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頻道

低俗頻道

低俗頻道可以用channels with vulgar contents表示,vulgar低俗,低俗作品即 vulgar production。例如,國家網際網路信息辦公室2014年12月關閉6家網站的7個欄目或頻道,包括鳳凰網“播客”頻道、新浪網“日娛”和騰訊網“性感熱圖”欄目等。這些頻登載大量低俗視頻圖片,編輯人員故意推薦低俗標籤,惡意炒作吸引眼球,影響惡劣。

概述

隨著網際網路從文字時代到圖文時代,再到現在的寬頻時代,通過直播、新聞事件、才藝、甚至推手等發展成名的網路紅人越來越多,爆發式發展帶來的亂象也越來越受到關注。抵制低俗“網路”,傳播正能量,成為行業內外越來越關注的話題。

網路直播平台的火熱發展,涉黃涉低俗的情況時有發生,直播造人、直播飆車等案例帶來極大不良影響。2016年2月至4月,針對這一情況,全國“掃黃打非”辦公室組織協調國家網信辦、公安部、工信部、文化部、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等部門,部署開展了網路直播平台專項整治,分別對不同直播內容加強監管,嚴肅查處違法違規行為,及時清理淫穢色情及低俗、不良信息,查辦了一批網路直播平台違法違規案件。

主要表現

標題出格言辭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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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微信,惡俗“標題黨”並不少見。《這幫姑娘不穿衣服怎么也不害羞》,其實說的是一種新的藝術探索形式;《梵谷的“破鞋”引發撕×大戰》,實際說的是海德格爾等人對油畫《鞋》的不同闡釋。除了惡俗標題之外,“約×”“撕×”“裝×”等低俗用語也隨處可見,不少人把粗鄙當個性,以爆粗口為時尚。

內容惡俗挑戰底線

動漫網站上,色情暴力等惡俗作品充斥其中;視頻直播網站裡,借用性暗示用語等手段一再刷新底線下限;一些網路遊戲中,“英雄美女”“一男二女”的模式很普遍,甚至宣揚偷盜搶劫、幫派團伙等理念;一些網路文學作品,娛樂先於價值觀,過分崇拜財富、權力和性……

惡意行銷虛假炒作

前者有微信公眾號下諸如“成人保健品”“約會交友”等低俗廣告、網頁彈窗中“男生女生都偷著玩的遊戲”“老婆不在家玩的遊戲”等低俗網遊廣告;後者有“友加”炮製“95後萌妹用身體換旅行”等虛假新聞進行炒作,網友發布PS的“深航航空空姐不雅照”惡意中傷。

侵犯隱私隨意“人肉”

網路社區、新聞網站裡,“偷拍”“走光”的文章屢見不鮮。在一些涉及未成年人、明星緋聞和惡性社會犯罪新聞中,甚至不惜侵犯他人隱私、刻畫犯罪心理,給社會造成新的隱患和負面影響。動輒“人肉”搜尋更是危害甚廣,去年年底就曝出一名高中生偷衣遭“人肉”羞愧自殺的事情。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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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決定產品,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人類天性中間還是有一部分對於這種信息的需求,這是難以避免的。”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院長陳昌鳳認為,為了迎合,甚至是誘導人們產生這些需求,一些人就在網上生產傳播低俗內容。“博出位、拉影響,從中獲取利益是起決定作用的”。

“有的網站故意傳播暴力色情等低俗內容,有的網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看到了也不刪不管。因為這樣可以帶來很高的點擊率和很大的流量,能夠為網站吸引人氣和廣告商”。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王君超認為,這裡面有網路平台管理者的責任。

有人有需求,有人去迎合,低俗化內容自然就出現了。而網路自身的媒介特性則加劇了這種低俗化趨勢。在北京大學教授張頤武看來,一方面網路的匿名性讓人們放低了底線,另一方面網路不像傳統媒體有那么多把關人。

“傳統媒體也有低俗的可能,但是它有很多專業把關人。網際網路上的信息很多並不是專業人士發布的,沒有把關人幫助一般用戶去過濾。”陳昌鳳表示。

影響

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教授王君超分析說,網路存在分散化的傳播特點,每個用戶都可以生產內容並傳到網上。同時,有些網站的管理是粗放式的管理。這樣,雖然提高了網民給網際網路貢獻內容的積極性,但也導致一些暴力、色情以及不雅不敬等低俗內容混雜其中。

在這些網路低俗化內容面前,最大的受害者就是未成年人。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副院長陳昌鳳指出,“未成年人判斷力畢竟有限,好奇心也比較強,尤其是對於沒有經歷過的事情或者沒有看到過的東西。”

“從傳播效果的角度來說,低俗化的網路內容會引發一些不良的情緒。”王君超表示,“對年齡比較小的、心智還不太成熟的人,色情暴力等低俗化的內容對他們的行為方式和心理都有很大影響,會產生負能量,甚至會引發犯罪。”

中國網際網路實驗室創始人方興東從產業的角度分析說,網路上低俗的東西大量存在並且能夠產生很大的利潤,高雅的東西就會被邊緣化,最終會導致“劣幣驅逐良幣”,好的網際網路服務、好的網際網路內容被排擠,造成整個網際網路產業的健康度下降。

“從社會的層面來說,人們獲取信息和服務都越來越依賴於網際網路。”方興東指出,“網路低俗化對社會民眾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潛在的負面影響是非常巨大的。”

解決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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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興東認為,部分網民的需求和一些商業化的迎合,天然地會把網際網路引向低俗化。在這種情況下,“假如我們的治理機制不變,網際網路肯定會越來越低俗化。因此,只有我們的治理能力提升得更快,才能讓整個網路空間好轉。”

“儘管涉及網路的法律法規也有不少,但我國目前還缺少專門的網路法律。”王君超認為,這可以形象地稱為“網路與法律的斷橋”。“要加強對網際網路的管理,要讓網路空間清朗起來,必須有法律的護航。希望有關部門加快網際網路立法進程,讓法律更好地為網際網路發展、為保障公民在網際網路上的合法權益保駕護航。”

“一方面,需要從法律法規方面進行明確規定,另一方面也要建立網民自律。”張頤武舉例說,比如在網上不說不得體、帶有下流低級意味的話。同時,網路社區也要有群體自覺和規範。“比如一個人在網上老說不得體的話,大家就都不帶他玩兒了”,張頤武說。

在王君超看來,新浪微博“善治”的管理方式值得借鑑。“它發動普通網民和專家學者進入微博社區委員會,接受普通用戶的投訴,並進行判定和調解”。王君超表示,這既區別於網路平台自己管理,也不是網際網路管理部門直接管理,而是發動微博用戶進行自我管理,“有點像小區的業主委員會”。

王君超認為,這種管理模式可以稱為“網路善治”。在他看來,網路從“管理”到“治理”到“善治”是三個不同的階段。當下要面對新的情況調整治理思路,尋找“使網路空間清朗起來”的善治之道。

方興東對此表示認同。他指出,在網路治理方面,政府傳統的理念是單靠自己就能搞定。但是在網路空間裡,人們違法違規成本很低,政府處理的成本卻很高。“單靠政府方面的單一手段,是不可能解決問題的。”方興東說,“我們的治理觀念、治理模式,要有一些根本性的轉變。”

“要形成一個社會化的治理體系,包括網民、網際網路公司、學術共同體、非政府組織等各方面都應積極參與進來。”方興東表示,這是未來網路空間能否長治久安、走向清朗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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