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錫認

努爾·穆罕默德·麥台尼耶·丁錫認(在伊朗起名)字守真,在東北稱丁月真,號月真老人。在西北稱丁四阿訇,又稱窮丁阿訇“曉哲經師”,1877年出生於河南省孟縣桑坡村丁氏二門西院一個虔誠的穆斯林家庭。

人物簡介

在豫北孟州市桑坡村,曾有過一位被尊稱為“曉哲經師”的阿訇,他就是為求學遊歷多國,為教學走遍全國的丁錫認大“爾林”,丁阿訇博學多才,中阿兼通,思想敏銳,見地深遂,一生開學多坊,桃李滿天下,為中國伊斯蘭教經堂教育作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丁阿訇在20世紀初到50年代末在河南及東北、西北、上海……等地都頗有影響,但在近幾十年里,丁阿訇的事跡只是口碑相傳,因此後人知者不多。
今年是丁阿訇歸真五十七周年,為紀念這位深受穆斯林民眾尊重的學者、經師,為使更多的人們了解他光輝的一生,根據其家屬的回憶材料和本村鄉老的口碑傳記,加以整理,概述於此,以表緬懷之情!

人物生平

求學之路

努爾·穆罕默德·麥台尼耶·丁錫認(在伊朗起名)字守真,在東北稱丁月真,號月真老人。在西北稱丁四阿訇,又稱窮丁阿訇“曉哲經師”,1877年出生於河南省孟縣桑坡村丁氏二門西院一個虔誠的穆斯林家庭,父輩以開磨坊為業,一生清貧。

丁錫認阿訇六歲時學經,啟蒙於王四阿訇(王寶雲)門下,九歲上私塾,十歲投本村楊泰貞(人稱楊四少)大阿訇門下,由於他天資聰明,勤奮刻苦,在阿訇的精心培育下,幾年裡就讀完了幾部大經,按教師的要求他誦讀經文音準、韻美,抑楊頓挫,書寫經文,正體、花體蒼勁有力,說經解義,本源清晰。在眾多學子中成為佼佼者,但他不自滿於些許成就,一心想外出深造。1894年,十七歲的他隻身一人徒步西行,首到甘肅平涼攻讀阿拉伯文和波斯文,系統學習教義學、性理學等經典。後又繼續向西到河州(今臨夏)行至東鄉,訪遇達吾德·馬老阿訇(馬萬福之父),經與馬阿訇阿文對話,發現自己經學以外的知識功底不足,對經典解義闡發不精,隨拜師住學。1895年離開東鄉,前往西寧住學於北關清真寺。次年因清兵毀寺,後又到西鄉韓家集、買家集住學。1898年,離家求學已有五年,他深感河州門派繁多,各執一辭,決計再西行出國到土耳其求學,經涼(武威)甘(張掖)肅(酒泉)三州,抵安西府,再到哈密,過吐魯番進入迪化(今烏魯木齊),小住月余,沿天山北路西行到水定,隨著一個馬車隊出關,來到老伊犁,一路行行停停,受盡艱辛,約有半年,來到小亞西亞,先在安格拉學土耳其語,後到老王城布爾珊,繼而到伊斯坦堡,學習認主學和土國文化。

1901年歲末,他南下沙特去朝覲,行至麥地那聖城,聽說“滿克”的頭人(酋長)鬧獨立,路上不安全,天房也不開放,只好在麥地那暫住訪學,後又返回,渡運河到埃及開羅,在埃閱讀阿富汗尼和阿不杜的著作及演講集等。艾資哈爾大學的討論式、啟發式教學方法對他印象頗深,使他大開視野。為了繼續深造,1902年在埃及當地穆斯林的資助下,乘英國人的貨艙來到印度,在拉哈爾(現屬巴基斯坦)學習烏爾都文(南亞一種地方語言),學習這裡經學大師著作。然後又進入波斯(伊朗),在波斯二年多,學習先哲們的著作及波斯文。此時在國外遊學已六年有餘。幾年來,由於他勤奮努力,孜孜以求,經學知識及思想境界都得到了極大的提高。

初展才華

1904年,丁錫認從孟買乘海輪抵達上海,在滬南市的一個清真寺留住月余,後到南京,在寧洪武路附近一個清真寺試講認主學,由於他才博識廣,講釋生動,坊民聽者甚多,受到好評。後又受邀到河南周口大渡口清真寺講學,他把認主學與伊斯蘭哲學相結合,深入淺出,講經釋難,指點海里凡(學員)阿文、波斯文遣詞造句,音準韻正,博得阿訇社首以及周邊坊海里凡的稱讚。他每天除給本坊大小海里凡授課外,同時還兼給其他寺學員講經,聚禮日來聽講經者初幾十人,後達上百人。年底,本寺社首阿訇目睹其能解天理之奧,才華出眾,念講俱佳,與幾坊社首議定給他穿衣掛幛,從此,他走上了講經傳道,為伊斯倆目獻身的道路,時年二十八歲。

赤誠奉獻

1906年,他受家鄉(桑坡)丁大寺之請任開學阿訇。主講伊斯蘭教義學、性理學(候賽尼),其間在他門下學成的有馬文龍、馬耀龍等數人。二年後被博愛清化(西關)清真寺聘請任開學阿訇。1909年他二次被桑坡丁寺聘請,主持對大海里凡授課,專題講自己從埃及所學最新的回教哲學,開講《勒目阿提》(漢譯昭元秘決)同時傳習波斯文,當時學生有馬蘭田、白有順、馬長安、丁長年、丁長龍、張進忠等,講《勒目阿提》一書時,旁聽的人更多,有本村其他坊的阿訇,大海里凡及社首等。
1912年,在開封任教的學友洪寶泉阿訇約邀丁阿訇去開封設賬講學,他應邀到卞後,主持給大海里凡講《費格海》和波斯文《勒目阿提》,丁阿訇授課不帶經本和講稿,憑記憶力用通俗易懂的語言,把高深的回教哲理細解明辯,講透本源關係。阿訇淵博的學識和靈活的教學方法,使學員如魚得水,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受到坊民和海里凡的普遍讚譽。
1915年夏,家人捎信有要事需他回去,阿訇堅持把第二批學子教完後返回桑坡,入秋,因照料家務不便出門,就在家整理節譯阿不杜和其他大師的著作,編定《認主學大綱》匯集波斯文。當時常有本村和附近縣的海里凡來請教一些語法和教門疑難問題,他都認真解答,後來聽講者越來越多,遠道而來的還管吃管住。1917年馬松亭阿訇(時二十幾歲)從開封、鄭州遊學到桑坡,住在丁阿訇家裡,他在桑坡幾個清真寺阿訇那裡聽講經學,在丁阿訇處專學波斯文著作《勒目阿提》和《候賽尼經注》以及思辯哲學。丁阿訇給松亭阿訇介紹最新經著和西行求學遊歷所見西北門宦、新行各派特點,講述土耳其、埃及、波斯三國學術特點,介紹艾資哈爾大學的宏大規模和教學方法。當時聽講學子有:劉兆才曹金棟、買明德、曹金柱、劉懷真、龐士謙、龐士英等十幾人。1918年,丁錫認受聘於焦作清真寺任阿訇,其間,他一面主持教務講學,閒時還自製一些丹膏、散小藥物義務給坊民治病,深受坊民和礦工的歡迎和愛戴。
1920年丁阿訇受聘到東北長春西城清真寺任教,寺里有阿訇,他管主講《凱倆目》和中文《天方性理》,教授阿文大學文法。在將近三年的時間裡,幾十位海里凡都完成了學業。
1925年他受聘到哈爾濱西寺任教開學,主要給清真學堂開講《凱倆目》《費格海》及波斯文法、土耳其文法。1929年春,一批海里凡學成穿衣。
1929年底奉天(今瀋陽)大清真寺來請,丁阿訇到奉後最初定為給高班海里凡講認主學,後社首和清真學堂的校董又邀請他給學堂的教師講土耳其文法,開辦精講《候賽尼》、《勒目阿提》理學提高班,約有十餘人。他每天早上教海里凡,下午及晚上給學堂教師講經學,數月後,一些其他寺里的阿訇、校董也來聽講,人數增至五十多。除此之外,他還受邀到其他寺講西北門派及天方最新學說等。
1932年,阿訇為避開日本人的利用,從東北來到北平,經馬松亭大阿訇介紹,請他在牛街教子胡同清真寺代理開學阿訇,主講(回教哲學)及認主學等。每晚聽講的人最初六七十人。後增至到一百六七十人,其中有從上海來京發行經書的買俊三阿訇,北平文學家丁孝先等。成達師範準備派人到埃及留學,請阿訇介紹艾資哈爾大學的狀況,他把當年去艾資哈爾大學所知的學校規模、入學方法、教學方式等作了詳細的介紹。
1933年,買俊三阿訇約請丁阿訇去上海講學,初夏,他攜全家來到上海,買阿訇同他一塊來到浙江路清真寺(也叫外國寺),當時哈德成阿訇在該寺任教,三人會面後,哈教長得知丁錫認阿訇會波斯文、土耳其文和烏爾都文,便請他在寺里負責接待外籍穆斯林之事。以便本人抽出一些時間處理伊斯蘭師範學校教務。丁錫認阿訇除了日常接待工作外,主麻日被安排講認主學和回教哲學,他由淺入深的精講細解受到各界坊民的好評,後來又發展到每天昏禮之後,宵禮之前這段時間也專門講授,有時買阿訇、哈教長以及北平來滬的達浦生教長、馬蘭田等亦來旁聽。買教長還組織師範學校的學生觀摩丁阿訇的講經方法。外國寺周邊的坊民及來滬經商的外籍穆斯林曾先後三次給丁阿訇送錦匾,以示敬意。
1934年,在送走上海伊斯蘭回文師範學校赴埃留學的五名學生後,買俊三、哈德成、丁錫認、馬蘭田發起成立上海穆民經書局,徵集民間漢文經典,精選北平成達和上海師範教材,編寫回教常識普及本,向全國清真學堂和清真寺發行,由買教長組織出版,哈教長編寫回教基礎讀本,丁錫認阿訇(此時他是外國寺伊瑪目)負責審核譯經和民間漢文經典校對,馬蘭田組稿發行。
1938年上海抗戰爆發,他攜全家入川到重慶,落腳於重慶清真西寺(北方寺)。是年七月回民救國總會移渝,丁阿訇給總會介紹上海開辦收容所情況,希望“救國會”設法安置滬、寧、漢來渝的回民救濟之事,得到大家贊同。九月末,天津王靜齋阿訇經人介紹來到重慶西寺,王阿訇與丁阿訇就漢譯《古蘭經》的經注、經解、明諭、隱諭中的用詞等交換看法,丁阿訇仔細閱讀譯稿,中阿文認真對照,對譯句用詞等方面都暢談了自己的意見,並建議把有些章節再注細一點,王阿訇非常滿意。
1938年十月中旬,丁阿訇攜家人離渝到達西安,落腳於鐵道北的童家巷附近,不久,他結識了在西安做生意的洛陽籍馬明遠和西北棉花打包廠董事長白楚珍等穆斯林名人。為方便河南、河北、山東等地逃難到西安的穆斯林做禮拜,由白董事長出資、丁阿訇操辦在道北童家巷修建了一座清真寺(現西安大眾浴池是原寺址),後又購了回民義地。一九四0年丁阿訇被聘為道北寺首任阿訇。面對坊民多數來自河南、河北、山東等的特點,他常講大家要加強團結,互相幫助,要愛國愛教,勤奮自立。他由淺入深講經釋義,從伊斯蘭的根本認主、遵聖講起,把各地習俗差別逐步統一到教法的原則之中,教風明顯好轉。阿訇在建寺過程中一絲不苟,公正無私的精神更受到大家的敬重,坊民尊稱他為“曉哲經師”“窮丁大爾林”。

1945年春,丁阿訇受聘到平涼水橋溝清真寺任教,是年十一月因身體不適,辭教返鄉,此時他已在伊斯倆目教育事業上走過了四十一個春秋。

治學嚴謹

丁阿訇一生對學生要求嚴格認真,授課一絲不苟,他循循善誘,那怕是一個小問題也必須追根問底,有一知半解者,嚴歷督學,對於學生不明白的地方總是百問不厭;阿訇對經堂教學方法有所改進,以“念、寫、講、論”四字為核心授學。
念:就是必須發音拼讀準確,不論高聲、低念還是經堂用語、平日對話,都強調一個準字,每天晨禮後一個時辰練習念詞根,誦讀每個長短“索勒”,出口講究聲韻語調,要求語音宏亮,抑揚頓挫,發音清楚不粘連,不得有龐雜方言語調。
寫:就是用自製竹筆和木筆,分細、中、寬三種,學會寫三種書法,把授課大綱折成零頁,讓每個學員逐頁抄寫,練習花字,講究寬窄筆法,每個學生完成學業,都有幾本自寫的漢、阿、波斯三種文字對照的書,以備日後之用。
講:就是要把《古蘭經》、《聖訓》、每個索勒的經注、經解、明諭、隱諭的斷法和各地用法及區別分門別類逐一講明;還要把埃及、土耳其、波斯、印度等國先師及國內明清先師的斷法本源流派一一講清,做到精細專一,脈絡清晰。
論:他要求學生之間進行立論、反論、駁論演習,對於教內的分歧以及教外其他宗教人士、學者的非難,強調解答做到舉有論、論有據、言有理。平日講臥爾茲時,講經釋義都要給坊民講的明確無誤。
由於丁阿訇治學嚴謹,誨人不倦,凡跟過他的學生多數都成了品學兼優,念講俱佳的好阿訇。

愛國愛教

丁阿訇常說“愛國是信仰的一部分”老人家的愛國精神在他一生中處處都可以體現到。
1930年阿訇在奉天教學,是年九月日寇占領了東北三省,十二月下旬日本派人來勸他出任奉天回教協會會長,企圖用阿訇的經師名聲達到控制廣大穆斯林的陰謀,阿訇以不是東北人為由堅決拒絕,後又有回奸勸他去長春參加“協和會”籌備工作,許給現洋一千元作為安家費,並威脅說如果不去,日本人是不會放過的,阿訇不願為敵寇辦事,決計出逃,他藉口去長春辦事,乘火車向西到錦州,改扮皮貨商,闖過了山海關,後來到北平。在北平丁阿訇給馬松亭阿訇、唐柯三校長及成達的桑坡同鄉龐士謙、張秉鐸(祖籍桑坡)等介紹了東三省經堂教育狀況和日本人在奉天的種種侵略暴行。
1935年,在抗日救亡運動的感召下,他的二兒子丁耀山要從軍抗日,丁阿訇同意兒子的要求,並通過關係送子去學軍事。1936年,丁阿訇到漢口探親,在返滬途中,船行至九江被撞傷,無法前行,只好寄住磯灣清真寺,其間,有人知他是阿訇,就請他講經學,聽講的人中有一位姓徐的先生,常來詢問上海及各地回民的生活情況,深談中得知他是共產黨,來廬山談判合作抗日之事,丁阿訇盛讚共產黨人在西安事變中,為民族抗日救亡,不殺蔣介石的大義行為,談及他在奉天所見日軍猖狂殺人的情景,並談了支持二兒子參軍抗日的經過。徐先生給他介紹了共產黨的抗日主張和黨對民族宗教的政策,使他深受感動,他決定把三兒子(玉山)交給徐先生,參加抗日救國行列。
阿訇送走了三兒子,趕忙來到上海,這時上海抗戰爆發,路上難民成千上萬,他便與買教長、哈教長商議,成立了回教難民收容所,由丁阿訇負責舍粥事務,他想盡一切辦法,多方求資,每天幾口大鍋熬米粥供應難民,堅持數月。
1945年被平涼水橋溝清真寺聘請任教不久,因身體不適,只好辭學返鄉。後病情略有好轉,又應聘到博愛西關清真寺當阿訇,在任中,病情加重,隨辭教到北平看病,馬松亭大阿訇安排住院,手術比較成功。在京養病期間(1946年秋)馬阿訇找他商議說:國民大會即將召開,要想提高回民的地位,與其他民族獲得同樣的政治待遇,必須在國民代表大會爭取席位。丁阿訇表示贊成並支持馬阿訇競選國大代表,並與馬阿訇一起去南京助選,通過妻兄在寧的社會關係及二兒子在國防部的關係,邀請南京中央政府一些要員,在中央商廈飯店設宴,舉行回民競選國民代表懇談會,呼籲增加回民代表席位。在全國赴寧的回民代表和回教組織多方努力下,一九四八年七月國民黨當局被迫給回民增加了十名代表名額,馬松亭阿訇當選為國大代表。
在南京助選期間,鄭州一位助選人(姓名不詳)請丁阿訇去鄭當阿訇,他應之聘。在去鄭上任之前,到上海看望在滬化工研究所的四兒子,託付四兒如果隨後見到二哥,勸二哥不要參加內戰,豫北解放區的百姓日子過的不錯,跟著老蔣沒有出路,打內戰最終苦的是老百姓。
丁阿訇擁護革命,支持正義,反對戰爭,渴望和平,他愛國愛教的行為受到了教內外廣大民眾的讚揚。

憑經說教,化解矛盾

1936年,丁阿訇應聘到寧夏三營任阿訇,當時此地伊斯蘭教派矛盾衝突屢見不鮮,各派論戰激烈,有時竟打起架來。阿訇到任後,深感責任重大,暗下決心要團結各派,化解矛盾。他竭力避免偏激情緒,不管在新門老門寺里,或其他任何場合,講臥爾茲都大力宣傳經訓中有關穆斯林應該互相團結,互相尊重的精神。他引經據典,從一般疑難問題解說到伊斯倆目理學和聖訓的遵行及斷法,他號召廣大穆斯林一定要團結一心,共赴國難。阿訇把伊斯蘭教比作參天大樹,新門老門分歧只是枝葉不同。他舉例“河湟事件”等自己親身所見的事,說明新老派鬥爭最後吃虧遭難的還是穆民兄弟。他因勢利導,層層論理,使當地穆民大眾心悅誠服,此後,無論新門老門穆民漸漸相安無爭,矛盾逐步化解。

終生為教,死而後已

1948年,洛陽第二次解放,東關清真寺原來阿訇因躲戰事回了家,坊上到處請阿訇無人敢去,社首孫朝真、馬文玉等聽說丁阿訇在鄭州,就去邀請他,丁阿訇說:“洛陽剛剛解放,民眾思想不穩定,是需要大量的工作,別人不敢去,我去”,欣然應聘。到任後他一方面主持修復寺院部分房舍,一方面招生講學,每逢聚禮日講臥爾茲時,都結合著宣傳黨的民族政策,本坊禮拜人數不斷增多,東關一帶其他坊民也過來聽講,常有數百人之多,教門日益興盛。
1950年春,丁阿訇老病復發,身體日漸不支,遂於是年4月19日(農曆三月十日)歸真於坊上,享年七十三歲。東關坊民及整個洛陽穆斯林鄉老悲痛萬分,4月20日(主麻日)舉行殯埋儀式,中共洛陽統戰部及洛陽十三坊阿訇、鄉老三千多人參加殯禮,眾穆民懷著沉痛的心情告別了這位德高望重的大爾林。
丁阿訇一生淡薄名利,光明坦蕩,愛國愛教,注重團結,與時俱進,嚴謹治學為主聖事業鞠躬盡瘁。以他淵博的學識,為伊斯倆目培養出了無數德才兼備的人才,在中國伊斯蘭教發展史上做出了不朽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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