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摩流浪者

達摩流浪者

《達摩流浪者》系美國二十世紀知名作家傑克·凱魯亞克於1958年創作出版的一部重要作品。小說描寫一個沒有“悟性”的佛教追隨者、主人公雷蒙進行著近乎禪僧修業式的全國各地漫遊,途中他遇到先行者賈菲,便跟隨他漫遊險峻的山川。在此過程中他逐漸認識自我和世界,回到家鄉後他自願擔當一名孤獨的夏季火山觀望員。小說著力突出如何把理想主義的“空”落實到真正需要承擔的當下生活中來這一主題。

譯者:梁永安達摩流浪者
作者:傑克·克魯亞克
副標題:THEDHARMABUMS
ISBN:9789570517088
頁數:248
定價:NT300
出版社:台灣商務印書館
出版年:2001-5

內容簡介

賈菲與雷蒙這兩位“達摩流浪者”,以其特殊的世界觀追索著生命的直覺、純淨與唯美,馬拉松式的狂歡與舊金山的縱情“雅雍”無疑是自由的最佳註解,而詩人的情懷與托缽僧的苦旅,歷經馬特杭峰與孤涼峰的超拔洗滌,讓塵世顯得如此澄透。《旅途上》之後的一年,克魯亞克將《達摩流浪者》獻給了寒山子,並於美國西海岸勾勒出禪瘋子與登山背包行者的朝聖路線,也為“垮掉的一代”確立了的文學版圖平添些許東方色彩。
《達摩流浪者》系美國二十世紀知名作家傑克·凱魯亞克於1958年創作出版的一部重要作品。小說描寫一個沒有“悟性”的佛教追隨者、主人公雷蒙進行著近乎禪僧修業式的全國各地漫遊,途中他遇到先行者賈菲,便跟隨他漫遊險峻的山川。在此過程中他逐漸認識自我和世界,回到家鄉後他自願擔當一名孤獨的夏季火山?望員。小說著力突出如何把理想主義的“空”落實到真正需要承擔的當下生活中來這一主題。

作者簡介

傑克·凱魯亞克(JackKerouac,1922-1969),一九二二年三月十二日,凱魯亞克出生於麻薩諸塞州洛厄爾,父母為法裔美國人,他是家中幼子。他曾在當地天主教和公立學校就讀,以橄欖球獎學金入紐約哥倫比亞大學,結識愛倫·金斯堡、威廉·巴勒斯和尼爾·卡薩迪等“垮掉的一代”。
凱魯亞克大學二年級退學從事文學創作,並輾轉於美國海軍和商用航運公司等處。一九五○年,第一部小說《鄉鎮和城市》出版。一九五七年的《在路上》問世後,他成為“垮掉的一代”的代言人,躋身二十世紀最有爭議的著名作家行列。他還著有《達摩流浪者》、《地下人》、《孤獨的旅人》和《孤獨天使》等作品。
一九六九年十月二十一日,凱魯亞克在佛羅里達聖彼得堡去世,享年四十七歲。 

譯者簡介

梁永安:國立台灣大學哲學碩士,譯有《孤獨》、《托斯卡尼艷陽下》、《美麗托斯卡尼》、《旅途上》、《隱士》等。
 

精彩書摘


一九五五年九月下旬一天中午,我偷溜上一列從洛杉磯開出、朝聖巴巴拉的貨運火車。我頭枕在行李袋上,翹著腿,注視著天上的滾滾浮雲。那是一列慢車,我計畫在聖巴巴拉的海灘睡一晚,隔天一大早再偷溜上一列開往聖路易斯-奧比斯蟹的慢車,要不就是等到傍晚七點,溜上一列到舊金山去的直達車。當火車停在卡瑪雷歐附近一條側線等待會車時,一個又瘦又老的流浪漢爬上了我所在的貨車車斗。看到我的時候,他有點驚訝。他走到車斗的另一邊,躺了下來,頭枕在一個小包包上,面向著我,不發一語。火車再度開出時,氣溫開始變冷,霧也從海岸的方向吹了過來。我和那個小老頭流浪漢都冷得半死,緊緊蜷縮在車斗的邊上禦寒,見沒有效,我們就站了起來,以踱來踱去、跳上跳下和拍打手臂的方式驅寒。沒多久,火車就開入了另一條位於一個小鎮內的側線,等待又一次的會車。這是,我想到我黃昏時會用得著一瓶托卡伊葡萄酒禦寒,便對那個小老頭流浪漢說:“我想去買瓶葡萄酒,你可以幫我看住行李嗎?”
“沒問題。”
我跳下火車,跑過一○一號高速公路,在一家雜貨店裡買了葡萄酒,此外還買了些麵包和糖果。回到火車以後,還有十五分鐘時間要等。現在雖然又是暖陽高照,但黃昏馬上就要來到,屆時氣溫就會迅速冷下來。小老頭這時盤腿坐著,面前放著他那可憐巴巴的餐點:一罐沙丁魚。我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上一剛對他說:“來點葡萄酒暖暖身體怎麼樣?我想,除沙丁魚以外,你也許會有興趣吃點麵包和乳酪吧?”
“沒問題。”他的聲音很輕很細,仿佛是發自一個遙遠的小喉嚨。他似乎是害怕或不願意暴露自己的情緒感受。乳酪是三天前我離開墨西哥市時買的,當時,我正準備要取道薩卡特卡斯、杜蘭戈、濟華花,前往兩千英里外的埃爾帕索。他津津有味和滿懷感激地吃了乳酪和麵包,又喝了一些葡萄酒。我很高興。我想起了《金剛經》里的話:“當力行布施,但不要帶有布施的念頭,因為布施不過是個字眼罷了。”那段日子,我確是個很有宗教熱忱的人,很努力地進行修持,想把自己提升到至善的境界。但後來,我卻變得有一點點倦怠和犬儒,變得有一點點口惠而不實。現在的我,已經老了,也冷了……不過在當時,我卻確確實實相信布施、慈悲、智慧型和開悟是人生最值得追求的價值範疇,並視自己為一個穿著現代服裝的古代托缽僧,在世界到處遊方,以轉動法輪,累積善果,讓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佛(事實上,我遊方的範圍通常都不出紐約、墨西哥市和舊金山這個大三角形之外)。當時,我還沒有認識賈菲•賴德(我是一星期後才認識他的),也沒有聽過“達摩流浪者“這個詞兒,不過就行為來說,我卻可以說是個十足的“達摩流浪者“。小老頭喝過葡萄酒以後,興致變得高昂起來,從袋子裡掏出一張小紙張給我看。那是一篇聖德蕾莎的禱文,內容是說她死後會再回來這個世界,以天降的玫瑰花雨,遍灑所有的生物,直到永遠、永遠。
“你打哪兒弄來這個的?”
“幾年前我在洛杉磯一家閱覽室翻雜誌翻到的,我把它割了下來的,此後隨時都帶在身邊。”
“你坐火車的時候都會拿它出來看?”
“我幾乎每天都會拿它出來看。“他沒有再多談這一點,也沒有把聖德蕾莎的話題延伸下去。他對於自己的宗教信仰很低調,也沒有多談個人的私事。他是個又瘦又矮又安靜的流浪漢,是那種沒有人在大街上會多看一眼的人。當我告訴他,我打算第二天晚上偷溜上“大拉鏈“的時候,他說:“你是說你要攀乘'午夜幽靈'?”
“你們都是這樣喊'大拉鏈'的嗎?”
“你從前一定是個鐵路員。”
“對,我曾經是是南太平洋鐵路公司的制動手。”
“嗯,我們流浪漢都稱它為'午夜幽靈',因為如果你是在洛杉磯上車的話,那等第二天早上到達舊金山以前,根本不會有人看得見你。這玩意兒的速度太快了,簡直像飛的一樣。”
“真的很快,在直路上可達每小時八十英里。”
“沒有錯,只不過當它晚上途經加維奧替北面的海岸和瑟夫的山區時,會讓人冷得只剩半條命。”
“沒錯,是會經過瑟夫,之後就會折而南下,往馬格麗特開去。
“是馬格麗特,沒錯。我搭過'午夜幽靈'的次數已經多到記不起來。”
“你離家多少年了?”
“多到我懶得去數。我是俄亥俄人。”
火車重新開動了。風開始變冷,而且再次起霧。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我們兩個都竭盡所有辦法和意志力,讓自己不致凍僵或牙齒打顫得太厲害。開始的時候,我縮作一團在地上打坐,試圖透過冥想溫暖來驅散寒冷。這一招不管用以後,我就跳起來,反覆拍打手腳和唱歌。但那小個子流浪漠顯然比我有耐力,因為他大多數時間都只是躺著,嚼著口香糖,嘴巴咬得緊緊的,像在想什麼事情。我的牙齒不斷打顫,嘴唇變成紫色。人黑後,聖巴巴拉那些熟悉的山脈開始逼近,讓我們如釋重負。很快,火車就停在了聖巴巴拉溫暖的星空下忘卻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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