐王朝“三教調合”的政策起了決定性的作用。當時,儒教本是國教,道教祖師姓李,被李唐王朝視為本家。惟佛教是外來文化,極易受到排斥。太宗的做法便明確了佛教的地位,使儒、道、佛三教鼎立之勢由此形成。

唐高宗李治,文德皇后所生,唐太宗第九子。歷史記載李治是一位以孝為本的儒者,同時又是佛教的忠實信徒。他做太子時,曾於貞觀二十二年,令所司將京城一座廢寺改建為“大慈恩寺”,全寺總10餘院,共1897間,度僧300人,另請50大德“同奉神居”。在寺內又另造“翻經院”,供玄奘法師作譯場。當年十二月,舉行了盛大的迎像入寺儀式:除朝廷派出九部樂工,又調集長安、萬年兩縣的音樂班子;同時出動全城諸寺幢帳,其中錦彩軒檻、魚龍幢戲凡500餘乘,帳蓋300餘事,又有繡畫等像200餘軀,金銀像兩軀,金鏤綾羅幡500餘口;諸大德分乘50輛寶車,京城僧眾緊隨其後,再後面是文武百官各領侍衛部隊陪從。隊伍浩浩蕩蕩,綿延數十里,前不見頭,後不見尾;鼓樂動地,聲震雲霄;幢幡蔽空遮日,數十萬人夾道觀看。

高宗即位後更加熱衷於規模宏大的法事活動。而對於法門寺佛祖真身舍利的迎奉,則是他一生中最為盛大的一次禮佛活動。《集神州三寶感通錄》記載:顯慶四年(659)九月,內山僧智琮、弘靜入內宮,談及歧州阿育王寺塔下地宮佛指舍利之事,引傳說“三十年一開示”奏與高宗,並說自貞觀初年開啟至今,時間己屆30年滿。因此,請求迎出舍利,高宗下敕準奏。遂前往開示,並給錢5000,賜絹5000匹,以作為對佛指舍利的供養。智琮等十月五日離京,十六日夜晚到達法門寺,隨即入塔,進行法事活動。在經過多次虔誠供養後,忽然聽到塔內佛像下有振裂之聲,尋聲而去,只見五色瑞光流溢,繚繞而上。次日早晨獲得舍利子1粒,有蠶豆大小,光明鮮潔,再仔細尋找,又獲7粒,都放入盤中,其中有1粒繞其餘7粒轉動,均放光明,光耀人眼。智琮與王長信等將所見的情況上奏高宗,高宗又令王君德等送絹3000匹,並造與他同樣大小的阿育王像。此後,才在塔內得到形狀如手指骨的舍利,骨長二寸,內孔正方,外棱亦爾,內外光潔,智琮將小指放入孔內,恰好合適。此時,京城內外的道俗聞訊,人流接連200里,往來相慶……顯慶五年(660)春三月,高宗下敕取捨利往東都入皇宮內供養,並派遣京師僧人往東都入大內行道,然後將舍利出示道俗。高宗則按照中國傳統的墓葬制度,為舍利造金棺銀槨,共有9重,雕縷窮奇。這次迎奉,一直到龍朔二年(662)才將舍利送還法門寺塔下地宮,二月十五日敕令僧道宣、智琮、弘靜等京師諸僧與塔寺僧人及官員等數千人,共藏舍利於石室(地宮),掩之。唐高宗迎奉佛骨,從開示看,是第二次;從奉迎論,是第一次。其特點是時間長,前後共歷時近4年,供養極其盛大。

武則天敕令第二次迎佛骨
武則天14歲時應召入宮,立為才人,侍奉太宗。太宗死後,與其它嬪妃一起被送入感業寺為比丘尼。後被比她小5歲的高宗李治看中,復召入宮,進為昭儀。永徽六年(655)立為皇后;顯慶五年(660)武則天開始代高宗決百司奏事;龍朔三年(663)天下大權盡歸武后;弘道元年(683)武則天臨朝稱制;天授元年(690)武則天廢睿宗,改國號為周,稱聖神皇帝。

武則天以女身稱帝之舉,是中國政治上前所未有的創舉,改“李唐”為“武周”更為儒家之正統與道家所不容。為了證明她至高無上地位的合理性,極需尋找理論上的依據。在儒、道兩家都不能支持的情況下,她只能指望佛教釋門了。而佛教的大乘經典《寶雨經》中,正有女身受記為轉輪王成佛之說,此說正中武則天下懷。恰於此時有法相和尚編撰《大雲經》獻上,稱武則天是西方彌勒佛下世,應取代李唐為天下之主,為武則天稱帝營造了輿論氛圍並提供了理論依據。於是,武則天即下令將《大雲經》頒行天下,在長安、洛陽及諸州各建大雲寺一所。並改元“天授”。天授二年(691),武氏一改初唐太宗以來的國策,公開宣告佛教在道教之上,僧尼在道士之前。武則天登基前,稱帝時以及晚年與佛教相始相終,歷經了信奉、利用、感恩三個階段,與佛門寺宇有割不斷的機緣。

顯慶五年,武則天為法門寺舍利舍所寢衣帳,造金棺銀槨。鹹亨三年(672)至上元二年(675),又贈脂粉錢20000貫助造洛陽龍門大毗盧舍那像龕和奉先寺。永隆二年(681),淨土宗祖師善導的塔廟香積寺建成,武后“或頻臨淨剎,傾海國之名珍;或屢訪炎涼,舍兩宮之秘寶”,以充供養。垂拱四年,毀洛陽宮中乾元殿,就地建造明堂…

武則天時期的唐代佛教是中國佛教鼎盛階段最為重要的組成部分,佛教的內容與形勢向各個方面充分發展,幾乎到達了中國佛教的頂峰。一時名僧輩出,著名的有玄奘、道宣、善導、窺基、道世、智感、弘忍、法藏等。武則天在其有生之年中的最後一次崇佛活動,就是長安四年(704)的迎奉法門寺佛骨舍利,這也是她一生中規模最大的事佛活動之一。武則天命鳳閣侍郎崔玄暐和法藏、綱律師等到法門寺迎奉佛指舍利入宮供養。法藏等入塔行道7晝夜,然後啟出舍利,顯示於道俗,於是人們爭先恐後以燒指頭,頭上點蠟燭等各種極其殘忍的手段來表示對佛的虔誠供養。有些人甚至不惜傾家蕩產施捨於寺院,以示自己供養的虔誠。除夕日佛骨迎至西京崇福寺,西京留守會稽王率官屬競相瞻禮膜拜,並各自施捨種種奇珍異寶。舍利在長安期間,各級官屬競相組織盛大的瞻禮儀式,並將長安城內的官辦和私設的音樂班子全部用到這場轟轟烈烈的迎奉活動之中。次年正月十一日,舍利被迎入神都(東都,今洛陽),武則天下敕令王公以下,在洛陽城內組成龐大的迎奉隊伍,配以精美的幡華幢蓋等,又命令組織盛大的樂隊,在明堂專門演奏。正月十五日,武則天在虔誠齋戒、精心沐浴後,在法藏的主持下,拜倒在佛祖真身舍利的面前,虔誠祈禱,以求佛祖保佑她江山永固,萬壽無疆。

然而,就在武則天虔誠迎奉佛祖真身舍利的第二年,佛骨仍供養於洛陽明堂尚未奉還,武則天就死了,終年83歲。時為唐中宗神龍元年(705)。在武則天一生中曾兩次迎奉法門寺佛骨舍利,聲勢極其浩大,這在歷史上是十分罕見的
唐肅宗第三次迎奉佛骨

天寶十四年(755),“安史之亂”爆發,唐玄宗逃往四川。天寶十五年,太子李亨在甘肅靈武即位,改元至德,是為肅宗。

肅宗朝正值“安史之亂”,國無寧日,民不聊生。前代的睿宗、玄宗二帝登基後,為進一步恢復和鞏固李唐王朝的統治,揚道抑佛。肅宗登基於烽煙未息之際,他迫切地希望平定戰亂,正是出於這種原因,為了以確保李唐王朝的穩固統治,他也很自然求助於盛行於世的佛法。

天寶十四年七月,肅宗即位以後,詔改扶風為鳳翔郡。次年二月,肅宗巡幸鳳翔郡。至收復兩京,又自鳳翔還京。扶風一帶曾經是肅宗最困難時期的大本營,法門寺近在咫尺,這使得即使在戰亂的歲月中肅宗也有機會去了解釋迦文佛的靈跡,以及“三十年一開”的傳說。時值國家多事之秋,乞求神佛庇佑幾乎成了亂世天子與群臣唯一的精神支柱。在這種風雨飄搖的環境下,這種方法也不失是增強民眾凝聚力的一種策略。

肅宗先遣使去向“開元三大士”之一的不空求“秘密法”。至德二年(757)官軍收復兩京,肅宗回到長安,謝祭宗祖之際,談及佛法神功,不可磨滅,不空率眾佛門弟子更相附會,於是退敵之功一大半歸之於佛祖的庇佑。上元二年(761)仲春肅宗染病臥床不起,皇后為之刺血寫經,以求佛祖保佑肅宗早日康復。同年九月,由於肅宗的病情尚未好轉,文武百官於佛寺齋僧。

在這樣的情況下,法門寺佛骨舍利的迎奉,被提到了朝庭議事日程上來了。關於肅宗迎佛骨的情況,唐代宗大曆十三年(778)所立的《寶塔銘並序》記載:上元初五月十日,肅宗宗下敕令僧法澄,中使宗合禮,府尹崔光遠往法門寺開啟塔下地宮,迎請佛舍利入皇宮內道場供養。肅宗親自虔誠禮拜。佛舍利在宮內供奉60余天后,送回法門寺。肅宗並賜瑟瑟像一鋪,金銀器具若干,並剪下頭髮與玉簡及瑟瑟數珠等串成一索,及金襴袈裟一付,沉、檀等各種香料300兩一併供入地宮。

這是唐肅宗一生最大的事佛活動。這次迎奉佛骨,由於時逢戰亂,大唐國力已非昔日可比,朝庭用度日漸緊張,迎奉的規模比高宗、武后都小,從碑記中看不出大事張揚的現象,所賜之物也不能與高宗、武后兩朝相比,而且持續的時間也短。雖未明載何時送佛骨還法門寺,但從字裡行間可以估計,大約在七月初就宣告結束了,總共歷時兩個月左右。
唐德宗第四次迎奉佛骨

大曆十四年(779)代宗死,德宗繼位。德宗名李适,為代宗長子。德宗繼位後,企圖加強政權。結果是適得其反,激起藩鎮之兵變,德宗倉惶出逃奉天(今陝西乾縣),等叛亂平息,德宗還京後,又忌宿將握兵太重,於是起用宦官分典禁兵。這樣,藩鎮未平,宦官又握兵權,從而釀成新的亂源。自此,唐德宗既無力削平藩鎮,又招來新的禍端,於是他轉而採取放任的態度,致使亂上加亂,在此期間,由於連年戰亂,社會生產力遭受到嚴重的破壞,唐王朝的統治岌岌可危。面對這種局面,唐德宗束手無策,只得一面下詔罪己,另一面轉而祈求於佛法。

貞元六年(790),屆法門寺真身寶塔“三十年一開”,唐王室禮迎佛骨舍利的法定之期。它的到來給了德宗所面臨的束手無策的政局帶來了希望和機會。在唐德宗深感自己無力回天的情況下,極希望藉助佛法把自己和國家從困境中解脫出來,於是也終於按慣例而行,迎奉佛骨舍利入宮供養。對這一事件,《舊唐書》和《資治通鑑》記載說:貞元六年春天,唐德宗下詔請出岐州無憂王寺(即法門寺)佛指骨迎入長安皇宮供養。之後又送到長安各大寺院供養。京城內外,舉家出動者比比皆是,所施財物數以萬計。二月,遣中使送佛骨回法門寺,復葬於故處。這次迎奉歷時一月左右,一切均按常例進行,即先置宮中,然後送至京城諸寺,最後復葬故地。對德宗而言似乎是循舊例,但那“傾都瞻禮,施財巨萬”的場面於德宗不可能無動於衷,透過迎奉活動使他看到了宗教巨大的凝聚力。

大唐王朝迎奉舍利已經不是一般的法事活動了。這種以弘法為形式,以大唐政局為背景的有組織的大規模的思想教化運動,是大唐王朝的治民之術,雖耗費了巨大的財力和人力,但對於其安撫人心,鞏固政權的作用是不可低估的。
唐憲宗第五次迎奉佛骨

貞元二十年(804)正月,德宗死,順宗繼位,改元永貞。不久,順宗退位,太子李純繼位,是為憲宗,開始了歷史上稱為“中興”的“元和之治”。憲宗用優撫的辦法削藩,使持續近一個世紀的藩鎮割據的內亂局面逐漸得到好轉。憲宗執政15年,大唐政局漸趨穩定。憲宗輔政治世的方略之一便是對佛教的崇信和利用。

憲宗自臨朝以來,日理萬機,操勞過度。儘管剛過不惑之年,卻已感黃泉路近,因此在他崇佛心理中,又增添了感恩、還願、祈求福壽的因素。元和十四年(819)奉迎法門寺佛骨舍利的活動就是在這種思想的指導下發生的。

資治通鑑》、《舊唐書·韓愈傳》等記載:元和十三年十一月,功德使上書說:鳳翔法門寺有護國真身塔,塔內有釋迦文佛指骨一節,根據傳說此塔三十年一開,開則歲豐人泰。元和十四年正月,皇上下令中使杜英奇率宮人30餘人,持香花,赴法門寺迎請佛骨舍利。舍利迎入京師,迎請佛指舍利的隊伍自光順門進入皇宮大內,舍利在宮中供奉三日後,再送到京城內各大寺院。王公貴族,爭先恐後,競相舍施,唯恐在後。有的百姓傾家蕩產以供奉佛祖真身。法門寺地宮出土《大唐鹹通啟送岐陽真身志文》記載:憲宗啟塔,親奉佛燈。有的僧人從京城一步一禮一直到法門寺迎佛。

這次迎奉,有所準備,有迎有送,規模較大。與前幾次不同的是,憲宗“親奉佛燈”。《舊唐書》中稱法門寺有“護國”真身塔,“護國”很可能出於憲宗之意,但中途又發生了“韓愈諫佛”的事件。據《佛祖統記》載,元和十四年二月,曾敕令翰林學士張仲素撰《佛骨碑》,略述寺、塔、舍利及歷朝迎奉的歷史,文中記有當月二十四日,即奉佛骨還於岐陽舊塔。這次奉迎活動,結束得比較匆忙。
唐懿宗第六次迎奉佛骨

在憲宗第五次迎奉佛骨後,佛教又得到了進一步發展。到武宗時,“天下僧尼不可勝數,皆待農而食,待蠶而衣”。會昌元年(841)唐武宗下詔焚燒佛經,毀拆佛像,勒令僧尼還俗。這就是歷史上有名的“會昌法難”。作為皇家寺院的法門寺也在劫難逃,甚至連佛祖真身也險遭厄運。武宗崩後,皇太叔宣宗即位,再一次恢復佛法。公元859年,宣宗死,懿宗李漼繼位,在他執政的日子裡,藩鎮勢力重又擴張,南蠻戍卒反叛,大唐王朝氣息奄奄。

鹹通十四年,懿宗染病久治不愈,迫感來日不多,於是便把國家前途和自己的命運都託付給佛祖。法門寺地宮出土的捧真身菩薩手捧發願文匾上鏨文為:“奉為睿文英武,明德至仁,大聖廣孝皇帝,敬造捧真身菩薩,永為供養,伏願聖壽萬春,聖枝萬葉,八荒來服,四海無波。鹹通十二年辛卯歲十一月十四日皇帝延慶日記”。這便是懿宗迎奉佛骨舍利的目的。

此次迎佛骨,自懿宗鹹通十二年(871)八月應九龍山禪僧師益之請在法門寺“結壇於塔下”並造捧真身菩薩、雙輪十二環迎真身銀金花錫杖等,至十四年四月八日迎入長安,到十二月僖宗詔還法門寺。這是一次聲勢浩大,供品最多,耗費空前的迎奉,可謂集前代歷次佛事侈靡之大成,禁軍兵杖,香剎寶帳,無所不用其極,遠非一般法事,而是國家大典。

鹹通十四年迎佛盛況見於多種史籍。《大唐鹹通啟送岐陽真身志文》記載:鹹通十四年二月二十二日,懿宗下詔令供奉官李奉建、高品彭延魯、庫家齊詢敬,左右街僧錄、清瀾、彥楚、首座僧澈、惟應、大師重謙、雲顥慧暉等同赴法門寺迎請佛祖真身舍利。當時鳳翔監軍使王景珣,觀察判官王充也一同前來來護送。此次迎請佛骨,群臣諫阻的人很多。甚至有人說唐憲宗就是因為迎佛骨而晏駕的。但皇上說:“只要在我的有生之年能見到佛指舍利,我就是死也沒有什麼遺憾的!”於是下令廣造浮圖、寶帳、香輿、幡、蓋以迎奉佛骨,並且都以金玉、錦繡、珠翠作為裝飾。從京城到法門寺的300裡間,車水馬龍,晝夜不斷。四月八日,佛骨迎至京城,即以御林軍作為儀仗隊,朝廷和私人的音樂班子競相施展手段,一時天地間也沸騰了。而各種儀仗綿亘數十里,這種盛大的場面,比皇帝在郊外的祭祀還要隆重。元和年間的迎奉場面比起這一次差的很遠了。在長安城內的大街上,富貴人家在道路兩邊搭起高大的彩樓並舉行大型室外法事活動,競相表現其虔誠之心。懿宗皇帝也親自到安福門禮拜、迎請佛指舍利,他激動得淚流滿面。當即賞賜參與法事的僧人以及京城內曾經見到元和迎奉佛骨盛況的耆老之人以金帛。隨後即將佛骨迎入宮中,三天后,請出佛骨在安國、崇化兩寺供養。宰相以下競相施捨金銀珠寶,多得不可勝數。其後遂以金銀為寶剎,以珠玉為寶帳香舁,用孔雀毛裝飾其寶剎,小者高一丈,大者二丈。刻香檀為飛簾,花檻瓦木階砌之類,其上遍以金銀覆蓋。當時有的軍卒,將左臂砍斷於佛前,以右手執之,一步一禮,血流滿地。又有僧人將艾放在頭頂上點燃,叫做“煉頂”。坊市之內的許多豪富之家,都組織僧人舉行盛大的佛事活動。也有用水銀做成大水池,用金銀珠玉做成樹木,並聚集僧徒,四處設立僧像,吹螺擊鈸,燈燭相繼,一片燈火輝煌。也有人用絲綢做成小車,人站在上面載歌載舞。這年的秋天,懿宗皇帝駕崩。

海內外瞻禮供奉

佛指舍利赴泰

一九九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至次年二月二十九日,為促進中泰人民友誼,應泰國國王、僧王之請求,經中央政府批准,佛指舍利首次離境,用專機護送到曼谷,供泰國廣大佛門信徒瞻拜八十五天。

泰國總理川·立派,副總理占隆·西蒙,空軍司令西里蓬上將和專程到北京迎請佛指舍利的泰國外長他信·西那瓦,前空軍司令、佛指舍利迎請委員會主席恭·披曼蒂上將等各界代表上千人參加了迎請儀式。佛指舍利在泰國供奉期間,泰國國王和僧王都前往瞻拜。

佛指舍利赴台

二○○二年二月,應台灣宗教界的請求,由中央特別批准,法門寺佛指舍利由西安啟程赴台灣地區供奉三十七天。佛指舍利在台供奉期間,在台灣北部、中部和南部的七處壇場巡迴供奉瞻禮,台灣各地共舉辦了一百0八場法會,瞻禮膜拜者逾三百萬人次。

佛指舍利在台灣巡迴供奉期間,每到一處,萬人空巷,信徒沿路自發虔誠恭迎,瞻禮跪拜,場面莊嚴肅穆。

兩岸佛子1000餘名於2月22日下午14時30分在法門寺大雄寶殿及其殿前廣場,舉行恭送佛指舍利赴台千年法會。在大殿內將有80名佛子分列兩旁,其中台灣地區的佛子40名,其餘佛子列於大雄寶殿前的殿前廣場。

按照程式,首先是內地佛子在法門寺山門舉行迎接台灣地區佛眾的儀式,伴以鐘鼓齊鳴。然後,法會在大雄寶殿正式開始。期間,兩岸佛子將共同進行禮佛三拜,三誦般若會上佛菩薩,念誦般若心經一卷,唱佛寶讚歌等,最後還念回向偈:"願以此功德,普及與一切,我等與眾生,皆共成佛道。"之後,開始瞻迎法門寺佛指舍利。眾佛子將排列成隊,一次4人,一人獻花一束,4人共用時5秒鐘一瞻佛界千古聖物,直至每個佛子皆瞻禮畢。

兩岸佛教界的名僧大德向眾佛子講了話,恭祝佛舍利赴台供奉這一千古幸事一帆風順。

佛指舍利赴港

香港佛教聯合會主辦、大公報及鳳凰衛視協辦的“香港佛教暨各界迎請佛指舍利瞻禮祈福大會”,在灣仔會議展覽中心開幕,佛門絕頂珍貴國寶級文物佛指舍利,將於由內地二百僧眾,以及由香港佛聯會及各界人士組成的恭迎團的共同護送下,由供奉地陝西扶風縣法門寺蒞臨香江,開始為期十天的瞻禮供奉展出。

佛指舍利現香江,萬眾瞻仰福綿長。佛指舍利以及隨行的二十件珍貴佛教文物,將會為香江帶來無邊福祉、無比智慧和祥和力量。

佛指舍利尚未迎抵香江,佛光佛法已普照四方。能夠迎請佛指舍利供奉瞻仰,在佛門中是無可比擬的榮耀和大事;多少佛門弟子畢生修持,也未必能有親沐聖光的機緣,多少海內外佛門信眾輾轉千里,為的也就是一睹此寶物靈光。香港過去也曾有幸得以恭迎佛牙及龍藏佛經,但佛指舍利是佛祖真身遺物,屬無價寶,珍貴程度無與倫比。佛指舍利要出外展覽,必須經由中央政府批准。

因此,為了籌辦好此一佛門盛會,香港佛教聯合會率領全港大小佛寺僧眾及四方弟子,早於今年一月初已開始著手展開各項籌備工作,一切均嚴格遵循佛教律例儀禮進行。回歸後的特區政府及董特首,對佛教十分尊重,四月初八佛祖誕生翌日已列為公眾假期。此次自民政局起,動員十五個局署參與迎請及瞻禮展出工作,具體由機場迎接及沿途交通安排,均一再彩排演練,務求萬無一失。全港佛教信眾弟子對此固然心情振奮,一般不事宗教信仰的市民也能感受到其隆重氣氛。

事實上,佛教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佛學包含極其高深宏博的哲理智慧內涵,佛教思想文化在全球中國人社會具有巨大的影響力和維繫力量。在香港社會,一個半世紀的英國殖民管治不能限制香港市民傳統的佛教活動;佛教聯合會及各大小佛教團體開辦醫院、學校,提供社區服務,關懷貧苦大眾,憐恤孤寡老弱。佛教宏法,不仗權勢,以理服眾、以德感人,出世而不離世,贏得各方尊重,在香港回歸過渡期間及回歸後都成了一股重要的社會穩定力量。

完全可以預期,此次佛指舍利瞻禮祈福大會的舉行,必將為香江增進安定團結,帶來喜樂祥和。佛教要義之一,是廣結善緣、慈航普渡,寬容、不執著。全國政協副主席、中央統戰部長劉延東此次將於瞻禮祈福大會期間來港,除主持、出席有關活動外,還將廣泛接觸會晤各界人士。這就是一次很好的弘法結合社會活動,當前香港社會,最需要的就是彼此放下成見、捐棄偏執之心及自私惡念,停止爭拗,為發展經濟、促進繁榮穩定,共同發揮力量。我佛無量、佛法無邊,祈求佛指舍利的蒞臨瞻禮能夠啟迪港人智慧,潤澤港人心靈,滌盪社會塵垢,開啟一片光明。

佛指舍利赴韓

法門寺佛指舍利於飛赴韓國。省宗教事務局的一位相關人士介紹說,佛指舍利赴韓時間是應韓國迎請團的要求而定的。佛指舍利抵達韓國後,韓國佛教界將舉行盛大儀式迎接舍利。按照韓國佛教禮儀,佛事恭迎法會必須在早上完成,以示對佛祖的尊敬。據了解,專機於從西安鹹陽國際機場起飛,凌晨4時許抵達韓國首都首爾市。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韓國佛教信眾將舉行隆重的法事大會。他表示,雖然韓國的佛教是一千六百年前從我國傳入的,但是經過了漫長的歲月,傳入韓國的佛教在宗教儀式和禮儀等方面已經發生了很多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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